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1 / 1)

胡子是刮不成了,吴先生留着半茬胡子就被吴夫人推到了床上……

一完事,吴先生就气哼哼的出了房门,他拿起拐杖就去找吴洱善,吴洱善正指派人铺人工草皮呢,背后冷不丁就挨了一拐杖!

“爸,你这是干什么呀?!”

“干什么?瞎玩玩到家里来了!”吴先生越想越气,今天是在家里,吴夫人闻了不该闻了不该闻的东西有了“兴致”,要是在外面,那后果谁能设想?

吴洱善立刻后背一凉,这话的指向性太明显,她差点以为……正好此刻吴夫人戴着簪着鲜花的白帽子走出来,她低下头满脸羞怯,“走吧走吧,别误了时候,老詹他们都等着呢,刚才不还好好的吗,走啊……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吴先生追着吴洱善跑了一圈,吴没见过父亲生过这样大气,只好仗着长脚爬到了树上,吴先生跺跺脚,最后扬了扬拐杖,指着她说:“回来再收拾你!你个小兔崽子!胡闹!”

吴夫人撒了个娇,吴先生就搂着吴夫人的腰走了,吴洱善一点儿也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还当是自己金库藏娇的事情被发现了,可父母就这样恩恩爱爱的走了,也不像是东窗事发的兆头啊……

猫在树杈上的吴洱善用叶子挡住了自己沉思的脸,过了半响,日头渐渐毒辣起来,下面的佣人管家都叫她下来,她还是不下来,只赶她们快点布置。

又过了一会儿,树下围了十多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吴洱善才从树上下来,吴家人也不知道小祖宗这是要干什么,见她下来就好了,纷纷散去。

吴洱善将这十多个女子招过来……她们围成了一个圈,静静的听吴说话。

“我要扒一个人的衣裳。”吴洱善神秘又严肃的低声这样说道。

“哈哈。吴小襄王想得到谁,还用得着扒吗?”

“是啊,天大的笑话。”

“原来喊我们来,是为这个?”

“嘘——你们别笑,我讲出这个人的名字。就怕你们不敢扒她。”

“谁啊?值得你开这么大的派对?”

“吴洱善,你结婚后真是越变越坏,你的小夫人不管你吗?这么大派对让人给扒光了,不得见报啊,你这是败坏人家的名声啊?”

“嘘——就问你们,敢不敢?”

众人面面相觑,大家平时都是幻京各大派对的常客,什么样的趴没玩过,有什么怕不怕的,玩到尽兴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

“敢。有什么不敢的。你说说是谁?”

吴洱善坏笑着在一个姑娘的耳朵边说了那人的名字,姑娘听完脸上又惊又喜又耸,她反问道:“你疯了吧。”

“谁啊,谁啊,我们要扒谁?”

诸人都问那姑娘,那姑娘就表情古怪的和另外一个姑娘说,就这样一个传一个,很快每个人脸上都成了调色盘,原本还跃跃欲试的气焰慢慢就消下去了,这聚会也是欺软怕硬捧高踩低的,看人看事,真不能瞎掺合呀。

“洱善,那尊菩萨我们可不敢动,你倒是说明白,你这样何苦来哉?”

“是啊,扒谁也轮不上她呀,你们这么要好,她究竟干了什么事情啊?你要这么整她?”

“洱善,咱们换一个人吧,她弟弟我上

手的时候肯定不含糊。”

“切。我就说你们不敢。行。那我找别人。你们滚吧。”吴洱善鄙视的撇过头去,这些姑娘顿时又不干了,主使得不是她们,她们用不着这样慌,只要好好谋划,再加点小混乱,可以让一切看上去自然可爱,只要封锁消息就行了,花边小报纸根本不敢报道关于她的不良新闻。

“洱善,你先别走。我们再好好说和说和。你有什么计划?你是要全扒掉吗?要拍照录视频,还是……”

“喂喂喂,我没那么幼稚。去去去,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tot)/~~上一章锁了,改了还是锁了,我实在不晓得怎么改了,o(﹏)o小天使们不要方,让我先方吧。本故事开球以来还没有被锁过啊啊啊啊啊~~~

我先简单复述一下上一章的内容:

【上半章】吴洱善加倍的给薄湄涂抹不明药物,使得薄湄产生了强烈的药物反应,感官上无限放大,说了许多吐露心声的话……总之薄湄自控力已经开到了ax,但还是因为药物反应而失……湿……控,其间种种就不赘述了,上一章的重点在于:吴问薄为什么在x事上惧怕詹?但是薄打死也不说,所以吴决定在詹的身上找原因…………

【下半章】小欢喜与吴有一段“事后”对话,小欢喜为了小小欢喜开始不满于薄湄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她们母女,但是薄湄三心二意的王八蛋谎话精公主病晚期固有印象已经深深的镌刻在小欢喜脑袋中,我们可以看出小欢喜对薄湄当下生活及本尊的完美的、不可逆转的误解,预计误解的雾霾会继续加深,直到南方……

咳咳,不好意思,复述完毕,再说下去我都不知道我在讲什么了……希望不影响大家对本章的阅读啊。(请允许没脑子的我这样胡言乱语并继续沉思如何让大家都吃上肉……)

今天这章是21:00替换,希望大家冷静一下,哦不是,我冷静一下。

orz跪求求容兰芝这个万年禽兽出来镇场啊镇场……

谢谢谢谢。

第121章灵药

在这样一个不见天日的房间里。

时间的流逝被无限的延长,薄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的时候,她都不记得自己究竟呆在床上多久了,更别提糊涂的时候,就更难盘算。

有时候,她将吴洱善压在身下,顺着她的侧颈一路吻下去;

有时候,吴洱善将她压在身下,她们拥吻着,不停的喊对方的名字……

薄湄一遍一遍的在吴洱善身上为非作歹,她在无数次登顶云端时都觉得这简直不像是鱼水之欢,这像是一场激、烈的……没有止境的……屠戮。

每一场屠戮结束,薄湄都会陷入万籁俱静的黑色梦境里,她偶尔会做夸张的美梦,梦见总是对她嗤之以鼻的温禧对她投怀送抱了,薄湄甚至能真切的感受到温禧在撩她的衣领,在抚她的后背……梦里的温禧不再高高在上,她眉目含情的望着她,如同她是她的全世界……她们拥抱,她们亲吻,她们纠缠在一起,没有狂风骤雨的失控,只有缠、绵的雨丝串成一条条透明的线,嘀嗒嘀嗒嘀嗒……

当薄湄睁开眼睛时,前一刻与吴制造出来的无限欢、愉变成了这一刻的无限凄楚,她不知道这

是多少次醒过来时满眼泪水了,她有时候怀疑自己没睡过,只是大脑总是一片空白让她误以为自己睡了。

她醒过来时床是空的,她一个人坐起来……万事万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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