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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1 / 1)

梁若白猜到梅容泽肯定是知道了答案;此时故意来问她,让她发窘。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他抓和丨谐住了她的手,让她去探他的巨大的前端。

梁若白吓了一跳;而男人依然笑盈盈地看着他;肌肉结实的手臂揽住了她;用洁白的浴巾将两人身上的水都擦了干净。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抱到了淡蓝色的床单上,他的力气实在是很大,轻易地就能抱起她。梁若白白百合花色的脸庞透着粉红,在灯光的映衬下,吸引着他。

他亲吻她,她的头发落到他身上,激起阵阵涟漪。

他灵活地侵入了她的口腔,迅速地攻城略地。

“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贝颜颜是你旧情人的女人。”梅容泽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他轻轻和丨谐咬着她的耳和丨谐垂。

梁若白心中陡然一颤,这个男人现在对她是了如指掌:“既然你都知道,还要我说什么。”

梁若白倔强暗恼地盯着他,梅容泽唇角勾起笑容,让她心惊胆战地又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她现在已然成了案板上的待宰之鱼。

男人温热地气息落在她的耳窝和颈侧:“被我说中了,所以不高兴了?”

梁若白被他挑衅得气急了,忍不住去咬他的肩膀。

而梅容泽却用唇去堵她。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探到了她的阴影处,去摸那小裂口儿处,搔得她痒痒的。

他的手往里滑了滑,那里的湿度依然不够,他却贪图着那里面的温暖。

男人取出一个小瓶子,凉凉地滴到她的小裂口儿处,他的指关节滑入,旋转。

而后拿出了手指,湿湿的亮亮的,梅容泽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什么时候你才能对我有感觉?或者你知对别的男人有感觉?”

梁若白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被打开了,她听到外面风吹动树木的声音,让她感到自己躺在波动的水面上一样,眩晕得不知所措,连梅容泽说的话也没有听清楚。

他身上的气味很干净,让她有些兴奋起来。

他挪起身子,去看她的小裂缝儿,粉红如花朵一般,似乎没有经历过什么一般完好。梅容泽像迎接女神一般去挑逗她,终于她轻轻哼出声。

她感到自己的秘密花园被刺入,撑不住被刺穿的快乐和痛苦,阵阵颤抖,抽和丨谐搐而疼痛。

不管过去多少年,对这件事情,她都是抗拒而害怕的。

而这个时候,梅容泽突然在梁若白的耳边低声问道:“喜欢吗?是我硬,还是林宪洲硬?还是梁君逸硬?还是屈煜硬?还是梁芮硬?”

一下子,他把所有同她可能有沾染的男人的名字都报了出来,似乎已经背了无数遍了。

梁若白感觉有惊雷在她耳畔响过,她面色倏然惨白。

她一直没有说话,而此时,突然应道:“是的,只对你没有感觉,那你还要要我吗?你是不是犯贱?”

梁若白内心莫名地悲凉起来,以至于面色凄戚,显然是对他的话感到着恼。

她的话一定是让男人气急了,他死死按住了她的肩膀,眼中的怒火似乎要把她杀了一般。她感到浑身都散了架一般,男人不停地冲刺,床单一片凌和丨谐乱,因为他的

力度太大,她整个上身最后都落到了地上,头部倒悬着,充和丨谐血,整个头脑像是要炸开一般,男人却一直没有停止,牢牢抓和丨谐住她的腰和丨谐肢猛力冲撞。即便有了润和丨谐滑,她还是愈来愈感到疼痛无比。

她闭紧双眼,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毫无怜惜而且越来越猛烈的动作让她只能流泪。

她感到自己难受得快要死了。

白和丨谐皙的裸和丨谐背被地板蹭得红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停止折磨她,将她抱上了床,梁若白幽幽顺了气。

也许是体贴她受的折腾,梅容泽将平常会携带的含有麝香等成分的红花油取了出来,将红花油滴落在掌心,浓浓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他在她身上按摩起来。

梁若白感到他手上所到之处都热热地无比温暖,片刻后她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让房间亮堂了起来,梁若白感到自己的双足触到的温热的另一个人的身躯,提醒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身上酸酸痛痛的,彷佛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一般,心情空洞而茫然,无边无际。

身子有些沉重,她闭着双眼,思绪却渐渐清晰起来。

良久,她身侧的人都没有动作,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几点了,稍稍眯起了眼睛,偷偷地看去。

梁若白发现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墨色的眸子里渗了一种思绪,有着温柔的情愫。她有些意外,霎时感到自己几乎无法呼吸。他缓缓地朝她伸出手,拢好她的长发。他的手温暖而粗糙,像是抚摸着珍贵的珠宝一般。

梅容泽贴近了她的身子,梁若白突然感到有一样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身子,梁若白忍不住一阵颤抖,他立刻发现她已经醒了,哑声说道:“醒了?”

他将自己的唇覆上她的,浅浅地温存着。因为昨夜,她不着寸缕,他的唇贴过来,让她浅浅喘息,体温急剧升高。

梁若白铆足了力气咬向他的唇,他没有提防,直被咬得渗出和丨谐血来。

他终于相信了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记恨的动物,就算他做了一百件让她感动的事情,但只要他做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情就会让她记恨于心。他并没有做什么感人肺腑的事情,而昨天晚上他算了强了梁若白,她一定会恨他到海枯石烂。

让一个女人记住他的最好的办法,莫过去让她恨他,而他很乐意看她炸毛的样子。

梁若白倔强的眸子凝视着他,而后她就要撑起身子,起身离开他。

他却死死地将手臂圈在她腰和丨谐肢上,不肯松手。

“梁若白,那天晚上是你吗?”男人突然开口问道。

梅容泽没有忘记那个女孩的样子,那天晚上的一夜风流。她眼睛的颜色,白和丨谐皙的皮肤,他相信自己不会记错。

梁若白错愕地望着他,本来他们两人有不同的生活圈子,不会有交集。难道他们的交集真的是源于那天晚上吗?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14岁的夜晚,她被梁芮强和丨谐暴。

彼时,屈煜是她生活中的支柱,她犹豫了一周后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屈煜,屈煜最后还是愿意接纳她,她真的是觉得好幸福好幸福啊。她去做了处和丨谐女膜修补手术,只为了能将自己真正愿意的第一次给

他。

她去五星级豪华酒店去见屈煜,在那间房子里见到的却是贝颜颜和屈煜激吻的模样。她转身离开,直接去了顶楼,阴郁的情绪涌来。如果不是因为屈煜,她宁愿去自杀。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顶楼是一间豪华的玻璃套间,并不是天台。在那里,她遇到了另一个男人。

从第一次在杭州看到梅容泽的时候,她就觉得他面容让她隐隐约约感到熟悉,看来那天晚上的就是这个男人了。

命运的力量真的是不容挑衅的。

那天晚上,她和他是发生了关系的。

后来,她怀和丨谐孕,流和丨谐产,重度抑郁症,割腕几次,梁芮时时派人跟着她,她一直没有死成。

他的指尖轻轻划在她脸颊上,梁若白唇畔泛起了一抹带点苦、带点涩的微笑。

“我要去上班了,放开我。”即便以前就发生过关系又怎么样,对任何一个男人抱有一丝希望,结果都会换来失望。

可是他收起了笑容,专注地凝视着她:“怎么,想奋斗到踩到贝颜颜头上?”

梁若白垂下眼睑,看来昨天和贝颜颜的争端他都看在眼里了。

“请不要再这样侮辱我,好吗?我做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她抬起眸子,冷静地说道。

他的一只大手缠握住她的双手,他的力气极大,她根本挣脱不了,他不喜欢不受教的女人。

他的腿也压了上来,另一只手开始探索她的身子,手掠过她的柔软小白兔,粉红的茱萸立刻挺立。

“我的女人,不需要看人眼色的工作。”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却无法让梁若白心安。

梁若白觉得自己很难在上班前走出这道门了。

“放开我。”梁若白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可是男人却一点都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昨夜之后,他的欲和丨谐望没有消停,反而更想看到她娇和丨谐媚的样子。

他将她的手别在身后,在她身上洒下片片淤红。

他吐出来的气息在她身上盘旋来回,许是刚才被咬怕了,他并没有亲吻她,而只是含和丨谐着她的耳和丨谐垂。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口中也在低声地和她说话。

“怕了吗?”因为知道她的反应尤其的慢,男人也不急,只在她耳边絮语。

梁若白彷佛可以感受得到男人唇角的轻笑,心中气急,趁他松懈,抽和丨谐出手来,挥手拍向他的脸。

男人危险的眸子眯了起来,看到床边放着的梁若白的一条围巾,用柔软的围巾一圈圈地绕在她的手腕上,绑紧。

梁若白的头发有些乱,纤细的身子挣扎着,男人的眸子扫过她的全身,而后压住了她的脚踝,让她再也无法挣脱。

力量上大差距太大,他轻易地可以制和丨谐服她。

他的指腹毫无预警地贴了上来,梁若白的面色愈来愈红。

梁若白双眸的清明渐渐消失,男人终于开启了她对欲和丨谐望的渴求。

他分开她的腿,坚硬填补着她的空虚,律动比以往都要顺畅。

其实,从部队回来的时候,他立刻便来了这件房间,知道她留在这里,他心中竟然有莫名的欢喜。不管她以前是怎样的人,但是她留在这个房间里,让他很有归属感。

到最后,他也失控了,冷静已然溃败,他对她的需索也变得更加强烈。而他已经分不清这种需要是单纯肉体上的,还是已经延伸到内心中。

当初初次遇到梁若白后,就应该把她留在身边,看她慢慢长大吧。只是那个时候,他还太小,没有羽翼将另一个人护住。这些年来,他总是回想起那个夜晚的她。明明不曾在一起生活过,可是他就是觉得她好。

两人醒来的时候时间尚早,这么一番缠和丨谐绵后,梁若白又沉沉睡去,再醒来已经是十点钟了,彻底过了上班的时间。

梁若白醒来的时候,梅容泽还没有醒。梁若白是侧着躺的,而男人紧紧地抱着她,床上只有一个枕头,男人的头抵在她的颈弯处,无比安静。

33未来不光明

梁若白晶莹的眸子看着他;他的肤色比她的要深上许多,看起来健康而有光泽;优美的线条;让他看起来如画里的男人一般。没有硬冷;看起来乖乖的,呼吸均匀,唇紧紧地抿着,他的唇因为刚才被她咬伤了;微微有些肿起和发红。

她想起昨夜和方才男人在gc时微哑的嗓音,而此时两人之间没有距离,男人抱着她;竟然让她觉得有些安全;尽管没有爱;但至少有了肉体上的依恋。

可是,她知道梅容泽一旦醒来,脱离了安静,他就不会这么让人有依恋感了。男人的一只手臂搁在她脖子下面,梁若白移开他的另一只手臂,要起身下床,可是她一挪动,男人就迷迷糊糊地醒了,咕嚷了一声:“你想跑到哪里去?”

他牢牢地将她圈在怀里,不让她起身。

梁若白因为他不能去上班,恐怕工作就要丢掉了,见他还要制止她起身,忍不住气道:“难道我是你房间里的摆设吗?放开我。”

梅容泽被她这么一吼,立刻又醒了一大半,睁开黑色的眸子摸了摸她光滑的脊背,他的手依旧温暖,让梁若白忍不住一阵惊悸,他看着她,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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