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1 / 1)

理论上来讲,应该可以的。像尸体,受阴尸之气催生,没几天就能长出长长的指甲,变得跟爪子一样。

活人也应该可以吧!

抱着这种想法,林烟将门反锁,又把灯关了。然后扯下左手手套——

“变长变长变长!”林烟死死盯着左手指甲,自言自语道。

随着指甲上红光微闪,林烟可以夜视的目光中,那凸出来三厘米的黑色指甲顶部,还是冒出丝丝黑气!

居然有效果!

这些黑气萦绕在林烟指尖尖部,并不脱离,就这样缓缓扭转,显得十分诡异!

忽然,林烟觉得手指痒痒的,同时还觉得整只左臂的血液都在往手掌上移动……

一种能量的感觉从林烟全身迸发出来,使林烟清晰感应,然后林烟就感应到,这些能量,都在往左手上汇聚!

酸酸麻麻,好像一个普通人干了一天体力活一样,林烟感觉全身都有些发软,直想躺下来休息一番。

同时,他感觉自己左手胀得生疼,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其中大肆流窜,往指尖上迸发!

下一刻,在林烟惊异的眼神下,他的左手,五根指甲,以可见的速度,开始变长,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将它们拉伸一样!

林烟赶紧转移注意力,全身虚弱的感觉持续了几秒后,就消失了。

他长到六七厘米长的指甲,也停止生长,上面萦绕的黑气往里一缩,指甲上红色图纹猛地扩张,结成网状,遍布了整个指甲。

除却与手指皮肉相连的部分,林烟左手五根指甲,都变得有七厘米长,且尖锐如刀,坚韧似铁!

“,肚子好饿!”林烟忽然捂着肚子,原本晚饭过后的饱胀感觉顿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天没吃饭的那种饥饿!

除却饿,林烟还觉得渴,非常渴!

这种渴,似乎不是想喝水,而是……想喝血!

赶紧地,林烟赶紧集中注意力,像用精神力去感应硬币那样感应指甲,嘴里喊着变短变短变短,片刻后,林烟指甲上黑色尽敛,红色图纹也一阵内缩,长长的指甲几下挥发,化为无形,变成最初那般长短。

林烟戴上手套,急忙开门出去,下楼,找到冰箱,从里面取出几个生鸡蛋,又找了一些别的食物,再用杯子接了满满一大杯水,飞一般地冲进自己房间,大吃特吃起来!

以前,林烟是不吃生鸡蛋的,现在,却是觉得特好吃!

饿死鬼一般地将所有食物收刮干净,林烟只觉得浑身一热,特别是肚子,更是发烫,且十分鼓胀!

内部,林烟的胃,以一般人十倍以上的速度消化着林烟刚刚摄取的食物。

林烟又将一杯水一口喝干,然后走出去,到厕所刷了个牙。

“现在舒服了!”林烟松了口气,满意地返回自己房间。

还没开灯,林烟就是身形一顿,下意识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你知道是我?”是田亚楠的声音。

“看你身材,有点像!”林烟赶紧开灯,就见田亚楠坐在自己床沿上,神色颇冷。

“把门关上。”

“?为什么?”林烟心里一跳。

“不敢?”

“谁说不

敢!”林烟脚一勾,门就关上,然后走到田亚楠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她睡衣领口,调笑道:“怎么,又来勾引我?”

“是,你敢上我吗?”田亚楠将假发一扒,扔床上,露出她头皮上可怖的伤疤。

林烟哈哈一笑,上前坐她旁边,将她抱自己怀里,说道:“就算你是尼姑,我也不怕。”

“你真敢?”

“当然。”

“可是我叫。床的声音很大。”

“我们可以到野外去!”

“我怕冷!”

“虽然我没有经验,但也听说过,这种事情,不会冷的。”

“好吧,我认输,你放开我!”田亚楠皱眉道。

“说吧,来干什么?”

“只是看到你到厕所刷牙,感到好奇,就过来看看。你刚才不是刷过了吗?怎么又刷?”田亚楠随便找了个话题。

“因为我料到你会过来,就刷个牙,好等你!”林烟笑道。

“答应我一个请求好吗?”田亚楠忽然道。

“什么?”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抱着我,躺一个晚上!”田亚楠笑道。

“这个——没问题。”林烟犹豫了一下,跳下去将门反锁,然后拉着田亚楠一起,钻进被窝,将她抱自己怀里。

“你不嫌我脏?”

“我只在意我的人脏不脏。”

“你有的人吗?”

“有。”

“可以讲给我听吗?”

“不方便。”

“那有没有兴趣听我讲我的故事?”

“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分担别人的快乐,但不分担别人的痛苦。”

“原来,你也是个自私的人。”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一点。”

“如果我没有那段经历,我甚至怀疑,我会爱上你!”田亚楠蜷在林烟胳膊里,“虽然我们才认识三天。”

“现在你不爱人了?”

“我现在爱你,你也不会接受我。”

“确实如此!”

bsp; “这也算其中一个原因。”

“你可真坦白。”

第一百零九章 可以当做一种享受

“有人说我虚伪,我不想虚伪,所以就坦白了。”林烟无所谓地说道。

田亚楠在林烟胸前用手指胡乱划了划,忽然道:“你起反应了。”

“正常。”

“难受吗?”

“难受。”

“不如我帮你?”

“怎么帮?”

“只能用手。”

“这还是算了,我忍得住!”

“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也还是算了。”

“这样吧,你只要不那样,我可以让你摸,同时我用手。”田亚楠笑道。

“你又想玩儿我?”

“绝对不是。”

“我不想无缘无故占你的便宜。”

“那好吧,我睡了?”

“嗯。”

“要不要我把假发再戴上?”

“不用了,我不怕。”

“谢谢你,真的!”

“不用谢。”

很快,田亚楠就真的睡着了,林烟听着她沉重的呼吸声音,苦笑了一下,暗道:“我这算什么?正人君子么?呸!”

虽然心里沸腾,想翻身将她压身下随意闹腾,但林烟不知为何,还是没有动手。

不是嫌弃——嫌弃是一个男人怕负责才该有的表现,田亚楠根本不要林烟负责。

也不是正人君子——林烟从来不学君子那样压制自己的。

当然,他也不是害怕。更不是对钟晴或者苏晨保留贞操。

似乎,觉得田亚楠有点可怜,但又不像。

总之,有点复杂吧。

天还没亮,田亚楠手机闹钟自动响起,她睁开眼睛,见林烟依旧沉睡,也就不打扰,偷偷溜出被窝。

回头看了林烟一眼,田亚楠什么话都没留下,就这么走了出去。

林烟睁开眼睛,所有所思了一下,又翻身睡去。

上午,林烟吃早饭的时候,伍泽天、田亚楠和李秋桐都已经不见了。

只田湖镜一个人略有些不安地坐林烟对面敷衍着吃饭。

田清荷似乎看出林烟和田湖镜之间有间隙,正酝酿着问一下,田湖镜就一声“我吃饱了”离了桌子。

“你很好,居然帮着同学来整你亲表弟?”林烟和田湖镜走在无人的乡村小道上面。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哼。”林烟别过脸去,问道:“她们呢,怎么走这么早?”

“伍泽天怕你翻脸,就提议昨天就走。是田亚楠说让她来补偿你,给你消气——对了,昨晚,你没对田亚楠怎么样吧?她早上的时候,好像不怎么高兴。”

“我只是抱着她睡了一夜,摸都没摸她一下,就连抱她,还是她主动要求的。”

“哦?那你还是个君子咯?”田湖镜似笑非笑道。

“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还没原谅你!”林烟恨恨地说道。

田湖镜神色一敛,道:“你这样子,我真的有些害怕。”

“是真的,还是讽刺?”

“是真的。”田湖镜正色道。

“既然害怕,你怎么不跟她们一起走,据我说知,你们高三,今天就应该上课了。”

“我有请假,而且,我也用不着上课了。上得再多,我理想的大学我也上不了。不上,一个好的大学我也照样可以考上。”田湖镜道,“至于不走,一是怕爷爷他们起疑心向我爸告状,二是我想给你留个交代,不想让你一直恨我。”

“你们没有得逞,我恨也恨不起来。所以,你不用给我交代。再说——你给我什么交代?”

“呵呵,你想是什么交代?”

“你的心理太怪,我想不出来。”

“你真想不出来?”

“真!”

“我本想跳一段脱衣舞给你看的,你不要就算了。”

“你以前也跟别人跳过?”

“你介意这个?”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介意什么?只是出于一般好奇。”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

给我跳?”

“因为你是我亲戚,你不会挑战伦理。我放心。”

“那你跳吧。”

“你不是说不需要吗?”

“我现在反悔了,不行吗?”

田湖镜咯咯一笑,道:“你也是个有趣的人,要我们没血缘关系该多好!”

“晕,你这话说了很多遍了。”林烟白眼一翻。

“出于对你的交代,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什么都可以。”田湖镜道,“跳舞的事情,还是算了。”

“既然这样,我就问你,上次你到河里洗澡的视频,哪儿去了?”

“删掉了。”

“你为什么要拍那段视频?”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bsp; “为什么?”

“就是想知道。”

“我把它发到我妈邮箱里面了。”田湖镜笑道,“我让她抽空陪我,她却跟她新老公和她新老公无耻的儿子一起出去游玩,我很生气,就用这个来报复她!”

“报复到了?”

“当然,她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一个野男人。”田湖镜面露得逞般笑容。

“你也是个笨祑bsp; “为什么?”

“拿自己来报复别人,不是笨蛋是什么?我要报复一个人的话,肯定不会用自己来做工具。”林烟道。

“嗯,受教了!”田湖镜点点头,“以后我会改善的。”

“对了,你们整蛊用的监视器和迷药是哪儿来的?”林烟忽然想起这一点,问道。

“只要有钱,什么买不到?我们几个,伍泽天家里最有钱,所有材料都是她提供。田亚楠和李秋桐就负责出卖色相,引诱饵上钩,伍泽天偶尔觉得妥当,也会充当一下这样的角色。”

“那你呢?”

“我?我是她们的军师!”

“你这么聪明?”

“我不算聪明,只算比较敏感。我研究人类心理学已经三年,虽然没研究出什么明明白白的东西,但直觉却总能让我感觉到点什么。比如说你,我感觉你有点危险,就劝她们放弃,她们却不肯。”

“靠直觉?这玩意儿玄得很。”林烟笑道,“我房间里面,没装监视器吧?”

“有,本来我们是想让田亚楠再试探你一下的,可惜昨晚你刷牙的时候,田亚楠进你房间将它取掉了。也因此,我们都不知道你和田亚楠在房间里干了什么。”

“哦?你们的监视器是低级货还是高级货,不开灯看不看得见?”林烟有意无意地问道。

田湖镜神色不变,道:“是低级货,没有红外,看不见的。”

“你们以前整到过多少人?”

“不多,但也不算少,有二十多个!”田湖镜全都老实交代,“其中,最惨的一个据说经常要去看心理医生。最不惨的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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