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我,只是因为你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轻鬆地原谅我!没有关係,你想要怎样都由你,只要最后,你回到我怀裡,你想要如何,都可以。」

她气结,他凭什么这般自大,敢说这样的话?当初她离开他,是真的下定决心要跟他分手的。她也已经决定不管怎样都不会回头。

可是他这样讲,好像她只是在耍矜持、在端着架子,她才不是、才不是!

「你看到我生病,你会心疼,你帮我盖被子,帮我收拾房间,还帮我做饭,我就知道,我的猫儿,还是放不下我。」

他没有睡着,他居然没有睡着,又耍她,太过份了。

「严君尧,你去……唔……」咒骂的话,被他堵了回去,他给了她一个又深又长又让人窒息的热吻,像是要把她吞进去般,狠狠地吻她,死命的吸着她的舌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他抵着她腿间危险地揉弄,热烈地低喃,「猫儿,我想要你。」伸手,将她的裙摆往上撩。

她气喘吁吁,被他的吻弄得心烦意乱,拚命地拉住他的手,抬腿狠狠地踹他一脚,推开他,「严君尧,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

转身飞快地跑过大厅,拉开大门衝出去,她急切地按着电梯的按纽,心裡又羞又急又窘,气得要命,又觉得委屈到不行。

一双大手,握住她疯狂按键的手,将她拉过来抱进怀裡,她挣扎着,对他又捶又踢又咬,他却搂紧她、低头吻她,像是发了狂般,用力地吻她。

这个吻,根本就不算是吻,他们在激烈地互咬,唇破血流,热情吸吮,等他们的唇终于鬆开,两人都受伤了。

她愤怒地瞪他,胸膛因为那一吻而快速地起伏,而他紧紧地盯着她,半晌,突然伸手抱起她,再度吻上她,「那就更讨厌我一点吧。」

激情的交缠,从电梯口一直到进入房门。

他一脚踹上大门,将她按压在门上,撩起她的裙摆,一把拉下轻薄的内裤,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她尖叫着,拚命扭动,他的动作又粗鲁,慾望又太饱满,让她觉得好疼。

他箝紧她的腰,舒服地在她耳边直歎气,「唔,猫儿,你咬得我好紧。」

她脸蛋通红,被他的下流话噎得差点窒住呼吸。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再次给她一个扎实的吻,身下发起狂来,用力地顶弄。

「砰」的响声,他们动作太激烈,将厚实地大门撞得沉沉地响。

「嗯……」嘴被他堵了,强硬闯进的舌头逼迫着她,让她吸吮,他的慾望在她体内凶猛地抽送着,一下一下都顶到她最柔、最嫩的部位。她已经熟悉他的身体,在这种高强度的摩擦之下,竟然开始湿润,她不自觉地扭着腰,配合着他的动作。

他伸手扯开她衬衫的扣子,拉下她的胸罩,一把掐握住她饱满的乳肉,重重地揉,他身下的动作太激烈,顶着她的胸部在他手掌裡不断地抖。

「滋滋」的水声从他们交合的地方传来,她动情的汁液被他搅带出来,顺着他的慾望流向她的大腿,滴滴答答地淌到地板上。

他鬆开她的嘴,引着她的脸蛋往后看,「猫儿,你看看,你有多馋。」

她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给吓了一大跳,

这面放在玄关处的镜子,清晰地将他们交合的部位映照出来。

黑亮的毛髮间,紫红色的热铁不断地戳进抽出,她那粉色的媚肉被他硕大的慾望被翻出来再搅进去,丝丝缕缕的水液,在他们的交合处不断流出来,牵连起黏稠的亮丝,流淌下去。

响亮的水声随着他们的动作,一下一下非常有节奏,她的花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慾望,每次他抽出来,那鲜红的花瓣都像是非常不捨地吸紧他,想要将他再往裡拖。

这一幕太淫乱、太羞耻、太可怕了,只看了一眼,她身子猛地一僵,羞得恨不得撞墙。

「唔,我的猫儿真乖。」他被她突然一夹,舒爽地哼出来,俯声在她耳边舔弄着,「两张小嘴都那么会咬人。」

这个男人,他可以再下流一点没有关係!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欢爱,她的身子变得非常敏感,不过十几分钟,她就呻吟着衝上了高潮,她的花穴狠狠地痉挛,死命地绞住他的慾望,引来他重重地喘息,他被她这么一咬,再也克制不住,握住她的圆臀,疯狂地撞击着。

她全身像是要被他弄散了般,还没有从高潮中平息过来,又被他带入狂风暴雨之中……

***

清晨的暖阳从透明的玻璃窗射进来,直接照在她哭得红肿的眼皮上。

汪甜皱了皱眉,在温暖的怀裡辗转地翻身,想要继续睡,可是身子一动,全身泛起诡异的酸痛,一种从骨子裡透出来的酸,她喃喃地痛呼,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到男人笑得一脸满足,温柔地望着她。

一室的光明,他们就赤裸裸地躺在柔软的床上,毫无遮蔽,她习惯性地一僵,望向没有拉窗帘的落地窗,下一秒,才猛地放鬆。

她想起来了,严君尧家裡的窗户都是特製的,外面是无法看清裡面的东西,这个男人真是变态,控制欲强,连装个窗户都要搞这些鬼。

她不理会他一脸的柔情,瞪他。

「猫儿,早安。」他低头在她唇边响亮地吻一记,「你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要不要再补眠?」

他还好意思说?想到他们昨晚战况之惨烈,从客厅、到厨房,再到浴室,最后将这张大床蹂躏得不成样子,她的身子到现在还是好痛。

幸好他这裡隔音效果一级棒,不然,小宝宝早就被两个不知羞耻的大人给吵醒了。

她皱着眉,轻微地转身,才刚动,就猛地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严君尧。」她咬牙切齿地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猫儿。」

「你居然……还在裡面……」

他笑着,一脸的得意,手掌不老实地摸上她的乳房,「猫儿,你裡面好温暖,我捨不得出来,所以就……你知道的。」

她知道才怪!「该死的!」她低咒着,一把挥开他的手,气得不轻。

一直以来,他们两个保护措施都是他在做的,结果昨晚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直接射在裡面,她刚刚一动,从腿间汩汩流出来的东西,就已经让她明白了。

她气呼呼地想要起身,被男人一把按住,「你要干什么?」

「去买药,你这个没有责任感的臭男人!」

「我去!」他很快地起身,拉开衣帽间的木质门,

「一会儿小翔就要醒了,你留在家裡,他起床很闹,我搞不定他。」

巨大的穿衣镜裡,他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伤痕,当医生还真是不错的职业,想让伤痕看起来有多严重就有多严重,想要让体温升高,当然也再简单不过,连药都不必吃。

她狠狠地瞪着那扇拉开的门,恨不能咬他一块肉下来,半天,不甘心地问道:「他到底哪裡不舒服?」昨天严君尧说宝宝是因为不舒服,所以寄放在他家,可是她陪他玩了一天,觉得他状况好的不得了,根本没有不舒服的迹象。

严君尧动作很迅速地穿戴整齐,立刻就是那个有着优雅举止,清贵容颜的世家公子,昨晚那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彷彿是她的错觉一般。

他拉开大门,停下来,转头望着她,「他在长牙,牙床很不舒服。」

「啪」地一声,胖胖的枕头砸上迅速关上的大门。

可恶!又被他骗了,这个男人太坏了!

***

已经分手的情侣,可不可以做到一夜泯恩仇?答案是,不可能!

汪甜并没有因为某人无耻下流的行径,就将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她可没有打算原谅他。

不过,聪明如严君尧,当然也不会那么天真地认为,她会那么轻易地回到他的身边。

他说过,对她,他有无限的耐性和热情,随便她怎样,他都可以!

所以圣心疗养院每天都可以看到英俊痴情的严医生,跟可爱甜美的汪护士火花四溅的爱情大戏。

顺便附送的是,整个疗养院病人多到爆,忙翻一大票人,因为大家都知道那位医界的鬼才现在在这裡当医生,所以明明只是疗养院而已,却比最高级、最好的医院还要红。

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严君尧的好心情。

他每天都会开车送她上班,当然,汪甜最初是不会上车的,可是严君尧是什么人,柔情攻势加上霸道手段,直接抱着佳人上车,无数次之后,汪甜明白自己反抗不了,于是消极抵抗,随便他载,不管上班还是下班。

一日三餐,他都陪在她的身边,带她去好吃的餐厅,看她低头猛吃不理他。不过她的胃口一天比一天好,甚至比以前还要好很多,这让他脸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灿烂。

汪甜过得可没有他那么开心,她每天都很矛盾,也许就像他所说的,原谅他,她不甘心,不原谅,她自己又捨不得。

也许她就是那股怨气没有抒解,那种是怎么咬他、打他都不解恨的怨气。

她从来都是坦率而且诚实的!她知道自己还是爱着他的,但她又没有办法对他毫无芥蒂地面对他,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所以只好每天这样过着,不原谅也没有办法去爱。

一直到六月,她的实习期满,他也结束了驻院医生的体验,说要为她庆祝一下,开着车载她到一家非常有名的餐厅去吃饭。

途经一家她喜欢的甜品店时,他停下车,去给她买她喜欢吃的蓝莓蛋糕。

她最近胃口很好,特别喜欢吃甜食,看到她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那家店,他就知道这个小傢伙嘴馋了。

他看着店员将蛋糕包得非常可爱,嘴角不自觉地挂着一抹微笑,这个小傢伙一会看到,肯定乐坏了。

着蛋糕推开店门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然后周围的人全部都朝那个方向跑去,有人吼叫着说出了车祸,有一个东方的女孩子被车撞倒了。

他的血液在那一刻逆流,如发了狂般,拚命地往前跑,他大吼着,疯了似地推开拥挤的人群。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是她!他的小猫,那么可爱、那么单纯,不会就这样离开他的。

可是,当他看到地上那一抹浅浅的蓝色,被鲜红的血液不断地晕染,他的手,突然失去了力气,印着漂亮小熊的蛋糕盒子「砰」地一下掉落在地面,很快就被人踩烂。

他茫然地后退,忽然失去了抬头的勇气,他就直直地站在那裡,感觉全世界在那一瞬间,都是冰冷的,四周都是安静,脑裡、眼裡、耳裡,全都是一片空白。

「严君尧,严君尧。」

「我最喜欢你了,严君尧。」

「讨厌、讨厌你。」

「猫儿、猫儿……」他喃喃地唤着,漂亮的眼眸,全然的空洞。

汪甜嘴裡含着小杓,甜甜的香草冰淇淋在嘴裡融化的滋味,让她满意地玻r瞬'眼睛。

看着前面围了一大群的人,她有点好奇地走近,却看见严君尧愣愣地站在那裡,好像傻了一样,赶紧走上前,扯了扯他的手臂,「严君尧。」

他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

「喂,严君尧,你怎么了?」再用力地摇他。

他还是低着头,细碎的髮丝掉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非常阴沉。

她吓到了,拚命地摇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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