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1 / 1)

,微微颔首,认真而惬意的说:“我心里就想着怎么玩女人,睡女人,怎么睡、得她快、活的直喊我的名字。嗯,这就是我心里想的。”

第143章疯子的女儿

空气瞬间凝固了。

没有人再笑,也没有人作声,更没有人想要打破薄湄制造的这重冒犯。

薄徵焘的女儿远比他们想象的目中无人。

气氛从凝固到所有人的表情结冰,也不过短短几秒的瞬间。

他们全都冷下脸来,这正是薄湄想要看见的,退去伪善和睦的表皮,薄湄想要看到的就是他们这冷漠扎人的面目。

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有一把刀,都想在她身上扎一刀,过去没在她父亲身上得到的,今天这些人联合起来要在她身上重新拿回来。

薄湄无法想象当年的父亲挨了多少刀,最后,他死了,他没有松口的任何事情,薄湄也并不打算松口。

没人可以撬开她的嘴,这五年来连温禧都没做到的事情,那就注定这世上不会有人能做到了。

“让我和你们玩个游戏,不如,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给我一个答案,我再回答你们一个问题,这样礼尚往来,我们彼此都会自在一点。”

“薄小姐,我想您大概不清楚自己的处境,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父亲曾经说过,想要所有谈判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发展,就必须有足够多的筹码。我想,我有足够压倒你们每一个人的筹码,那么,在座的各位,你们有筹码吗?”

在没人回答之前,薄湄就摆摆手道:“没有。你们没有。”

“那么。”薄湄双手作出邀请的姿态,“让我们开始玩游戏吧。我很荣幸,能与在座的各位一起解答我们彼此双方的疑惑,如此绝对坦承的交流,我估计这辈子我是不会再经历了,相信各位也是。”

薄湄闭上眼睛,像是个即将摸牌的职业赌徒那样闭上眼睛,作祈祷状道:“我最敬爱的父亲,我请你来到我们中间,为这次对话做一个鉴证,我知道您一直就在我身边,告诉我你所有的秘密,这样我也告诉您我的秘密。好么。”

薄湄皱紧眉头去感念四周的模样和年轻时候的薄徵焘太像了,她屏息凝神的唇角和微微颤动睫毛都像得令人抽气,这会让曾经熟悉薄的人感到有一丝似曾相识和恐惧。

“第一个问题,我父亲薄徵焘先生卸任前,有人指责他受贿抵卖巨额国有资产,你们有证据吗?”

“薄小姐,您父亲的档案已经销毁了,关于他贪、污受、贿的证据,您如果需要查看,我有权限可以帮您调阅出来。”

“总理及总理级别以上人员的档案资料会存档两百年,这是南国基本法及党内通则里明文规定的。在你们销毁我父亲的档案时,谁给了你们权限?”

“薄小姐,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在我们回答你第二个问题之前,你需要回答我们的一个问题。”

“好。请说,薄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您是您父亲生前最宠爱的女儿,您父亲为了您的健康成长做了很多疯狂的事情,您这几年身体上有什么奇怪的变化吗?”

“没有。我回答完了,请你回答我前一个问题。”

“是这样的,薄小姐,您

父亲犯下的罪行实在已经超出法律范畴,像他这样的人影响力极大,我们不能任由他的档案存档,让后来者调阅到他的档案后成为可怕的追随者,并没有人给了我们权限去销毁他的档案,而是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薄湄冷笑着摇摇头,“哦。你们只是对外宣布销毁,我猜你们人手一本的拿着副本阅读吧,毕竟,谁不想成为我父亲那样的人呢。”

“呵。薄小姐,看来您非常深爱着您的父亲啊,您看起来非常狂热的相信你父亲当年做的那些事情,您难道没有哪一刻是觉得您父亲的狼子野心使国家陷入了危机边缘?”

薄湄大笑。

“哈哈,看看你脸上的表情,看看现在老百姓都过着什么日子吧?我小时候南国是什么样子,现在的南国又是什么样子?曾经强大到不可一世的东方帝国,现在发展迟缓,边界动荡,什么都在贬值,北国现在看我们估计就像是在看一只快要哮喘病发作的胖耗子吧?至于曾经正面的国际形象,如今也消失殆尽。是谁让我父亲热爱的帝国变成了现在这样?是谁让国家陷入危机边缘????这还用我觉得吗?你们觉得呢?”

没人回答薄湄,薄徵焘的是非功过是留给后人说的,但是谁也无法否定当时他拟定的那些看似疯狂不切实际的治国方针,现在看起来却是非常正确的,政界近年来早就刮起一阵“忆薄”风气,私下里大家都觉得南国的发展进入了一个衰退期,这对于一个新兴国家来说,衰退来得太早了,而薄徵焘早在二十年前就说过如果按照保守的方式来治国,这个国家迟早会沦为一潭死水,那时候没人相信他,任谁都觉得他是个铁血疯子,现在呢,又有些人说如果他没倒台,当时按照他的方式来制定经国之策,现在的南国恐怕早已吞并了北国,实现了统一。

短短五年,薄湄失踪的五年,薄徵焘从前说过的话就已经开始应验,比如他也曾预言过有一天南方会和北方彻底对立,甚至会掀起一场内战。

“各位,现在轮到我问各位了。你们当年是怎么审问我父亲的?”

“薄小姐,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您。因为当时我也是主审之一。薄总理……薄先生当时很欣然的接受了这次审问,他非常配合,他说出了他贪污受贿的很多细节,还有他斥巨资违规在实验室进行的各种生化实验,这其中就包括他在你身上做得实验。”

“………………”

“薄小姐,您那时候还小,我们非常想要解救您,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您也知道您父亲的权势有多大。现在您长大了,我希望您明白,您也是深受薄先生摧残的人,只是……您自己并不知道。或者,您早就不记得了。”

薄湄不再说话,她抿起了唇。

“薄小姐,我们这里有真凭实据的记录,我们并不想伤害您,我们试图拯救您。”

“您在六岁的时候,曾经被您的亲生父亲薄徵焘先生性、侵,当天是建国五十七周年纪念晚宴,地点是在牡丹泉国宴厅顶楼的休息室,他的专用休息室,当天有行刺者目睹了这一切,他开枪打了您父亲,您父亲用已经昏迷的您作为挡箭牌躲过一劫,当晚您被送去军区医院隔离治疗,子弹正中心脏,没人能救得了您。”

“您昏迷了两周。在这两周中,您多次生命垂危,您父亲也情绪失控,在开会的

时候拿瓷杯砸破了一名年轻将军的头,这是军中所有人,唯一一次见过您父亲完全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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