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1)

这句话仿佛是打开了小汐记忆大门的钥匙,她一下子从那种“断了电的机械姬”的状态中回复过来,眼神也不再空洞和死气沉沉,终于出现了一丝生命力。

“你以为所有的悲剧都是你造成的吗?不,其实是我造成的。”张喜语气坚定、眼中饱含深情的望着她。

看着并没有回话的小汐眼中闪过否定、莫名其妙和一丝好奇,张喜继续说:“小汐,接下来我会告诉你一个最大的秘密,而且在这个世界上,我也只会告诉你一个人!”

“其实我就是陈凡……”张喜自顾自的开始说起一些小汐自己都记不清的童年轶事、已故父母的样子、两人单独相处时发生的一些事、甚至家里亲戚的人员构成等。

他没敢从本尊和董煜辰说起,一是不想让小汐知道自己“杀”了她哥哥,而是这两人她根本也不认识。

这时候小汐的脑子已经乱成一片了,她无法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张喜为了趁徐韵婷没回来之前把该说的说完,开始继续说自己被杀的细节,然后就说到自己变成了欧阳澜。

他又说起自己身为欧阳澜的时候是怎么来到小汐家、和她说了什么话经历了什么事、两人又在一起睡觉时说过哪些悄悄话……

“所以说,哥哥我从来就没救过什么人,我是变成了欧阳澜之后,怕你因为我的死而担心,又不敢和你说出我变成了女人的事实,才骗你的……”

小汐愣愣的看着他,喃喃到:“如果从来没救过什么人,那……”她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

“是的,欧阳澜并没有去外地,我当时是被那个包养她的人杀死了,然后就变成了李俊鸿……”张喜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出了这个事。

小汐苍白的脸一下子涌上血红,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声音颤颤的问:“那……那你还……”

“对不起小汐,从小到大哥哥一直最爱的就是你,甚至到我当时死的时候,我都认为这只是咱们从小相依为命的兄妹之情……但当我成为李俊鸿的时候,虽然一开始接近你也只是单纯的想保护你,但我发现自从在身体上我们不再是兄妹之后,我对你的感情也渐渐发生了变化……我以为自己会一直以李俊鸿的身份活下去,所以才追求你,想和你在一起,不想你离开我身边,谁知……”

“我现在觉得这是一种诅咒,可能也是对我爱上自己妹妹的一种惩罚吧,虽然我想把这件事瞒上一辈子谁也不告诉,但看见你伤心的样子,我除了和你说出实话,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不那么伤心……”

小汐现在的样子有些奇怪,不知道什么样的情绪都乱哄哄凑进她脑子里纠扰成一团,开心?愤怒?害羞?困扰?忧虑?还是不知道什么……她现在心中已经相信了张喜说的话,既是因为他说的那些别人不可能知道的细节都能吻合,也是因为她从内心就愿意相信这些是真的。她也瞬间想起了之前“欧阳澜”和自己说过某天她会不在,而“李俊鸿”直接说他哪天会死,然后以另一种身份来找她,还有送她电动玩具的事……

张喜继续说:“因为背负这种诅咒,我虽然不想、但也无意中伤害到了附体之人的性命,并使他们的家人失去至亲,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做才能避免这样的事继续发生,只能好好的活着尽量别死,但是……我现在这个

身份也很尴尬,现在是你……”

“对喔……”小汐有些发傻的念叨:“现在你是我干爸……”

“是啊!”张喜这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现在已经当过你哥、你男朋友、你爸……不知道以后你有了儿子,我变成你儿子可怎么办,就凑成小汐全家桶了……”

小汐被他鬼畜的想法搞得整个人都凌乱了,然后瞬间怒火冲天,用小手狠狠的打了他的胳膊几下,气呼呼的说:“都这样了,你还瞎说!”

“唉,我真怕到时候伤了‘咱儿子’的性命……”张喜唉声叹气道。

小汐看着眼前的“干爸”无耻的样子,不知道自己是该羞、该气还是该原地爆炸,第一次出现了类似贝贝的宕机状态,张喜看着她槑槑的样子没敢再说“到时候作为儿子又该怎么和妈妈相处”这样的话。

说笑完,张喜又开始正色的和小汐说:“妹妹,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也是我唯一可以无条件信任的人,我现在有重要事情需要你帮忙……”

看小汐终于重新开始运行程序,他继续说:“首先是失去亲人的钱芳妈妈,你现在的身份合适、放假了时间也充足,可以多陪陪她让她走出阴影,我挺对不起她的,毕竟她儿子也算是被我‘误杀’而死……”

见小汐认真的聆听和点头,他继续说:“然后是徐老师,我现在中的这个诅咒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没命,如果到时害她丈夫死了,也只能是你来多陪她……”他说道这里显得有些无奈。

小汐忧心忡忡的看了他一眼,继续点头。

“还有贝贝……”张喜忽然感觉有些难以启齿:“我会以现在的身份全力的寻找她,但如果她安然无恙的回来,怎么解决这个关系的问题……”

小汐登时感觉一阵小火苗从胸中熊熊而起,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她杏目圆睁、小鼻子气得一抽一抽,一套大慈大悲千叶手拍了过来,同时大发娇嗔:“让你好色~让你沾花惹草~让你左拥右抱~”

张喜又拦又挡的躲开,脸上讪讪的笑着说:“嘿嘿……这不也是当初为了接近你,然后那什么,一个没把持住嘛……妹妹,原谅哥哥好不好?”

“哼!”小汐撅着小嘴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

“唉……我也是担心对贝贝说实话她没法接受,但也不想继续骗她了,我想的是先什么都不告诉她,然后等过些日子看看她能不能自己走出来……”

“你想始乱终弃!?”小汐却是更生气了,大大的、可爱的眼睛中闪着雷电,仿佛要劈死他。

“唉……难道?”张喜心中一惊。

“你个魂淡,我打死你!你都那什么……她了,还想不负责任!”小汐不顾眼前这个人的身体是“干爸”,一顿粉拳连环炮一样轰过来。

张喜躲都没敢躲,抱着胳臂承受着,心中流泪,可爱的妹妹变暴力了,好伤心。还有贝贝的小嘴是因为被自己开发过度了吗?怎么这么松啊……现在这情况,我这兄长的脸面往哪儿搁啊?

默默承受了一顿妹妹的毒打,张喜有点委屈的说:“我也想负责任啊,但李俊鸿毕竟是她的青梅竹马,我要是说实话,那不是相当于杀死他的凶手吗?”

小汐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刚刚坐下,就对他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儿

,然后就一扭头:“哼!大笨蛋!”

张喜一愣,心说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然后自然陪着笑脸对妹妹一顿谄媚和恭维,然后小汐才“极不情愿”的说:“笨死你啦~~我问你,你是不是拥有李俊鸿所有的记忆?”

“基本上可以这么说……”张喜点点头。

“那你不会和贝贝说你这些次都不是……夺舍,而是融合到了一起吗?”

“对喔!”张喜恍然大悟,真是当局者迷,他竟然一直没想到这个说法,如果按照这个说法,那徐老师岂不是也可以……卧槽,我在想什么鬼东东,罪过罪过!

他看着聪明伶俐、善解人意的妹妹,简直爱死了,然后就要上去抱着亲一口。而妹妹还在那里暗自纠结这样骗贝贝算不算为她好,看见“王永恩”撅着大嘴扑过来,啊的一声尖叫就躲开了,涨着小脸、颤着小奶音说:“你……你不能亲我!”

“啊?为什么啊?你还是接受不了哥哥吗?”张喜心中一凉,不能和妹妹玩亲亲,这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不是……啊!我不知道,反正这个你这个样子不可以!”小汐凌乱的说完,就“哒哒哒”跑出去了。

张喜孤独的坐在那,心中响起《一剪梅》的bg,想着和妹妹的双修之路真是艰难而道远啊……等了半天见妹妹还没回来,他才去卫生间敲门把躲在里面的她叫出来,并发誓不经允许不再亲她,然后趁徐老师还没回来,再起和她交代一些事。

这回他不敢再开玩笑了,认真的和小汐说了自己这个“异能”的机制:他每次夺舍,都会夺舍一个前任机体活动期间见过的人,所以这里就有个漏洞,如果他刚夺舍一个新的机体,还没来得及看见任何人就死了,是不是就彻底完蛋了;而且他现在不敢保证自杀能否让异能生效,甚至不敢保证正常情况下异能每次都生效,所以他很有可能说挂掉就真的挂掉了。

他也把邻市那间放着保险柜的公寓的事告诉给了小汐,并把门和保险柜的密码、以及交房租的账号给了她,这样就算哪天自己真的玩儿完,小汐的生活也有保障。

小汐现在内心其实已经基本接受了“哥哥有夺舍别人的异能”“哥哥和男朋友是一个人”这些事,并心里默认成为了他最忠实的小助手,虽然因为少女的清纯、羞涩、矜持一时间还无法接受四号机以外的身体和自己亲密接触(貌似哥哥的身体也可以,但小汐酱是不会承认的!),但也仍然把他当做自己最重要的人,因他为自己着想而感动,也为他前途未卜的命运而忧心。

两人正说着,徐韵婷也回来了,张喜和小汐从房间出来,她看见小汐状态明显变得好多了的样子,心中大喜,不由崇拜的看着自己的老公,眼中都闪出了小星星。

张喜让他们娘俩再聊会,自己先去洗漱睡觉了,他今天这一天脑子一直在高速运转,加上现在已经晚上10点了,他已经困的不行了,所以几乎是当他洗漱完换上睡衣躺倒床上的那一秒,就立刻睡着了。

这里要说一下,王永恩这个人睡觉的姿势是双手放在身体两侧、脸朝上躺得仿佛纪念堂里的毛爷爷(手动狗头保命),而且张喜附身到每一个机体后,有两样东西很很难改变原机主习惯的:一是睡觉的惯用姿势,二是一些个性化小动作,比如李俊鸿的挠头、王永恩的挤按

睛明穴、陈凡爱挖鼻孔、欧阳澜爱撩头发……

人睡着之后,生理反应就不受大脑控制,然而他不久前刚喝了两斤装的加料版巴戟天牛鞭汤,所以当徐老师和小汐说完话,也是有些疲惫的进屋时,就看见他身上的空调被掉到一边,然后宽松的短睡裤裆部支起了一个大帐篷。

看着自己老公竖着大屌安详的睡在那里,徐老师呆萌的歪了歪头,拿起床头柜上画了一堆圈圈的台历看了一眼,冷艳无双的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她今天穿了一件v领的樱色碎花雪纺连衣裙,腿上穿着透明水晶裤袜,她动作优雅但迅速的摘下眼镜、散了散没有盘起的如云秀发、脱下连衣裙和裤袜,并解下黑色无痕胸罩、褪下同款小内裤,哼着小曲就去了浴室。

浴室的水哗哗的响了十多分钟,徐老师就皮肤白里透红的、围着浴巾、带着防水浴帽、哼着小歌走了出来,然后脚步一顿,又到客厅书架上拿起红酒倒了半杯,仰起天鹅般优雅的脖子一口喝完,就心满意足的回到卧室,并小心翼翼的关好门。

喝了酒之后徐老师的娇腻皮肤上很快浮上一片酡红,像是披上了霞光,她解下浴巾和防水浴帽,用浴巾擦了擦自己头发和赤裸娇躯上未干的地方,然后把秀美的长发甩到一侧、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无酒精湿巾,跪在床上动作轻柔的拉下丈夫的短裤,用湿巾小心的擦起那根高高竖起的阴茎。

感觉擦的差不多了,徐老师脸凑过去、翕动琼鼻闻了闻味道,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从床头柜上拿来一大瓶透明润滑液,在自己初雪般的温软玉手上挤出一些,搓热了之后,双手均匀的抹满整个茎身,然后又怕浪费似的,把剩余的残液抹在自己私处,然后又补了一些用中指抹到里面……

做完这些动作后,徐老师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轻轻迈过丈夫熟睡的身体,正对着他的阴茎,咬着嘴唇微微的下蹲,素手轻轻扶住它对好位置后,缓缓跪坐了下去……

张喜今天真是困极了,他有生以来都很少睡得这么死,好像也没睡多久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摆弄自己的小弟弟,但他真的不想从睡眠中走出来,就随它去了,执着的呼呼睡觉。

直到感觉自己的肉棒挤入了一个湿滑绵软、触感惊人之处,里面的层层褶皱仿佛无数只亲亲鱼在轻吻着自己肉棒的皮肤,而里面的紧致和吸裹又像是旋涡一样要把他的灵魂顺着肉棒吸入无尽之渊……

“嗯!?”张喜瞬间睁开了眼睛,正起脖子就看见昏黄的灯光下徐老师光着美艳绝伦的身子、两只手扶着他的腰骑在他身上,圆润的屁股正一上一下的起伏、套动着自己的肉棒,胸前两只丰满的酥乳随着她的动作颤得像要掉下来,一张冷艳的俏脸像是被春泥化了晴雪,露出惊人的媚意……

他一下子精神了,我这是被徐老师被迷奸了?张喜的灵魂都在颤抖:原来你是这样的徐老师!你的……花房里为何如此爽得要人命?

张喜在理论上还是有些见识的,他无比的肯定徐老师的小蜜穴是个绝世名器:初极狭,路若不通;行至寸处豁然开朗,宛转崎岖、似有活物;尽处骤收、有如泥径……

张喜看着这个平时优雅的冰美人、自己这一年来的老师、长辈正脸含春意的主动和自己交媾,心情有些五味陈杂:说开

心吧,自己良心有些过不去,夺舍人家老公已经够内疚了,还和人家人妻啪啪啪就有些无耻了;但徐老师的肉体又是如此美妙,35岁的她身上找不到任何可以用负面词语来形容的部位,岁月偏爱的只给她留下了馥郁销魂的美好。

他有些控制不住的,伸手扶住她夹在自己身体两侧的大腿,抓捏着臀腿上的美肉、感受其蚀骨的酥软,下身也不由自主的向上挺动,配合着徐老师的节奏,追寻更多更刺激的快感。

“老公~~你继续休息,我自己动就行~”徐韵婷见张喜醒了,有些娇喘吁吁的摇曳着娇躯,贴心的她不想让已经劳累一天的丈夫辛苦,心里却有些吃惊丈夫的肉棒今天为什么这么坚挺。

床头灯温暖的昏黄灯光和另一边某些电子设备发出的微弱蓝光交织在徐韵婷汗湿娇嫩的肉体上,像是给她打上了一层妍艳、立体、还有点赛博朋克的滤镜,她平坦的小腹随着纤腰的扭动隐隐显露迷人的马甲线,这副绝美的画面给张喜的感官就是——活色生香!

徐老师就算是骑在丈夫身上主动求欢的动作,也是透着大家闺秀的优雅与含蓄,仙妃般不可亵渎的俏脸上,有着诗书礼仪的气质,但随着性快感的袭来变得潮红后,反而更显得格外的妩媚,她小声的发出“啊~啊~”的撩人细吟,令张喜的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

过了不知多久,平时很注意身体锻炼的徐韵婷,也已经感到有些娇软无力了,丰满的酥胸不停的起伏着娇喘,香汗淋漓的身上反射着珠玉般的光泽,身体前倾、小手支在丈夫的胸前,呵气如兰、一阵阵温热的呼吸打在张喜的脸上,纤腰已经无力扭动。

“老公,你今天是不是吃药了?”徐老师再次勉力抬起臀儿套弄了一下,有些娇羞的问。

“不是,我没有,别胡说!”张喜如何敢说自己喝了单位小女警给的牛鞭汤,只能矢口否认。

他此时却正在翻阅王永恩的相关记忆,发现着夫妻两人的性生活有点特别:首先他们相对于很多结婚多年的夫妻来说,性生活可以说是很频繁了,除了徐老师月经和以及绝对安全期之外的日子,基本都是按做三天休一天的频率来爱爱。但他们的性交目的性又非常明显,除了最初结婚那两年的水乳交融,之后每次都是为了受孕而严格按照时间表来执行。

所以渐渐的王永恩已经有点倦怠了,阴茎每次也都是半软不硬,抹上润滑液之后一进入徐韵婷的绝世名器,用不了几十下就缴械投降了,然后歇一会儿,徐韵婷就再次用小手来抚弄,硬度达标的话就再来一次,不达标当晚就放过他。

其实王永恩的底子本来还是相当不错的,肉棒在亚洲男人里无论是大小还是硬度,都算是佼佼者,而且天赋异禀,时间特别长。最开始刚结婚的时候要不是他怜惜自己老婆,徐韵婷每次都能被干得合不拢腿,但随着结婚时间越长,他因内心的抗拒导致硬度不够之后,攻守关系就互换了。

而两人的体位,也从最开始的男上女下,到短暂的百花齐放,然后很快就渐渐只有骑乘式这一个固定姿势了。徐韵婷也知道丈夫对这种“功利化”的爱爱有些反感,但求子心切的她只能放弃自己的高傲与矜持,一次次的主动把丈夫不情愿的半硬鸡巴塞入自己的小穴,然后主动扭着身子、让它把浆汁留在自己子宫。

所以

她吃惊于丈夫今天的坚硬,竟然不输于新婚燕尔把自己干得死去活来、无力承欢那时的程度,她能感觉到它在自己的泥泞美穴里大杀四方、不可一世的威猛,芳心不禁涌上羞喜和甜蜜,一双春雪融化般潮湿的桃花眼,有失焦的望着自己深爱的丈夫,蜜穴里不停分泌出潺潺的爱液。

由于张喜心中并没有王永恩那样的倦怠,反而被徐老师突如其来的逆推、自己心中内疚与背德所产生的禁忌感、加上现在这个在贝贝身上还没有解锁的女上位的新鲜感……种种因素加起来,刺激得他灵魂颤栗,王永恩本来就天赋异禀的肉棒更是硬到极致,就这样还加了个牛鞭buff……

很多男人除非是靠嗑药,不然终其一生都可能都很难拥有那种又硬又猛、所向无敌、爽到飞起又不担心会泄身的体验,零号机的自摸经历就没必要说了,他在二号机陈凡和四号机李俊鸿的身上也没有体验过,却在自己夺舍负罪感最强的五号机身上、对着人家的老婆得到了这种体验,真是好羞耻又好刺激……

徐韵婷咬着嘴唇发出阵阵难捱的腻人哼声,身子几乎完全趴在了张喜的胸口,两只丰满酥软的乳房失重的在他身上剐蹭,一头如瀑的绿云洒在他的肩膀、手臂到处都是,香汗不停的从她的鼻尖、下巴处滑落、热热的滴在张喜身上,浑圆的粉臀疯狂的上下摆动,纤腰就像要扭断一样,蜜穴不断的夹进……然后忽然发出一声动人的婉转娇啼,一大股热乎乎的琼浆浇在张喜龟头上,竟是先丢了身子。

她那本来就绝顶的名器一阵阵的蠕动吸裹,爽得张喜脊梁骨发麻,忍不住都叫了出来,但还是精关死守金枪不倒。徐老师高潮后像是被抽去了骨头,无力的伏在张喜胸前,嫀首撒娇般的蹭着他的脸,娇喘得都停不下来,樱唇不断开阖,胡乱的摸索着在他脖子上亲着。

徐老师忘了自己都多少年没有高潮过了,新婚时那些欲死欲仙的夜晚仿佛前生的经历,只有在午夜梦回时才夹着被子寻回些羞人的追忆,但为了能生一个宝宝,她只能放弃那些旖旎的期待,拉着丈夫进行科学的、机械式的性爱,更不忍要求丈夫来满足自己。

张喜双手在她汗湿娇腻的玉背上轻轻的抚着,闻着她头发散发的、女人味十足的馨香,下身却有点不知足的偷偷戳着徐老师高潮后软烂如泥的嫰穴,发出一声声带着水声的轻响。

徐老师随着他几下贪婪的入侵娇躯一抖,发出不堪的哀鸣,勉力扶着他的肩膀仰起脸,又嗔怪又痴缠得看着张喜,腻声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

张喜嘿嘿一乐,心虚的不敢说话,继续向上顶着,主要是发现刚刚高潮后的蜜穴里滑溜溜的、一受刺激还痉挛,太舒服了有点停不下来。徐韵婷被他顶的魂儿都快出来了,又没有力气挣脱,甚至没有心思去想一向体贴的丈夫怎么变得这么蛮横,只是哭叫着连连告饶。

见张喜这才停了下来,徐老师用力咬着嘴唇,桃花眼中的眼泪流了一脸,小鼻子也一抽一抽,委屈的看着他,发出无声的抗议,看得张喜有些无地自容,眼神躲闪着不敢和她直视。

“臭老公,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徐韵婷主动的亲了他一下娇声问道,一阵阵急促的鼻息打在张喜脸上。

“嘿嘿,还不是你太漂亮……”张喜只能胡乱应付,难道让他说:我昨天还是李俊

鸿,你是我班主任,我经常趁你在黑板上写字时从后面偷看你的屁股和黑丝腿、并且意淫过你;然后我没想到平时冰山美人一样的你私下里这么骚、还拥有绝世名器;加上我今天吃了一斤半牛鞭和各种补药,鸡巴硬到能日穿钢板……

喝了酒而且刚刚高潮过的徐老师甚至没有平时一半的睿智,听了他的鬼话心中满是甜蜜,趴在张喜身上娇羞的说:“可是你的……还那么硬,没有出来,我又没力气了~”

“没事,你先歇着,一切交给我。”张喜心中此时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心想反正这混蛋事已经做了,他又箭在弦上,那就直接搞完吧。

他抱着她的腰向旁边一滚,屁股一缩把硬邦邦的肉棒拔出来,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带着泡泡的浑浊黏液从徐老师微微开阖的嫣红蜜裂流了出来,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一直快要流到床单上,让这个有点洁癖的小妇人“哎呀”了一声,连忙用手捂住不断流汁的小穴。

张喜急吼吼脱掉自己身上有些浸汗的睡衣t恤,把徐老师摆成了一个青蛙开腿的仰躺姿势,然后怕她下面仍然太敏感,没有急着插进去,先是双手抓住了她因重力微微呈八字的丰满乳房,然后放肆的揉搓起来,那绵软的手感让他感觉自己在抓捏两只散不掉的液体。

徐韵婷的乳晕不像贝贝那样又粉又淡得几乎看不出来,而是像小硬币那么大、呈梅花般的嫣红色,奶头硬起来之后像是两粒圆圆的qq糖,划在手心上时,湿湿的、弹弹的。

捏了几下之后徐老师看着丈夫的俊脸想亲亲了,向他伸出两只柔若无骨的修长玉臂并张开了小手发出邀请,嘴唇微微嘟着,显得又媚又萌,张喜心情有些复杂的相应了号召,探下身去捧着她的小脸就开始了一番激烈的舌吻。

徐韵婷紧紧搂着张喜的脖子,湿糯小舌一去不复返的送入他的口中,鼻子里不断发出软腻的哼哼声,两只丰满绵软的乳房被张喜赤裸的胸膛压成了肉饼,伸出一条颀长水润的玉腿缠着张喜的身子,精致的脚儿在他身上无意识的蹭着。

张喜吻了一会儿身下的熟美人妻,直到感觉她已经被激烈的舌吻、和自己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弄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了,心想她小穴应该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就吐掉她的香舌,支起身子,将自己一直都坚硬的肉棒对着她泥泞不堪的凌乱私处霸道的顶了进去。

这是在清醒状态下的首次主动插入徐老师的美穴,张喜完整的体验了一下绝世名器的惊人之处,纵使是洞口那里经过刚刚的交媾之后已经被自己撑开了一些,但当他再次用坚硬抵进去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给贝贝破除那时一般的紧致,再往前行的时候,又经过一道九曲回廊般的多褶甬道,最后顶上一处软烂的肉箍,每次抽插,都要经历好几层的刺激。

他抽动了几下,开始摆弄她熟美的身子,找一个舒服的姿势,不得不说徐老师这身美肉真是极具可开发性,颈细肩窄、腰肢柔软、玉腿修长,怎么玩都很方便。他先是双手抓在她的腿弯处,使她的玉足高翘、粉臀微微抬起,对着小穴冲了十几下后,又觉得有些不好使力,抓起她一条长腿搂在怀里,让她的身子微微侧着,一只小脚儿在自己眼前晃啊晃,令他忍不住亲了一口。

又是一番啪啪啪之后,看着徐老师被撞的随之颤动的乳房摇的诱人,又俯下身对着

它们一顿啃咬,余光看到了她腋下无毛的嫩肉,又想起了自己在学校偷瞄时刻从她衬衫袖口处看到的风景,想着自己此刻就能拥有,更觉幸福,把她玉臂往上一推就是一阵舔吻……

徐韵婷感觉自己已经被玩得晕晕乎乎,眼前的丈夫竟像是两人新婚时那样对自己的身体充满着痴迷和求索,她媚眼如丝,内心竟然也像是当初那个初承雨露的小新娘一样湿哒哒的羞怯。

张喜越干越顺畅,也渐渐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他把徐老师的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肩上,手托着绵软的臀肉、对好角度用力的一下下撞击到她的下体,一时间臀浪、乳浪翻涌,女人发出的尖声娇啼甚至吓了他一跳,连忙放下徐老师的屁股去捂她的嘴,以免被另一间房的小汐听到。

现在两人的样子就像是在强奸,男人像是要把女人操死一样耸着屁股猛插,女人被捂着嘴发出不堪承受的声音,桃花眼中蓄满泪水,嫀首左右挣扎摆动着,腿儿乱蹬,小手无力的拍打在男人健壮的手臂和身上……然后,她就再一次丢了。

直到见徐老师的一双美目从告饶、到委屈、到迷离、最后甚至翻起了白眼儿,张喜还没有要射的感觉,心中不免都有些着急了,但他又怕真的给这个美艳的人妻女教师给操晕过去,再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于是又不舍的快速捅了几下,暂时先拔了出来,并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

徐韵婷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样,贪婪的张大檀口用力呼吸着空气,刚才憋的潮红的脸慢慢褪色,美目无神的望着虚空,像是刚捡回了一条命。张喜见她的样子,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徐老师,那什么……对不起啊,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硬,越是着急越是射不出来……”

人妻女教师喘了足足一分钟才回复过来,也没有意外他的称呼,毕竟两人有时候互相称呼对方“王主任”“徐老师”也算是夫妻间的一种小情趣,她向丈夫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又有些委屈的说:“那怎么办啊~我真的有点儿……不行了~”

“要不今天就算了,我现在也挺困的,睡一觉就没事了。”张喜见她本来清丽的私处,现在显得又脏又肿,他也忍痛退了一步。

“不行!我有种预感,今天可能就能怀上!”徐韵婷却是意外的坚决。

“要不……”张喜脑筋一转,有些抹不开脸的趴在她耳边提了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

徐老师听了羞得浑身都软了,但也没有拒绝,风情万种的看了丈夫一眼,勉力扶着床坐起身来,去床头柜拿湿巾。“你先用嘴帮我,等快射得时候我再插进去……”想着丈夫刚才对自己耳语的这句话,她就有些羞不可抑,原本王永恩这个老古板因为怕作贱自己高岭之花一样的老婆,没让她做过这种事,而徐老师自己也不可能主动去做,所以就算是后来她夜夜勤奋求子,也只是用小手和润滑液就行了,小嘴到现在为止还是个处女洞。

她用了几张湿巾把张喜那根沾满两人爱液的肉棒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再次小心的闻了闻,没有感到什么怪味儿,才红着俏脸,把头发捋到耳后,探头小心翼翼的用粉红的舌尖舔了一下。

“很好……用嘴含住龟头……手握住根部……用力吸……舌头转着圈儿舔……小心不要用牙碰到……”张喜指挥着动作生涩的人妻,看着她

一副欲语还休的羞怯样子,心中很是有成就感:徐老师,现在我是你老师了……

扶着她上下起伏的嫀首,张喜又忽然觉得缺点儿什么,然后猛的想起来,蹿着身子到床头柜拿起了徐老师的眼镜给她戴上了,这下子更熟悉、也更刺激了。徐韵婷的眼睛有轻度的近视,不带眼镜时视线会略有些失焦,一戴上眼镜整个美目都生动了许多,看着她嗔怪的看着自己、小嘴吃力的含着肉棒的样子,张喜忍不住往里面顶得更深了。

直到徐老师被张喜抱着脑袋用力耸动,她不停的因为被顶到喉咙而发出干呕,鼻子里也被呛出泡泡,整个下颚都像是要脱钩了一样,张喜才终于有了射意,然后赶紧一把把她推到在床上,插进小穴,搂着她娇软无力的身子疯狂的插了几十下,在她的浪声娇吟中抵着子宫口射了无数的男汁进去……。

被中出之后,徐老师赶紧拿了个枕头垫在腰下面,自己用手兜着腿弯字开脚躺在那里,袒露着刚被射满了精液的凌乱女阴,不舍得让任何一滴流出来,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宝宝们,加油冲鸭!妈妈在里面等着你们……”

张喜被她又可爱又性感的样子刺激到了,然后刚刚以无敌之姿战斗了一晚的肉棒竟然再次被唤醒,他小声对身边努力受孕的徐老师说:“我这里,可能又有许多新宝宝了……”

第二天一早,张喜被王永恩几十年如一日的强大生物钟唤醒,转头看了一眼身边海棠春睡的徐韵婷,心中有些五味陈杂。他撑着有些腰酸背痛的身体洗漱完,就继续承担人民公仆的责任上班去了,但是这一天,他竟然想的大多都是现在“自己老婆”的事。

经过昨晚的水乳交融之后,他竟然觉得自己有些爱上了这个平时冷若冰霜,一旦融化后又柔情似水的可爱女人,贪恋她迷人的肉体是一方面,也被她身上那种善解人意、知性优雅、又萌又媚、母性十足的气质所吸引,但他理智上又知道自己不能太贪心去占有她:别的不说,就是小汐那关都过不了,毕竟徐老师现在是她的干妈……而且自己也感觉以现在这个情况,他也没有能力和精力去不断扩充后宫的人数了。

一是自己这个独特的异能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站在别人的角度这个异能太可怕了——说不上哪天那个莫名其妙魂飞魄散的人就是自己。所以如果张喜被某个大佬盯上故意针对,然后找出bug杀死他,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二是维护那么多女人的感情,又要她们都接受“天天换新郎”有点困难,要知道没人任何人有义务为他人从一而终,哪天她们要是换习惯了直接把自己给换掉……他想到这里都感觉绿到无法呼吸;三是自己怎么换也都是凡人的身体,王永恩这个五号机的性能力已经几乎是顶配版了,但他想以后也就最多满足小汐和贝贝两个人的需求,当然这里也考虑到了以后她俩的身体会被自己进一步开发。

所以想到这些,张喜就立刻抛弃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心说顶多以现在五号机的身份,努力给他和徐韵婷留下个孩子,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种补偿,虽然这种补偿对张喜来说毫无负担,甚至还有点儿上瘾……

脑子里转着各种的念头,张喜回到了家,然后就看到自己老婆徐韵婷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冷艳的俏脸经过昨晚一夜的滋润以及睡眠的恢复,艳光四射、媚得勾人心魄。

餐桌上摆

着几样精致的小菜隐隐传来香味,徐韵婷一见张喜进屋,展颜笑道:“老公回来啦,我这就给你热菜!”

徐韵婷也没有吃饭,所以陪着他一块儿吃,张喜好奇的问:“小汐怎么没在家?”

“小汐在隔壁钱芳那里陪她,我刚刚把菜做好也给他们送了一份过去……”说完还有些蹙着好看的眉头说:“钱芳……她情况不太好,你昨天都把小汐给开解的那么好了,有空也去看看她吧。”

“好的,一会儿一起。”张喜点点头,不过他也没什么信心,小汐是因为自己和她说了真相,钱芳就没什么好的办法了。但自己也确实真的担心她,毕竟这一年来母子间的朝夕相处,虽然她的母爱来得有点泛滥,但也刚好填补了自己从小缺失的亲情,内心对她母亲这个身份早产生了认同。

吃完饭后,张喜和徐韵婷一起来到钱芳家敲门,开门的正是小汐,一见面,她眼睛却完全不看张喜,只是和徐韵婷打了个招呼,然后转头往里走了。

徐老师稍微有点感到奇怪,张喜的心中却是一凉:“完蛋!昨晚果然声音太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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