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1)

钱芳的话让两人都是很惊诧,心中也生出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张喜先是回答道:“我是你邻居王永恩啊,这个小妹妹是你儿子的朋友……”

没想到钱芳听了却是一脸的羞怒:“你别胡说,我还没结婚,哪来的儿子?原来你是我邻居啊……那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张喜心中不好的预感更清晰了,他试探性的问道:“你知道这是哪儿吗?你认识刚才那位姐姐是谁吗?”

钱芳莫名其妙的说:“我当然知道了,刚才的姐姐是心理咨询师,我是来这里做情感咨询的。”

“情感咨询?什么情感咨询?”张喜有些奇怪。

钱芳不乐意的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好吧告诉你也没什么,我喜欢上了一个男生,不过他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

“那你方便说一下这个男生的名字吗?”张喜继续问。

“哎呀,你这人这么关心我的事干嘛?你不就是我邻居吗?”钱芳有些不高兴的蹙眉说道。

张喜解释道:“因为我不但是你邻居,也是你好朋友啊,今天陪你一起来的,你怎么不记得我了?”

“你是我好朋友?哎呀我真不记得你了,对不起!”钱芳还很礼貌的和他道了歉,然后继续说:“那个男生的名字……咦?我怎么不记得了,哎呀他的样子我也不记得了,连我那个好朋友是谁都不记得了……怎么一想到这个男生相关的东西我就忘东西啊!”她有些难受的揉着脑袋说。

张喜已经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感到事情真的有些棘手,他安慰道:“你别着急,慢慢想,想不起来也无所谓,先不要管他……”

“咦?”钱芳忽然看向张喜,发现这个人长得真是俊秀非凡,她喃喃到:“你不会就是那个我喜欢的男生吧?”说完脸蛋还有些羞涩的晕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他,37岁的她竟然露出几分少女的风情。

张喜心虚的看了下小汐,连忙求生欲极强的向钱芳解释道:“不是我,你可千万别瞎说啊!”然后想了想又说:“你在这里等那个姐姐一会儿吧,我俩先出去有点事。”说完冲小汐一使眼色,和她走出了房间。

走出门外后两人都是一脸的担忧和沮丧,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张喜先开口:“没想到会变这样,她这样子有点像是选择性失忆了。”

小汐点点头,小脸忧郁的说:“钱芳妈妈一定是无法接受关于李俊鸿和李叔叔身上的事情,才选择封存掉这段记忆的吧……”说完,嗔怪的看了张喜一眼:“还不是都因为你!”

张喜长叹一声,也是有些惭愧和无奈,心中难受至极,坐到沙发上双手捂住了脸,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小汐看见他的样子心里也堵得慌,并暗暗责怪自己刚才不应该那么说他,毕竟他也不是故意的,但又暂时别不过心里那股傲娇劲儿来柔声安慰他,只有眼巴巴的陪坐在一边,自己却先闪起了泪花。

没过多一会,外面的黑超壮汉拎着几大袋外卖走了进来,并上楼去把余茗潞叫了下来,她神态慵懒的打着哈欠走下楼,对张喜和小汐说:“不好意思刚才小眯了一会,咱们先吃饭吧,我这里的阿姨这几天请假了只能委屈你们吃外卖。”然后又用英文和黑超壮汉说:“ti你去给治疗室那位女士送一份。”

三人刚把外卖拿

到饭厅的餐桌上,一边拆袋子张喜就急迫的开始问了:“师姐,钱芳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我看着有点像选择性失忆,又不完全像……”

余茗潞头也没抬,把外卖饭盒一个个打开,声音有些发沉的说:“如果只是失忆还好了,看她这个情况,更像是人格分裂了……”

“人格分裂!?”张喜惊道。

“先吃饭吧,边吃边说……”虽是这样说,但三人都没有什么胃口,余茗潞也只是囫囵的吃了几口,就开始说起今天的治疗情况:开始的时候一切都比较顺利,钱芳因为上次来过一回,无论是对环境还是对医生本人,都比较熟悉和不排斥了,于是余茗潞就按上次的构思,寻找她过往人生中一些比较美好的东西,比如少女时期的憧憬、个人爱好、喜欢的文艺作品之类的,来重塑她对新生活的向往,然后建立足够强大的心理防御来面对身上的惨剧。

事情在这里陷入了僵局,钱芳少女时期的憧憬,就是嫁个好老公、生个聪明帅气的儿子,而且她生活的重心就是家庭,就算有一些别的爱好和幻想,也只是旁枝末节,对她影响不大。所以余茗潞果断决定采用催眠疗法,来唤起钱芳更多的、除老公孩子之外的美好回忆,这里要说一下,催眠这种东西并没有文艺作品中描绘的那么神奇,至少在医疗领域的催眠,只是让人进入一种深度放松的半无意识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人们会更容易接受别人的命令、回忆起深层记忆里的东西、说出不加掩饰和修辞的心里话等,而且在解除掉催眠状态后,也不会丢失这段时间的记忆。

余茗潞用的是国际上比较先进的、配合药物和仪器的、门槛较低的一种催眠手法,钱芳也很顺利进入了被催眠状态,于是余茗潞就循循善诱的去暗示她、放大她对自我的追求、以及对自己那些爱好的痴迷,开始还比较顺利,余茗潞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正确的方向,心想这样持续个多次,渐渐就能让她对生活又充满向往了。但没想到的是,她在引导钱芳说出一段自己大学刚毕业时期往事时候出问题了,那个时候她抢走了自己好朋友的男友,当然这个男人就是李峰。

钱芳整个人当时处于催眠状态下,像是困在盒子里的小老鼠一下子找到了一个出口,开始给自己塑造了一个还未和李峰相恋前的新人格,而这个人格几乎立刻就控制了身体的主动权,并很神奇的处于一个开放和成长的状态,它会自己处理掉因时空错落而产生的bug:比如说她自己看起来为什么和22岁时不一样、自己为什么会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的人又是谁等等,她会自己给这些问题找到答案,也会暂时性很容易接受别人给自己的答案。

所以治疗在这里就有了更大的难度,现在如果放任钱芳的新人格野蛮生长,那事情就将陷入不可控,但如果想办法扼杀掉这个新人格,又没有其他的办法来治疗她的心理创伤,新人格出现这件事已经表示了余茗潞之前想的那条路应该是走不通了。

“现在,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余茗潞用叉子不停的绕着面前那盒没吃完的意面,表情有些兴奋,似乎是遇到这样棘手的症状也激起了她的斗志:“钱芳现在所有的问题都是爱人和孩子这两个角色的缺失导致的,就像是水池里两个巨大的出水口,如果不把这两个出水口堵上的话,放进去多少水也都会漏光……”

“但这

是无解的啊……”张喜悲观的叹道:“现在李俊鸿身死,李峰昏迷不醒,我们上哪去找东西来堵啊?”

“我觉得爱人和孩子不是现成的吗?”余茗潞眨了眨眼,指指张喜和小汐,然后又指了指自己说:“至于我,可以客串个男朋友被她抢走,然后‘选择原谅’的好闺蜜。”

“师姐,你不要开玩笑……”张喜苦笑着说。

“我并没有开玩笑,也不会拿自己的工作开玩笑。”余茗潞正色说道:“现在钱芳的状态可以很轻易的接受我们给自己安排的身份,我有信心很快让她接受新的爱人和孩子,建立起新的安全感,这样再辅以其他治疗,往池子里灌水,才能把池子填满,要不然她这样继续发展下去,以后可能就要住精神病院了……”

“你们也只是帮忙演戏就可以了,等她病好后一切也都恢复正常……”她说到这里又笑了一下,这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开玩笑:“当然如果你愿意假戏真做,接受钱芳当自己的情人,小汐真的愿意当钱芳的女儿,那我就几乎能百分百保证可以让她痊愈且不会复发了。”

张喜一脸的呆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看了看小汐,小汐也是槑槑的陷入了沉思,看见他俩的样子,余茗潞拍了拍手,语气轻快的说道:“今天就这样吧,你俩回去后考虑考虑再给我答复,师弟你也问问婷婷的意见,以免沟通不及时后院失火,嗯?”

“我俩回去?那钱芳呢?”张喜问道。

“钱芳先住在我这儿,她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出去乱跑,更不适合见到太多其他人。”余茗潞回答道。

面对专业人士的安排张喜和小汐只能接受,好在李峰那里也请了护工不用每天过去,他俩也没敢再去找钱芳说话,只是从门口远远看了她一会,就告辞离开了,回家后小汐先是到钱芳家拿她的衣服和生活用品,然后和小马一起送到余茗潞的工作室再回来。

她再次回来后自然是没有再回钱芳家,而是来了张喜这边,进屋之后两人也没有交流,都坐在沙发上陷入沉默,良久之后,倒是小汐先开口了:“我接受余医生给的方案,当钱芳妈妈的女儿,以后一直当也没关系,但我会征求徐妈妈的同意。”

张喜点点头,可又苦着脸说:“那我怎么办啊?”

“余医生不是说只是演戏吗?你先扮演一阵,等李叔叔醒了之后不就好了。”小汐皱了皱眉头说。

“可是他万一一直不醒呢?我总不能就真和她当情人吧?再说不久前她还是我妈,你叫我怎么入戏啊……”和对徐老师不一样,张喜是真没对钱芳动过什么邪念,虽然上次一起泡温泉时因为她身材太好不自主偷瞄过两眼,但总的来说还是一直将她当妈妈来尊重的,毕竟她填补了自己缺失的那份母爱。

“那该怎么办呢……”小汐苦着小脸念叨着,她现在心里也很乱,既是怪自己这个臭哥哥惹出一堆麻烦,又是有些心疼他而不忍苛责。

两人再一次陷入沉默,然后张喜还是决定勇敢面对和解决自己惹出来的这些问题,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先给徐老师打个电话吧,和她说一下情况,也听听她的意见。”他心想的是如果徐韵婷不同意,也就借坡下驴拒绝了这件事去想别的办法。

小汐也点点头认同,然后两人就给徐韵婷拨了微信视频聊天过去,

很快就被接通,徐韵婷贴了张白色面膜的脸出现在屏幕中,还得意一笑:“哈哈,老公,有没有被我吓到……咦,宝贝女儿你也在?”

原来她今天下午没有工作上的安排,一向不合群的她也不想和别的同事去团建,就自己回到酒店里做面膜看书睡美容觉了,张喜在小汐的捧哏下、一唱一和的她说了一下钱芳现在的治疗情况,然后又把余茗潞提出的新治疗方案说了一下。

徐韵婷听完也陷入了沉默,她心里肯定是很不舒服的,换了任何一个女人,要把自己的老公和女儿都借给另一个女人当情感治疗的工具,哪怕这个女人和自己关系再好,也都会无法接受,但生性善良的她却不忍开口说出自己的不情愿和委屈,毕竟她刚才也听到钱芳的症状如果再严重点可能就要进精神病院了。

幸好她此时脸上的面膜掩盖了她复杂的情绪,但张喜听见她没有回应,还是主动说:“婷婷,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

“会有其他的办法吗?”徐韵婷问道。

在人为吧,我们好好想,办法总会有的。”

“以钱芳现在的情况,还等得起吗?”徐韵婷叹了口气,忍住自己的情绪说:“我这边没问题,你们赶紧帮钱芳痊愈吧,总不能眼睁睁看她的情况一直糟下去……”

她说完又和张喜、小汐简单了聊了几句,就借口自己有点困想睡会先下线了,她也需要静一静来缓解一下自己糟糕的心情,出于对老公的信任,她甚至没有叮嘱张喜注意“扮演尺度”,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老公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意志坚定的共产党员了。

征得徐韵婷的同意后,张喜就给余茗潞打电话告诉她这边商量的结果,并让她安排治疗时间。余茗潞有点意外徐韵婷会这么痛快的答应,她和徐老师并不熟,只是见过两次面,按她的认知里像徐这样的高官子女应该在家里会很骄纵才正常。

她安排了两人明早就过去,商定好之后挂了电话,张喜的心情却有些郁闷,心里对明天要发生的事有些胆怯和悲观,而且这几天因为钱芳的事,单位里也积攒了不少工作,所幸以他现在的位置,就算自己不去也会有人把紧急工作处理好,但总是会有一些压力的。

“唉……”他看了看身边的妹妹,真的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rua一会儿,来缓解自己抑郁的情绪。

不知道是不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渴望,小汐用小手轻轻拍了他一下算是草草表示了一下安慰,然后动作可爱但迅捷的离开了沙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两人来到了工作室,余茗潞和钱芳已经吃过了早餐等在那里,于是四人就开始了正式的角色扮演:这一天里基本都是余茗潞、钱芳、张喜三人在复盘原来那段狗血爱情剧,先是余茗潞带着“男朋友”张喜和自己的“闺蜜”钱芳见面,然后张喜和钱芳一见钟情,很快就互相发现彼此有好感,但由于余茗潞的存在让他们迟迟不敢迈出一步,直到余茗潞自己发现了两人之间的暧昧,一番狗血的三角冲突后,她选择了原谅,然后主动退出了这段关系……

不得不说钱芳现在的状态真的很奇怪,有些事说什么她都相信,也不觉得违和,比如说为什么余茗潞既是心理咨询师又是自己的闺蜜?三人这一顿情感纠葛为什么基本连房间都没

有出?时而出现在远处偷看的小汐又是谁?这些问题她都会给自己找到答案,但有些事情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比如说李俊鸿和李峰的事情,她就死活“不认识”这两个人。

这一番爱情伦理剧结束后,已经是将近黄昏时分了,几人吃过饭后,余茗潞叫小汐自己先回家,她要和张喜钱芳巩固一下情况,为下次治疗做好准备,见小汐答应并坐小马的车走了,她把钱芳安排回客房休息,然后带张喜来到别墅的主卧室。

“这是……”张喜见这间弥漫着一股艳香的房间明显是余茗潞自己的卧室,有些迟疑道。

“这是我房间啊。”她抻了个懒腰,走到床边踢下拖鞋,不顾自己走光的大咧咧仰躺在铺着冷萃色冰丝床单的大床上,黑色的纱裙下,露出两条穿着紫色裤袜的圆润大腿,由于裙子本来就比较短,还隐隐可以看见大腿根部的黑影。

“师姐,你叫我来有何事?”张喜心中有点慌,甚至想到了嫂嫂的那盏残酒。

“叫你来陪我快活啊~”余茗潞用手支起脑袋,双眸带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呵呵,师姐你真幽默……咱们还是说正事吧,说完我回家休息了,这一天挺累的。”张喜干笑着,认真的向后退了半步。

余茗潞一下子坐起来,双手拄着床,身体前倾、低胸连衣裙前襟处露出深深的乳沟,有些微恼的看着他:“谁和你幽默了?我帮你这么大忙,你来满足我一次,这要求不过分吧?”

张喜感到自己心跳快了起来,连忙说:“师姐你歇着,我有事得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就要溜。

“你给我站住!”余茗潞娇斥了一声,从床上下来鞋也没穿,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追到张喜身后就一把拉住了他的polo衫。

张喜只好无奈的回头,央求道:“师姐你别这样,我不能做这种事……”

余茗潞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腰,胸前的丰满轻轻贴着他的身子,仰起头用她那极具肉感的双唇吻上了他的脖子,并在他耳边呵气道:“为什么不能,我们两个就临时的互相满足一下需求,又有谁知道呢?”

张喜这时候想起王永恩记忆中那个朴实无华、总是默默爱护他的那个温柔的师姐,不知她为何不仅是形象、连性格也变了这么多,他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轻轻往外推,不让她把湿滑的舌头伸入自己的耳蜗,诚恳的说道:“就算没人知道,我也不能这么做啊,师姐你有需求,为什么不找个固定伴侣或选择结婚呢?”

余茗潞呵呵一笑,一只手绕到他颈后搂着他不让他走,一只手轻抚着他平平无奇的胸肌,有些讥讽的说:“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男人有什么鬼心思我一下子就能看出来,你觉得我还能和他们朝夕相处?所以做爱可以,结婚不行……”然后又妩媚的、直勾勾的看着他说:“不过小师弟你要是肯和我结婚,我倒不是不能考虑……”

见她说完又嘟起双唇要来亲张喜的嘴,张喜赶紧躲开,呼吸急促的说:“就算你想满足需求也不一定非得找我啊,你应该也有别的炮友吧……我看你这里那个ti就挺壮的!”

余茗潞已经把手伸到了他双腿中间,一把抓住了他的弱点,有些不悦的说:“你以为我是发起骚来谁都可以的女人吗?再说我也没有长期的炮友,只有非常看对眼了才会即兴来

一次,用后即抛……至于ti,呵呵,你看他长得壮,其实是个gay,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他留在身边。”

张喜身上的把柄受制于人,不敢用力反抗,只能有些卑微的求放过,但余茗潞铁了心的要睡他,以实现自己多年来的夙愿。她不停的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耳朵上吻着,一只手臂搂着他的脖子不放,另一只手不停的揉弄他越来越大的棒子。

他也是第一次遇上这么饥渴和主动的女人,被她搞得不停的喘着粗气,把屋内艳香的气味不停的吸入肺中,却是越来越觉得欲望高涨、热血沸腾,直到余茗潞抓着他的手伸入自己裙中,竟然穿过了她裤袜的裆部,直接摸到了那两片汁液泛滥的蛤肉……他再也无法保持自己禁欲男神的人设,直接用手指捅进又湿又热的甬道……

“啊~~”余茗潞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赤足翘起,整个下巴搭在张喜的肩上,阴道里的膣肉一阵阵缩动,像是小嘴一样吸裹着他的手指,里面的湿黏的汁水顺着手指流了他一手心都是。

她双手灵活的解开张喜的腰带,然后把他的裤子连内裤一起拉了下去,露出让她眼前一亮的大屌,她语气急促、难耐的说:“师弟,现在就插进来,插进师姐的小穴。”

如果张喜的思维可以发出弹幕,现在一定是满屏的“你好骚啊”,他被这位比自己大两岁的熟女师姐此时的骚浪打败了,动作干净利落的脱掉裤子和有些修身的polo衫,光着腚把余茗潞一条圆润的紫色丝袜大腿抱起来,对准她开档裤袜中间的小浪穴就杵了进去。

余茗潞的小穴虽然没有徐韵婷那么极品,但里面很热、烫的肉棒暖暖的,水也特别多、随着抽插都能听见哗哗声,她一被插入就放浪的呻吟起来,这种欧美式的叫春让张喜有些不适应,但却也觉得很有成就感,他插得越用力,对方叫得也就越大声。

他想起之前的教训,忽然停下来问:“你这里隔音怎么样,别被钱芳给听到。”

余茗潞有些难捱的扭动自己的屁股主动磨着阴道里的那根东西,娇喘着说:“我墙板里面都打了隔音层,没事的,你快点动~~”

张喜这才放心的搂着她肥软的屁股肆意的插干起来,余茗潞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肉肉的嘴唇又一次吻向他的嘴,这次张喜没有躲开,直接迎了上去,两人吻得很色情,不是那种马德堡半球式的吸盘强吻,而是半吐着舌头,一下一下的咂吻着,两人的唾液流的满嘴都是,余茗潞的唇吻起来很软、但也很有力。

他们的激烈性爱持续了几分钟张喜觉得动作有些别扭了,主要是余茗潞虽然个子不比他矮太多,但他的腿实在是很长,导致就算女方翘脚也无法对接好两人的性器,只能靠吊在他身上来维持高度,她一只脚尖轻轻的点在地上,很是累人。

张喜托住她的屁股让她整个悬空,保持着棒与蚌的相连走向大床,绷住腰部俯身将她上身放在床上,把悬空的下身两条丝袜大腿抱在怀里,拉高她的臀部,向着斜下方一下下的猛戳进去。

这个姿势插得不一定比刚才深,但要比刚才有力的多,余茗潞被他插的从精神到身体都爽得要晕过去,为了保护自己磁性的嗓音不因过度的浪叫而变哑,她把一只手咬在嘴里抑住自己的呻吟,全身都在颤抖,一双带了美瞳的眼睛又湿又媚,白嫩的皮肤像是醉了

酒一样出现片片潮红。

“等~等一下~”她忽然叫停张喜,起身飞快的把连衣裙脱掉,乳贴撕掉,只剩下一个半开裆的裤袜,然后她再次躺下并急不可耐的自己打开了双腿。

张喜用手拨开她裤袜半掩的裆部,这才发现她私处竟然连半根毛都没有,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自己处理掉的,不过稍微有些黑色素沉积、不是很嫩,两片小肉瓣也厚厚的、呈暗红色,微微半开着露出不断流水的洞口,整个私处连带裤袜的裆部都油腻腻的湿成了一片。

“别看了,快插进来~”余茗潞着急了,坐起身来抓住张喜坚硬的棒子就往自己下面放,两只沉甸甸的乳房稍微有点下垂,乳头也是暗红色的,不过乳头形状还是和年轻女孩一样小巧得像颗黄豆。

她双脚踩在床沿上,曲着腿、高高的抬着屁股去迎合套弄张喜的肉棒,却总是使不上力,不由焦急的催促他快用力插自己,张喜得令,托住她的屁股再次一顿疾风骤雨的抽插,把她插得像是过电了一样淫声大叫、浑身发抖,直接顺着两人结合之处喷出了水。

余茗潞似是痛苦又像是乐极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整个人像是要融化了一样,一身媚肉酥软,浑身像抽去了骨头,张喜没让她休息,把她摆了一个背对着自己的狗爬姿势,这回自己站在地上的肉棒高度正好和她的阴门处于同一水平线上,顺利的完成了接口对接。

张喜毫不留情的把她肥软但被紫色裤袜绷紧的屁股撞得直颤,发出很大的啪啪声,他看得兴起,还用自己腾出来的手狠狠抽了两巴掌,每一下都把余茗潞打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啊啊”声,她此时头冲下、脸上充血,顺滑的马尾辫不知怎么被弄散了一半,头发狼狈的半披散着,像个古代正被打板子的罪妇。

张喜双手向前掏,抄起了她两只滴落的沉甸甸的乳房,手感绵软、皮薄的就像一层保鲜膜,里面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乳头由于常年被乳贴保护、肉质很嫩,用手指一捻,就像是搓了一团大一些的米饭粒。

他看着面前撅着屁股、淫荡的享受着啪啪啪的熟美女人,心中忽然感到一阵说不上是难受还是空落落的感觉,又想起王永恩记忆中那个第一次见时候的秀气师姐,穿着绿色格子衬衫、皮肤白皙、笑得有些腼腆,用好听的吴侬软语和自己打招呼说话,像个温柔的邻家姐姐,仿佛那个可爱的大女孩就如被自己夺舍的那些人一样已经死了,而每个人的成长,又岂不都是如此呢?

张喜一边想着这些哲学问题,一边感觉自己要射了,再次提高速度像是打桩机一样使性器撞击的啪啪声连成了一片,余茗潞的手臂都快要支不住上身的重量似的趴在床上,潮红的脸侧在一旁张着嘴浪叫,又是不知多少下的活塞运动后张喜用力搂过她的大腿,抵在师姐小穴的深处射了。

射完之后他才惊觉忘了戴套,可别徐韵婷那边留种还没成功,这边倒成功了……说出自己的担心后,余茗潞笑着和他说自己早已经带环了不会怀孕,两人做完一次之后都很累,余茗潞邀请张喜上床和自己一起休息,于是就很小女人的躺进他怀里。

“师姐,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怎么变得这么……”张喜手里把玩着她的绵软乳房,却忍不住说出疑惑。

“变得骚了是吗?”余茗潞剜了他一眼,张开肉肉的嘴唇在他胸口

种下一颗草莓,然后缓缓说道:“你不知道很多优秀的心理医生反而会有抑郁症吗,甚至还有因此染上毒瘾的,我的抑郁症已经好久了,不过没有毒瘾,却有点性瘾……”

她说起自己在还没去美国求学前就有这种问题了,当时还常常拿王永恩这个小师弟当配菜偷偷在宿舍床上自慰,所以她是早就馋他的身子,才会念念不忘的直到今天主动勾引,而且就如张喜心中暗暗猜到的那样,她今天还在屋里点了一根她某个“大客户”送给她的、来自印度的催情线香。

然后她又说起因为今天和张喜假扮情侣,唤起了她心中隐藏多年的、对他的强烈情欲,所以才不顾廉耻的用这种方式让他和自己做爱,但没想到和他做爱竟然这么爽,让她都有些上瘾了。

两人聊着聊着就又开始了第二场,这次两人足足做了将近一个小时,换了多种姿势,余茗潞的身上的媚肉被有些放飞自我、大发癫狂的张喜玩出一片片淤青,无毛的小穴被操得有些外翻,这才以张喜的第二次内射结束。

鏖战结束后两人无力的倒在已被两人的爱液和精液浸湿一片片的床上,余茗潞的一只丝袜大腿搭在张喜身上,浑身还在微微的发出余韵后的痉挛,眯着眼睛发出急促的娇喘。而张喜简单休息了一下之后,就连忙收拾行装准备离开了,他怕被小汐发现端倪,看着他这就要走的样子,余茗潞还是很专业的、强打精神趴在自己的爱液上安排后续的治疗计划。

“明天开始你就要和钱芳正式谈恋爱了,小汐妹妹可以不用过来,你明天下午3点过来就行,后天开始就可以正常上班,下班后来这里配合治疗,需要持续大概5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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