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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1 / 1)

庞浩一惊,朝对面的卫兵使了使眼色,两人进入房间,才发现一丨丝丨不丨挂的女人身子横在地上,一大滩血在她散乱的棕色长发间盛开,这样的场面两人还是有些讶异的,上前才发现女人的额头被子弹穿过,已经没了呼吸。

接到庞浩电话的时候,梅容泽还守在梁若白床头。

想不到梁芮手段果然如此手段狠辣;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梁芮的人先砸了了窗子,而后在那个男人去查看的时候开了枪。而7号公馆离华烨宾馆不过七八分钟路程,即使他亲自来动手,他的宴会也可以作为他不在场的证明,真是天衣无缝。

如果他真的和梁若白在宾馆欢好,又去窗边查看的话,那么他和梁若白中的一个会必然会受伤,而更有可能受伤的是他,因为在欢丨爱时,男人通常在上面,一旦出现打扰情绪的意外,男人一般会下床查看情况。

而梁若白被下丨药这件事情并非她自己预谋的,她不知情。

“你们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凝视着躺在床上的梁若白,手腕用力,掐得睡梦中的梁若白眉头紧促。

沉睡中的人儿没有任何回答,但梅容泽猜到了,梁芮和梁若白之间绝不只是父女,一想到过梁芮即使要梁若白死也不愿意让他得到梁若白他就觉得一阵怒火涌上心头。是的,梁芮想要杀了他,是毋庸置疑的。更甚者,如果梁芮知道了他占有了梁若白,竟然想要将梁若白毁了。这种,自己的物品,即便是丢了也不可惜,但却不容别人染指的占有欲,他非常之,理解。只是,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梁若白。

在舒适的大床上醒来,梁若白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

窗外,阳光穿过轻薄的白色轻纱帘一泻而入,映进来,这里显然不是昨日的宾馆了。

外面有吵吵嚷嚷的声音,门突然被打开一条缝。

梁若白有些困惑地揉了揉眼睛,睁着睡眼惺忪的眸子,起身望着出现在门前的可人女子。

可人的女子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整个身子晃了一下。梁若白的视线和她的视线在空中短暂接触,梁若白感觉自己要被一撕成二了。

“江翰。”女子的声音破碎在空气里,而后她转身消失在梁若白的视野中。

“嘉桐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江翰朝自己的女朋友谢嘉桐追过去。

而梁若白一片茫然,室内一片岑寂。

且不说那边谢嘉桐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江翰火急火急地去追谢嘉桐。

这边独自一人在房子里的梁若白晃悠到了洗漱间,洗了把脸,又用牙膏猛力地漱口。突然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梁若白起身才发现身上已经换上了淡色的睡衣,可能是刚才跑出去的女子的。她犹豫了一下,换上了床头昨日的白色长裙,从猫眼往外一看便看到了梅容泽的身影,以及他身后一个蓝色的身影。梁若白镇定心神,打开了门。

之前梅容泽将梁若白留在江翰的家中,让家庭医生来看过梁若白后,便出去了。

梁若白打开门的瞬间便惊呆了,出现在她面前的不只有梅容泽,还有早已上前一步,抓丨住她的手的中年女人。

女人的明眸中有着淡淡的笑意,长发盘绕起来,耳边垂着蓝宝石坠子。她正是梁芮的前妻,桑亚槐。

梅容泽挑起眉头看着两个女人:“进去说话吧。”

梁若白和桑亚槐一起走到了茶几前,坐在沙发上。

“若白,你真是变了好多,我都快要认不得了。”桑亚槐打量着梁若白,她整个人都高了不少,已经脱去了当初圆丨润的脸庞,下巴变得尖多了。脸上冒出了不少小小的雀斑,显得更加俏皮。

“桑阿姨。”梁若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桑亚槐,不错,当初收养她的正是梁芮和桑亚槐。以前,她一直是喊桑亚槐妈妈丨的。这一声桑阿姨喊出来,梁若白便感到时过境迁,那些时光,不管是美好还是污浊,都回不去了。她一下子就感到了鼻子酸酸的,眼泪盈满了整个眼眶。

桑亚槐揽住了梁若白的肩膀,当初如果不是梁芮硬要争梁若白的抚养权,若白现在就是她的女儿。桑亚槐这些年来也没能从梁芮带来的阴影中走出来,何况她自己不丨孕,要想再找一个男人依靠就更加的艰难。好在,她本来就是事业型的女人,这些年经营自己家的产业也不算寂寞。可惜,梁若白跟着梁芮在一起也并不好。

如果不是梅容泽来找她,她也不会要和梁若白一起去见梁芮。以前,她一直逼丨迫自己相信,梁芮对梁若白没有什么异常感情,但是她这些年来,也慢慢想清楚了,梁芮对梁若白就是男女之情。她和梁芮之间,本就是联姻,对梁芮并没有什么感情,所以反倒是可怜梁若白。这种扭曲的人生,正是因为她将梁若白领进了梁家才会让梁若白遭遇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啊~开学了,多事情,完全不想改错别字~如果有严重bug,请告诉我哦~

这里应该可以插一段梁若白是如何被收养的~纠结纠结~要不要插在这里呢,完全不懂叙事手法~

谢谢某芸的霸王票~

我会争取继续日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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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黑色记忆花朵

梁若白和桑亚槐都极力避免说道过去不愉快的事情,只捡过去开心的事情来说。

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阳台的花花草草娇艳而生机勃勃。

空气中突然传来诱人的香味,从江翰房子的厨房里飘了出来。

当梅容泽将白白嫩嫩透着淡淡黄色的荷包蛋,以及炸的很鲜艳的鱼排端出来的时候,梁若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还有桌子上接着出现的牛奶,让她瞪住了站在那里的男人,他眼神明亮,薄唇轻启:“阿姨,喝杯牛奶吧。”

梁若白用筷子叉了一下荷包蛋,蛋黄的颜色很鲜艳,一看就是没熟的。

“八分熟。”男人显然已经看到了她的动作,气势逼人地说道。

梁若白皱了皱眉头,她还是喜欢熟透了了的,这次就勉为其难吧。

桑亚槐也喝了一口牛奶,坐在边上,面上含笑望着梁若白和梅容泽,梅容泽看起来是个靠谱的孩子。只是,这一对要经历的磨难还多着呢,也不知道梅容泽肯不肯接受这样的梁若白。每一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完璧,这毋庸置疑。

吃饭早饭后,梅容泽也不急着收拾桌子,就撂在那里,一滩凌乱。

“我们出发吧。”见梁若白已经结束早餐,他将一张餐巾纸丢了过去。

“去哪里?”梁若白

将白色的餐巾纸从脸上扯了下来,呆了呆,桑亚槐和梅容泽一副已经商量好了的样子,只有她还蒙在鼓里,突然想起跑出门的佳人和紧追其后的江翰,“对了,刚才好像有个女孩过来,然后看我躺在那里,被气跑了。”

“没关系,江翰会解释清楚的。”梅容泽一点都不为江翰担心。

“若白,我们去见你爸爸。”桑亚槐以为梅容泽和梁若白是说好了的,此时见梁若白一副猛然的模样连忙说道。

梁若白有些惊慌,为什么要去见梁芮?她喃喃低语。

“为了让他不要插手的你以后的生活。”梅容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和梁芮说清楚比较好,如果有人在阴处随时来一手,他又马上要回军队里了,还真是难以保证梁若白的安全。所以他昨天夜里回家后,便将查到的梁若白的所有资料都扫了一遍,早上就联系了桑亚槐,并通过允诺商业上的帮助,让桑亚槐随他一同去。面对前妻,怎么也要拾回一点羞耻吧,毕竟,梁若白是梁芮和桑亚槐共同收养的女儿。

梁若白没有察觉到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不对,桑亚槐的到来,唤醒了曾经的一家三口的记忆,梁若白这一生都不会忘记她是如何被收养的:

以前的梁若白还姓越,在那个叫越若白的小女孩的记忆里,五岁的她每天都能看到带伤的母亲,直到母亲摆脱了那个吸食k粉兼赌博的第一任丈夫,重新和另一个男人越伟组建了家庭。

然而,一次和母亲意外一起回家,一打开门,就发现父亲和伯母在沙发上搂抱在一起,她还眼尖地看到,在退开前一刻,他的手还放在伯母丰满的胸口上。而两个人气息紊乱,伯母急急掩好领口羞愧夺门而出。

越若白惊呆了,而母亲忍不住大声吵了起来。越若白的父亲越伟起初只是闷闷的,不做声。后来,他便大吼起来。

闹了好几天。

最后被母亲关在卧房里的她听到父亲越伟承认跟嫂子有过性关系。越若白还不懂,有些懵。

她只知道现在的这个父亲越伟和母亲新婚四个月以来一直对她很好,比母亲以前嫁的那个男人要好得多。

没想到这样好的父亲还会做出伤害母亲的事情。或者,早就不止这一次了。

也是从两人的争吵中,越若白得知了自己出身的秘密,一个讳莫如深,她此生会守口如瓶的秘密。是的,如果不是这次争吵,越若白永远也不会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一双蓝色的眼睛,为什么皮肤异常的白皙。

“你不让我艹,就愿意被鬼佬艹,就不准我艹别人?”低俗不堪的话语从越伟的口中连珠炮一般射出来,“要不是你卖了几个钱,你以为会有男人愿意和你过?贱女人!”

越伟的声音由低吼变成阴阳怪气,也许是继前夫之后再次受到了伤害,越若白的母亲消失在了越伟和越若白的世界里。

越伟并不是个坏男人,越若白一直这么认为。只是他善良得懦弱,他因为同情越若白的母亲而娶了她,却又因为别人的闲话而伤害了她。越若白的母亲失踪这件事发生在越若白年龄太小的时候,家里没有人再提起过她,越若白也忘了母亲的名字,只记得母亲的名字里兴许是有个茉莉的茉字。

越伟在越若白的母亲走后去了深圳打工,留下越若白一个人在众人奇异的目光

中成长。也许是因为越伟的嫂子,越若白的伯母刘盈香怀有愧疚的心理。她一直对越若白的生活还算照料。伯父家里生了越若玺和越若爱两个女儿,越若白还有一个叔叔生了一个独子越若柏。一直到越若白9岁的时候,越伟才从南方回来,还带来了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婴。而至此,越若白的伯母刘盈香对越若白的同情心也消失殆尽。越若白在上学之余,每天的工作变成了照顾这个男婴。

后母待越若白的态度刻薄至极,大约也是了解越若白身世不干净,任是谁看到越若白的蓝色眼睛也会觉得奇怪,小学三年级的越若白,在班级里很少说话,总是低着头,不愿意别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而越伟虽然养着越若白,但是越若白早已经成了他的耻辱标。正是因为越伟养着越若白,本来越若白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富人领养的。

如果不是因为那天梁芮刚好来这个小县城看开发的土地,不是因为梁芮的妻子桑亚槐想要去附近的福利院收养一个孩子,不是因为越若白刚好去福利院看一个孩子,被一众小青年堵在附近的小巷子里被这夫妻俩看到的话,本来,一切的故事都不会发生。

越若白从七八岁开始便经常会□感到极度兴奋,而后便是整个人呼吸急促,面色绯红。同时头变得轻飘飘的,极度的快感彷佛要吞噬整个世界。这对于七八岁的越若白来说是个噩梦,那几分钟的时间像停滞的恶魔一般,成为她无法摆脱的诅咒。隐秘的快感,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是不可碰触的禁忌,何况这种快感是病态的,无法掌控的。

这种感觉也许从更早的时候便开始了,只是记忆越来越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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