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然后她又急迫地说:“我知道你跟刘旦儿不可能的,只是为了不要让我伤心,无双,我已经好了,我已经对杨子没感觉了,真的,求求你,别这样,你可以跟刘旦儿离婚,我去跟他说去;”虽然说她说的都对,可是离婚哪儿是这么快的事儿啊,就算我跟刘旦儿不把我们的婚姻公布于众,可是我们毕竟现在的名义是夫妻,那么就让一切事儿都顺其自然吧;我看着蚊子拉过她的手说:“蚊子,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心里很平静,真的,不要再想了,也不要再提了,我们还是我们,都过去了。”她又淡淡地重复着:“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是的,都过去了。”我们回来后,看到杨子已经趴倒在了桌子上,而一向不怎么喝酒的莫青儿今天却也意外地喝多了,刘旦儿看到我们回来立马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看着我没有说话,我对他笑了笑,蚊子看到这样的情景后反过来对他说着:“难道你还以为我会对你老婆暴打一通吗?这么紧张。”刘旦儿听到这样的话后不好意思地哈哈一笑说道:“老婆就这么一个,当然得宝贝点儿了。”我听着这样的话也只是嘿嘿一笑,这种感觉是不错的,毕竟有一个人,就算他不爱,他也关心着你,而这,就已经满足了自己足大的虚荣心,也就已经足够了。我不知道这时的蚊子心里又有怎样的感触,她看着刘旦儿对他说:“刘旦儿,一定要好好对无双。”这样的认真又让我想起了几年前蚊子对我的那个大学男朋友说的话,几年过去了,可是这样的话却犹如在昨天般清晰,这样的蚊子对关心我的,是爱我的,但今天这样的蚊子也让我不自觉的感到了心疼;刘旦儿听到这句话时也一改平日里的那副吊而郎当的样子,看着蚊子一本正经地说着:“你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的。”他这样的表情也太过陌生,这样的话语也太过让人感动,我真的有一种要哭的感觉,要是我真的是刘旦儿爱的那个人,那么得到他这样的誓言那也足够了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都过得都还算平静,只是刘旦儿在闲暇时间里往我家里跑得比较勤,我妈跟李先生看到这样的生活也一直夸着刘旦儿要多来,毕竟在我的生命中有个好朋友,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不错的事儿,再者,刘旦儿来的时候也从来没有空过手,就算我家里不算是太穷,可是这样的好处还是让董女士天天笑眯眯的;我看着这样的他对他说着其实他不用这样的,我们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这样的名义甚至都不可能公布于众,所以他也就没有必要来这样刻意地讨好我的家人,他听到这样的话时似乎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偷偷地在我耳边说:“媳妇儿,这话可不能这样说,怎么说这也是我岳母家的人,我心里一定得孝敬他老人家。”听到他这样的话时,我总是情不自禁地笑,他就是这样的人,总是三言两语就能把你逗笑,也总是这样的一副花花公子模样,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够下定决心让他陪我演这场结婚的戏,如果遇到一个对什么都特别谨慎的人,我想,大概我也是不敢像当初那样冲动的吧;还有就是刘旦儿自从跟我领了结婚证以后就辞了他现在的那家药店,回到了自已家,我早就说过他该这样做的,毕竟在自己家里,那些人也会事无巨细地传授给他,真不知道他当初是哪根筋搭错了,我这样跟他说时,他一副受教的表情对我说着;“是是是,以后一切都听老婆大人的。”每当这时,心里有的不是那种尴尬,反而是一种不知名

的高兴;

蚊子也已经算是原谅了我,我们两个也会在星期天里去哪里喝杯咖啡,有时候心里不好受了,也还是依然会去喝两杯酒,但是我从来没有多喝过,毕竟那种伤痛太过侮辱人,我不能忍受自己再一次地成为众矢之的,有一次我跟刘旦儿,蚊子在一个酒吧里喝酒时,蚊子对我们说杨子跟王晴晴分手了,刘旦儿听到这样的话时明显地瞪了蚊子一眼,我想他是不想让我知道关于杨子的事儿吧,毕竟我跟杨子的丑事儿就那样的暴露在大家的面前过,可是蚊子像是没有看到般地又继续说道:“他们两个不可能了,真的不可能了。”我不知道她是以怎样的想法来强调这样的话,可是在她说起杨子跟王晴晴分手的过程中,我除了疑惑之外再也没有像当初那种撕心裂肺般的感觉了,刘旦儿看着蚊子怒道:“蚊子,你喝多了,”蚊子看着他,然后说:“我没有喝多。”她还想继续说着,我看着她说道:“恩,没事儿,杨子应该能再找一个的,他分手不怕呀。”然后我转过身来问刘旦儿:“果果一直让你带她去游乐园玩,你到底什么时候带她去啊。”我这句话也只是顺口说出来了,刘旦儿这两个月里天天往我家里跑,不仅把我妈跟我哥的心给收买了,还把那个三岁小孩儿的心也给买了,每次去都给她买些我都不舍得给她买的玩具,一个小孩子,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这好像是一个定理一样,果果每次见到他的那个亲热劲,我都怀疑刘旦儿会什么妖法了,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事实就是他成功地把果果给罩住了,我这次出来的时候,小丫头还问我是不是刘叔叔要带她去游乐园呢?看着她那个企盼的目光,我只有答应她看到刘叔叔后会跟他提的,我看到她那个兴奋劲儿后也不自觉地笑了笑,孩子就是这样好啊,什么都不想,只想着要玩,要闹,从前我们一直想要长大,想要离开那种襁褓,可是现在长大后才发现,还是小时候最无忧。蚊子听着我们的话一直没有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虽然我听到了,但是我也没有说什么,有些事儿总要在自己的身边留下些什么,无法说出来,却在自己的心里酝酿着,这样也未必不是最好。

正在谈话间,一个帅哥端着酒走向蚊子,对蚊子说道:“美女,有没有时间上那桌上陪我们喝一杯,我们向他指着的那桌看过去,只见那桌上有三个人,除现在的这个人外还有一男一女,看那个样子,应该是一对情侣,可能是蚊子正处于我跟刘旦儿这样的尴尬境地中,所以她很爽快地就答应了,我正想拦着蚊子,毕竟在酒吧这种地方,什么人都会遇到,而且她现在喝得还有点多,那个人回头看着我说:“难道美女也想跟着我们一块过去。”我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有点熟悉,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出在我的印象里有这么一号人,我看着他最后还是否定了我认识他的可能性,可是就算不是熟人,也不能把蚊子一个人留在这种地方,所以我不管他怎么看,我拉着刘旦儿也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他们的那个桌子上;席间,知道了这个帅哥叫韩鑫,二十六岁;是做软件的,本是一个理工生,可是看着却不像理工生那样死板,一投手,一举足之间也有别样的优雅,再加上人长得也帅气,所以我想他应该是很多少女心中的偶像;看着他跟蚊子在一旁有时候小声地耳语,我真的担心蚊子一不小心就掉进了他的那个温柔圈里,就算他再怎么看也是一个完美的无可挑剔的人,可

是现在这社会,总是会有许多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事情发生;散场后,本来那个韩鑫说要送蚊子回家,可是我不放心,所以我和刘旦儿把蚊子送回了家,送走蚊子后刘旦儿又把我送回了家,走的时候还对我说:“媳妇儿,回去跟果果说,明天姑父来带着她去游乐园玩啊。”我听到这句话时就特别想笑,姑父,怎么就这么自然地说出来了呢,我对他讽刺道:“刘先生,拜托,别拿你的口水来□我的听觉,好吗?”他看着我又说道:“媳妇,这句刘先生叫的好听,以后要一直这样叫啊,听到没?”其实,这个还真是这样,两个月里,我几乎就再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他的外号,本来叫着刘旦儿也没什么,可是就从那张纸领了之后就感觉再叫刘旦儿是那么的别扭,他成天媳妇长媳妇短的叫,我要是叫他老公又实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叫他的名字吧又觉得太过生硬,突然间冒出口的一句刘先生,却也非常自然,我看着他还在等着我的回答,就算心里已经答应了,可还是说不出再多的话了,也只是对他说着:“不理你了,先回去了啊,”然后不管他的表情就跑进了楼道里。

、第 23 章

当果果早早地起床站在我的床前叫我起床时,我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告诉她今天刘旦儿要带她去游乐园玩了,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拉着她走出门时发现刘旦儿靠在车上已经等了好久,我看着这样的他,心里想,如果他是我的,其实也真的不错,可惜,正在我想着的空档里,果果已经挣脱了我的手向刘旦儿跑过去,他看到果果然后把她抱起来甩了两圈,听到果果如铃铛般的笑声,我突然想到,以后我要是有了孩子,他也会这样对待的吧,猛然间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想了一个永远也不可能发生的事儿,然后拼命地摇了摇头,告诉自己,怎么这么神经,什么都敢想,然后听到一个声音说:“媳妇儿,想什么了,说说呗。。。”我突然间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我都没有意识到,看来自己还真是太过于专注呀,我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的果果却问我:“姑姑,什么是媳妇儿啊。”我听到她这样说,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再怎么说她还是一孩子,我们两个人就算有那一纸婚约,也只是为了让我度过那个难关,这样的事儿怎么能让家里的人知道呢?可能刘旦儿看到了我那个尴尬的神情,然后强忍着笑对果果解释道:“果果乖,媳妇儿就是一个好东西呀。”我听到这样的解释更加的生气了,我看着他生气地说着:“你才不是一个好东西呢?”说过之后又发现这话说的是这样的别扭,然后一转身就向车里走去,再不理他了,他也只有抱着果果向我走来了。

记得在游乐园里玩的时候还是很小的时候,那时也只是凭着自己比李先生厉害,硬是拉着李先生把他的压岁钱拿来让我玩,可是一转眼,就是我带着她的女儿来玩了,时间快的还真是讽刺呀。这次的我,也是觉得我是果果的姑姑,小孩子嘛,什么还都不能自己玩,还得大人带着陪着不是,所以,今天只要是果果玩过什么也就是我玩过什么,不仅自己玩了,还不用自己掏钱,玩的那叫一个尽兴呀,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提议在外面随便吃点,他却不同意地非带着我们进饭店,我骂他败家,他却很潇洒地回了我一句:“有生活就意味着要花钱,哪儿能委屈了我侄女不是。”我听到他这样说然后便又瞪他一眼,他就是这样,什么话

都可以很自然地说出来,而且说出来以后让你还没有别的话来反驳回去;下午又接着玩,我想这以后果果大概会更粘他的,我跟他这样说着,他还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还问我:“媳妇儿,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家三口呀,啥时候给我生个孩子呀,肯定很漂亮。”他这毛病又犯了,刚想再反驳回去,可是扭过头来却看到他一张无限感慨的脸,我差点就又以为我看错了,可是回过神来,这张脸是如此的清晰,那种不羁的脸庞上现在呈现的是浓浓的失落;我又陷入了那种尴尬的境地中,多亏这时候果果说了句她要吃冰淇淋,然后他又恢复了一直以来的那种吊儿郞当的模样,抱着果果就去了;

一天里我们玩的也确实累了,回去的时候,刘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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