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这一次,他像是宜誓一般地亲吻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耳际……她的身上有一缕幽幽香气,那是一种他完全不会过敏的香味,甚至会刺激他的情欲。瞬间,他身上那把炽热火焰,再度引燃。

他的手探人她的上衣,覆上她的柔软,技巧地掐揉着,虽然隔着胸衣,但他还是可以感到它的柔嫩丰盈。

“不——要……”感觉他的入侵,她有些惊惶无助。

她的反抗,反而激起他潜在的征服欲望。

打从他知道郎立这个人之后,他就希望将他自她心中拔除,如今,他更是不能忍受他的存在。

他的存在,只会让他得不到她!他自私的希望拥有这个女人。

这是他不曾有过的感受。很奇怪,也很奇特,他就是觉得他与她之间,像是认识很久很久的——一对恋人。

就因为如此,他更不能忍受她拒绝他!

他仿佛失去自制力的平凡男人,狂肆而任性地扯开她的衣襟。衣襟里,她那凝如雪脂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充满了邀请意味……

他的手指倏地按在她的胸罩前——

“郎夜君,你不可以!”她惊惶大叫。

“我可以。”说完,他的指尖一使力就松开她的胸罩。

她立时感到一阵凉意及羞涩,立刻以手挡住裸露的双峰。

“你快闭上眼睛。”

他只是撇唇邪笑,不置可否,当然也没有闭上双眼。

她只好转过身子,试图将裸露的胸部以衣襟掩住,可是,已经被他撕破的上衣根本不济事。

突地,他将她转向自己,并压上她的身子,也封住她想咒骂的唇。他将自己索求的舌深入她檀口之中,恣意攫取她口中的甜蜜。

“唔——唔——”她又急又羞,却只能欲振乏力地推着他如铜墙般的胸膛。

那唇舌交缠的滋味,有着难以言喻的魅惑与刺激,尽管她奋力抵抗,仍渐渐被一股不知名的热浪给冲得载浮载沉,再也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的舌尖在她的口中不住地翻转,就像一波波的巨浪拍打、席卷着她。

他在征服中得到预期的快感与满足;而她也在挣扎里感到莫名的激情与妥协。

她突然感到他的爱抚与亲吻一如郎立那般,牵引出她心底的渴望,甚至在某些地方,他们的举动与律动都如出一辙,就像同一个人似地……

正当她恍惚之际,他却低身以唇攫住她胸上的一朵蓓蕾。“啊——”她惊呼地道,“你——不可以——”

“谁可以?”他突然抬头问道,冷眸是她不曾见过的。

“没有人,没有人可以。”她喘着气道。

他似乎在这个答案里找到平静,又低下头准备含下另一朵瑰红。她马上以手挡下他贪婪的唇。

“任何人,我是说任何人都不可以,除了我的——丈夫。”她气喘吁吁道,但却十分坚持。

他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她,许久后,突然站直身子。

“好,把它留给你的丈夫是对的。”他为她拉上衣襟,只见丰盈的双峰仍然春光外露。他褪下身上的西装,为她套了上去。“我该走了,也许我该为自己的行为向你道歉,但是,我不想,因为,它是自然发生的

事。自然发生的事,就不该披上虚伪客套的外衣。”

话落,他又凑近她的脸,再次烙下他的唇印。

“晚安,我的湘儿。”

然后,转身拉开门,他大步走了出去。

他从她刚才的叙述中,几乎可以确认她的郎立,极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郎立”!也许他该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站在门边一直望着他消失在车阵中,才将门锁上,重新折回沙发座椅,栽了进去。她知道,郎夜君已在她的身体与心里扎了根,苗虽小,但却日渐增长……

暗夜中,郎夜君接起手机。

“总裁,我们已经查到霍晓香的真实身分了。”对方道。

“说。”他平静以对。

“她就是纽约着名的芳疗师,霍湘小姐,她……”对方仍然在说。

他的心在狂跳,不发一语地关机。

她果然就是霍晓香,虽然在汉灵顿墓园时,他就猜测她俩是同一个人,可是一旦证实,他不禁有些烦躁。

顺势抓起放在桌边的马丁尼,一口饮下。

今夜,似乎特别的漫长……

第六章

一早,郎夜君便赶往香气之家,不等霍湘打开大门营业,他就按下电铃。

“本店还没开始营——业。”霍湘匆匆换了一件衣裳,从里面走了出来,却在打开门的刹那吃了一惊。

“我有话想和你说。”他一迳地往里面走去。

她只好重新将大门锁上,跟着他的脚步往里面走。

他选了昨天坐过的沙发坐了下来,而她也随他人座。

“什么事?”

“我该称你霍湘,还是霍晓香?”他开门见山地问。

她心头一惊,双瞳直直地盯着他猛瞧,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果然就是霍晓香。”

“你调查我有什么目的?”她立即反弹。

“霍小姐,你大概弄错了,是你先错认我,我可没有事先调查一个人的习惯。至于我为什么会找霍晓香,当然有我私人的理由,只是——没想到你正好是霍晓香。”他平静地说道。

“你找霍晓香有什么事?”她仍然没有卸下心防。

“你承认自己就是霍晓香了?”他还是要她吐实。

“与你何干?”她变得有些焦躁。

“我总得认清目标,才能说出我的目的。我郎夜君从来不浪费时间与精力在没有用的人、没有价值的事上。”他自傲地睇着她。

原来……霍湘对他而言,是没有用的人!霍晓香才是他想见的人!

霍湘对他的话感到一丝丝心痛……

“怎么,你还不愿意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霍晓香?”他只是要她亲口承认。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她随着他的话打转。

“是,最好,不是,我仍当你是朋友,过来和你道声早安,顺便一起共进早餐。”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早餐了。”她马上回绝。

“好!那可以告诉我,你是霍晓香吗?”他再次逼近。

“你——找她有什么事?”她还是没有据实以告。

“好个小心谨慎的女人。如果

你真是霍晓香,可得小心了。    ”

“你——”她当然知道“霍晓香”的处境,可是又与他何干?

“湘儿,告诉我,你是她吗?”他直视着她,“不管你是谁,教都会保护你,但我希望你说真话。”

“你——”

“说吧!”

“我是霍晓香。”她吐了气道。

“很好。那现在,我想和你讨论一件事。”

她的心霍地揪紧,难道他也和那些觊觎宝瓶的人一样?

想到这里,她的情绪显得有些烦躁,甚至有种被骗的感觉。

他见她一脸防备,就知道她误会了。

他的确是为了宝瓶而来,但同时也是为了她的安全而来。

他承认自己对宝瓶有种莫名的渴望;对她……又何尝不是?

暂时别把问题复杂化,他冷冷地说明来意,“我是为了宝瓶而来。”

她就知道!就知道……心中失望、难受,还混杂了几分不愿正视的矛盾。

“它在你这里吧?”

“我没有理由告诉你吧。”她倔强以对。

“是没有理由。但是,我的属下已经查出,它就在你这里。他气定神闲道。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她恼怒地低嚷。

“找你买下它。”他简单扼要地表明态度。

“买下它?谁说我会卖了它——”话落,才惊觉自己这话等于说明东西就在她这里。

“东西真的在你这里。”他一脸了然。

“就算东西真的在我这,那又怎么样?我不卖,你打算怎么办?”她扬起下颚,倔强十足。

“你知道吗?这东西放在你身边并不安全——”他想说明情况。

她却打断他的话,“卖给你就安全!?”

“当然!”

“好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她真的恼了。

“我是不是自以为是,我不知道,但是在纽约只要提起我郎夜君的名字,旁人绝对会忌惮几分,你信吗?”他邪着眼冷冷地睇着她。

“我才不管这些,我只知道这东西我不会卖,就算牺牲性命我也不会卖!”她突然嘶吼道。

他立刻推测道:“为了‘他’?”

“不关你的事。”她的气未平,根本静不下心听他的话。

“湘儿——”

“不要这样叫我,不要!”她抓狂道,完全失去往日的镇定。

“冷静一点,否则你的危机,就从我踏出香气之家开始。他这话——点儿也不夸张。因为,既然他查得出宝瓶在她的手中,那表示觊觎宝瓶的人,不久也能得到相关消息。

顿时,她不再嘶吼,一脸沮丧与无奈。

“你愿意听我一句话吗?”他柔声问道。

她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话:“说吧……

“你将宝瓶卖给我,才能还你真正的清静。因为那些觊觎宝瓶的人,一旦知道东西落人你的手中,你的安宁没了,事业也完了,而你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谁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好过。”他仔细地说道。

“说了半天,你还是为了得到宝瓶。”她不以为然道。

“你——怎么

听不懂我的话?我的确是希望得到宝瓶,但是我更在乎你的安危。”他终于清楚地表明立场。

她怔怔地看着他,他也在乎她的安危……

“如果说,宝瓶根本不在我这里,你还会顾及我的安危吗?”她的双瞳晶亮而犀利,似要刺人对方的心田。

“宝瓶不在你这里?那它现在在哪里?”他想也没想就这么问,却不知道这么说,彻底伤了霍湘的心。

她噙着冷笑,笑自己自作多情,原来她只是宝瓶的“附属品”,一旦宝瓶不在她的身上,她的价值就失去了。

哈——多可笑!他也像那些觊觎宝瓶的人!只是,他用“温柔”包装他的“不良”居心!

“我从没见过什么宝瓶,所以,我也不知道它的去向。时间不早了,我要开店作生意,如果郎先生不买香精油,恕我不能招呼你。”她霍地站了起来,冰冷以对。

她离开沙发,往前门走去,轻轻地翻动那块写着“open”——开始营业的牌子。

他也快步来到她的身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你一点儿好处也没有。”

“请吧。”她为他拉开大门。

“湘儿——”

“不要这么叫我!我叫霍湘,你称我霍小姐也可以。”冷凝的口气像一阵秋风,刮得人一阵沁冷。

“你——”

“谢谢光临。”她刻意疏离地说着话,心底却开始打着“逃离”纽约的主意。

“明天我会再来。”也许他该给她一点儿喘息的机会。

“随你。”她依然冷漠以对。

轻喟之后,郎夜君缓缓走出香气之家。

她茫然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看来,是该离开纽约的时候了……

铃……她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她按下通话键。

“我是花惜人,东西我收到了。”花惜人在那头压低声音说道。

“一切就拜托你了。”

“那你今后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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