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方可去,我可以带你去一个非常好的酒吧,新开的,怎么样?”“好啊,你安排就行,把兄弟们都叫上吧,晚饭后给我电话。”流年无精打采地说道。

晚饭后,墩哥开始召集人马,约好在墩哥家集合,当流年赶到墩哥家时,见墩哥和杀手正吃着饼干相互交流,而墩哥的母亲正像日本妇女一样招呼来客,又是端茶又是送水。

“凤仙花呢?”流年问。

“他说他有事,今晚不陪我们了。”墩哥嚼者饼干说,嘴里还时不时地吐出饼干沫。

“他小子必定早钻进花丛里去了,别管他,少一人少双筷子,就当节约开支。”杀手在旁插上一句。

“哦,那我们走吧,你不是说有家新开的酒吧吗?现在就去呀。”流年对墩哥非常激动地说。

“走吧,酒吧离我家不远,环境挺不错的,最重要的是还有很多漂亮姑娘。”墩哥一面说一面往兜里塞了几百元大钞。

“那凤仙花今天可就亏大咯!”杀手半带惋惜半带高兴笑嘻嘻地向其他两位说道。

流年将眉毛往额头上耸了耸,露出一微笑表示同意。

三人出了墩哥家后,爬了两个坡,下了四道坎,峰回路转几经曲折地走了大约20分钟,终于到了墩哥说的那家离他家不远的酒吧。流年站在门口抬头一看,只见一块木头招牌上清清楚楚的刻着三个漆字——唐古拉。流年心里先是一惊,再是一抖问墩哥:“墩哥,里面一定很冷吧!”墩哥用蔑视的眼神瞟了流年一眼咆哮着说:“冷个屁!你他妈就爱钻牛角尖。”

走进去木头桌子,木头沙发,木头墙饰,木头柜台,每一间屋都用假树然自得地玩弄手里的万宝路烟盒。杀手一脸的严肃,似乎是对这地方不太喜欢。流年喝着啤酒吃着爆米花嘴里嘀嘀咕咕地抱怨凤仙花那臭小子不陪兄弟陪姑娘。

就在他唾沫漫天时,不经意间望见对面其中一个女孩儿正看着他。流年顿时感到一股热浪从屁股到头肆虐着全身,面部发烫,耳朵炽热,手脚哆嗦。流年竟魂不守舍地盯着人家姑娘,反而是那姑娘倒被看的不好意思,将视线转移到杯里的果汁上,与旁边的女生扯淡,也算是领悟到什么叫反客为主。流年细看那姑娘,一双雪水般晶莹的眸子,乖巧的鼻子下两道粉色丝带勾勒出两道唯美的唇线,那披肩的长发宛如绸缎还似碎浪。流年晕乎乎地失声说道:“妈的,是人吗?”一旁的杀手用一种一样的眼光看着流年。可为兄弟担心了。墩哥更着急,用手拽流年的衣袖,试图把自己的兄弟从幻境中解救出来。那姑娘见流年足足盯了自己十分钟,脸上泛起火烧云,白了流年一眼,拉着女友匆匆离去。

晚上,流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闭眼,满脑子全是那姑娘的身影。无论是一瞬间的对视,一个柔美的浅笑,一次莫明的回眸,都在流年心里烙下了印记。在一次次的睁眼闭眼,一次次的辗转反侧间,才缓缓睡去。

更新时间:2009914 14:21:47字数:2924

所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林sir觉得自己说的畅快淋漓,教育得很好,足以搞定流年,甘心受罚,正得意。流年问:

“谁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流年恍惚

中被闹钟叫醒,一看时间已经7点30分,也就是说,离上课还有10分钟,妈的!在这种万分紧迫的关头,要是迟到,就不像以前那样说两句能了事。流年慌慌张张吹头洗脸至于什么漱口早餐这类事是想都别想了。提起书包就往外冲。

流年赶到学校,已经迟到,一边跑一边想怎样对付林sir,说生病吧,不行的。因为有一次,林sir得知流年因为生病迟到就让流年加强身体锻炼,绕着操场跑了20圈。说是早餐吃慢了,更不行,上次就是说早餐吃慢了,林sir就特地让流年在10秒内吃了20个包子。若还用这些借口,想必死得更惨。最后决定见机行事。流年上了楼,恐于林sir,只伸个头向楼道里张望,没瞧到人,心里放松不少,决定利用自己良好的爆发力,一鼓作气奔进教室。霎时,楼道里略过一阵强风,流年越跑越亢奋,正跑得高兴;“站住!”流年心底立马冒出一股恐惧,心跳加速,脉搏颤动剧烈,导致脚下拌蒜,一呼噜摔了个脚朝天,滑地甚远,物理学上称此现象为——惯性作用。流年爬起来一看,吓晕了。林sir正气呼呼地看着他,流年笑嘻嘻地说:“林老师,早上好啊。”

林sir也笑,只是此笑不是受大脑笑神经刺激所形成,是大脑强行命令的,反映在脸上就是——皮笑肉不笑。还说:“好个屁,你还知道是早上,又迟到!什么发烧,闹肚子这些理由都用过了,这次是什么原因呢?”

流年顿了顿说:“我昨晚复习功课弄的太晚,所以……所以早上起来迟了。”

林sir微微抬起下巴,趾高气扬地“哦”了一声,这“哦”“哦”得及其讽刺说:“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流年意识到此话带刺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没说我有理,我迟到了,怎么有理呢?”

林sir眼睛一瞪,目光凶煞,吓道:“没理,没理你还说个啥?”

流年被弄得很糊涂,委屈道:“是你叫我说原因的。”

林sir再吓:“没理你就不要说,说了都没用。”

流年听后真不敢说话了,一脸无辜的站在原地。

林sir见自己站取上风,想再加强攻势,一举击溃流年,说:“现在临近高考,全班几乎不迟到(“全班几乎不迟到。”流年心里认为这是个病句。)而你还……哎!我都不想说你了。你看你旁边的黄班长,人家为什么是班长,为什么是干部(流年很想打断他说,那是因为他爸爸是市长。)就是因为人家起得早,不迟到。所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林sir觉得自己说的畅快淋漓,教育得很好,足以搞定流年,甘心受罚,正得意。流年问:

“谁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林sir不耐烦,说:“你别管谁说的,这是真理,大家都知道。”

流年灵机一动说:“老师,你以前不是说过真理总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吗?”

林sir借着刚才的余威,并不防范:“啊!”

“那么你刚才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已被大多数人掌握,所以不是真理了,况且鸟儿本身在中午,下午都能找着虫吃,虫子又不是只有早上才有,那猫头鹰晚上才起来还有耗子吃呢。“语气出奇的铿锵坚定。

林sir听后拍拍脑袋笑说:“嘿!对哟!臭小子果

然聪明,好,回去上课。”

流年乘林sir现在正处与大脑痉挛症的发病时期,赶紧溜进教室。林sir回到办公室想了许久,越想越不对头,恍然会晤这回又被流年耍了,那个气啊……

午饭时间很快来临,墩哥心血来潮要请兄弟们去学校对面的西餐厅搓一顿说是要为高考减压,流年陪着杀手墩哥在学校走了一圈也没见着凤仙花,手机正停着了。想必又去“花园”溜达了。无奈又三人行。进了餐厅,熙熙攘攘没什么人,都月底了,这种现像很正常。却看见凤仙花正和一位姑娘谈笑风生,见凤仙花手舞足蹈,唾沫横飞。姑娘也笑着附和,时不时打断凤仙花谈论自己的观点。想必正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再走进一看,妈呀!那姑娘正是平日里文静贤淑,端庄斯文的黄班长。平时在作文上大呼反对高中生恋爱,在班会上高举一心向学的旗帜,看着别人恋爱就告发的黄班长今天居然和凤仙花在此私会。让流年等人无不惊讶万分。墩哥刚想冲过去,杀手急忙拦住,向其他两人使了个眼色。三人偷偷坐在了凤仙花背面的桌位上。听那边说:

凤:“哈哈哈,还真看不出来你平时那样冷谈,这还满激情的嘛!”

黄:“去你的,就爱逗人家。”黄班长此时脸上粉红粉红的,一副受宠的小女人样。

凤:“其实你不知道啊,我高一时就觉得你这女孩儿特有才华,挺欣赏你的。”身后的流年等人听后都想吐,墩哥怒气凶凶地小生嚷到:“你凤仙花这个混蛋,往常一提起黄班长你他妈骂的比谁的恶毒,噢……今天看上人家了,就欣赏了。”

黄班长本来就红的脸刷一下更红了,已经是大红了,右手本能性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左手扯着衣角说:“就……就只是……只是……欣赏吗?”

凤仙花愣了一下,但是丰富的经验告诉他,这只“鸭子”快煮熟了。但是现在不能吐露心声,时机未到,还要再闷一下。说:“呃……差不多吧!刚才聊到哪呢,是说培根的帝王论吧?”流年也忍不住了,说:“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可想不到黄班长比流年还急,看似生气地撒娇:“什么差不多,你别转移话题,我再问你一次,你对我就只有欣赏吗?”

凤仙花竭力控制着心里的激动吞吐道:“我……我……我……”这样“我”了大约七八分钟,流年等人在背后等得黄瓜菜都凉了也没“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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