第17章(1 / 1)

出去。”流年问:“有什么不放心的,你非要跟着干嘛。”周小薇附和说:“就是!”墩哥无奈,但还是不同意:“我觉得还是我俩跟着去比较好。”流年强调:“人家不想你去,你就不要跟着,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安琪呵呵地笑,说:“好啦好啦!”墩哥牵着周小薇的手,可怜巴巴地问:“真不要我去?”周小薇义正言辞:“不要!”墩哥又问:“肯定?”周小薇甩开墩哥的手:“你烦不烦!”杀手在旁边笑得合不拢嘴,还说:“我本觉得微姐粘墩哥,原来墩哥也是粘人的。”凤仙花打趣说:“这就叫合二为一,你感情没到那地步你自然不能理解。”杀手又乐说:“哟!哟!哟!听这口气,意思是你和罗小甜合二为一了?”凤仙花摆手微笑,这表情流年看着恶心,意思是明白的——自在不言中!

墩哥苦苦纠缠,但还是被周小薇排斥在外。理由是:“人家流年都不去,你好意思跟着我们两个女人。”流年帮着安琪打理旅行的东西,虽然安琪与周小薇并不打算出去太久,但流年想这暑假尽可能多陪陪她。两人这几天都没有因为暑假结束就会分开而感到不安,那是因为根本就没去想。人大多就是这样,未雨绸缪不见的就是好事。走一步算一步或许更豁达。两人在超市逛得不亦乐乎,流年推着车,就看安琪把一盒盒吃的扔进车里,流年说:“我说你出去旅行而已,你吃得了吗?”安琪调皮地撅嘴,说:“你管不着!”流年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应该轻装上阵,充分体会旅行的快乐。”安琪回头,将一带瓜子丢进推车,再次用强调的口吻说:“你管不着!”流年只好罢嘴。

买完东西,流年提着两大口袋问:“去哪?”安琪看看流年的行头说:“是不是今天就归我啦。”流年严肃地点头:“是!”安琪笑笑:“不去见你朋友。”流年又点头:“不去!”安琪捏着流年的下巴:“真乖!我们爬山去!”流年听完:“哇靠!姐姐,我现在负重二十几斤,你要我爬山。”安琪瞪着流年:“我明天就走了,你自己看着办。”流年小声低语:“走就走了呗,回来再爬不是一样。”安琪怒视问:“你说啥!”流年勉强挤出笑容,说:“我说好,爬山就爬山。”安琪不屑,一边走一边说:“跟你们林老师呆久了,连笑起来都是一个样,皮笑肉不笑。”两人来到山脚,流年手都酸了,提议说:“坐缆车行吗?”安琪告诉他:“既然是爬山,就要靠我们坚实的双脚走上去……”流年听着就晕。安琪补充说:“但是,看你今天这么乖,饶了你。”流年坐在缆车上,觉得轻松万分。看着山下一一掠过的景色,说:“良辰美景,佳人相伴,世间最美不过如此。”安琪眯着眼睛,说:“啧啧!你还真成诗人了。”流年不语,在一旁自得其乐。下了车,刚好来到一寺庙处,今天不是周末,冷冷清清。安琪要去求签,流年心想自己从来不信这玩意儿,求了何用。安琪跳着来到求签处,把签递给流年,说:“你来!”流年说:“你要求就自己求,为何要我求?”安琪说:“我从小倒霉,没抽到过上签,不吉利,就要你来。”流年笑说:“这个简单,我把签全倒出来,只把上签放回去。”安琪:“放屁!尽想歪点子,快点儿。”流年接过,开始摇。安琪又说:“你怎么这么不虔诚,跪下。”流年又跪下,摇了两下问:“等等,求什么?”安琪说:“随便你!”流年:“那就求两支得了

。”流年第一支给了前途,摇了几下就出来了,安琪拾起看了高兴说:“哈哈,上签!”流年刚想说求的是什么,安琪打住:“别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流年又求第二支,心想也没什么好求的,看了看安琪,那就求个感情得了。摇了半天,就是不出签,安琪在旁干着急,终于,“哐啷”一声,出来了。流年拿起大叫不好,安琪抢过,叹道:“下签!”流年安慰说:“下签不一定就不好,看看解签的怎么说。”

一个白发老人端坐在桌子旁,桌上放着流年不知道是什么的书本。但从外面来看,跟菩萨脱不了关系。流年拿过两支签,刚递过去又收回来对安琪说:“上签自然是好的,不用解了。我好话听多了不舒服。”把下签递给解签人,那人看看了签,翻了翻书,终于找到,说:“小伙子,你看,你这签是这样的‘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这就是说……”流年一直看着诗,体会当中所表达的情况。不自然有了一阵落寞的感觉,安琪认认真真听着解签人的话。着急地问:“你这签求的什么?”流年反问:“不是说出来就不灵了?”安琪:“废话!这不好的事当然不能让它灵。”流年:“哈哈!这也能赖皮!”想了想,笑着说:“我求的是前途。”安琪鼓励说:“你要相信自己,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流年说:“我都说我从来不信这个的,当然相信自己。”心里却说:“命运自然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但爱情不是。”

两人走在山间,虽然流年双手提着重物,但也神游此美景之中。安琪因路旁的野花而欢快不已。流年停下看着她,说:“女孩儿都喜欢花吗?”安琪采了一朵闻闻说:“那是!哪像你们男人,就知道喝酒。”然后又问:“你看这花美不美。”流年说:“美是美,但哪有你美。”安琪欢喜,说:“嘿!平时见你自尊心挺强,常常挺酷的,原来还是跟其他男人一样——花言巧语。”流年笑笑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但我‘黑’得比别人有水平。”安琪问:“那怎么个有水平法。”流年凑过去,就恨双手没空,要不定抱住安琪,说:“我只对你‘黑’。”安琪说:“就没对其他女孩子说过好话。”流年想想:“说过。”安琪瞪着他:“说过什么?”流年:“我说‘请你让一让,你美丽的身影把太阳遮住了。’”安琪不明白,问:“啥意思!”流年解释说:“那女孩太胖了,而善良的我不可能说得那么直白,就这样含蓄地表达。”安琪笑说:“这也叫好话。”流年说:“反正这是我对其他女孩子说过最好听的话了。”安琪收起笑容:“胡扯!”流年不屑:“不信算了。”

晚上12点,墩哥:“她们明天就出去玩儿,我们怎么办?”流年:“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以前干啥就干啥。”墩哥如坐针毡似的,还说:“我就觉得不习惯。”流年指着他对杀手说:“你看你看!”杀手笑着说:“墩哥,有时候要学会一个人生活。”墩哥不解问:“我怎么就不会一个人生活了。”杀手说:“你看你现在这德行。”流年哈哈地笑,墩哥解释:“这是爱的一种表现。”杀手和流年同时:“对!”然后杀手又正经说道:“我明天去看看,有没有工作可以做。”流年问:“啥工作,我们能干啥?”杀手说:“端盘子洗碗总会吧!”墩哥说:“那能有多少钱?”杀手反问:“你想要多少钱?”流年勉强说:“你去看

看再说,确实天天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太无聊了。”两人看着墩哥,墩哥望望两人说:“看什么,你们要是都去我能不去?”流年又说:“要不叫上凤仙花。”墩哥摆手说:“我看你电话都不用打,人家现在幸福的很,出来喝酒都不干,哪会跟你去端盘子洗碗挣那点儿烟酒钱。”

二十五

更新时间:2009914 20:25:58字数:3600

二十五

流年回答:“什么都会干!”流年这句是为了工作而说的,这句话通常具有潜台词——什么都不会干。

终于在没有约会的早晨,流年舒舒服服地睡到了中午。流年母亲刚弄好了饭菜,发现儿子从房里走出来,非常地诧异问:“诶!你怎么在这儿?”流年摸不着头脑,心想:这我自己家我不在这儿我该在哪儿。流年母亲一边摆好碗筷一边说:“今天没出去?”流年这才懂了意思,回答:“哪能天天出去,总要抽点时间陪陪您老人家。”流年母亲听着欣慰,嘴上却说:“放你的屁,你这孩子我还不知道,不出去晃晃你就不好受。”流年坐下,夹了块肉放进嘴里,说:“哪有!今天我就在家好好陪陪您。”流年母亲听着高兴,给流年乘饭去了。刚坐下,电话响了,流年接了说:“谁?”杀手问:“昨天跟你说的事,你去不去。”流年问:“工作的事?”杀手:“废话!难到去杀人?”流年又问:“好,去,什么时候。”杀手说:“就今天下午,墩哥已经知道了。2点来我家集合。”流年愣了一下,大声问:“今天!”杀手解释:“这工作翘得很,要是去晚了,怕没了。”流年还问:“什么工作?”杀手实在是不想跟流年说这么多废话:“你他妈要去就来,不去就在家呆着。”说完“砰”地就挂了电话。流年一边往饭桌走一边自言自语:“去就去嘛。发什么火,真是!”流年母亲笑嘻嘻地一边端上热腾腾的饭菜一边说:“今天啊,就好好在家陪陪我。我们娘俩好好交流交流!”流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闷着头吃饭。

吃过,流年坐在沙发上,反复按着电视遥控器,心想怎么跟老母亲商量,发愁得很。琢磨半天,发现自己错了,这找工作干,自食其力,多好的事啊,自己妈还会不同意。走到厨房,流年母亲正洗碗。流年过去帮忙,也不做声。流年母亲看着异样问:“你是不是没钱了。”流年摇头笑说:“不是!”流年母亲断然说道:“那就是发烧了。”流年说:“您别总是用这样浑浊的眼光来看待你的儿子,跟做什么都像有目的似的。”流年母亲说:“好好好,今天你乖,该表扬表扬。”流年见时机成熟,说:“妈!我跟您商量个事啊。”流年母亲看着他:“诶!你看你看,还说不是。”流年解释:“不是!您别往歪处想,是这样的——昨天我和同学商量,利用这个漫长而又无事可做的假期去找个活儿干,锻炼一下自己……”流年母亲打岔说:“好啊!支持!”流年说:“您别慌,本来不是说好今天陪您的吗!但是,刚才那个愚蠢的电话打乱了这么原本美好的计划,我是不能陪您了。”流年母亲苦笑着望着流年:“得得得,你去你去,免得说我耽搁你光明的前程。”流年放下碗,说:“世上果真只有妈妈好,而且相比起来,我的妈妈最好。”流年母亲:“去去去,要去就去,废话多,给我早点回来。”流年迟迟不走,流年母亲问:“你还站着干嘛?”流

年笑说:“我没钱了,发点车钱来。”流年母亲一边掏钱一边说:“找着工作,挣了钱,要还啊!”说着递给流年一张红的。流年接过,心想:还是肯定要还的,但不是现在。

流年到了杀手家楼下,杀手和墩哥早已等候多时,墩哥见人就骂:“都他妈跟你说这工作翘得很,要块,你整整耽搁了半个小时……”流年连忙将其打住说:“等等等,我还不知道我们到底要干什么呢?”杀手说:“老刘介绍的,说什么他舅舅有个酒店,去当服务员。”墩哥在一旁笑说:“没想到吧。”流年看着墩哥一身名牌,说:“你还笑,你穿成这样哪像服务人的,被服务的倒是贴切。”杀手看看表提醒道:“你俩说够了没,说够了该走了,都已经迟了。”

三人打的到了老刘舅舅家的酒店,到了人事处,问接待员:“你好!听说你们这招服务员。”接待员是个二十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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