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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1 / 1)

“是的。”宋辰弼看着天花板回答。

“那我可不可以要求回报f

“可以。”宋辰弼以为她顶多是要求加薪。

小曼不带任何表情地问:“君子一言,是不是驷马难追”

“当然。”宋辰弼完全不晓得他正一步步踏人失身的圈套里头。

小曼以手肘撑起上半身,凝视着他深达的眼眸。“总经理是君子喔。”

与其指望不会显灵的上帝来救他,不如自力救济,宋辰弼吸了吸鼻,把眼泪往心里头,不在她面前掉下男儿泪,以免让她知道他现在有多么脆弱。急中生智,他以威胁的口吻说:“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小曼佯装听不懂他要开除她。“我正想明天请假,今晚我可能会累坏了。”

“我不会屈服的。”宋辰弼合上眼,不敢看她接下来的动作。

虽然他的视觉是黑暗的,但他感觉得到,拉链被拉下去,双腿被抬高,西装裤和内裤一并被扯下去……他的身体发热,不过双腿却异常地冰冷,他只能努力保持不动泰山之姿,期望她会因为无趣,适可而止。

显然他是异想天开,她的意志力远超过他的自制力千万倍。

原本被他控制成龟缩模样的命根子,被她盈盈一握,立刻壮大起来。

哇咧!真是没出息!他竟然享受这种感觉!也难怪如此,若琳已经好久没跟他玩亲亲,害他储存了太多的能量,才会这么不堪一击。

既然她要玩火,好吧!他就让她尝尝的下场,反正丑话已经说在前头,玩亲亲,男人是不会吃亏的,他就把她当成若琳!

虽然他这么想,可是他的脑里却勾勒不出若琳的身影。

像火山爆发似的,他突然睁开眼,手一扯,褪掉她身上的浴巾,握住她的茹房;她的茹房比若琳的小很多,但触摸的感觉还不错。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他抓着她的茹房把她拉向他,毫不客气地将草落般的蓓蓉含在嘴里吸吮……

小曼感觉到全身仿佛被幸福包围,忍不住发出甜蜜的呻吟,一声又一声。

宋辰弼抬起脸看她,眼里有丝轻蔑。“这样就兴奋了!”

“好舒服。”小曼羞红了脸,难为情地咬了咬唇。

“想不想更舒服”宋辰弼嘴角有一抹邪意。

“想……”小曼早已做好献身的准备。

“坐到我身上,把腿张开。”宋辰弼以不屑的口气命令。

“是。”小曼照着他的命令做,不过却闭上眼,不敢看这种姿势。

“喜欢吗”宋辰弼试探地以指插入她体内,并感觉到阵阵紧缩。

“啊!”小曼发出尖锐的叫声,仿佛被高压电电到似的。

“你真容易就湿了!”宋辰弼感到手指又湿又动。

“嗯……”小曼仰着头,透露有如神仙的快感。

‘有没有人做过跟我一样的事”宋辰弼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妒意,说话语气变得酸溜溜的。

“没有……从来没有……”小曼气若游丝地说,仿佛喝醉的人是她。

宋辰弼感到一股难以压制的冲动贯穿全身。“想不想要”

“我要……”小曼发出近乎高潮的柔软呢哺。

千钧一发之际,半路杀出瞌睡虫……

昨晚……到底发生了没宋辰弼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坐在床上,双手搓揉着太阳x,宿醉使他脑里一片空白。

瞄了一眼枕边的小曼,她的睡容充满幸福,他的表情却是笼罩痛苦。

难道他做了他搜索着片段的记忆,依然什么也拼凑不出来,他轻轻地拉开棉被,看见床单上一片鲜红,他的脸色倏地骇白。

他完了、他毁了、他死定了……他虽然言明不会负责,可是她是处女,令他感到良心非常过意不去。

他对自己的行为深感可耻的同时,却对她兴起一股爱怜和疼惜。

除了力大无穷之外,她对他、对爷爷、对公司都好得让他没有吹毛求疵的借口,相形之下,若琳漠不关心的态度实在差她太多了;但他又不能辜负若琳,若琳跟她一样把处女身献给他,他该怎么办

他自觉陷入左右为难的窘境里头,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小曼突然张开眼,被他沉重的叹息声惊醒。“怎么了”

“没事。”在没找到解决之道以前,宋辰弼不想多说什么。

小曼主动表态地说。“你别烦恼了,我们不是说好不用负责吗”

“你真的愿意不追究”宋辰弼又怀疑又失望,很难厘清自己的感受。

愿意。”小曼脸上有股满足的美丽。

“我该去上班了。”宋辰弼的双脚一落地,晕眩的感觉席卷而来。

小曼看他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以为天下乌鸦一样黑,

他也是想吃又装小心,故意在玩欲走还留的游戏;为了配合他的游戏,小曼以略带清懒的沙哑迷人声音说:“时间还早,别急着走嘛!”

宋辰弼的心紧紧一室。“我还要回家换衣服。”

“求你!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就好了!”小曼双手环住他的肩膀。

“你实在笨得不可救药!”宋辰弼忍不住打了个哆佩,全身虚软无力。

“是爱才对!”小曼轻轻一推,就把他推倒在床上,侧着身倚偎在他身旁。

“我昨晚粗不粗鲁”柔软的胸部轻触他的手臂,令他一阵意乱情迷。

“你很温柔,一向如此。”小曼纤长的手指从他胸口滑落。

宋辰弼的那话儿立刻威武地耸立起来。“你的手在干什么”

“不知道,它们有自己的意识。”小曼说谎跟真的一样。

“你还想要”宋展迅全身的神经紧绷。

小曼羞怯而肯定地点头。“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

一声哨叹,宋辰弼犹豫地说:“我想,可是我不能食髓知味。”

“你就当可怜我没人要。”小曼不仅软硬兼施,而且还上下其手。

“别看轻自己,其实你非常可人,若不是……”宋辰弼突然面有难色。

“若不是你先认识花若琳,你会爱上我,对不对”小曼知道他顾忌什么。

宋辰弼若有似无地吁了一口气。“也许吧!”

“咱们开始吧。”小曼快速地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

“这是最后一次哦。”宋辰弼在投降之前,咕味地自言自语。

随着不停

地搓揉挤压,小巧的蓓蕾在他掌中坚挺起来,像一个红透饱满的樱桃,让人无法不品尝它芳香的滋味;湿润的舌片缠绕吸吮着散发女人香的樱桃,恣意逗弄,整个房间回荡着娇喷的吟哦和喘息。

拨开茂密的森林,触碰到岩缝中突起的真珠粒,柔软的娇躯瞬间颤抖了一下,秘x传来如蚌壳般的紧缩,反复搅动之后,蜜y似泉涌泪泪而出。

一个翻身,他趴躺在她身上,滚烫的热唇像个探险家,从她的胸部,沿着身体的中央线,越过平原、小凹d、森林,来到两座柔软山壁的静幽之处;他轻舔着微红的花瓣,她的娇躯立刻像碰到热火的奶油般融化、融化……

放浪的吟哦从激烈转为虚弱,高涨的情欲使身体出现痉挛的现象。

“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一声声几乎快喘不过气的呢前宣泄而出。

“不会吧,才开始没多久,你就投降了!”宋辰弼舌失一伸,直击核心。

小曼断续不成声的恳求。“求、求求你,我想要……”

“想要什么”宋辰弼深深地舔科。

小曼差点窒息而死。“你好坏,明明知道人家要什么。”

“你不说清楚,我哪知道。”宋辰弼的双手爱抚着两粒小肉球。

“进来!”小曼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整个人提上来,以命令的口吻说。

“什么东西进来要进到哪里去”宋辰弼促狭地看着她泛红的脸蛋椰偷。

“你好讨厌!欺负人家!”小曼娇羞地嚷着嘴,却把臀部提高。

“我来了……”宋辰弼受不了诱人的磨蹭,腰一沉。

小曼百思不解地问:“你怎么停住了”

“你骗我!”宋辰弼抽出身体。

“没有。”小曼茫然地摇头。

“你还是处女!”宋辰弼只进人一点点,就受阻而退。

“我从头到尾都没说我不是。”小曼被他的怒气吓得不知所措。

可恶的女骗子,宋辰弼坐起身子,掀开棉被质问:“这摊红红的是什么”

小曼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他误会她了。那不是落红,昨晚

他睡着之后,她却睡不着,跑到厨房拿了颗水梨和一把削皮器,回到床上,一边看着他的睡容一边削梨,一个不留神,削到手指,拿红药水来泳时,又来手笨脚地弄翻瓶子。

“是红药水,你看不出来吗”小曼嘲笑他大惊小怪。

宋辰弼难以置信地问:“为什么红药水会洒在床单上”

“我的手指割伤了,所以拿红药水来搽,却不小心打翻了。”

“不小心!你有那么笨吗”打死宋辰弼也不会相信她的鬼话。

‘你刚才才说我笨。”小曼回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

一股恼怒的火焰窜上宋辰弼的脸颊,他的下额因为咬牙切齿而紧绷;在他眼中,她比毒蛇还要可怕,纯真的面孔下,居然暗藏邪恶的心肠!但他惊讶的发现,让自己如此生气的原因不在她,而在他自己,他气自己差一点中了她的毒计。

说不出为什么除了生气的心情,竟然还有惋惜,惋惜自己为什么不上当

老天!他疯了不成!他怎么会想跟她上床

“你真可怕,如此工于心

计。”宋辰弼认定她是恶女。

“爱人是无罪的。”小曼承认自己是有点心机,但罪不至死。

宋辰弼气呼呼地跳下床,穿上内裤。“你不用来公司了。”

“我是福星,我不在,公司可能随时会倒闭。”小曼自以为是的强调。

“你没那么伟大!”冷哼一声之后,宋辰弼又快速地穿上西装裤。

“你是在气什么事都没发生吗”小曼还不知道天要塌下来了。

“我懒得理你。”宋辰弼心头一乱,抱着没穿上的衣服,走到客厅去穿。

当大门用力关上的声音传来,小曼突然觉得非常疲惫。

窗外渐渐热闹了起来,可是围内却是一片死寂,连心跳声都听不见。

看着枕上留着他压过的凹陷,空气中还有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小曼仿佛想捉住什么似的,伸手朝半空一握,然后把紧握的掌心移到面前,缓缓地打开,一滴接着一滴的泪珠在手上破碎,这时她才回过神来,发现脸上都是泪水。

虽然红药水是个意外,但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更可耻的是,她将处子身免费奉送给他,到了最后关头,他却不要她。

他走了,甚至再也不想见到她,她猛然惊觉,如果她不想办法,这一次她可能真的会失去他……

仰望着天花板,她的思绪就跟天花板的颜色一样白,她愈是努力地想,愈是什么也想不到。没一会儿,她就不知不觉地进人梦乡,直到夕阳照到她的脸上,她才猛然惊醒,快速地梳洗之后,便急急出门。

唯一能拯救她的,不是神仙,而是宋爷爷,她的靠山。

小曼跑到黄昏市场,买了两大袋的菜和水果,赶到外双溪的别墅。

按了门铃,宋爷爷珊珊地来开门,一脸惊喜。“你来得正好,我正在想你。”

“难怪我耳朵好痒。”小曼科嘴甜舌地,专门讨老人家的心。

“你没去上班,是不是昨晚累坏了”宋爷爷有打电话去公司探询

小曼脸红地顾左右而言他。“我是专程来替爷爷做饭。”

“感激不尽。”宋爷爷跟着小曼一起进厨房。

小曼边洗米边问:“爷爷你喜欢吃硬饭还是软饭”

“当然是硬的。”宋爷爷又好奇又暧昧地问:“昨晚怎么样”

“差一点就成功了。”小曼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差一点”宋爷爷追问。

小曼避重就轻地说:“他睡着了,任我百般努力,都站不起来。”

宋爷爷打气地说:“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查到花若琳有了新男友。”

“哦。”小曼心中忧喜参半,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她的想法。

“你怎么一点高兴的表情也没有”来爷爷一副想不透的表情。

小曼动作熟练地挑拣着青菜。她当然高兴花苦琳移情别恋,可是这个消息晚来了一步;辰弼现在视她如毒蛇猛兽,心情很不好,若再加上花若琳的打击,她不由得为他担忧起来。“我担心辰弼会伤心。”

宋爷爷愈发喜欢她,赞美地说:“你真善良。”

“辰弼说我是可怕的女人。”小曼受之有愧地低头仟悔。

“发生了什么事”宋爷爷心

里有数,辰弼接到他电话时的口气很不好。

“爷爷,我被辰弼开除了。”小曼避开原因不说,直接说结果。

宋爷爷安抚地拍拍她的脸颊。“他没资格开除你,我会罩着你。”

“如果展获不肯,爷爷你别跟他吵架,免得高血压发作。”

“你放心,我的身体跟二十岁的小伙子一样健康。”

“你跑来我家做什么”宋辰弼一进门,就对小曼发脾气。

“你干么一回家就对佣人发脾气”宋爷爷坐在沙发上,朝他进攻。

“爷爷你糊涂了,我们根本没钱请佣人。”宋辰弼试着纠正爷爷的脑袋。

宋爷爷装疯卖傻地说:“她若不是佣人,怎么会做饭给我吃”

末辰弼怒视着小曼。“你别以为巴结爷爷,我就会对你网开一面。

仅着宋爷爷一定会留住她,小曼故作委屈地说:“我走就是了。”

小曼褪下围裙,人还没走到玄关,果然不出所料,来爷爷

赶紧起身拉住她,像个老顽童似地说:“你不能走,我喜欢吃你烧的菜。”

有一种腹背受敌的感觉,深深地刺进宋辰弼的心坎里。他真搞不懂爷爷,有时看起来神智不清,有时却又精得跟老狐狸没两样,他想他应该找个时间,去找医生谈谈,了解什么才是老年痴呆症该有的反应不过,当务之急是赶走小曼。

“爷爷你别拦着她,我去买你最爱吃的真北平蒸饺。”

宋爷爷坚持地说:“我不要,我现在只爱吃她做的饭菜。”

“不行,她必须立刻滚出我们家。”宋辰弼突然发狂似地拆开爷爷和小曼。

“坏孙子!不孝孙子!”宋爷爷毫不考虑地捶打着不敢还手的宋辰弼。

小曼不忍心见辰弼挨揍,含泪求情地说:“爷爷你别打辰弼!”

“他要赶你走,你怎么还帮他说话!”宋爷爷收了手。

小曼西瓜偎大边地说:“打在孙身,痛在爷心。”

从宋辰弼的鼻里吐出一声冷哼,他原本想骂她马p精,但被爷爷狠白了一眼;一想到顶憧爷爷是不孝的行为,他只好无可奈何地耸耸肩。“算了,你留下来吧。”

小曼像接到招亲绣球般地欢天喜地。“我去做晚饭。”

宋辰弼尾随着她来到厨房,甘拜下风地说:“你真厉害。”

“我身不由己。”谁喜欢拿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唯有爱使人如此。

宋辰弼厉声质问。“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所作所为带给我多大的困扰”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烦你。”小曼想等花若琳退出后再进行攻势。

“你现在就很烦!”宋辰弼对她利用爷爷,大表不满。

“你总要给我时间,让我对你完全死心。”小曼小声啼唁。

“你要多少时间”宋辰弼考虑了一下,勉为其难地同意她的要求。

“六个月。”小曼狮子大开口。

宋辰弼听了眉头打结。“最多只能一个月。”

小曼仿佛当他是菜贩,讨价还价地说:“三个月。”

“我说了就算数,不得有异议。”宋辰弼恨不得掐死她比较省事。

“是。”小曼看

他一副想置她于死地的表情,胸口好像被人剥下一块r。

“星期一,你回公司上班。”宋辰弼心不甘情不愿地命令。

“我不是被开除了吗”小曼以为他在试探她能不能说话算话。

“每个同事都为你求情。”宋辰弼今天在办公室时,差点被口水淹死。

小曼想到什么似地问:“我能不能有一个小小要求”

“吓!你还拿乔!”宋辰弼拉长了脸。

“不是的,我是想下班后过来为爷爷做晚饭。”

宋辰弼还没来得及说不,爷爷就出现。“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这两个人一搭一唱,实在适合去电视合唱双簧,保证收视率创纪录的烂。

宋辰弼真想跟他们唱反调,但看爷爷一脸高兴,他孝顺地说:“随你们高兴,不过我先声明,我不会付半毛钱给你。”

“没关系。”小曼不在意地微笑。

“不知哪个有福气的男人能娶到你!”宋爷爷看着辰弼说。

宋辰弼一盆冷水泼下。“爷爷你不用看着我,我要娶的是若琳。”

“好久没看到她,她会不会是变心了”宋爷爷故意透露口风。

“我中午才跟若琳吃过午饭。”宋辰弼的脸上洋溢着甜蜜。

为什么只是跟花若琳吃饭而已,他就会露出这种表情难不成他们中午有玩亲亲他那时情欲高涨,确实有这种可能。

可恨,这就像养肥的鸭,却被别人偷去吃了,小曼感到她的心正一滴一滴地淌血……

正文 第六章

小曼躺在床上,舒服地享受做脸时附带的按摩服务。

合着眼,脸上覆了一层面膜,在她快睡着的时候,却被隔壁床的对谈吵醒。

一阵破锣嗓子的叫声响起。“哇!这枚钻戒好大好漂亮!肯定要不少钱吧”

听声音应该是老板娘,能由势利眼老板娘亲手服务的,肯定是好野查某。小曼本来想把耳朵关起来,不过却听到带着高傲的熟悉软声,是上次差点要跟她吵架的情妇,正得意洋洋地说:“是人家送的。”

老板娘明知故问。“是外面那位绅士对不对”

小曼忍不住c嘴道。“明明是糟老头。”

“讨厌!怎么又把我跟她安排在同一个房间”软声夹杂着怒气发飘。

“你带她到别的房间去做。”老板娘命令替小曼做脸、无端卷人战火的美容师。

“为什么不是你们两个换房间做是我先来的。”小曼抢着开口。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老板娘,有你的电话。”

老板娘乘机开溜。“我去接电话,马上就回来。”

小曼指使地说:“回来时,顺便把她带走。”

“你……你的声音好耳熟!”柔声发出似曾相识的惊呼。

我想起来了,你是花若琳。”小曼恍然大悟,真是冤家路窄。

花若琳也想起来了,同时轻蔑地冷哼一声。“原来是你,小总机。”

“你不是还在读高职的学生”帮小曼做脸的美容师提出质疑。

小曼似真似假地说:“我读夜间部。”

“说谎,你明明毕业了。”花若琳看过她的资

料。

“你又不是校长,怎么知道我毕业了没”小曼抵死不承认。b

一触即爆的浓浓火药味,弥漫在不到两坪大的房间里,令美容师感到室息,她马马虎虎地完成后续动作,边说边门人。“余小姐,做好了,你可以回家了。”

诡橘的气氛中,两个女人互相以充满杀气的眼神瞪视对方。半晌,花若琳挑了挑眉尾,一副捉到把柄似的威胁。“我明白了,你用学生优惠价来做脸,我要告诉老板娘,揭穿你的身分。”

小曼不甘示弱地说:“我也明白了,你脚踏两条船,我要告诉辰弼。”

花若琳脸色丕变,这时老板娘走了进来,她在门外听到最后一句话,认定她们两人结仇,跟男人脱不了关系。“你们两认识”

“她很不要脸,想抢我的男朋友。”花若琳不屑地撇嘴。

“不要脸的人是你,想骗爸爸级男人的钱。”小曼嘲讽她龟笑鳖无尾。

“住口!”花若琳从床上跳下来,一时失去理智,想给小曼一耳光。

“你找死!”小曼使出擒拿术,把花若琳手扭到身后,痛得她哀哀叫。

老板娘出面制止。“你快放手,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请你出去。”

“你眼睛有毛病,明明是她先动手的,为什么是我出去”

“你再不走,我就叫警察来。”老板娘欺人太甚。

小曼放开花若琳,不是怕警察来,而是怕花若琳去医院;她把矛头转向多管闲事,却又不秉公处理的老板娘。“你敢赶我出去,我就去消基会开记者会。”

老板娘供若寒蝉,花若琳边揉手边说:“老板娘,我不做了。”

小曼背抵着fi板。“你不许走,我还有话跟你说。”

“闪开!”花若琳怕她再动粗,退后两步大喝。

“你怎么可以让辰弼戴绿帽!”小曼把门锁按下去。

“我高兴,你想怎么样”花若琳死不认错。

“辰弼那么爱你,你伤害他会遭天打雷劈的报应。”

“没知识,雷劈是劈像你这种爱上穷光蛋的倒据笨女人。

“我给你两条路走,一是跟糟老头分手,二是……”小曼的话被打断。

“烂苹果,我不稀罕,你要就拿去。”

“如果辰弼是烂苹果,全是因为你这个臭虫在作怪!”

“我把他送给你,达成你的心愿,你应该感激我才对。”

“明明是你眼里只有钱,瞧不起他现在落魄。”

“两位小姐,还有其他客人在……”老板娘实在忍不住地c嘴。

“住口!”两个女人正在气头上,面红耳赤地对老板娘开火。

泼妇骂街的声音传到门外,引起花若琳新男友的不安。

新男友姓徐,五十岁上下,是做贸易的,认识他的人都尊称他徐董,仗着存招里有八个零,喜欢拈花惹草;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他老婆好欺侮,不敢干涉他金屋藏娇,其实他老婆也不逞多让,养小曼脸,夫妻俩各玩各的,谁也不鸟谁。

徐董原本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在花若琳的强烈多次之下,染成黑发,为了使两人的年龄看起来更相近,花若琳还为他安排去打向毒杆菌除皱的美容手术。可别以

为男人对女人言听计从就是爱的表现,其实徐董要的是性。

他在她身上投资了不少钱,但她坚持要见到离婚协议书才上床,由此可见,花若琳绝不是省油的灯。

徐焦急地敲着门问:“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快打电话报警,有个疯女人打我!”花若琳求救地大叫。“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乱说话也会有诽谤罪。”小曼反吼她。

“亲爱的,快把门撞破来救我。”花若琳一副期望英雄救美的表情。

“你别害糟老头撞门而死。”看在用老头跟她多年龄相近,小曼决定敬老。

门打开后,花若琳楚楚可怜地扑到徐董怀中,柔软的水r摩拿着徐董的胸膛。徐董像吃了y药般,那话儿蠢蠢欲动,心想如果他能替她出一口气,也许花若琳会以身相许,怒目移向小曼。“你说谁是糟老头”

小曼轻蔑地说:“除了你之外,这里还有第个公的吗”

花若琳被那阵颤动搅乱心弦,急切地说:“我们走,别理疯女人。”

“我要她道歉。”徐查不明白花若琳想去宾馆的意图,退自逞一时之勇。

“道你的p!”小曼朝地上作势踪了一口口水。

“你讨打是不是”徐董轻推开花若琳。

“别跟她动手,她力大无穷。”花若琳吓得不寒而栗。

徐董信心满满地说:“如果连女人都打不过,我岂不是真的成了糟老头”

“哇咧!原来你上辈子是小狗!”小曼最瞧不起会打女人的坏男人。

“我饶不了你!”徐董卷起亚曼尼的长袖,目露凶光。

“跟我打架,你是自找罪受。”小曼摩拳擦掌。

只见徐董使出一记右勾拳,但中看不中用,小曼的手掌就像张口的大蛇,咬住徐董的拳头,看在他有儿有女的分上,小曼只使出三分力气;手一扭,从徐董的手臂上传出喀嗤的声音,徐立大声惨叫。“老天!我的骨头断了!”

小曼的手又一扭,徐董像在跳芭蕾舞般踉着旋转。“我是在帮你活动筋骨。”

老板娘看不下去地恳求。“求求你别在我的沙龙里闹。”

“老板娘你搞清楚,我是在治病。”小曼松开徐董。

“亲爱的,你要不要去医院开验伤单告她”花若琳逮到机会报仇。

徐董甩动着手臂说:“没事,如她所说,我的手好像比以前更灵活了。”

“没收你整骨费,算是便宜你了。”日行一善,小曼会有好报。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另一只手也修理一下”徐童问。

花若琳不悦地吸嘴。“亲爱的!你疯了!”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脸上有乌云密布的宋辰弼就站在门口。他先前打电话到花若琳家,花妈妈说她去做脸,所以他过来找她,他万万没想到会听到不该听到的话,宋辰弼难以置信地求证。“若琳,你刚才叫谁亲爱的!”

“当然是叫我。”徐查一眼就看出来者是情敌。

“你跟若琳有什么关系”宋辰弼质问。

徐董得意地说:“我是她男朋友。”

宋辰弼气急败坏地大声说:“我才是。”

“若琳你说,你要谁”徐董咄咄人地瞪着花若琳

八双眼睛同时看着面有难色的花若琳,其中,又以小曼最为紧张;虽然很不道德,但她还是不停地在心中向家里那尊观世音菩萨祈求,希望花若琳向钱看。

果然她的祈祷灵验了,花若琳略带伤感,但语气坚定。

“宋辰弼,我要跟你分手。”

宋辰弼骇白了脸。“你说什么前天中午我们不是才在宾馆恩爱!”

闻言,小曼笑不出来,虽然也没掉眼泪,但表情比哭还丑。

“是你强拉我去的,我当时看你心情不好,勉为其难。”

“明明是你吃了好几颗生姓,要我替你消火解欲。”

“我才没那么贱!”花若琳看着徐董解释。

“而且,你还要了三次。”宋辰弼拆穿她的谎言。

“花若琳你……”徐董大为震怒,气得无法把话说完。

“亲爱的,我发誓,除了你,以后我绝对不会跟别的男人吃生蛇。”

徐董没因为甜言蜜语而心软。“下次被我捉到,你给我小心点。”

宋辰弼一个箭步,抓住徐董的领带。“不许你威胁若琳!”

怎么会这样!花若琳背叛他,他竟然还对她念念不忘小曼的心都碎了……”

这举动吓坏了徐董,不敢反击,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深怕说错话会被勒死。

倒是花若琳深诸宋辰弼的为人,知道他不是杀人凶手,嫌他j婆地说:“把你的手拿开,我跟他之间的事,你管不着。”

“我不是管你,我是关心你、担心你……”

“我们已经一刀两断了,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宋辰弼近乎绝望地问:“你为什么要跟可以做爸爸的男人交往”

“还不是因为你负债累累!”花若琳恶狠狠地瞪着他,眼里充满埋怨。

天底下,没有一个花样年华的美女,会真心喜欢可以做自己爸爸的老头子,除非她有恋父瘀,否则——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喜欢老头子存招里的钱。花若琳自认没做错,错的是宋辰弼有个白痴的爷爷……

“我会尽快把债务还清成保证不会让你吃苦的。”宋辰弼企图扭转劣势。

“你告诉我,你打算花几年的时间偿还一亿元的债务”花若琳通问。

宋辰弼哑口无言,一旁徐董不耐烦地c嘴。“说完了没有”

花若琳亲热地挽着徐董的手。“我们走吧,亲爱的。”

老板娘提醒地说:“花小姐,你还没做脸。”

“我以后不会再来这间岛沙龙。”花若琳头也不回,摇着屁股离去。

“爷爷是对的……”宋辰弼像掉了三魂六魄,失神地前南自语。

“辰弼!你还好吧!”小曼好心地拍了拍他肩膀打气。

“你别管我!”宋辰弼一个甩肩,扭头就走。

失恋——是乘虚而人最好的时机。

小曼像只眼p虫,踩着宋辰弼的影子,尾随在后。

冷风刺得宋辰弼眼睛好痛,天空、路灯、呼啸而过的车,全都看不清楚。

也许,他从来就没有好好地睁大眼睛,看清人性的丑恶面,他是衔着金汤匙出生的,从小在长辈们的呵护下长大,上学时又备受

老师的疼爱、同学的拥护,说他是天之骄子也不为过。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使他受欢迎的因素不是他,而是钱;一想到有十年感情的花若琳说分就分,不禁令他为自己感到悲哀。

走进路旁一间便利商店,买了一包落,想把悲哀混着烟一起吐出郁闷的胸口。出了便利商店,恍若流浪汉般任意席地而坐,一根接着一根贫地抽,从眼角余光和迷茫的烟雾中,看到一脸担忧、躺在拉子后的小曼,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风吹着她的裙子飞舞,修长的腿仿佛在向他的男性象征呼唤,他嫌恶自己地别过脸,却摆脱不了那双美腿的殓力。好吧,看看她是不是还那么笨,愿意用她的身体抚慰他受伤的心灵……

宋辰弼起身走向小曼,佯装不悦地说:“你别一直跟着我,行不行”

“我怕你会冲到马路上,撞车而死。”小曼的眼神固执而担忧。

“我不会自杀,但我想杀人。”宋辰弼故意将眼里退出一股杀气。

小曼甘愿死在他的西装裤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往好的方面想嘛!”

“你想做新的吗”宋辰弼轻浮地问,心里暗暗祈祷她答应。

“想。’小曼毫不考虑地点头和微笑。“想了很久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贱”宋辰弼试探她的决心。

小曼不在乎地耸肩。“你在气头上,我不会跟你计较。”

迅压抑住心中的感动,面无表情地说:“到你家去。”

“计程车!”小曼把两只指头放进嘴边,吹出一声响亮的口d肖。

“我的车子在……”宋辰弼突然停住,怕走了一段路之后,她会反悔。

“你情绪不稳,开车会有危险。”小曼替他找到好借口。

上了计程车,宋辰弼刻意坐在司机旁边的位子上,不看她一眼,但十指一直紧紧交缠。

他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利用她的爱、她的身体来发泄心中的悲愤……他吓了一大跳,意外发现自己心中根本没有悲愤,只有欲火和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为何会有奇怪的感觉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他假装不知道。

到了她家,宋辰弼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一边命令。

“把衣服脱了。”真是邪恶的命令!

“先洗澡。”小曼愉快地一笑。

“好啊,洗鸳鸯澡。”洗过的肌肤柔滑,更能增加玩亲亲的乐趣。

小曼回味着他说的话,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半晌,脸上新渐浮现可爱的傻气,自作多情地问他。“鸳鸯是生死不渝的爱情鸟,你对我是不是有了感情”

宋辰弼差点跌倒,这女人的脑袋与众不同,真教人难以招架,他板着脸说:“没有,我只是需要一个发泄失恋的管道。”

“啊!我这么不值钱!”小曼发出凄凉的惨叫声。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宋辰弼从牙缝里挤出口是心非的话。

“不,我去开瓦斯。”小曼刚好转身要走进浴室,错失他痛苦的表情。

宋辰弼咽了口口水。“你先去洗,我抽根茨之后再来。”

小曼听到怪声而回头。“你很紧张是不是”

“少罗唆!”宋辰弼低着

头,点燃打火机。

小曼娇嗅地说:“要快点进来哦!”

“知道了。”宋辰弼听了差点得骨质疏松症。

一根落抽完,心情还是很乱,宋辰弼又点了第二根茨抽。

目光一移,看到床单上的红印,记忆如泉涌,整个人像台发电机,从头到脚热了起来,她的身上每一寸部位,他都记得非常清楚。事实上,前天下午,抱着花若琳的l体时,想到的却是她的娇躯,这样看起来,先背叛的人是他才对……

小曼头上包着毛巾,身上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我洗好了。”

“原来紧张的人是你。”宋辰弼放心似地松了一口气。

“我洗澡一向只要三分钟。”小曼拿出吹风机。

“你有没有洗干净”宋辰弼起身,经过她身旁时,居高临下地一瞄。

小曼羞红了脸,气若游丝地说:“待会儿,玩亲亲时不就知道了。”

宋辰弼也只洗了三分钟就一丝不挂地冲出浴室。不是他有暴露狂,而是除了她身上的浴巾之外,架子上只剩下小人国居民用的毛巾;他不懂,照理说她父母也该人高马大,用巴掌大的毛巾如何适应

但现在什么也不用多想,他迅速钻进棉被里,忘我的热情亲吻,他的表现一点也不像刚失恋的样子。这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稍纵即逝的想法,不过他还是捕捉到——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失恋的悲哀。

一阵前戏之后,宋辰弼趁理智还在时间:“有没有保险套”

“我找找看。”小曼打开所有的抽屉,最后在袜子堆里找。

“这是什么牌子的”宋辰弼研究地看着包装。

“是我娘去卫生所拿回来的。”她娘向来小器抠门。

宋辰弼为了安全起见地说:“便宜没好货,再多给我一个。”

过了好一会儿,小曼爬起身,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怎么这么慢!”

宋辰弼坐在床边,满头大汗地跟保险套奋战,别说要一次戴两个套于,连第一个都套不进去;可不是他笨手笨脚,而是因为尺寸不合,但他还是努力不懈,半晌后讪然地说:“令尊的太小了。”

小曼大叫。“啊!破了!”

“算你没福气。”宋辰弼气炸地把破保险套乱扔在地上。

“你别生气,我去便利商店买。”小曼急急跳下床,迅速穿衣。

“记得,要买大号的。”宋辰弼颓丧地躺在床上,仍不忘记提醒她。

“春风他吻上了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

小曼躲在茶水间外的阳台上,对着老天爷高声大唱情歌。

如蜜酿般的红颊,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昨天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昨天,是她由女孩变成女人的大日子,虽然曾有撕裂的痛楚,但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无比快乐的,从他的触摸中,她清楚地感觉出他的爱意。

呵呵呵,她的未来不是梦,她仿佛看见自己~只脚,伴随着结婚进行曲踏入教堂……

这时,李婉娟鬼鬼祟祟地来到她身后,拍拍她的背。

小曼没气质地说:“你差点把我吓得p滚n流。”

李婉娟眼尖地说:“你今天气色真好!”

“不

瞒你说,我昨天去做脸。”小曼没听出她话中暗藏qg=se。

“我是说,你看起来像沾到雨露的鲜花。”李婉娟以为她口袋里装蒜头。

“要不要我介你去那间沙龙做脸”小曼的神经比高压电线还大条。

“你还装傻我可是过来人,你骗不了我的。”李婉娟动气地跺脚。

小曼一脸茫然无知,纳纳地问:“我骗了你什么”

“你昨天跟总经理上床了,我说对了吧!”

“才没……有。”小曼心虚地说话支支吾吾。

‘有停顿,可见是有。”李婉娟一口咬定。

小曼紧张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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