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1)

说时迟那时快,张语绮这句话方才落地,对面便直挺挺地冲过来一辆车子,速度非常快,几乎就是横冲直撞,完全没有一点顾及,如同离弦的箭一般,轮胎摩擦着粗糙的水泥地面,电光石火之间,能分明地听到「噌噌」的声音。对讲机里的男声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玫瑰姐小心!」

张语绮一双眸子蓦地瞪大,乖乖,对方这架势很明显就是拿命在拼啊,完全没有一点顾及的样子。张语绮来不及多想,脚下一个用力,鞋跟把刹车直接刹到了底,两辆豪华轿车在笔直的马路上疾驰,两边的路灯光线昏暗,她一时间竟看不清了在那辆疾驰而来的车子後面还跟着多少车。刺耳的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和疯狂的鸣笛声响彻夜空,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破了黑暗,直直地冲着张语绮的太阳穴而来。张语绮额角青筋一跳,涂着鲜艳唇膏的两片嘴唇用力地抿成了一条直线,当机立断地从自己的皮靴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枪攥在手心里,她本不想惹是生非,生命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只有她自己知道。可现在锋芒已经毫无避讳地展现在了她眼球前面,时局容不得她再有一分一毫的犹豫了。於是乎张语绮咬了咬牙,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去多想什麽,集中精力死死盯着对面的一举一动。张语绮这边的车子已经被迫全部停了下来,周围的车辆越来越多,最终水泄不通地将他们全围在了中间,接着车门一个个地打开,霎时间周围就多了许多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个个腰间都别着手枪,有些手上还拿着铁棒。

张语绮额角已然渗出些细细密密的汗水来,她咬了咬嘴唇,在心底做出个可怕的打算来。从上次出事到现在不过才几个月而已,之前的动静已经那麽大,弄得几乎人尽皆知,舆论怎麽也压不下去,现在如果再出了什麽大事,这个後果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承担的起的。所以,现在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有死人才不会胡乱说话。思及此,张语绮眸色微微闪烁了一下,尽量平静地拿起对讲机,沉着冷静地交代道:「尽量撤离,不准保护我。」

那边沈默了几秒钟,似乎是有些迟疑,可是很快地还是「嗯」了一声。

突然转过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一脚踢开了车门,动作之干净利索,怕是连训练有素的专业男性杀手也愧不能及。只听「砰」的一声,车门打开,再抬眼去看的时候,车里已不见了女人的身影,飒爽英姿,衣角飘扬,堪堪正在门外。晚风一阵一阵地吹拂过来,将她的长发吹起来了一点,淩乱的发丝之下,隐藏着一双明亮的眸子。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自报家门依然是不必了,可就算是死,总得死的清楚明白才是。

张语绮在心底略略地思量了一下,沈着声音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字字铿锵且掷地有声,几乎听不出丝毫慌乱。

对面的一行人都沈默不语,只有那个打头的上前了一步,狞笑着看着张语绮:「快死的人了还想知道那麽多有什麽用。」说罢,再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截了当地从兜里掏出枪来,冲着张语绮这边扣动了扳机。只见一枚子弹穿堂而过,张语绮飞身一闪,子弹便擦着她的长发掠了过去。

好险!

张语绮的手下们见状,也没敢多楞神,迅速窜了过来围在张语绮周围,个个乌黑的枪口对准外面,可是与对方比起来,这边的人实在太少,大有几分鸡蛋碰

石头的不自量力状态。对方也显得十分淡定,丝毫不怕,拈起手枪大喊了一声:「活捉血玫瑰,头儿重重有赏!」他这句话方才一落地,周围那些原本还沈寂着的小厮们突然间都躁动起来,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奇怪的声响,仿佛是野兽觊觎猎物时,舌头在锋利的牙齿上舔舐的水渍声。所有的野兽都正虎视眈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张语绮眯了一下眼睛,眸子里闪烁过一阵霜雪般冰凉入骨的光芒,纤细雪白的手臂突然抬高,手指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只见一枚子弹划破夜空,飞速地打进了对面一个男人的身体里,金属与衣裳和皮肉摩擦,发出「噗噗」的声音,传来一股烤肉焦烂的腐臭味道,与此同时,男人痛苦地发出一声尖叫然後倒地,周围的人没来得及楞怔,枪林弹雨已然出鞘,之後便一发不可收拾。

张语绮咬着牙,尽可能灵敏地在这密密麻麻的子弹扫射中逃脱,她心脏跳的很快,却半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张语绮这边的几个心腹也拼尽全力地保护着张语绮,即使刚才她那麽交代过了,可这群人大多受过张语绮的恩,怎能不报?张语绮咬了咬牙,在密集的子弹扫射中抽出身来冲着自己人大声吼道:「快走!」

手下的人迟疑了一下,几张冷酷的脸面面相觑。片刻之後,双拳不敌四手,张语绮这边的几个人的火力很快地败下阵来,几个心腹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每个人的手中子弹都已经消耗殆尽了,出门之前没有人想过会遭到这种事情,因此他们带的弹药都不够。

突然,其中一个心腹「啊」了一声,应声倒地,待张语绮转身去看时,鲜血已经浸透了他的裤子表面布料,殷红的血迹斑斑渗出。张语绮皱起眉头大吼一声:「快走!」略略有些凄厉的女声划破黑夜,如同皮肉撕扯开来的声音。说话的时候,另外一个方向又传来「噗嗤」一声,那是子弹穿透皮肉的声音,只听见一声闷响,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的另外一个心腹又倒下了,且再没有抬起过头来。

张语绮心脏一痛,眸子里霎时间点燃起了一把愤怒的火焰,黑色的瞳仁深处跳动着赤红血色。她痛苦地「啊」了一声,仿佛是宣泄,又似乎是爆发的象征,只这麽一声,却并没有将对方一群男人吓退,甚至让他们更加的兴奋了起来,个个摩拳擦掌,盯着张语绮的目光仿佛是饥饿已久的野兽盯着一块鲜嫩的小肥肉。

张语绮掏出另外一把手枪,双手并用,长长的头发擦着对方的枪林弹雨而过,耳边一时间充斥满了「唰唰」的子弹擦过空气的声音。张语绮就好像发狂了一般疯狂地来回扫射,直到手枪枪口再也发不出了子弹,且即使张语绮一行人拼尽全力抵抗,这个包围圈却还是越来越小,无数各种型号的子弹穿透车窗,打碎玻璃,那些透明的渣滓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在马路上铺开一片红色的污浊。

张语绮脸上已经擦伤了一点痕迹,有些血痕慢慢往外渗出红色的粘稠液体。她看着人群以很快的速度往她这边逼近,眉头逐渐深锁起来。不过尚好,她刚才拼尽全力的拯救还是为身後的那些心腹弟兄们成功打开了一条狭窄的通道,说时迟那时快,张语绮打出枪膛里最後一颗子弹,同时迅速转过头对着身後的自己人竭尽最後的力气大喊了一声:「快走!」

那些心腹们这次没再犹豫,毕竟也是跟着张语绮这麽多年的,遇见事情的

时候将轻重缓急掂量清楚尚且没有什麽大问题,於是听见张语绮这一声令下之後迅速对视了一眼,然後很快地爬上旁边的一辆车子,开车的人一踩油门便疾驰而去,走之前也没忘记带上那两个受伤倒地的兄弟。

对面的人被张语绮那麽声东击西的一声枪响给吸引住了视线,一个没留神就被那几个心腹给趁机逃了出去,领头的男人唾了一口,破口大骂了一句脏话,然後冲着身後的几个人大吼道:「他妈的看什麽看,还不快追!」

张语绮眯起眸子,感觉膝盖已经酸软完全没了力气,且小腿肚已经开始有些颤抖,刚才纵然她在密密麻麻的枪林弹雨中穿梭得够快,可身上总还是有几处不可避免地被擦伤了,此时这麽一停下来方才感觉出些许汹涌而来的疼痛感。她咬着嘴唇努力撑住身形不瘫软下去,同时死死地瞪大眼睛看着那辆车子越来越远。呵,她在心底默默地冷笑了一声,当自己人踩下油门的那一瞬间,这些人就已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追上了,还说什麽快追,真是痴人说梦。

领头的那个男人大吼了几句之後,突然目光落到落单的张语绮身上,女人站在原地,双臂警惕性的交叉放在身子前面,目光凶狠锐利,冰冷如同千万年的霜雪,两条长腿有些地方擦伤了一点,殷红的血液透过黑色打底丝袜流出来,显得更加妩媚诱人,从前面就已能看得出来那两瓣臀肉圆润娇俏的美好姿态。啧啧,果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啊。那男人又欢喜起来,目光一点点变得下流。虽然那群喽啰跑了,可这大鱼不是还是给抓住了吗,呵呵,还是个这麽美艳不可方物的大鱼。

想着想着,那男人就搓着手朝着张语绮走了过来,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猥琐,他渴望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的女人能成为他的一个附属物。於是,他走到张语绮旁边,也没多说,直接命令身旁的另外两个男人冲上去用粗重的麻绳将女人捆了起来然後丢进车子里,一骑绝尘而去。

张语绮的两只手枪都被收走了,身体被粗暴地揉成一团,麻绳摩擦在皮肉上,疼痛刺痒难耐。她死死咬紧牙关让自己保持着最高的清醒状态,刚才的那场枪战几乎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此时浑身上下除了酸痛几乎再感觉不到了其他,只能瘫软在後座上。可这其实仅仅只是一个开端罢了,没一会儿工夫,刚才那个领头的男人就开始慢慢地在张语绮身体上游走了。

张语绮虽动弹不得,皮肤却异常敏感,能分明地感觉到有一只油腻粗笨的手正在她身体表面来回磨蹭着,喉头里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心,胃液迅速地从下往上翻涌起来。那男人淫笑着说道:「真是个好东西啊,哈哈哈,好东西啊!」目光如同一条粘腻厚重的舌头,在张语绮身体表面来回舔舐着。女人今天的丝袜将她两条长腿的形状恰到好处地勾勒了出来,且显得似乎更加紧致有力了。男人咽了一口口水,不由得直接伸手放在了张语绮的大腿上。

张语绮身子一紧,皱着眉头怒喝一声:「住手!你们雇主知道你这麽干,你会死的很惨。」她心里思量了一回,觉得那群老东西虽然十分讨厌她,却犯不上捎带毁了郭深的名声,这几个喽啰应该也不敢对她做什麽的。

可是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转过头去冲着身上的另外几个人使眼色:「哎,雇咱们的时候可没人说过不能

碰她吧?嗯?我记着是说要活口就行了啊!」

被他这麽一说,原本有心没胆的几个男人目光里也渐渐地流淌出来了一阵贪婪的肉欲色彩,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後交头接耳道:「是啊,是啊。」

「嗯我也觉得是啊。」

「没人说过…」

就在这一声声窃窃私语中,逐渐流露出一股令人听来就作呕的淫笑声。张语绮在心底暗暗念了一声不好,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处於防卫状态了,可是却一丝力气也用不上,被捆得很结实,完全都动弹不得,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一点一点侵蚀着张语绮的意志。

那几个男人相互鼓励着,很快地就被精虫和性欲冲垮了神志,简直忘了自己是准备来干什麽的了。几只手同时抚摸上张语绮的身体,女人的大腿柔软却又紧致的触感让他们几个一下子兴奋了起来,手上的力度也没轻没重地逐渐加大起来。黑色打底丝袜被褪下来了一点,露出里面包裹着的雪白肌肤,粗糙的男人的手掌用力地揉搓着她的大腿根部,在清透白皙的皮肉表面留下了一串深红色的印记,如同在无边无垠的雪地上种下的一溜鲜艳梅花。

张语绮吃痛地皱起眉头,没忍住从喉咙里逸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可这忍耐和痛苦的声音却更加激起了这群畜牲的兽欲,他们甚至脸上露出了笑容,有几个大胆地将手直接按在了张语绮胸口的位置,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力揉搓着,身体没一会儿就自然被刺激地起了反应,顶端的乳头变得坚硬起来。

男人兴奋地大喊大叫道:「哎呦,这女人起反应了!」这麽一声如同平地惊雷一般,将原本已经躁动不安起来了的人群撩拨得一下子炸开了锅。

剩下的几个男人也纷纷开始把手伸向他们所向往的地方,张语绮的身子被捆绑着,两瓣臀肉被人牢牢抓住,胸前的高峰被抚摸得早已经硬挺起来,大腿根部一阵一阵瘙痒疲软,这本来就是她的敏感地带,被一刻不停反复地撩拨着,饶是圣人也该忍不住了。

张语绮尽力死死咬住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憋的额角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可身下的某处地方却像是开闸的潮水一般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没一会儿就将她的底裤给完全浸湿了。张语绮悲哀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凭身体上的快感从下往上迅速蔓延开来,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脑子里最终只出现了陈海淩的脸,然後便是无边黑暗,再无其他。

另外一头,我原本在别墅里已经打算睡下了,今天张语绮的种种反应和态度都让我觉得心里很不好受,晚上又在与郭深一番云雨之後将我叫了过去,问那些无关紧要的话,我觉得张语绮似乎是对我的家人很上心。

心里虽然这麽想着,我面上却并不敢声张,万一人家只是单纯想问问呢?倒显得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从来都没见过的号码。我皱了一下眉头,难道是张语绮?除了她也没谁有这个整天换手机号的兴趣了吧。不过…天都这麽晚了,她找我是想说什麽呢?

我在心里大概地思量了一番,觉得还是问问比较妥当,於是踌躇了一下之後还是接了电话,小声地试探道:「喂?」出乎意料的,对方传来的却是男人的声音:「陈海淩先生吗?我们是玫瑰姐的手下,玫瑰姐被人抓走了,现在只有你能去就她了!

短短几句话却蕴含着可怕的信息量,让我一时间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嗓音不要颤抖,手指却用力抓着手机,骨节分明发白:「你是说…张小姐被抓走了?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对方没有一丝犹豫就回答了我:「陈先生,我一两句话也交代不清楚,您先出来,我们就在别墅东边的位置,麻烦您过来一下,真的拜托了!」说完,没等我回话就挂了,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内心的焦虑和不安催促着我很快地起了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外,感谢张语绮平日里对我的照顾,这所别墅里郭深懒得搭理我,其他的人对我基本上都还算得上尊敬,因此我基本没费什麽力气就出了大门,由於着急,我只穿了单薄的一层家居服,被突然扑面而来的冷风一吹,鸡皮疙瘩迅速爬满了我整个身子。

我来不及考虑自己是否好受,迅速地在旁边找到了一辆车子,一路小跑过去,车子旁边站着一个身影笔直的男人,见我过去,说话的声音冷静中略略有些激动:「陈先生,玫瑰姐是被帮派里的人抓走了,我们本来去做任务,路上被人埋伏,枪战中玫瑰姐掩饰了我们跑出来,最後交代给了我们请您前去救她,这件事情请不要告诉深哥。」

他说的很快,却字字清晰,我越往後听越觉得心惊肉跳,原来在刚刚的那几个小时里,我坐在房间里战战兢兢、怨天尤人,而张语绮却正经历着现实版的生死时速,我作为她的贴身保镖却丝毫不知情,还让她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给抓走了!这一切的一切听起来都太过荒谬,简直让我难以置信,可就这个现实来看,它们确确实实地发生了。

我的十根指甲用力没入掌心,刺出一片鲜艳的通红。冷风一阵阵吹过来,我却只觉得心脏冰凉,周身血液的温度一寸寸降下来。我咬了咬嘴唇,有些艰难地问道:「张小姐让你们来找我?」

那几个人听我这麽一说,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地微微楞怔了一下,然後保持着语气的平静稳定:「是的。」

我皱起眉头,觉得有些细节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比如为什麽这件事情不能让郭深知道?但现在看这个形容,估计就算我追问他们也不会说的。我皱了一下眉头,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救人才对,时间不等人,不容我再胡思乱想下去了。於是我努力镇定下来,尽量沈稳地对他们几个吩咐道:「先带受伤的去治疗,剩下的还能走的就跟我走。」说完,我迅速掏出手机按下了警局的总联络电话,这事情我没法再自己解决,是时候出动官方的力量了。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之後,警局方向表示已经派出了两队便衣特警朝着这边赶来。我放下手机,不知道什麽时候嘴唇已经被冻的青紫,手指僵硬得几乎伸不直。身旁张语绮的几个心腹已经迅速安排好了人去带受伤的治疗,剩下的没有一人离开。

片刻功夫之後,警局的车子很快赶到,他们倒也聪明,很低调地只是派出了两辆普通轿车。我坐在其中一辆车上,脚底用力把油门踩到最低,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用力地跳动着。我觉得自己很害怕,张语绮的脸,她的眼神和表情,突然间爆炸性的在我脑海里层层叠叠地出现和炸开。

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一颦一笑早已经能轻易波动我的情绪,当下这个紧张的情形,我不能再分神去揣摩自己究竟在想什麽了

。一想到张语绮现在正可能被一群来路不明的男人带在某个黑暗的地方,然後做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这些令我崩溃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在我脑海中渐渐成型,如同身临其境。

另外一边。

车上的几个男人毫无顾忌地在张语绮身体上来回抚摸玩弄着,眸子里欲望和贪婪混合着流露出来,如同一条条肥大的舌头,还不时滴落着恶心肮脏的口水。

张语绮觉得恶心到不行,却完全动弹不得。她所坐的这辆车子还在缓慢却平稳地往前行驶着,身旁把手放在她大腿内侧的男人发出了猥琐的笑声,惹得驾驶座开车的人转过头来大声吼道:「别他妈这麽大动静!」过了一会儿,把嘴里的烟屁股狠狠地往窗外甩去,脚下猛地一踩刹车,嘴里吐出一口浓稠的青白雾气,唾了一口:「你们几个谁来替我一下!」

他这麽一踩不要紧,那个一直在张语绮大腿根玩弄的男人手上不曾松懈半分力气,被这麽一撞击,手指几乎是没费什麽力气就顺着张语绮的阴道滑进去了一个关节,虽是隔着一层内裤和丝袜的,可这男人还是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手指突然被紧紧吸住了,头皮一阵发麻之後,兴奋霎时间膨胀到了极点。而张语绮吃痛地皱起眉头,额角冷汗涔涔,太过突然的闯入和粗砺的布料的摩擦让那处娇嫩的软肉感到疼痛不堪,猛地抽搐了一下,连大腿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表情很是痛苦。可这群畜牲怎麽可能会去在乎张语绮的细微变化,个个摩拳擦掌心里不知道正思索着什麽恶心的东西呢!

後座推推搡搡,最终有一个男人不情不愿地接替了司机的任务,原本那个一直在开车的男人听着後座传过来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自己人的惊呼声,早就已经觉得欲火焚身势不可挡了,此时好不容易被换了下来,万分焦急地就直接翻到了後座,双手粗暴地解开自己的皮带和牛仔裤扣子。

车子重新动了起来,为了防止被轻易追踪上,这群人也算是做足了功课,硬是把很单调的路线绕了个九曲十八弯出来。车子来回颠簸,张语绮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相互碰撞着,腹中酸涩液体似乎随时都要越过喉咙喷涌而出。她咬紧了牙关闭着眼睛,骨子里的高冷气质不允许她以哭泣和求饶的方式讲话,更何况还是面对着这样一群连人都称不上的东西,尽管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正在被以肮脏下作的方式对待着,可尚且还残存着的神志却分明地告诉着她:不可以出声。

那个领头的男人在这个解裤子的人後脑勺上拍了一巴掌,骂了一句:「滚蛋!没看见老子还在这呢吗?!」

司机原本就是精虫上了脑一时冲动,眼前白花花的肉体不过几寸距离,他刚才差点就要忍不住了,几乎已经不记得自己身旁还有人来着。现在被这麽拍了一巴掌之後,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连忙腆着脸笑了笑,再没了刚才那种嚣张跋扈的气焰,身子往一旁蹭了蹭,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些谦卑低下的词汇。而刚才那个把手指插进了张语绮阴道口的男人则兴奋地向头领汇报着:「老大你看,这女人已经湿了哎!」

那个头领被吸引过去,用力掰开张语绮的双腿,这一次没再犹豫,直接将女人的黑色打底丝袜扯成了碎片,只剩下小腿和膝盖的皮肤还包裹着一层黑纱,小小的三角内裤旁边有一些杂乱的黑色毛发漏了出来,那层单薄的布

料上面有一小滩明显的湿润,显得极其诱人。

头领淫笑了一声:「呵呵,铁手的女人,我还以为多能耐,不也是这麽个风骚玩意儿吗?」说着,就动作粗暴地将张语绮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些,一只手按着她,身子骑上去,直接拉开了张语绮的内裤,手指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只听「噗嗤」一声水渍与肉体碰撞的声音,男人的整根短粗的手指就完全没入了其中。突然被这麽一侵犯,张语绮瞪大了眼睛,再也没抑制住,痛苦地「啊」了一声,整个身子紧绷起来,脖颈往後用力仰过去,与肩膀连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而男人感觉到手指被突然用力地包裹住了,感觉小腹里有一团不知名的火焰迅速升腾起来,欲望和身体的本能支配着他,现在的张语绮,在他眼里已经不再是一件与别人交易的物件,而是成为了一个可以供他恣意发泄和支配的女人。

紧致的阴道,温暖的柔软肉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新鲜干净的女人肉体,这些东西突然同时出现,很轻易地一下子就击垮了他的神志堡垒。张语绮感觉身下一凉,心脏也跟着「咯噔」一下,她清楚地意识到这情况变得十分不妙,自己毕竟只是个女人,而且现在还被牢牢地绳捆索绑着,要如何身体轻盈地从这麽些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眼皮子底下拍拍屁股溜走还真是门大功课。身体被摆弄成了最屈辱的姿势,最最隐私的器官就这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冰凉的感觉和羞耻一起爬上她的後脑勺。张语绮羞愤至极却又无可奈何,只得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做着最後的挣紮。

几个男人并没有去看张语绮脸上正浮现着什麽样的表情,全都一齐兴奋地看着她身下那处的变化。头领的男人手指开始迅速抽动,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很快地,身体的本能就战胜了理智,张语绮慢慢地感受不到了刺痛,只剩下了越来越高的温度,阴道里面似乎点燃起来了一把火,原本疲软着的阴蒂也渐渐肿胀成了一块小小的坚硬,由一开始的粉红逐渐变成了梅花中间一点蕊的深红色。

「哦呦,已经有感觉了吗?里面也变得热起来了。」

「哦!好厉害,流了这麽多水!」

「唉我看她现在肯定是很想被插了吧,你看她这副模样!活活的一个骚货嘛,哈哈哈哈……」

身边传来不同的男人的声音,听得张语绮心底仿佛是正有一群蚂蚁在上下啃食着般瘙痒难耐,她好想开口说不是这样的,她明明就很讨厌被这麽粗暴而且恶劣地对待啊,可是身子却丝毫不听使唤,不争气地竟然就真的起了反应。男人们只看到她身下那处的变化,看见阴道口两片肥大软嫩的阴唇抽搐和抖动着,像是一张灵活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将男人的手指绞得更紧。男人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终於按捺不住地唾了一声,冲着旁边的几个人说:「按住她!」自己则动作飞快地解开了皮带和拉链,将自己早已硬挺起来了的大肉棒,顿时就有一股子骚臭的味道传入了张语绮的气息中,她迅速皱起了眉头,脸上写满了抗拒,可男人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在乎她的表情,腿跨了一下就走到了张语绮脑袋前面。

张语绮觉得那股子腥臭气味越来越近了,於是张开眼睛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麽,可睁开眼的瞬间就看见了一根丑陋粗大的阴茎,就那麽直挺挺地摆在她眼睛前面几寸的位置!一阵惊恐袭来,如同电流一

般在她脊背後面窜过。张语绮对於即将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了几分意识,感到极度惊慌和恐惧却完全没有办法动弹,身下已经被另外一只手接替了,手指在她阴道里欢快地搅动着,还有另外一只手,正捏着她的阴蒂重重地揉搓着,没一会儿功夫,下面就已经是淫水泛滥了,那些透明而粘稠的灼热液体顺着张语绮洁白而细腻的皮肤毫无阻拦地流淌下来,将她整个阴户都衬托得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快感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完全阻拦不住,与脑子里的恐惧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感觉,如同波浪滔天的大海一般上下翻腾着。那男人看见张语绮面上紧绷着的表情,十分不屑地「嗤」了一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这女人是还在跟自己玩清高吗?呵,铁手的女人又如何,他今天偏偏就要试试。

想到这里,男人眸子里面闪烁了一下,手上毫不犹豫地捏住了张语绮的脸蛋,手指之间一用力,强迫着她嘟起嘴巴,两片鲜艳的红唇张开,能隐隐约约地看见里面的一点粉嫩小舌。男人看了一会儿,只觉得眸子里欲色更深,直接粗暴地把自己坚硬的肉棒塞进了张语绮的嘴巴,肿胀的灼热突然被温暖的紧致包裹住了,突如其来的快感震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啊」的一声长长地叹息了之後,便捉住张语绮的头开始用力地顶弄起来。

张语绮蓦地瞪大了一双眸子,虽然之前她也曾经为郭深做过好多次这样的事情了,却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恶心过!又腥又臭的灼热在她的口腔壁和舌头之间碰撞着,粗大的龟头顶端正往外不时地渗出一丝丝黏腻的液体。

这种老鼠一样的东西,竟然、竟然胆敢把她压在身下,这是一种何其大的侮辱!

张语绮脑子里最後的那根弦也一下子断了,她的骄傲、理智、自尊,在这根大鸡巴捅进口腔的时候就已经完全轰然倒塌了。最最肮脏的垃圾已经在她嘴巴里活动,那些从骨子里便透露着下贱味道的液体已经有很大一部分顺着她的喉咙滑了下去,吃了老鼠的精液的女人,和老鼠还有什麽区别呢?

此时的张语绮已经眼神空洞且目光呆滞住了,似乎是完全凭身体本能而存在着,渐渐地,竟也感觉不到了什麽恶心,甚至还主动地用舌头配合地顶弄起来。湿润软滑的舌头卷着男人粗大的灼热来回吞吐着,惹得男人快感一阵一阵地从小腹处往上蔓延伸展,灼热的冲动凝结成了最原始的欲望,热火朝天地等待着最後的爆炸。

身下的男人也注意到张语绮的阴道口收缩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手指在温热的内壁中间能够感觉到肌肉在猛烈地颤抖着,淫水也一波一波地泛出来,大有泛滥成灾之势,一开始干涩而排斥的阴道现在也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不知什麽时候,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手指,一前一後、一深一浅地在她阴道里来回进出,混合着不断往外流淌的淫水,发出清晰的「扑哧扑哧」的水渍声,在车厢里除了发动机外再无其他声音的环境中显得尤其淫荡香艳。

而张语绮被大鸡巴塞住了的嘴巴也含含糊糊地开始发出一些动静,又像是呻吟又像是索要。眸子里也泛起了一阵晶莹模糊的泪光,是快感太高的表现,身下的阴蒂被手指捻弄着,早已经抖动的不成样子,表面裹着一层晶莹的淫水,像是一颗在风雨中被拍打得无所适从的鲜美果子。

头领的男人

抽插了一会儿,觉得张语绮这女人口活是真的很好,才没有多少分钟就已经让他快感叠起。男人低下头去看了一眼,张语绮长发散乱开来,黑色的皮衣不知什麽时候早已经被解开了,胸前的两处雪白高耸着,顶端的两颗红梅挺立着,周围的乳晕有些许颗粒凸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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