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好好地让一切都回到正常吧!你一样是我的老板,我一样是租住你房子的租客,好不好?而且,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不再需要我了,好不好?”

“那个男人是谁?妳竟然为了他而不要我和特惟?”老板大喊,也站起身,把我推到墙壁,“思儿,我是真的喜欢妳的,妳怎么不相信?怎么要抛弃我和别的男人一起?”

“老板,你别激动,别这样。”我有点被这粗鲁的老板吓倒,安抚,“我没有要抛弃你,真的没有。而且,你喜欢的是海临,不是我”

“不管我喜欢的是谁,我都不会让妳离开的。妳不也答应我不会离开我的?那就别和别的男人一起,好不好?”

“我不会离开,跟我和圣雅一起是两件事。”我的确不想毁了对圣雅的承诺。想到昨天高兴的圣雅,我忍住因为老板的低声下气而心软的心,强调,“老板,我真的不想再和你,或和特惟维持那种关系了。”

“不公平!上次妳说不让特惟进妳房里,妳也让他进了。所以,妳也必须让我进!”老板的下巴搁在我的头上,声音有着颤抖,问,“思儿,妳不会连这个也不答应吧?难道海临发现我有变装癖?”

“你才没有变装癖!”老板的自我嫌弃,让我忍不住为老他辩护。“老板,那又不是你!”

“但是海临不知道。”老板的回答让我无从反驳,老板的嘴角些许地上扬,问,“思儿,就让我到妳的房间睡,好不好?”

“好吧!”孩子气的老板令我无法太狠心。“但是,只是单纯的‘睡’,可以吗?”

“好。那,今晚起,我就到妳房里睡了?”老板说着,整个身体靠向我,撒娇地问,“好不好?”

“好。”背后的墙让我无法退开,但老板太过粗硬的欲望在我的下腹,却是不容忽视的诱惑。我吞了吞口水,试图提醒,“老板,我该去工作了。”

“好。但是,妳保证不会避开我了?”

“不会。”我摇头保证,只希望他快放了我,不然,我怕我才会受不了,反过来强要了他。

“好。”老板移开了身体,但两手仍然把我困在墙与他之间,“不过,妳要告诉我,刚才俞帆说的是真的吗?妳真的要和别的男人交往了?”

26 半推半就

“老板,你应该记起了一些你和海临的事吧?”看老板点头,我接下去,“所以,你应该相信海临所说的,你和她是男女朋友吧?”

“我相信。但是,我暂时真的记不起。”

“好,你相信就好。所以,你和海临交往,我也和别的男人交往,没什么不对,是不是?”看老板张开嘴无语,我马上接下去,“而且,你答应不再对我呃,我们不再维持那种关系,所以,我们只是朋友。朋友都有彼此的男女朋友,对不对?”

“妳是说,妳真的有男朋友了?”

“我和这个男人是同学,以前就认识了,就像你和海临。”发现老板不再乱发脾气,我笑着补充。

“所以,妳要和那个男人一起?”

“我会和他试着交往看看。”怎么老板又过激动了?我放柔声音,继续,“我们暂时,还在试试看彼此是不是适合。”

“适合了呢?”

“不适合的话

,我们就会分开。”老板突然变黑的脸,令我不敢直接回答。

“适合的话呢?”老板抬高我的下巴,问。

“适合的话,就结婚。”

“结婚?妳要结婚?”

“老板,人都是要结婚的。”突然门边传来敲门声,我看老板视乎没听见,只好开口,“老板,应该是海临来了。”

“海临?噢!好。”老板点头,放开了我,走去开门。

“妳怎么在这里?”海临不满地看着我,问。

“我正要出去。”说着,挤出了笑容,然后走出去。

唉!我到底想什么?我竟然期待老板会妒忌地要我不结婚。

怎么可能?老板或许是惊讶我说的话,但是,绝对不是在乎。

我,太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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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以为有了男朋友就可以避开我?我可是没这么好打发!”

“放开”我呼吸急喘地喊道。

密处被深深地进入,让我无法正常呼吸。除了有着刺激的快感,当然也有着理所当然的惊讶。在半夜,被和我同床的男人粗暴地从后进入了我,我不认为有人还能保持镇定。

男人轻咬住我的耳朵,口气的恶劣让我知道他是森尔。他的手太过用力地捏按我的两边胸部,身下的欲望摩擦着我硬起的颗粒,那种痛与欢愉的感觉,让我难以克制地呻吟。

“思儿,妳这淫荡的身体根本不能没有我,即使妳结婚了,妳还是得满足我,满足妳自己”

“结了婚,我的丈夫会满足呃,满足我”嘴上不服气地反驳,但身体已不是我能所控制地承受他制造出的快感。

“能吗?”他的手突然向下滑,穿过我的毛发,找到了我的颗粒,邪恶的拇指不停地快速摩擦,粗大的男性与手指的邪恶合作令我大喊出声,惹得森尔得意地笑,“妳看,妳根本无法对我说不。”

“放放开”羞愧地挣扎。“放开无我”

“明天,我们就去注册吧!思儿,好不好?”折磨的快感继续、听着甜美的承诺,我已变得无力,甚至不再反抗地移动臀部,配合他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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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真的带我去注册吧?”我不相信地看着开着车的老板,“你不会真的要和我结婚吧?”

“思儿,我不想失去妳。所以,如果只有婚姻才能留住妳,那,我们就结婚吧!”

“老板,你知不知道婚姻是什么?”压下听到这甜美的话感动的心,问。

“思儿,我是失忆,是有双重人格,但是,不是弱智。”

“我没有说你是弱智。”虽然,我的确有这种想法。没心机的老板和森尔相比下,老板的确接近弱智种类团。想到昨天晚上一副尊公守法的老板乖巧的在我身边认真的‘睡’,半夜却被邪恶的森尔破坏了我和老板之间的‘睡’定义,我就有点泄气。对自己无法抗拒,甚至还热烈的回应而生气。口气略微不好地开口,“我只是觉得,你似乎都没问过我是否同意,就带我来了。”

今早一醒来,就看见老板已冲洗干净,甚至换上了这套正式的礼服,说要带我去注册

。我本以为他在开玩笑,但看在他替我选好的白色连身裙放在化妆椅上,我半是看好戏,半是期待地冲凉,换上了礼服,和他一起出去。但,看着他把车开向了政府婚姻注册处,我才理解到他的认真。

昨晚的森尔的确说要注册,但,怎么连老板也这么说?

难道,他们两个又沟通了?

“妳不答应?妳是不是还打算和那个同学一起?”

“当然不是!”想不到他竟然误会了。我解释,“我只是觉得我们突然结婚很奇怪。”

“当然不奇怪。妳是不是不高兴我没有问妳的意见?”老板严肃地道歉,脸上有着受伤的表情,“对不起,我以为妳是很高兴的。我从没想过妳会不同意。”

“我当然高兴。”不想看老板难怪,我大声回答。其实,我真的是巴不得大声答应,但只是假装做做样子地半推半就,想不到竟然惹起老板的歉疚。“你别难怪了,我真的很高兴的。”

只是,这种发展,确实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本想逃开和圣雅交往,却因为心软让老板继续在我房里睡觉,而演变成和森尔继续发生了关系,甚至,让老板非常认真地要和我注册。但,却不容否认的,和老板注册,的确是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真的?”老板又恢复了笑脸,下车走向我。“那,我们马上进去?”

“但是,老板,你真的想清楚了?”坏心眼地想要老板的承诺,问,“注册后,你和我就是夫妻,不管你以后是否想起你和海临的事,都不可以和她一起的,你明白吗?”

“那,妳也不会和妳的同学朋友一起?”

“不会。结了婚,当然要对婚姻忠诚。”抓住我前进的手紧得令我疼痛。老板的紧张在意令我忍不住高兴地笑着回答。

“那我也不会。我也会忠于我们的婚姻的。”

就这样,有了老板的保证,我心甜甜地任由老板拉住我注了册。

过后,老板没有带我回家,反而把我载到forest aze,他说要当众宣布我们结婚的消息。我本想阻止,但是,老板很固执地要让大家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他说,这样我的同学,既是圣雅,或其他男人,才不会对我纠缠不清。我哭笑不得地解释我自己没有这么大的魅力,但老板他又说,这也是让海临知难而退的方法。因为这个理由,我,答应了。

forest aze的员工都很替我高兴,还以为老板和我是日久生情。俞帆浪漫地以为老板是不会表达爱意才一直针对我,让我注意他。凯霜虽然一脸凶巴巴,但我知道她真的替我高兴,婧蔓更不用说了,她的嘴一直开着笑嘻嘻的,好像嫁了女儿似的。而洁沙则以为老板发现我比海临关心他,而爱上了我,才和我结婚。我当然聪明的附和,如果让洁沙发现老板是因为欲望,以及不想让我离开他身边,而任性地和我结婚,她肯定不放心。

当天晚上,当我和老板一起回到大屋时,我的心情,真的很紧张。

刚才老板在forest aze里,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给海临,告诉了她和我结婚的事,也要她别再来烦他。不可否认的,我有点怕海临会对我生恨,对我做什么的。

还有,是因为我知道,海临绝对会告诉特惟我和老板结婚的事,而我,真的好害怕面对

特惟。这种怕,是比下午我打电话对圣雅坦白时,还来得害怕。我怕特惟以为我骗了老板结婚。我怕特惟生气我背叛了他和老板结婚。我怕特惟会因此和海临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其实,我心里明白,特惟和老板,对我而言都是相同重要的。失去其中一个,我都不愿意。我知道,自己已变成了贪心的坏女人。我,真的怀疑我是否有能力制止自己对于特惟带给我的诱惑。老板的婚姻提议,让我不舍得失去这个难得的机会,但却明白这也划清了我和特惟的界限。我,真的必须避开特惟,使劲全力也要和他保持正常关系。

“妳怎么了了?整个眉头都皱起来了。”老板牵着我的手,担心地问,“妳不会是反悔了吧?”

“当然不是。我才不会反悔。我才怕你反悔,然后明天一早带我去解除婚姻。”

“我才不会。我绝对不可能和妳离婚的。”老板大笑,“这是唯一留住妳的方法,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等你恢复记忆,就不会这么想了。”我说出心里的不安。“那时候,你可能已忘记了我的这个人,甚至要马上离婚了。”

“妳不答应离婚就好了。拖久了,我会慢慢发现妳的好,会再次爱上妳,不舍得和妳离婚的。”

“再次爱上我?你现在有爱我吗?”

“当然!不然我怎么可能和妳结婚?”老板一副我侮辱了他似的。“难道,妳不爱我吗?”

27(上) 天真的是我

“我算爱吧!”我不忍心让老板难过,我也不想失去老板,应该算是爱吧?但对于特惟,却又是另一种更深切的感觉。我摇头,制止自己往下想地改变话题,问,“老板,你说爱我,你到底几时开始爱上我的?”

“妳现在还叫我老板?”老板停下脚步,转向我,问。

“我不知道该叫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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