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1 / 1)

一个大坑,形象的挽回需要时间,更需要极大的决心,换句话讲,你想要温禧这样的老婆,不出个几公升的血泪,你是没戏的。

第二,小欢喜内心仍认为薄对詹才是爱到骨子里,原因无他,她确实见过薄爱詹的样子。

第三,有读者很不高兴薄温的感情升温的太慢,虐来虐去好没道理,就不能好好在一起吗?对此我只能说,薄湄是一个安全感极度丧失的人,温禧的黑道继承人身份加上经历,都造成了这两个人不可能十分轻易就在一起,中间还隔着血海深仇呢,每一步都不容易,每一步都看上去是无望的,甚至于周遭的一切都让这份感情摇摇欲坠。

这就是薄和温的感情。

若我脱离人物自身的性格,为了你的一句好好在一起,就把这情节给写得立刻和和美美,那我这故事就败味了,我也辜负了我的人物。

还是以前说过的,我不设置黑白对立的二元世界,我说故事,没有谁对谁错,各人有各人的性格和行为模式。

谢谢大家,作揖——

第109章如鲠

詹宅的清晨静得可怕。

清理花园的男佣明明就躬身在花丛中清扫落叶,可是一点扫地声也听不见。

在近处的水榭旁就能看见女佣们的嘴唇在动,可是一句低语也听不见。

就在薄湄以为自己一夜之间耳朵聋了的时候,有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她身后说:“你这孩子倒是起得很早,是认床吗?”

薄湄吓了一跳,她用双手捂住跳得飞快的心脏,回过身来一瞧,晨练回来的詹谨怀正满脸薄汗得望着她,薄湄不知道他悄无声息的在身后看了多久……

“叔叔,早。你去慢跑了吗?”

詹谨怀摇头,颇为抱歉的说:“我吓着你了。刚醒?”

薄湄点点头,“您家里真安静。”

“我不是去慢跑,是去快跑。”

“您可真健朗。”

“你父亲比我身子骨硬朗多了。”

“…………”

詹谨怀是戎马出身,这把年纪仍旧身形健硕,他的双臂看上去格外有力,他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如果看背影应该不大能瞧得出来是位上了年纪的伯伯,薄湄想起来以前父亲也是一早就去晨练,父亲那时常一把就将她捞起来,逼着她和弟弟一起晨练,但父亲从来不逼母亲晨练,常常他们三人气喘吁吁的晨练回来,母亲还没有起床。

“你在想什么?”詹谨怀在位太久,威严日盛,鲜少有小辈在他面前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倒是这位陈若熙将军的“掌上明珠”,似乎并不大惧怕他,居然当着他的面走起神来?他想起之前詹半壁怀疑她是间谍,最终不了了之的事情,不禁上下打量起这个小姑娘来。

“有点想家了。”薄湄老实的说。

“你父亲和哥哥都在这里,也不是你孤身一人,是幻京天气太热吗?占木河是不是凉快些?”詹谨怀的目光落在了这小姑娘的眼睛里,他觉得她在回忆些什么,也是,孩子离家太久确实会思乡。

“嗯,我家里很凉快。不像这里。”薄宅冬暖夏凉,出了名的宜居,薄湄也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下詹谨怀,她又想起来詹谨怀、温淙来和她的父亲薄徵焘是从一个部队里出

来了,他们身上都烙下了深深的军人色彩。

他们这辈人都真的打过仗,气场是没上过战场的青年将领难以比拟的。

见她这样打量自己,詹谨怀觉得异常有趣,就连他的幺女铮铮也不敢这样直视他,两人的目光意外的交汇在一起,薄湄没有退缩,直视平静的与詹谨怀对视。

她戏谑的想,这位詹叔叔比她的父亲和温禧的父亲都要长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诀吗?比如活剥自己的政、敌并将政、敌的家人和功绩全部抹煞。

这样平静的对视,令詹谨怀心里一石激起千层浪,他认真的注视着她眼里无法察觉的情绪,这一刻,詹谨怀觉得这孩子寂静无声的气度很像一个人。

薄湄并不觉得这注视有什么不妥,她从前也常因为小事和自己的父亲较劲,能眼睛对着眼睛的互相瞪着对方十分钟不眨眼呢。

等她觉得不妥的时候,詹谨怀已经走到她跟前来,他长满枪茧的手已经触到了她的鬓角,薄湄吓得不敢动,她也不敢看詹谨怀,整个人惊梦方醒!

“有一片花瓣。”詹谨怀没有什么波澜的收回了手,薄湄见他的拳头握得很紧,就问:“什么花瓣,叔叔,能让我看一眼吗?”

詹谨怀没有舒展拳头,而是沉声说:“陈埃,你应该去吃早饭了。”

薄湄觉得气氛格外怪异,她看了詹谨怀一眼,詹谨怀却避开了她的眼神,他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薄湄不再好奇花瓣,她转身要走,詹谨怀又说:“正餐厅在那边,你走错方向了。”

薄湄愈发觉得可怕,但她又告诫自己不能怕,不能给父亲丢脸,她调转方向,快步朝正确的方向走去。

詹谨怀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身影逐渐模糊的回廊上,他看得出来她越走越快几乎要小跑起来……等她确实不见了,詹谨怀低下头来,展开方才握紧的拳头。

拳头里空空如也,一片花瓣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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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宅的正餐厅有一种不真实的未来感。

所有餐具都是薄湄从未见过的,薄湄将汤勺捏在手里时,着实新鲜了几分钟,她来餐厅时,詹夫人和詹铮铮已经开始进餐,母女俩聊着有趣的京中秘事,薄湄见到这情景不免想起她和母亲吃早饭的情形,一时思绪就沉没下去。

过了一会儿,詹半泓也进来了。

然后过了很久,陈若熙和陈谨都没来,詹半泓见“陈埃”一直看门口,就笑着说:“我哥哥一早带你父亲和哥哥去参观军舰了。大概是你睡得熟,你父亲没告诉你。”

“噢。”薄湄正想退席,詹半壁就走了进来,她穿着税务司的制服,看样子吃完就要去办公,她坐到薄湄身边去,在桌下握了一下她的手。

“手这么冷。是哪里不舒服?”詹半壁问。

薄湄摇头,她望着她,不知道要不要和她说早晨在花园里见到詹谨怀的事,詹半壁也觉得她有话要说,两人四目相对,正在薄湄要开口的时候,詹谨怀也一身黑色总理制服的走进来,薄湄立刻放开詹半壁的手,詹半壁皱了皱眉头。

詹谨怀没有坐主位,而是随意的坐在“陈埃”身旁。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高兴?”詹谨怀笑着看向妻子和幺女,“老远就听到你们在笑了。”

“都是小辈们的事情。这群年轻人比我们年轻的时候疯多了,净是做些无法理解,又好笑,又可叹的事情。”詹夫人看向詹谨怀,“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早上有个会议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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