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气质,她见我进去的时候也是特惊喜地拉着我坐到床上,在我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就开始向我抱怨说本来也想去参加我的婚礼,但姑姑姑父却嫌家里没有人看门,所以就把她留在了家里,我听到她这样说也只能替她感到遗憾,后来又想到我的这个妹妹也只是比我小五天而已,便又反过来问她何时结婚,她听到结婚这两个字眼的时便也一脸羡慕地说:“我也想啊,关键是没有合适的,哪儿能谁都找一个像姐夫这样爱你的人,然后像你一样幸福啊。”我听到她这样说后顿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不知道她从哪里看出我的幸福,看出刘旦儿是爱我的,后来又想到如果跟她们说我的婚姻里没有爱不是为了幸福,别说是她们不相信,就是我,恐怕都要犯会儿迷糊了,转念间我又想到了高三时的那个干净清秀的李然,便也情不自禁地向她问起她们的现状,她听到我的问题后先是一怔,转而轻轻地跟我说:“我大一的时候跟他说我喜欢他,然后我们就谈了,那一年是我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刻,但是在那一年里,我们也发现了我们之间有很大的差异,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也就分手了。”听着她这样淡淡地说着,我知道她已经把这段感情当作了人生中的一次考验,没有了当年的那份羞涩,也不见了当年的那种稚气,我继续问她:“现在呢?”“现在见面后像陌生人一样,除了见面时点头打声招呼外,再没有其他了。”她如是地说着;我听到这句话后心里特不是味儿,我想过无数次分手后的状态,却也没有想到过会是这种结果,曾经那么好的友谊一瞬间却也被所谓的爱情伤得体无完肤;却原来,所有的友情在升华成爱情的路途中,都抵不过最初的暧昧;

接下来的几日,我带着刘旦儿在山东玩了个尽兴,那些昔日里我去过的地方,拍过照的景点,又一次踏满了刘旦儿的脚印,为此,他还兴奋地对我说:“媳妇儿,你这导游做的挺好的,要不你改行算了。”我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总是少不了给他几个白眼,然后颇有些不平地跟他说:“别人都嫌老婆去外面累然后让老婆在家做全职太太,你可倒好,唉,充分证明了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行的啊。”他每次听到我这样说后总是嘿嘿一笑,不过,他还算好的,在这儿玩的几天里,几乎每天都要给我买件衣服,我看着他这样奢侈,真的特不好意思接受,不过他总是有办法用每一种我乐意听到的理由哄骗着我把他买来的衣服穿在身上,甚至每次我都在怀疑,他给我买衣服的钱到底出自何处,因为卡里的钱我根本就没有给过他,后来又想到,毕竟人家也是一个有钱人,这点小钱对于他来说还是不成问题的,想当初他高三时的那些衣服,简直可以用卡车来计算,每当这时,我也总是欣慰地想这一切都还是小意思。

我们在去内蒙古的时候途经北京,他还在我旁边自豪地说着:“媳妇儿,不是我说你,没来过北京吧。”其实他这句话是对的,尽管北京是中国的首都,但也不见得每个人都能够在有限的时间里去北京看看呀,但是听到他这样大话地自说着,还是感觉特想拍死他,然后用一种特讽刺的话说着:“是啊,其实你知道吗?你媳妇儿去哪儿都是跟着你去的,像哈尔滨啊,像北京啊,像华山啊,像内蒙古啊,对于一个这么无知的媳妇儿,难道你就没感觉亏了吗?”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话中的讽刺,还是一如他的语气说着:“这敢情

好啊,以后我一定让你跟着我游遍中国的大江南北。”看着他无限认真的脸庞,本来想要再接着讽刺的话就那样梗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一句可以表达我现在心情的语句来;到北京后先是把那些故宫,颐和园,鸟巢等出名的景点游了一遍,看着首都的一切,不得不感慨天子脚下的盛景确实非一般城市所可比拟,到达北京第四天的时候,他开车把我带到了一个公园里,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这儿玩,他在我一片疑惑的注视下拉着我边往内走着边说着:“媳妇儿,咱也来挑战一下刺激的游戏怎么样?”听着他这样说,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到底有何刺激性的游戏可以玩,难道是过山车,可是过山车他以前也带着我玩过,应该不会是他口中所说的该游戏,我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湖边,看着前面聚集的人群在仰头看着空中飞落而下的物体,一瞬间明白了原来是蹦极,其实我们的城里也有蹦极,但是没有这么高,看着他拉着我不断向前走着的步伐,我退缩似地问:“咱真的要去吗?”他回头看着我,然后又拉过我说:“肯定要去了,放心,没问题的。”虽是他如此说着,可是那种莫名的恐惧感仿佛又让我想到了大一里跟着他一起去看恐怖片的场景,想到此处时,我突然恶作剧地跟他说着:“还是别了吧。”他听到我这样说时,突然停了下来,本来我欲向前走的步伐一个不小心就撞在了他的身上,看着他不断后退的狼狈样,我忍不住地大笑起来,他显然没有在意我不怀好意的笑声,反而又反问我:“你不会不敢去吧?”听到他这样说时,我的笑声更大了,他总是这样,知道我是一个什么都不好认输的性格,所以当初在骗我看恐怖片时用的是这句话,当初说跟我结婚的时候用的还是这句话,甚至现在他依然把这句话用在了我的身上,这种好似被他抓着尾巴的感觉却并没有像想像中的那样让我生气,甚至还有一点让我有点开心的感觉,我没有理他问出的话,反而一拉他的手说,走吧,再不走今天轮不到咱了。他颇为震惊地看着我,然后不可置信地问我:“媳妇儿,我没有听错吧。”看到他这种样子,我很无奈地跟他说:“你要是再磨蹭一会儿可能你就听错了。”他略微低了下头便立马怕我反悔似地拉着我向前跑了起来。

、第 31 章

看着几十米高的高度,本来没有恐高症的我也不禁两腿发起抖来,这里的蹦极令我感到有点新奇的便是它可以双人跳,不知道刘旦儿是从哪儿打听到的,所以他直接上去买的便是双人跳的票,开跳前听着他对我说着:“媳妇儿,抱紧我。”这一刻,没有任何犹豫的便双手紧紧地抱在了他的腰间,当向下俯冲的那一刻开始,我仿佛坠入了一个不知名的深渊中,本该有的那种恐惧此时此刻却没有存在我的心中,相反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却莫名的填满心胸,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浪漫,但此刻,我只愿就这样抱着他不断地向下坠落,用那份不知名的无畏来超越生死,当一切尘埃落定之时,他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心中如我所想的一样,但清楚地知道了一件事儿,我,不小心地沉沦了,沉沦于他的温柔,他的认真,他的痞子气,他的一切,当这个想法在我的脑海中显现的那一刻,我只能选择以一种迷茫的双眼来看待这种看不清未来的情况,它像是盘旋在空中的和平鸽一样,说不定何时他就休憩在某处,他又像那个重磅炸弹一样

,说不定又在何处会给我致命的一击;

我们就这样一路无言地回到了下榻的酒店里,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玩着,也会像往常一样开着玩笑,可是有时候就像是突然进入到了一间没有任何缝隙的黑屋子里,突然间就会显出些许尴尬来。当快该回家的时候,望着来时空着的行李箱,而现在,却装满了我的衣服,不过看着卡上还存有的钱,我突然就想到了像妈妈一样慈祥的刘妈,我拉着刘先生在内蒙古的大小商场里逛了一天,终于给刘妈刘爸买了几件我看着不错的衣服,刘先生看到时也只是笑看着我不说话,我看着他的这种表情,还在心里想着,要是我的话,我肯定也不说话,毕竟这是孝敬了自己爹妈,何必如此多说无益呢?当我们结束了一个多月的旅程回到家的时候,刘妈立马来问我们玩的怎么样,看着刘妈无限期待的样子,我也只能装出无限娇羞的样子对她说过得很好,在她笑眯眯的时候,我把买给她的衣服从行李中拿了出来,递给她的时候刘先生还在一旁向她说着:“妈,你是不知道,她为了给你买这些衣服跑了几个商场,直累的你儿子在一旁当着免费劳力。”刘妈听到他这样说后不自觉地唾他一口,还在一旁说着:“你看看我养大的儿子是什么样子的,还不如我儿媳妇呢?”我听到刘妈这样说时,嘴角也不禁往上扬起来,不管刘旦儿向刘妈这样说时的目的是什么,反正现在受益的是我,我得到了刘妈的夸奖,跟刘妈的关系又进了一层,后来又想,也许许多家庭里都会存在这样的问题,而这时候,也就看儿子在中间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了,我想到这点的时候,不禁又看到刘旦儿哑然失笑。

十一月份的天已是深秋时刻,我们回来后刘旦儿还是像往常一样睡在地板上,其实我觉得这实属不该,可是却又不好意思让他上床来睡,结果第二天他果然不出所料的感冒了,刘妈看到刘旦儿这个样子可着急地问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感冒了呢?我在旁边想着,刘妈是该着急的吧,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天天把他当个宝一样的疼着,甚至有时候我觉得刘妈对我的疼爱纯粹也就是看在刘旦儿的面子上而已,这一刻,我的心里就像是有无数个爪子一样在撕裂着,甚至会想到刘旦儿现在这样全是我的错,其实也真是这样,要不是一开始就为了帮我,要不是我又好巧不巧地嫁给了他,他又怎么会有床没办法睡呢?刘旦儿在一旁极不好意思地沉默着,他能怎么说,能跟刘妈说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儿媳妇是假的,这段婚姻是假的,所以他才不能光明正大地跟她儿媳妇睡在一张床上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刘妈问得急了,刘旦儿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晚上晓轶一直给我抢被子。”我听到他这样说后,那一瞬间真的想就这样消失不见,多么暧昧的话语啊,让谁听到肯定都会有一种想入非非的感觉,不过这个不太好的理由也确实能够证明刘旦儿感冒的原因,我低着头小声地附和了句:“恩,我睡相不太好。”刘妈听到我们这样的话时,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还边说着:“夫妻嘛,都是这样,都是经历过磨合才知道谁的习性是什么样儿的,我当初,跟刘旦儿他爸,也没少闹这方面的笑话,时间长了就好了,你们赶快加把劲,早点让我抱上孙子。”刚才还能够强装镇定,可是听了刘妈的话后,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给他们留下了一句我去睡觉的话便跑回了房间。又到晚上睡觉的时

候,尽管我特别不好意思,可是还是不能就这样让这个主人仍然睡在冰冷的地板上,从柜子里把他的那套被子拿出来放在床的另一边,想着,反正床这么大,他应该不会趁人之危吧,如果真的趁人之危的话,早在一开始就已经做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呢;他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我躺在一边,他的被子在另一边,显然他被这种景象给吓着了,看着我没有言语,我在他的注视下才着急慌忙的解释着“你是这个屋里的主人,总不能一直让你睡地上,不过我一介女流也不能睡地上啊,所以咱们一人一半床好了。”他听到后还是没有说话,不过却走到了床的另一边,然后,躺下,晚上躺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隐约听到他的叹息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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