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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个清纯可人的处女被挑逗得有如发情的小猫,这让在一旁观看的酒保欲火空前高涨。只见他额上青筋凸现,眼中布满血丝,贪婪而又亢奋的目光定定钉着在他正前方碾转承欢的冯蕊身上,嘴巴白痴似的大大裂开着,一趟唾液沿着干燥的紫黑嘴唇流下来,拉成一道令人恶心的长线。而他的手掌此刻正饥渴难耐地捂着裆部,一上一下地在顶起来的小帐篷上来回搓弄。

酒保与赵田合作做这样的事情已不止一次,但以前都是简单的、纯肉体上的泄欲,往往是喂服了春药后就提枪上马。说到底他也是花丛中的老手,但像现在这样彻底的调教,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而带给他的刺激这次也是最为强烈的。一时间他竟兴奋得没有看到赵田的暗示,直到赵田不悦地重咳一声,他才反应过来该自己上场了。

臭婊子,搞得老子在老板面前失态丢脸,看老子怎样玩你……酒保不由将怨气全部转移到冯蕊身上,眼中泛着寒光上前一步,来到她身后咫尺。身体前哈,舌头半吐,舌尖浅浅贴着光滑细嫩肌肤,由她线条优雅的玉颈直下若即若离地舔下去。而手掌也从她的腋下伸过,托起她两只坚挺丰腴的乳房,用粗糙的四指轻柔地摩擦娇嫩无比的乳肉。

猝不及防下,「啊……」

的身体,心中不由又羞又忿,连忙扭动身体、摆动小手,想要挣脱酒保的侵犯。可她刚开始挣扎,小手便被赵田攫住牢牢地扣在自己腰上,身体随之变得丝毫动弹不得。

几番挣扎无果,冯蕊凄然仰起俏面,双眼尽是幽怨地望向赵田,嘴里发出蚊子般细弱的声音,颤声地向赵田问道:「你,你……你干嘛让他也来……」

边轻轻厮磨,一边将嘴巴对准她的耳孔,语调轻浮、邪淫下流地笑答道:「这可是跟了我很多年的弟兄,嘿嘿……他的手技不错,刚才不是摸得你浪叫连天吗!别不好意思,只要感觉舒服就行了,再说以后还会有很多男人操你的,你总是这样放不开可不行。」

听完赵田的话,冯蕊大震,只觉他分明是将自己看作玩物,对自己丝毫没有半点尊重怜惜之意,而且据话中之意,他还要将自己送与别的男人分享,一时间芳心如遭刀搅,凄苦,羞愤,惊恐等种种感觉揉杂着填满整个心房,道不尽的委屈,说不出的难受。

俏脸猛地扭过来,冯蕊露出震惊、不能相信的神情,愕然地看向赵田,美眸泛着泪光,嘴唇哆嗦着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你,你,你还想叫别人也来欺负我,不,不,我不干,那样做同妓女又有什么分别?」

赵田的问话酒保没有听清楚,但冯蕊的答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忖道——怪不得老板肯下这么大的功夫,原来是安有别的心思,估计不是让她去接客赚钱,而是另外有什么用途,嘿嘿,臭婊子,你这么骚,要是不多让几个男人干干还真浪费。

处女幽香混合着汗味、香水味不住钻进酒保的鼻子里,他贪婪地嗅着,这种不浓不淡的香醇使他心驰神醉,而手掌中乳球上渗出的丝丝细汗更显出肌肤的细嫩柔滑,给他带来难以言表的超爽手感。

心情激荡下,酒保不由快速地震动起手掌来,掌中的乳球开始极快地上下乱颤起伏,丝丝香汗不断从深邃的乳沟中渗出来,粘湿了他的双手,而随着这频率极快的震动,冯蕊不胜刺激地抽

鼻蹙眉,嘴巴想闭也闭不住,一长串刻意压抑的娇腻呻吟泄出口外。

「舒服吗?有快感了吧?是不是特别想叫,叫吧,让我好好听听你叫床的声音。」

赵田又低头含住那朵玲珑的耳垂,开始技巧性十足的蛊惑。

纤纤小手紧紧攥着拳形,嫣红的樱唇斜开,芳香的气息不住随着急促的喘息呼出口外,潮红扭曲的脸蛋上,眼瞳闪着复杂的光芒,似娇憨似无奈似柔媚似气恼……

「赵总,啊……啊啊……你快让,让他,啊……让他停下,啊……啊啊……我的心跳得,啊……啊啊……跳得好快,啊……啊啊……」

「不喜欢这样吗?你听你叫得有多浪。」

「啊……不喜欢,太,太剧烈了,赵总,求你让他,啊……啊啊……让他停下来,啊……啊啊……我,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哈哈……瞧我们的小美人都求饶了,你就换个温柔点的。」

赵田见冯蕊实在是吃不消了,便以目示意酒保停下。

酒保闻声停下了震动,但手掌却马上将正剧烈起伏的酥胸紧紧扣住,两根手指夹住嫣红、坚挺的乳头,手掌缓缓画着圈,靠手指的蠕动来摩擦已达至兴奋顶点的乳头。

冯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待到一口气挪过来,急忙不耐地摇晃身子向赵田求道:「赵总,人家不习惯这样,你别让他来……来……来……好不好?」

赵田见冯蕊说到「来」字,便粉脸泛红,俏目流转,那柔媚的眼波似乎要淌出水来般腻人,而红嫩的小舌尖不住咬着肿胀变厚的嘴唇,似乎很难启齿。这副娇羞无奈的可人模样不禁让他心扉荡漾、心痒难耐,便装糊涂地戏问道:「来什么?呵呵,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臭婊子,竟想甩掉我,也不想想是谁弄得你这么爽的,操,明明就是一个贱货,还假装什么纯情……酒保心中愤懑已极,挑逗了这么长时间,鸡巴憋得这么辛苦,如果这时候老板让自己回避,先不说这么骚的处女没上成是一大遗憾,单是自己无处宣泄的欲火就够受不了的。于是,酒保伸出两手的食指、拇指,分别拈起她的乳头,使出浑身解数来细细挑逗,希望尽早使她沉沦在肉欲中。

「你,你知道的,啊……」

妙目闪烁着,声音也是微弱不可闻,可乳头突然受袭,一阵激灵灵的刺激不由使她娇呼出来。

手指带着奇异的频率时而快捻,时而慢捏,酒保极尽本事地把玩、戏弄冯蕊的乳头。在刚刚用指缝夹弄乳头时,他还没感觉到什么,而现在触觉灵敏的指腹则细致地感受到乳头的硬实和肿胀,甚至连上面遍布颗粒的形状和分布也感受得清晰无比。一时间,酒保心中淫性鼓荡,小骚货,乳头都这么硬了还跟我假装正经……同时手指的挑逗更加起劲。

捻捻停停,停停捻捻,在停的间歇指尖还不时在翘起的乳头中间若有若无地挑挠几下。而随着挑逗的深入,力度逐渐增强,幅度越来越大,捻转的方式也更加多样,娇嫩的乳头一会儿被指肚挤压得瘪成一团,一会儿被旋拧得东倒西歪,一会儿又被指头牵引着拉得长长的。

起初冯蕊还能克制着快感勉力抗拒酒保的侵犯,可渐渐的,从未试过如此挑逗手段的她发觉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克制,不仅是乳头,身体的各个部

位都强烈地感受到那种无法形容的舒服感觉,而下身的这种感觉尤为炽烈。

体内一阵阵无法形容的舒畅爽美,那感官上莫大的舒服快意使她本能地想继续享受这种极美的感觉,可是残存的理智又驱使她的羞耻心大盛,对酒保的挑逗产生自发的抵触,两种矛盾的心态激烈地在心中来回交锋,时而欲念占到上风,时而理智占到上风,恍惚和迷惘不由冲上脑际。

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地变化着,最终脆弱的理智还是没有敌过强大的欲念,娇羞至极地嘤咛一声,冯蕊闭上那双凄迷诱人的眼睛,不再抗拒酒保的魔手,身体放松下来,赧然地感受那即令她脸红心跳又令她欢愉无比的感觉。

「把眼睛睁开!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闭上眼睛。来,抬起头望着我!」

正欣赏着冯蕊的表情而兴奋不已的赵田见状不禁大为不爽,沉声训斥她几句后,随即又淫秽地笑问道:「看你的浪样儿,哈哈……现在不想要他离开了吧!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刚才要我不让他来什么?」

冯蕊听话地睁开双眼,艳媚入骨、柔腻似丝的眼波羞答答地投向赵田,体内高炽的情欲使她迷失了自我,对赵田的呵斥非但没感觉到屈辱、气恼,反而被那错认的男人霸气所慑服,心中油然产生了依赖归顺的想法,但少女的羞涩还是使她难以启齿,于是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胸口似乎羞窘得要裂开了,才微弱不可闻地顿出,「来,来,来与我,做,做,做爱,啊……羞死了……」

「什么,做什么?我没听清,你大点声!」

赵田做出一副没听清楚的表情向她发问,同时手掌放开她的皓腕,缓缓地沿着她纤细的腰身滑到肉感十足的屁股上,掌心紧扣着柔滑细嫩的肌肤,十指大大摊开着在上面细细摸抚。

「嗯啊……不要……」

胀得通红的俏脸摇着,表达着她娇羞无限的心情,刚才那句「做爱」甫一出口,虽然声音很小,但却使得她好不羞惭难当,感觉就像是被电着了一样,一股酸溜溜、激灵灵、麻酥酥的感觉瞬时间强劲地灌满整个胸腔、心脏怦怦怦怦乱跳个不停仿佛要跃出胸口,而身体也在这刹那间变得炙热无比。

异常灵敏的,冯蕊发觉自己的心在颤栗,情绪在狂躁的波动,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随着那句羞人的话儿而异常兴奋起来。而越是羞涩,兴奋的感觉就越发强烈,忽然,一种强烈的欲望从她的心房里窜出来,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听从赵田的吩咐、想要任赵田任意摆布。

就在赵田那双宽厚的手掌抚上她的屁股时,冯蕊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荡的心情,在羞涩和兴奋并举中,她娇喘连连地大声说道:「做爱,做爱,啊……我说的是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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