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着,晚上躺在床上,我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会过去;所有的不开心,所有错过的爱,所有关于幸福或伤痛的故事,都会过去。

、第 28 章

婚礼如期进行,伴郎是陈伟,伴娘是蚊子,我之前找过莫青儿,想过让她当我的伴娘,可是她拒绝了我,虽然那个理由是那样的不切合实际,不过,毕竟这样的事儿也不能来个强迫,找到蚊子时,她一听说是让她当伴娘,她便在一旁絮叨地说“高三时共同的梦想就是看看咱谁当谁的伴娘,事实证明你比我快一步啊。”我听到她的话时的确感慨了好大一阵儿,那些年的流光溢彩就那样在一步步中被我们铭记,想着彼时的笑脸,我心里溢满了感动;我们的婚礼,除了孙放由于脱不开身没有回来以外都到齐了,我知道孙放不回来只是找了一个借口,他怕见到蚊子,就像现在,她依偎在韩鑫的身边,连我都要差点怀疑这到底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大大咧咧的蚊子了,当看到杨子坐在那儿后我震惊了好久,我以为他是不会来的,可是事实证明我们友谊太过坚固,他实在找不到理由去拒绝我们的盛情;我挽着刘旦儿在这首如梦如幻的婚礼进行曲中走了进来,这一切都太不真实,曾经以为我会找到属于我的幸福归宿,却不曾想过,有一天我也会走进契约婚礼的殿堂;当司仪问我是否愿意嫁给刘旦儿时,我的脑袋似乎有一瞬间的短路,这就是结果吧,不过这个结果如果是真的,我是否还会像现在一样纠结不堪呢?最后,连我都在一旁不禁苦笑,我又怎么会奢望这是一场真实的婚礼呢,既已知结果,那么就认真地做到最后吧,我抬起头来看着司仪,然后说出了发自心底的那个声音“我愿意。”说出后,连自己都似松了一口气般轻松地微笑起来,轮到刘旦儿回答时,我转过身来看着他,他的眼眸里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看着这样的他,我真的有一种要不断向下沉沦的感觉,他的那句“我愿意”太过清晰,太过明亮,让我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一场真实的婚姻,如果是,那之前的约定又是怎样的概念,若不是,为何我又会有一种被幸福包围的感觉呢?轮到交换戒指的时候,看着不久前刚从我们手上拿下来的戒指又一次带在无名指上,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却在占据着我的内心;其实刘旦儿有说过要再买一对,可是这枚戒指在我的手上带了三个月,本不说它的外观符合的我标准,只是这三个月的感情就让我对它不舍得丢弃,我记得我对刘旦儿说:“什么都是原配的好,所以还是用以前的吧。”他听到后眼眸里像盛满水一样,散发着让我不敢直视的光芒;最后一项当司仪说出新郎可以吻新娘时,底下响起了一片起哄的声音,如果现在有一处裂缝,我一定会躲进去的,我想我的脸上一定盛开了红晕,从来没有想过结婚后,这个将是一场公式般的存在,刘旦儿在他们的起哄声中扶着我的肩膀向我慢慢地靠近,当那两片温热在我的唇间停留时,我脑中一片空白,这并不是我的初吻,可是为何会如此的放不开,如果不是有刘旦儿用他的手扶着我,我真的觉得我会随时倒下去,当他离开我的唇畔时,又在我耳边轻轻地对我说:“媳妇儿,别扭吗?”他说完这句话时让我不禁想起了高三毕业时,他们问我跟好朋友谈恋爱后会怎样,而我的回答却像一记警钟一样回响在我现在的脑畔,那时的我只害怕会遇到杨子,只想过蚊子跟杨子在那一

晚触目惊心的动作,那一句自私的话语却没想在六年后还会被他们这样提起,我抬头看了下杨子,发现他在那儿一个人喝着酒,我无法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我现在无法理解刘旦儿的心情一样,我回过神来看向近在咫尺的刘旦儿,他的眼眸里是无限的期待,我才想起他刚才是问我是否尴尬来着,我伏在他耳畔轻轻地说道:“还行。”他听到后眼里瞬间成为满满的笑意。

当我们挨桌敬酒的时候,我妈拉过我说:“晓轶啊,刘旦儿家确实对你不错啊,你看看今天这婚宴,你也就该知足了,婚后一定要好好过啊。”如果这是场真正的婚宴,那么我确实该知足,酒店是这个城里最好的酒店,酒席里这个酒店里最好的酒席,来来往往的亲戚都对我充满了艳羡,可是如果有一天,当他们知道,我的这场婚姻只是一场虚无飘渺的梦时,他们又会发出怎样的感慨;看着刘爸刘妈不断招呼着客人,我突然就有一种负罪感,他们如此待我,而我,只是一个穿着婚纱的傀儡;刘旦儿拉过我的手问我怎么了,我抬起头来对他笑着说:“没事,只是突然想到原来我的婚礼也会这么热闹。”他握着我的手,语气颇有点愤怒地说着:“别想太多,今天不适宜想多。”是啊,今天怎么说也是我大喜的日子,我怎么就能想到有朝一日我离开后刘爸刘妈会怎么想呢,那么遥远的事情,我这么悲观不是多此一举吗?想通后我对刘旦儿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恩,知道了。”他听到后便拉着我走到了坐满年轻人的一桌上,在这一桌上有我人生中最好的朋友,还有几个是刘旦儿的高中同学,有一个同学站起来对刘旦儿说:“刘哥,你可行啊,不声不响地就来了个大新闻,以后我们结婚是不是也应该向你学学,还有啊,嫂子很漂亮。”我听到这样的话后也只能在一旁说着谢谢之类的话,蚊子站起来对我说:“无双,今天是我二十几年里最开心的一天,记住,咱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她说完后便把手里的那杯酒一饮而尽,我看着这样的她,知道她还有点心结没有打开,不过,不管怎样,就像她说的,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这点,毋庸置疑,我看着她笑笑,然后坚定地说:“恩,一辈子的朋友。”说完,也把自己手中的那杯酒干了;杨子站起来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也沉默着,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现在的我,想要跟他说别担心我,我很好,可是这样矫情的话在这种情况下是怎么都说不出来的,他又扭过头来看刘旦儿的时候才发现从他站起来的那一刻,刘旦儿的目光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他自嘲地笑笑,然后拍了刘旦儿的肩膀一下说:“以后就把无双交给你了,她要是受委屈了,我的怀抱一直为她敞开着。”他说完后,一些不知内情的人在一旁都小心地讨论了起来,而蚊子他们也似乎震惊般地呆看着;我看着刘旦儿,不知道他会怎样做,只见他淡淡一笑,然后也无比深沉地对他说:“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杨子喝完酒后坐下便又低头喝了起来,陈伟好说,只是喝了一杯酒,说了两句祝福的话而已,到莫青儿时,她站起来时都有一种摇摇晃晃的感觉了,她也只是对我说着:“无双,你真的很有本事。”然后一仰头,一杯酒就又下了肚,她说的这句话的意思我没有明白过来,不过,现在很忙,我也没有时间去理会我的好朋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便又被刘旦儿拉到了另一张桌子前。

晚上回到刘旦儿家,

我才意识到我以后要住在这里了,现在的我,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刘太太,这个新的头衔甚至还让我轻笑了起来,刘旦儿被他爸妈拉去谈事儿后,我进到房间里,不得不承认,结婚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但也是一辈子中最累人的一天,我趴在床上想就此睡去,后来想着自己还化着妆,梳着奇怪的发型,所以很不情愿地走进了屋里的洗澡间,当我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发现刘旦儿站在床边,我用毛巾擦头的动作突然就停止了,他听到响声后也扭过头来怔怔地看着我,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我才明白我穿着的是一件浴袍,情不自禁地尖叫了一声便被他捂住了嘴巴,他嘴里还说着“也不是什么有内容的身材,还穿着这么一件宽松的浴袍,我会把你吃了还是怎么的,我是鬼呀。”我听到他这样说后,一股怒气就冲上了头顶,亏我还以为他这些天的温柔都是真的,原来一切都还是装给外人看的呀,我的嘴还被他捂着,呜呜地说不出话来,正在这时,刘妈在房外喊道:“怎么了,是不是晓轶叫了一下。”刘旦儿听到刘妈的声音后才放开我然后站起来打开门把刘妈让进来说:“没事儿,就是她看到一个老鼠就叫了起来。”刘妈看着我微红的脸庞,笑眯眯地说了句早点睡觉啊,便像逃跑一样离开了房间。刘旦儿重新把门关好后便躺在床上,我看着这样的他,突然就想到他不会也要在这里睡吧,我又想起他刚才说我没什么内容的身材时那种鄙视的目光,我上去就把他拉起来,然后跟他说:“你可不能在这儿睡啊,咱们可是有规定的。”他听到后愣了一下,继而又说道:“妈可在外面看着呢,你见过新婚第一天的就分房而睡的吗?”我听到后想了一下也确实如此,但又能怎么做呢?在一场契约式的婚姻中,又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地就把一切都奉献出去呢?想过后便又对他说:“那也不能这样在一张床上睡啊。”他听到后才不情不愿地从柜子里又拿了两床的被子,一床铺在地上,另一床准备盖着,我见他这样,也高兴地爬上了床,并且还在床上笑眯眯地说着:“唉。。。。床上就是舒服啊。。。。。”他回过头来看我一眼,除了咬牙切齿地说句:“无双女,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我听到后便也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后还不忘损他一句:“没办法呀,正因为你上辈子欠了我的,所以你这辈子来还债了,哟,这当债主的感觉就是爽啊。”有时候这种感觉都好奇怪,明明两个人熟的要命,可是却又有一层另人无限尴尬的关系,这种关系甚至能够让人想起暧昧两个字眼来。

、第 29 章

第二天当我还在梦乡的时候,便听到刘旦儿早早的起来出了房间的门,那种嗜睡的特性不是说会因为单纯的嫁为□而轻易改变的,所以,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在阳光照耀的时间里坚强地从亲爱的床上坐起,然后洗脸,刷牙,等到刘旦儿进来时,看到的便是我顶着一头乱蓬蓬的毛发在一旁整理着“我们”的柜子,是谁说过,“一个女生总是会感觉她的柜子里缺少一件衣服”有时候,真的觉得事实就是在一步步的实践中体现出来的,那些未知的领域中也许就是等待你某一天去开发宝藏的重要基地,“你在做什么?”他如是地问着;回过头来看到他后,才想起自己刚才把他的衣服都给弄到了一边,把自己带来的几件衣服也挂到了另一边,看着两边衣服明显有差距的样子,我无限委屈地对他说着:“当老公的衣服

比老婆的衣服还要多的时候,只能证明一件事儿。”他听着,等着我讲下文,我知道,我的前奏把握的很好,已经成功地吊足了他的胃口,我悠悠地叹了口气,他似是无法忍受这种被吊住的感觉,也许是看不惯我莫名的叹气声,在我的叹气声还没有落定的时候便听到他问我:“什么事儿?”我在心里暗暗地笑着,这样一个花花公子,按理说对女人的心态应该很清楚,可是怎么会这么笨就落入我的圈套了呢?我看着他嘿嘿一笑,然后用无比轻松的语气对他说:“只能证明老公不爱老婆啊!”他像是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我说:“确实有你的,不过这个理由。。。”他沉吟了一下,似乎是找不到那个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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