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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阳具宛如活物般的在下身上不住蠢蠢欲动,冯蕊不禁从心底发出一声畅意的呻吟,双腿自然而然地又分开了些,准备迎接苦盼已久的插入。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东西仿佛就像是根神奇无比的魔棍,使她忘记了女孩应有的矜持和自尊,两眼发着炽情的光定定瞧着,心里充满了激动和和莫名的紧张,嘴中不由囔囔哼道:「哦,好大啊。」

瞧着冯蕊那狐媚入骨的骚态,赵田心中一动,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脸上淫秽猥琐的邪笑堆积得越来越浓。

本来今天他只是打算搞冯蕊一次,好让钟成带带绿帽子,来舒解一下他近日来所受的窝囊气。除此之外他没想别的,要是想也就是想想怎么善后,这也是他选择春药而不是选择强奸的原因所在。因为事后他可以推说是两厢情愿,又没有强来的证据,谁也奈何他不得,而且这还可以更解气地报复钟成,女朋友心甘情愿地被干,而且还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淫荡放浪,绝对会是种深植入骨的屈辱。

不胜收的是冯蕊在失去理智后放荡、骚浪的表现,简直就是淫娃荡妇一个,而最妙的却是她拥有着清纯的面孔、高雅的气质。

在狎玩的过程中,赵田不禁对她进行了重新定位。虽然她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老实本分,不大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但赵田凭借他多年的社会阅历和相人经验得出:冯蕊只是受环境所桎梏,她表现出来的是她所处的那种环境下的体现,其实内里中她并不是她表面所呈现出的那类纯真无暇的女孩。

单单就凭她如此容易被自己支配,如此不顾廉耻地祈求自己与她合体交欢,老于事道的赵田就看出她是非感不强,没有什么荣辱观念,是个很容易被诱惑、被要挟的女孩。这次虽然是因为服食春药,导致身不由己,但在正常的状态下,赵田相信只要瞄准她的弱点或者她最需要的下手,完全操纵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也许她本身就是那种追求虚荣、贪慕享乐的女孩,只是她没有接触到别种环境,没有遇到出卖自己的契机,或者她本身的确是个老实巴交的好女孩,但被生存不易的现实压迫,内心不被她察觉地产生出想要抗争、哪怕是改变自己也要离开那种环境的苗头。而这种苗头在失去理智的作用下,变得壮大起来,使她不再受道德的约束,使她毫无顾忌地放纵。

在这无心插柳的发现下,赵田理所当然地不想仅仅只是搞她一次,他想要永久地控制她,不仅只是拿她的身体取乐,还要使她成为供他利益驱使的的工具。

而这一切在目前的情况下想要实现很难,简直是痴人说梦。

赵田知道现在的新新女孩对做爱根本就不视作是禁忌,也不认为失身就代表着被拥有和支配,有的女孩更是将做爱看做是一种需要,就像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完全当作是一种生理上的自然需求。虽然冯蕊不是新新女孩,性格保守一些,对失身也会很在意,但凭借这些来要挟她明显是不够份量,弄不好反倒吃不了兜着走。

拍摄录影带倒是个好主意,这是他脑中突然闪过的念头,也是他呈出猥琐笑容的原因所在。

因为大多数女孩遭遇强奸虽然会痛不欲生,但往往能找到原谅自己的理由、逃避责任、释放痛苦的出口。比如对方太强悍啦,没有能力反抗啦!这些理由不仅能使她们释怀,也能对别人有所

交代。在别人眼里,她们是受害者,很容易博得同情的眼泪,随着时间的延续,伤痕也就会自然地慢慢抚平了。

可是因下药等而导致的主动献身便截然不同了,这会使她们更为痛苦,会从心底里憎恨自己、唾弃自己,认定自己下贱淫荡。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别人知晓自己是身不由己的,也不会被授以同情,遭遇嘲讽鄙视是难免的,而最令她们难以逾越的是自己心坎那一关。这种纠缠在骨髓里的屈辱甚至会伴随一生,至死也不会消失。

采取后一种来进行要挟,往往能够奏效,因为这是令女孩们最为惧怕的。可尽管这个手段能使份量增强许多,但赵田自忖靠这个来达成对冯蕊的控制还嫌不够,不过目前也只能如此,它至少能逼使冯蕊在她最大承受范围内供自己要挟。

而这种平衡一旦生成,主动权就在自己手里了。

这些都是赵田在一瞬间的神思,他有种直觉,感到他的运筹一定会成功。以录像带的要挟为媒,拿奢华的物质享受来诱惑她的心灵,用高超的性能力来征服她的肉体,其间再辅以威吓、哄骗等刚柔并济的种种手段来破坏她的道德理念,使她动摇的心防崩溃,最后迫使她只能像瘾君子离不开毒品一样甘心任自己为所欲为。

赵田越想越得意,越想越为自己的绝妙构想叫好,禁不住地想要狂笑几声来释放狂喜的心境。他知道达成心中构想要有个漫长的过程,但这个过程一定是会令他极其享受的,令他饱尝淫戏、征服的快感。

缓缓收回在冯蕊脸上,宛如猎人在望着落入陷阱中等待自己宰割的猎物般贪婪狂肆的目光,赵田招手叫过酒保说道:「你这儿有摄像机吧!去给我取来!」

然后,他拉着摇摇欲坠、站立不稳的冯蕊的手,回到在沙发上坐下。

屁股坐定会,赵田瞧见门帘被酒保掀开后有一角挂在了墙上没有落下来,如果角度合适的话,那漏出的间隙足以让外面的人窥探到屋里的春色。

这小子,真他妈粗心,回头非得狠狠训他一顿……赵田松开冯蕊的手,正待起身去落下那角门帘,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升起的臀部又落回去,眼中邪淫之光大盛四射,调笑、戏弄的眼神不住罩在冯蕊清纯而又淫靡的脸蛋上。

手被拉着踱到沙发前,那只粗糙有力的手掌带给她一阵安心自在的感觉,使她舒服得禁不住要呻吟出来、迫不及待地想要赵田来占有自己。而眼前那根不住贲动的粗大阳具,更使冯蕊一阵心颤神摇,双眸定定地凝视着那根能给她带来无尽快乐的肉棒。就在赵田松开她手的瞬间,她的双腿一阵发软,自然而然地跪下来,小手爱惜地捧起了阳具,脸也凑过去,贴在上面轻轻厮磨。

「冯小姐,你可真乖巧,不用言语就懂得跪下摸干爹的鸡巴,告诉干爹,你摸着它有什么感觉?」

「啊……」

赵田直白、下流的话非但没有使她有羞耻、难为情的感觉,反倒撩得她心里酥痒痒的。在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后,冯蕊妙眸半闭,鼻翼呢喃着哼道:「干爹,别再叫人家冯小姐,冯小姐的啦,人家被你这样啦,你还这么叫人家,人家不喜欢听啦!叫人家蕊蕊吧……摸着你的东西,嗯,你的鸡巴,它好大哦,好粗,人家觉得很幸福,很快乐……」

「哦!好,蕊蕊,蕊蕊……这样叫

你高兴了吧!哈哈……好了,干爹问你,你知道为什么会有快乐幸福的感觉吗?」

「嗯,人家好高兴,因为这样人家才知道干爹已经把蕊蕊看成是最亲密的人了啊!干爹,蕊蕊说的对吧!」

在赵田连连点头应是下,冯蕊开心地笑起来,笑颜宛如百花绽放那样娇艳。

随后她又娇笑着说道:「干爹,人家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喜欢你啊,还有,还有就是干爹的东西,嘻嘻……干爹喜欢人家说粗话吧!干爹,人家想你的鸡巴那么粗壮有力,一定会搞得蕊蕊死去活来的,人家想到这些就更爱死你了,干爹啊,蕊蕊迷上你啦!」

瞧着冯蕊眉宇间、眼眸里那蕴含的脉脉深情和情动模样,赵田禁不住激动得心脏一阵乱跳。他少年时代因为家境窘迫,便混迹于市井之间,做些坑蒙拐骗的勾当,兼之人长得凶恶,谈吐粗鄙,很不招女孩子们欢心,女朋友也没有一个,他的处男便是糟蹋在比他大了一倍多的老妓女身上。

直到人到中年他发达起来,身边的女人才多起来,但都是些卖弄风情的小姐之流,图的是他的钱或他的关照,说的都是假惺惺的谎话。而像冯蕊这样出身干净而又气质高雅的女孩对他如此动情,他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那神态上不能掩饰的真心,那言语上的柔腻火辣,虽然是服食春药的缘故,但也使得赵田心潮澎湃,激动不已,阳具更是兴奋地高耸向天、蹦蹦有力地不住振动。

「干爹,人家说这些话你就这么兴奋啊!看它,人家的手都握不住了。」

瞧着阳具在手中变得越来越大、跳动得越来越厉害,冯蕊心中又惊又喜,而马眼中渗出的清澈液体使暗红色的龟头变得晶莹起来,使阳具在狰狞之外添加了些许可爱,使得她更是爱不释手,舍不得放开。

小手情不自禁地握紧,一只手上上下下地来回摩挲爱抚,另一只手沾着清澈的液体在龟头上温柔地滑抚。阳具受到这些刺激,振动得更加厉害了,马眼渗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味道也越来越浓郁。冯蕊近距离地嗅着这腥臊的男人味道,心扉一阵娇颤荡漾,双唇不知不觉地向龟头凑过去,在马眼上轻轻地吻,舔去那令她迷醉的味道。

身体不禁激灵灵地一阵颤抖,赵田舒服得连声呻吟,身体顺势向后一靠,陷在松软的沙发靠背里。他眯着眼睛,双脚分叉向前伸着,两只胳膊惬意地搭在扶手上,一边享受一边喘息着说道:「你的嘴唇真软,干爹的鸡巴被你亲得又是清凉凉的,又是麻酥酥的,哦……舒服死了,蕊蕊,你真的没给男人做过口交吗?钟成也没叫你帮他?」

冯蕊意犹未尽地抬起脸庞,流转的闪亮妙目向赵田横过一个似嗔怪似撒娇的波纹,答道:「没有啦!人家都不知道什么是口交。」

「真的不知道?那你刚才做什么了?不是在舔干爹的鸡巴吗?嘿嘿……说起钟成,身边有这样的尤物,也不懂得享受,就知道跟老子做对,那么点小事也不放过,真是不识抬举。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脑袋进水了!真是蠢得可以,要换了是我,肯定成天不干别的,天天搂着你在床上打跑。」

「讨厌,人家又没舔,只是亲亲啦。干爹,蕊蕊也觉得他挺过分的,别再想他啦!再说,人家都被你这样了,你还消不了气吗?干爹,别生气了嘛!」

冯蕊的脸蛋变得潮

红,小拳头轻轻捶打了几下赵田的大腿,但仰视的眼眸中却荡漾着炽热的火焰。

「哈哈……我偷偷把他的女人搞了,该生气的人应该是他啊。真想看看他知道后会是一副什么嘴脸,哈哈……小蕊蕊,你真会说话,别亲了,现在就给干爹舔鸡巴吧!」

赵田心中大是受用,腰腹捉邪地向上顶了顶,拿阳具在冯蕊脸上拍了几拍。

冯蕊垂头凝神看着在她眼下宛如一条黑色巨蛇、不住吐着红信、耀武扬威的阳具,嘴唇微微颤动,轻轻地说道:「不要!」

「不要?为什么?是嫌干爹的鸡巴脏,有味道?」

赵田不禁有些奇怪,照理说,此时的冯蕊全身被欲火熊熊点燃着,她没有理由拒绝的。

「不是,你的鸡巴是有股味道,但那种味道好吸引人,使人家好想将整根都吞进,在嘴里好好含着,像吃好吃的冰激凌那样舔个够,只是,只是人家……」

说到这里,冯蕊突然害臊起来,脸庞更红了,眉宇妙目间既有情动的妩媚又有羞涩的娇柔。

「只是什么?」

赵田直起腰,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他越来越捉摸不透这个被春药迷惑得丧失神智、欲火焚身的女孩儿到底在想些什么。

「人家好想为你口交,但又想跟你接吻,人家怕嘴里有鸡巴的味道你便不肯吻人家,所以,所以人家不知道怎么才好。啊……说这些话很羞人啊,干爹啊,蕊蕊受不了啦,人家要给你舔啦,你可不能不吻人家啊!」

不待说完,冯蕊便双手捧起肉棒,嘴巴张得大大的,向大如鸡蛋的龟头套去。

「不是亲过了嘛!味道不也留在你嘴里了吗!这时候还想那么多,哈哈……蕊蕊,你喜欢那种味道,可干爹享受不了,不过,乖女儿的要求干爹可不能不答应,那里不是有酒吗?用它漱过口后,你想让干爹怎么吻你干爹就怎么吻你,你说好不好?」

知晓了冯蕊的想法,赵田心中美滋滋的,大感飘飘然,身体向后一靠,准备舒舒服服地享受一番。

还没等赵田的后背靠上沙发,冯蕊便已将他的阳具含入口里,并急切地拿舌尖在龟头上滑来扫去。顿时,赵田觉得肛门处一阵抽搐收缩,有种被通过电流的激爽感觉,而阳具被刺激得暴胀开来,心头一揪一酸的,说不出的兴奋刺激,仿佛所有的快感神经都集中在龟头上,被那柔软纤巧的舌头撩拨得敏感无比。

「哦……哦……舒服……」

「哦……舔得我好爽,哦……啊……」

赵田快活的反应刺激得冯蕊更快地甩动着舌头。渐渐的,从他的喘息声中,从阳具的胀动情况,冯蕊以她女性特有的敏锐通透了刺激哪里赵田会更加兴奋。

于是她跳着舌尖,用柔软的舌面在龟头上敏感的地方不住抹扫,快舔几下再慢抚几下,再快再慢,在龟头表满滑抚几圈后,再对准马眼,舌尖顶马眼附近的龟头上,舌头上下翻飞快速旋转,偶尔还将舌尖顶在马眼上面轻轻向里探。

阳具不住在脉动着,赵田被刺激得心脏狂跳、气喘如牛,脸上的横肉不住随着喘息颤抖着,发出极度兴奋的红光。而他的狮虎身躯也随着阳具的脉动而抖颤不停,在这强烈而爽畅的刺激下,他一只手向下狠狠地抓揉着冯蕊丰满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

摁着冯蕊的头,语声断续地说道:「快,嘴巴张开,吞进去,全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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