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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部分(1 / 1)

总共才五成股份就给小紫两成。但程宗扬这会儿一点都不觉得心痛,有什么能比得上眼前这四个光溜溜的大美人儿呢

程宗扬怪叫一声,扑到那堆白花花的美r中。

“卓美人儿,屁股再抬高一点……哈哈,里面已经湿了!刚才是不是被摸得很爽啊”

“丽娘!跟你婆婆一边一个趴好!把屁股撅起来!对了,主子要一边干卓美人儿,一边玩你们婆媳的屁股……哇,太后娘娘,你下边好s啊,是不是刚被你紫妈妈c过,流了好多水……丽娘,你下边还是这么紧……芝娘!帮我把她屁股掰开!你看她们婆媳,谁的屁股够白够大”

“婆婆的屁股像绵团,媳妇的屁股像雪团。”芝娘笑道:“到底是媳妇年轻些,身子更水嫩。当日在画舫,我就说丽娘这么标敏的模样,足够到宫里当娘娘呢。”

丽娘娇嗲地说道:“多谢主子夸赞。便是宫里的娘娘也爱煞了少主……卓姐姐,你的后t花开了呢,少主的大r棒要去赏花了呢……”

“啊呀……”卓云君痛楚地皱起眉头。

芝娘笑道:“卓姐姐莫怕,你这样的身子受得住呢。屁股再抬起来些,让主子顺着c就没那么痛了。”

卓云君泣声道:“多谢姐姐。”

程宗扬笑着从卓美人儿臀中拔出yanju,然后一个虎扑,把芝娘赤条条的身子压到躺椅上,“说得嘴响!你来做给她们看!”

芝娘嫣然一笑,翘起浑圆的大白屁股,然后低叫一声,被程宗扬顶住娇嫩的屁眼儿,尽根而入。

芝娘使出浑身解数,雪臀轻摇缓摆,让那根火热yanju在自己臀间两个嫩穴来回进出,尤其是她翘起屁股,用柔嫩的屁眼儿含住yanju,像一张乖巧小嘴一样,从yanju根部一直吞吐到顶端,然后用屁眼儿裹住龟头,来回扭动摇摆,让诸女都看呆了。

程宗扬压在她臀后,芝娘两个娇腻rd时鼓时缩,被yanjuc弄得没有片刻停歇。芸娘看得欲念丛生,紧夹大腿,下体yy横流,脸色绯红。程宗扬索性把她扯过来一同加入战团。

秋日的泳池旁,春情涌动,风光旖旎无限。

程宅的喜宴一连持续三日。九月初九是新妇归宁的日子,按规矩,刚做了石家女婿的吴战威、小魏要携新妻到金谷园登门问好。

一大早两人备好礼物,祁远和吴战威也打扮得一身光鲜,作为陪客一同赶赴金谷园,宅里才平静一些。

程宗扬趁着人少,悄悄进门,在院中一眼看到秦桧,连忙收回脚步。这死汉j扮忠臣扮得上瘾,自己昨天在岛上荒唐一整天,这会儿看见他不免有些心虚。正要避开却发现树后还有一个人。程宗扬好奇心起,小心看了一眼,竟然是兰姑。

两人说了半晌,兰姑飞个媚眼,笑着离开。

等她走远,程宗扬跳出来。“好你个秦会之!连老四的墙角都敢挖——一大早跟兰姑眉来眼去什么呢”

秦桧连忙道:“不是不是!兰姑问我织坊旁那块空地要盖什么楼”

程宗扬纳闷地说道:“她问这个干嘛”

秦桧笑道:“我看兰姑的意思,在宅里多半有些住不惯。若公子以后要建风月场,兰姑庶几可以左右逢源……”

“别给我文

绉绉的。”程宗扬摸着下巴道:“你是说她想做老鸨”

“不离十,我看就是这个意思。”秦桧笑道:“这也无妨,将来公子的楼宇建成,终究要有些风月女子点缀。”

程宗扬道:“我还想在楼里招待女客……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告诉你,其实女人的钱比男人更好赚。珍宝饰品,这些利润高又没什么用处的玩意儿不都是女人买的吗如果真搞成金钱豹那样的风月场,恐怕没有几个女客会登门。”

秦桧笑道:“有几个风月女子也无伤大雅。建康风俗如此,只要不挂上青楼的招牌,难不成还有人来管吗”

程宗扬上下打量他:“j臣兄,这么起劲挑唆我开青楼,莫非是你老人家动了春心当了几天和尚就耐不住寂寞”

秦桧洒然道:“逢场作戏,在下也不忌讳。奈何天下之大,知音难觅。”

“哟,你还想找知音”程宗扬忽然打个哆嗦。死j臣的老婆是在岳王庙一起陪跪的,难道秦会之还能找个比他更j的老婆臭味相投

程宗扬竖起一根手指:“你找谁都行。但有件事先说好——无论如何,不能找姓王的!”

秦桧怎么也猜不到他脑中转的念头,反而笑道:“琅玡王家和太原王家岂会轻易下嫁便是公子去求亲,他们也不会答应,何况秦某。”他没把程宗扬的告诫放在心上,说道:“殇侯传讯来,问当日说的店铺是否已经开张在下该如何回复”

“就说我正在筹办。”程宗扬敷衍一句,紧接着问道:“我要那个东西的事,你跟他说了吗”

“已经派人送信,这几日也该到了。另外殇侯问,公子何时启程去洛阳”

“洛阳”程宗扬稀奇地说:“我去那儿干嘛”

秦桧咳了一声:“殇侯希望公子能早日接近汉室权贵。”

程宗扬拍了拍额头,“差点儿忘了。”殇侯大方地送钱送物就是想让自己先由建康入手,慢慢把生意做到洛阳。反正他那么多年都等了,也不急在这几天。

程宗扬道:“横塘的楼只怕还要建个半年。小狐狸又去了江州……这样吧,十日之内,安顿这边的事,我先离开建康。”

秦桧精神一振。“如此甚好!此去洛阳需两月有余,我这就去安排!”

“谁说我要去洛阳”

秦桧一怔。

程宗扬道:“我要先去东海!洛阳什么的等我回来再说!”

秦桧怔怔道:“为何要去东海”

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用神秘口气道:“私事。”

看着程宗扬认真的表情,秦桧心里发愁也不好再询问。

轩窗下,那个天竺女子正双手合十,无声地念着什么。她额心胭脂已经褪色,但衬着她迟暮容貌,别有一番庄严与圣洁。

程宗扬咳了一声,扯着小紫进来。

小紫没好气地说:“你好无聊。”

程宗扬恨得牙根发痒。“你以为那两成股份是白拿的死丫头,都是中了你计!”

“哎,我只说了一成,那一成是你白送的好不好”小紫笑吟吟道:“程头儿,你好厉害哦。人家听芝娘说,你那天干了十几次呢。从泳池边一直到干到床上,她们四个轮流服侍都伺候不来,最后都被你干得起不了身。尤其

是卓奴,被你在人家身体里射了十几次,满屁股淌的都是jy,连肚子都鼓起来了呢。”

“小声点!”程宗扬心虚地看着拉芝修黎,好在她听不懂,闭眼默不做声。

卓美人儿被s十几次并不多。自己的安全套没剩多少,不得不省着用。身为替代品,卓美人儿成了自己应急的工具。自己在芸娘、丽娘身上干的那几次,最后一点没浪费,都s到卓云君体内。

卓美人儿还是挺乖的,每到自己忍不住拔出来就主动送上美x,好让自己在她身子里痛痛快快地发泄。

程宗扬干咳一声:“我叫你来不是说这个的!”

小紫眼睛一转,“你要干拉芝修黎吗用你那个幽冥宗的圣铃啊,只要你晃一晃,她就光屁股跳舞给你看,到时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好了……”

程宗扬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别胡说啊!谁说我要干她!我问你,你是怎么跟她说话的”

小紫竖起一根手指,挣开他的手掌认真道:“一成股份。”

“你砍死我吧!”

“小气鬼。”小紫转身就走。

程宗扬拉住她,“一成太多了。这样吧,”程宗扬唉声叹气地说道:“我把拉链作坊让给你好了。”

“不行!我要水泥坊!”

程宗扬恨不得咬死她,“拉链!你爱要不要!”

小紫转了转眼睛,“那好吧。”

得到程宗扬的保证,小紫走过去,一指点在拉芝修黎额心。

一抹血色光芒从小紫洁白指尖一闪而过,拉芝修黎睁开眼,然后身子一震,露出一丝凄蒙眼神。

小紫对程宗扬道:“你想问什么”

“你问她,阿姬曼芭娜是谁”

小紫没有做声,拉芝修黎却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张了张嘴巴,然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发声,她提起笔,在纸上画了几个字符。

“她说,她不认得阿姬曼。”小紫笑吟吟道:“她在撒谎呢。”

程宗扬看着那些梵文,怀疑地说:“你认识”

“傻瓜才认识呢。”

程宗扬抓住头发,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紫红唇一张,吐出一块红润玉石,只有指尖大小,色泽宛如鲜血凝成。小紫把红玉递给他,“放到舌头下边,你就知道了。”

程宗扬将信将疑,“这是什么东西不会有毒吧”

小紫翻了个白眼,“这是血如意。”

“死太监的东西他还真配合啊。”

“才不是他呢。他因为缺了一味龙血,一直做不出来。我帮他做出来,他死的时候还很开心呢。”

“骗鬼啊!肯定是你和那两个死j臣严刑拷打出来的!”

小紫打了个小小呵欠。“真无聊。你自己跟她说吧。”说着在拉芝修黎脸上扭了一把,咯咯笑着离开。

程宗扬拿起那块血如意,犹豫一下,含在舌根下面。玉上还带着小紫温润的气息,甜甜的,有着兰花般的芬芳。

程宗扬有一瞬间恍惚,仿佛与小紫唇舌相接。片刻后他晃了晃头,学着小紫的样子,手指点在拉芝修黎额心。刹那间,一种奇妙感觉涌入脑际,两种不同的意识微妙地碰触,纠缠在一起。但究竟有什么变化,自己也

说不上来。

程宗扬无意中低头,骇然发现纸上的梵文自己竟然能看懂。上面一行行写着同样一句话:诸行无常,诸法无我。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妈的,早知道死丫头没一句实话。人家哪儿写了不认识阿姬曼可是这些梵文,自己怎么会懂呢

程宗扬怔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像借了对方的眼睛在看。程宗扬转过眼睛,只见拉芝修黎美目低垂,面孔波澜不惊。

原来这块血如意能沟通两个不同思想。拉芝修黎认得梵文,自己借助她的智慧也能看懂。这样说来,虽然不懂华言,但自己的话她能听懂。程宗扬压下心头惊愕,温和地慢慢说道:“有个很漂亮的天竺舞姬,名字叫阿姬曼芭娜,你认得吗”

借助血如意的媒介,拉芝修黎分明听懂了,可她没有回答,只握着笔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写着:诸行无常,诸法无我。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她没有用惯柔软毛笔,字迹深浅不一,但一字一字写得极为认真。字是看懂了,但文字意思没那么好懂。只是程宗扬似乎能品尝到每个字都充满了凄然与苦涩滋味,还有一种幻灭感。

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第一个先疯了。程宗扬索性道:“我们在五原城见过面。你被卖掉不久,阿姬曼也被卖掉了。”

拉芝修黎没有回答。

程宗扬道:“买她的人,是我。”

拉芝修黎手指微微一顿。

程宗扬叹口气,“我还以为你真听不懂呢。但她现在不在这里,恐怕一时半会儿你们还没办法见面。”

拉芝修黎停顿一会儿,慢慢写道:“阎浮提有大国王,欲求法。有夜叉告国王,尔欲得闻知,以妻子与我。王诺。夜叉便于高座取其妻子食之。遂化菩萨,为一偈云:一切行无常,生者皆有苦,五蕴空无相,无有我我所。”

脑海中似乎捕捉到一丝信息,这丝信息不是来自文字,而是来自于拉芝修黎的意识深处,充满无法言喻的哀伤、痛楚与忍受。那位国王看着妻子被夜叉吞食,将之当成求法的考验。她与阿姬曼的分离也是必须要承受的尘世之苦。

杂乱意象不住涌入脑海,生之苦、老之苦、病之苦、死之苦、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蕴盛……诸般痛苦纷至还来,充斥在自己的意识中。在这些意象背后仿佛能听到她在用梵文吟诵:诸行无常,诸法无我……

程宗扬大叫一声,收回手指,背后已经布满冷汗。良久,他扯出一个笑容,“你好好在这里休养……放心,往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程宗扬几乎落荒而逃地离开房间。到了门外,他吐出那块血如意,叫道:“秦会之!”

秦桧身形一闪,落在阶前,躬身道:“公子!”

程宗扬稳住心神,“你知道的多!告诉我,萨和檀是怎么回事”

秦桧皱起眉,屈指弹了弹额角,然后道:“莫非是萨和檀王”

程宗扬不确定地说:“大概是吧”

秦桧咳了一声。

“萨和檀王是佛经中一位国王,别人有所要求,从不吝惜施舍。”

后来有个婆罗门少年要国王和王后一起给自己当奴仆。这位国王当即答应下来,抛弃王位,与王后一起随少年离开。少年说当奴仆不能穿鞋子,要两人赤

着脚走。王后本来是大国公主,出城不远就伤了脚。少年生起气来,把她牵到市上卖掉。王后被人买走当作婢女,后来生了个孩子。主人说婢女要什么孩子让她把孩子埋掉。

王后抱着孩子到了墓场,发现看坟人正是国王。然后两人一梦醒来,仍在宫里享受尊荣,那个婆罗门少年原来是菩萨来点化他们的。

程宗扬听着,眉头越皱越紧。秦桧道:“公子为何对这些有兴趣”

程宗扬叹口气:“这也太能忍了。喂,j臣兄,换了你能不能受得了”

秦桧眉峰一挑,朗声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求菩萨施恩,不过愚男女的痴心妄想而已。”

程宗扬哂道:“说得好听!换了你,肯定篡了这傻瓜的位,天天gan+ta老婆,还让她乖乖接受,盼着哪天能感动神仙。”

秦桧笑了两声,说道:“大凡宗教,信之过深则妄。佛家本意,不过身为众苦之源,要人舍却肉身之欲,以求大道。若是为求大道,故意以磨难加之肉身,那便误了。”

程宗扬有些明白拉芝修黎心里的痛苦与忍耐。一个人受到伤害太深,总要想办法保护自己。刚才交流时,拉芝修黎心头不断闪过萨和檀这个名字,看来是受了这个故事的影响,那位王后能舍身为奴,丢弃自己的孩子,她为什么不能舍弃自身一切,把自己的遭遇当作一种得道的磨难呢

程宗扬喃喃道:“麻醉剂啊……”

秦桧没有听清,问道:“公子”

程宗扬有些郁闷地说:“没事了。把马准备好,我要出去一趟。”

秦桧道:“是。我随公子一起去。”

程宗扬一口拒绝。“没你的事!”

秦桧叹道:“公子不许我们跟着,总得说一声去向吧”

程宗扬干咳几声:“我要去云家。”

秦桧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暧昧神情,“在下明白。”然后低笑道:“云大小姐性子火爆,还请公子小心。”

程宗扬脱口想说,我疯了才去找那个野丫头!但转念一想,脸上堆起虚伪笑容,拍着秦桧的肩道:“还是你精明啊!我跟云大小姐有一腿这么隐秘的事,你都能看出来!既然你猜到了,我也不瞒你,去给我准备几件精致礼物!说不定我今晚能上床跟大小姐乐乐。”

秦桧笑道:“恭喜公子。若与云氏联姻,诚为美事。”

程宗扬煞有其事地点头,肚子里哈哈大笑。能败坏一下云丫头的名声,感觉也不错啊。

第五章献媚

秦桧以为程宗扬私下会云丹琉,其实猜得不远。这会儿程宗扬正在云家小姐的闺房里促膝谈心。

“这是犀角杯。用犀牛角雕出来的,你瞧,颜色这么红。用它喝水据说有定惊、解毒的功效。这是象牙球,看着是一个,其实里面有十几层,每层都雕着不同的图案和符号,转过来才能看到。还有这个!”

程宗扬拿起一对葫芦形的珍珠。“好看吧这是沉香珠,不但香气扑鼻,夜里还会发光呢,只不过没有夜明珠那么亮。单颗都罕见,眼下正好是一对,最适合当耳坠。”程宗扬放下珍珠耳坠,小心翼翼地说道:“喂,你不生气了吧”

淡淡的龙涎香雾从镂空的错金博山炉中袅袅升起,缭绕在布满飞禽走兽的

山形炉盖上。浅红纱帐低垂,悬纱的一弯银钩在榻侧轻轻摇动。绘着兰花的白纱灯罩上,灯光与月光交织在一处。

云如瑶一侧面孔映着淡淡月光,光洁如雪,明净眸子仿佛蒙着一层朦胧水光,让人捉摸不定。她看着案上琳琅满目的南荒奇珍,抬起眼轻声说道:“不要骗我了。”

程宗扬心脏顿时漏跳一拍,强笑道:“我没有骗你啊……”

“我已经问过了。”云如瑶道:“你已经去了江州。”

程宗扬大大松口气,连忙道:“其实我明天才走。因为上次的事……所以过来看你,给你赔罪。你不要生气了。”

一缕发丝垂到脸侧,云如瑶下意识地用手指绕住,似乎有什么事犹豫不决,良久才道:“你若去了江州,以后不会来了吧”

“谁说的只要我回来,肯定会来看你。”程宗扬笑道:“说不定我每个月都回来几次呢。”

云如瑶似乎下定决心,她摘下发钗,让长发滑落下来,说道:“江州离建康有一千多里。”

程宗扬没想到江州有这么远,正想着怎么回答,云如瑶忽然起身。

一阵香风袭来,瞬间,程宗扬发现自己已经跟云如瑶滚到一张榻上。

雪白狐裘松开,露出少女柔嫩的双r。程宗扬惊愕地发现,云如瑶里面穿的竟然是薄如蝉翼的霓龙丝衣,还是上次自己带来的,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穿在身上。隔着透明薄丝,红红的乳尖清晰可辨。

程宗扬咽口唾沫,“瑶小姐……”

云如瑶仰起脸,“还记得你上次做的事吗”

程宗扬干咳一声,“上次我真的是帮你打通经络……”

云如瑶玉颊升起两片红晕,口气却不容置疑,“帮我脱掉。”

程宗扬只觉喉咙发干,期期艾艾道:“这样……不好吧……”

云如瑶望着他,然后分开狐裘,露出雪滑腰肢。她里面穿着一整套霓龙丝制成的情趣内衣,上面是低胸乳罩,下身是白色透明的丝织内裤,还有同样质地的长筒丝袄,从纤巧足尖一直到大腿根部,都包裹在光滑的白色薄丝内。

再看下去,自己就要化身禽兽了。程宗扬强忍想流鼻血的冲动,勉强抬起头,忽然看到纱帐后面那幅画。

上次看得不仔细,这会儿又贴近了些,才发现那幅画作竟然是浮世绘,描绘樱花怒放的盛景,风格与闺房大相径庭。

程宗扬脱口道:“这是哪儿来的”

“是我娘亲手绘的。”

“你娘是日本,不……东瀛人”

云如瑶点了点头。

程宗扬脑中像跑马灯似的转开。云如瑶独居深闺,从未见过外人,自己恐怕是她唯一的朋友。从朋友的角度来说,这么做似乎挺不厚道。虽然小狐狸常拿圣人来戏称自己,但程宗扬知道自己跟圣人没什么关系,论起好色倒跟流氓差不多。撞到这种自投怀抱的事,有道是有杀错无放过。何况……云如瑶的生母竟然来自东瀛!

自己心仪多年的色情圣地——东瀛!

自从面对大浦安娜精彩的爱情动作片奉献自己的童贞之后,程宗扬对那些充满奉献精神和人间大爱的东瀛女u有着强烈兴趣,更别说搞一个日本妞素来是所有亚洲男人共同的梦想,可惜一直没有机

会品尝日本妞的味道。

没想到自己多年的梦想竟然在这里突然成为现实。一个有东瀛血统的美妞主动要和自己交欢。这么好的机会,如果自己圣人气大发而错过了,不但自己后悔一辈子,恐怕连云如瑶也看不起自己。

程宗扬道:“你娘是不是说过,如果你十六岁还是处女,会让妈妈担心”

云如瑶摇头。“我娘很早就去世了。我已经不记得她了。”说着她双腿柔柔分开,将包裹在薄丝下的秘处锭露出来,“帮我脱掉,好吗”

程宗扬只剩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你可想清楚了……你还是处女吧”

“所以才要给你!”云如瑶语气坚决地说:“我又嫁不了人的,我已经愿意了,难道你不敢吗”

真被她看扁了!程宗扬心一横,干就干!这个日本小妞都不怕,何况我程宗扬又不是没有担当的人!

程宗扬打定主意,反而不急,他抱肩露出一丝坏笑。“你娘没有告诉你吗按你妈妈那里的风俗,女孩子要自己铺好床、脱掉衣物,才好邀请男人。如果我帮你脱就是强奸了。”

云如瑶看似柔弱,却是极大胆的女子。程宗扬一说,她主动解开r罩,露出两团酥软雪r,再把那条白丝内裤褪到膝下,一边翘起玉腿,将内裤从脚尖摘了下来。

这一幕足以使任何一个男人心醉神迷,何况眼前的少女还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古典美人。她长发盘成发髻,樱唇玉齿,眉梢如画,白玉般的耳垂各有一个小小玉塞,娇美容颜配合性感现代的情趣内衣,充满异样的香艳魅力。

红色的花梨木榻间香气扑鼻,云如瑶躺在那条厚厚狐裘上,白玉般的娇躯赤条条l露出来,在灯光下仿佛散发出迷人玉光,将淡红纱帐映照得一片明亮。

她肌肤莹润洁白,两条纤美玉腿像栀子花瓣白嫩,脚掌纤巧莹润,宛如冰玉琢成。在她腹下,性器还有几分女孩般的稚嫩,娇美的y唇柔柔地并在一起,仿佛呵口气就会化成一汪春水。

在程宗扬炽热的目光注视下,云如瑶大胆地张开双腿,将娇嫩的玉户绽露出来。

她的下体白白嫩嫩,因为身子气血不畅,下体光溜溜没有一丝毛发,竟是天生的白虎。

程宗扬对白虎没有什么忌讳,相反,光洁无毛的娇嫩性器能激起自己更强烈的冲动,丹田一片火热。他张开手,见云如瑶没有反对,径直把手掌放到少女下体,包住那光滑如玉的性器。云如瑶像被烫到一样并起双腿,夹住他火热的手掌,目光落在他脸上,喉中发出娇细的呻吟声。

程宗扬这几天跟熟女搞惯了,无论丽娘、芸娘,还是芝娘和卓美人儿,一上来就是大开大阖地猛干。这会儿面对云如瑶不得不耐住性子,手掌按住那团柔嫩轻轻揉弄。光洁玉阜握在掌中,手感像剥壳的j蛋一样光滑软腻。

云如瑶的反应却让他大出意料。她星眸半闭,呢喃道:“你手上好热……再用力些……”

程宗扬剥开她白嫩y唇,捻住那粒娇红欲滴的r珠在指间揉捏,渐渐用力。

云如瑶肌肤绷紧,乳尖硬硬翘起,唇瓣变得鲜红,显然已经情动十分。

即使卓云君那样的成熟女人,与自己l程相对还免不了害羞。这个不出深闺的少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l露身体却没有多少羞涩,

不仅坦然,而且有种与生俱来的媚意,让程宗扬禁不住怀疑她早逝的母亲究竟是什么人

看来这丫头要粗暴点才能满足。程宗扬抓住她一只光滑玉膝,用力将她双腿分开。云如瑶低叫一声却顺从地放软肢体,将玉户敞露在他指下。

程宗扬心里多了些把握,一边揉弄她的性器一边道:“这是什么”

云如瑶媚眼如丝,用娇媚声音道:“是人家的牝户。”

“是从书上看的吧”程宗扬笑道:“那段是怎么写的”

云如瑶咬住唇瓣,眼睛水灵灵望着他,笑道:“才不告诉你!”

程宗扬抓住她的雪r,用力程了几下,“说不说”

云如瑶吃痛地颦起眉,软化下来。“好啦,人家说啦……”

云如瑶在他的揉弄下,用娇滴滴的声音道:“那妇人解去小衣,翘起两条粉嫩白腿,露出白馥馥的牝户,笑吟吟任那汉子扪弄把玩……啊呀——你的手好烫……”

程宗扬放轻力道,笑道:“是如瑶的牝户太凉了。”

云如瑶搂住他的脖颈,娇喘道:“萧哥哥,人家学书里的样子,把牝户给你把玩,哥哥高兴吗”

“当然高兴。”程宗扬笑道:“如瑶的牝户好嫩。告诉哥哥,这么嫩的牝户被哥哥玩,云如瑶开不开心”

“只要哥哥高兴,如瑶就开心。”云如瑶没有多少少女羞态,这会儿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娇声轻笑道:“哥哥的手指好热,如瑶的牝户都要化了……”说着她打个寒噤。

程宗扬心生怜意,温言道:“你身上好凉,我来给你暖。”说着他展臂把云如瑶抱在怀里,燥热的身体顿时传来一阵凉意。

云如瑶软软依在他臂间,娇小胴体纤巧又娇弱。没有狐裘的阻隔,少女身上的寒意与自己身体的热量交融相遇,顿时娇驱轻震,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程宗扬感觉自己像抱了一大块寒冰。那具娇小身体内正散发出丝丝凉气。他缓缓吐纳,丹田气轮疾转,催动气血运行,化去侵入体内的寒意,低声道:“你身上这么凉,不难受吗”

云如瑶摇头,“我已经习惯了。”

人是暖血动物,她体温这么低,难怪气血运行不畅,容易昏厥。程宗扬拥着她柔软身子,鼻端嗅到一丝少女清幽的香气,不由心头激荡。这丫头的症状与月霜好像……

云如瑶蜷缩在他怀中,呢哝道:“你身上好热……”

程宗扬禁不住搂住云如瑶的颈子,与她唇舌相接。云如瑶胸口急剧地起伏几下,并没有挣脱。她唇舌的动作很生疏,显然没有和人亲密接触过,但听话地配合他的吸弄,吐出微凉舌尖,让他用唇舌含住挑动。

这丫头对身体的接触并不反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幼丧母,上面几个哥哥把她藏得严严实实,又没办法教她,还是因为身上一半的东瀛血统,倒没有寻常女子那种心里千肯万肯,面上还要娇柔作态的样子。

程宗扬被她的娇态挑逗得心头火热,拉开裤子坏笑道:“你上次问什么是玉j,摸一下就知道了……”

云如瑶手掌被他引到身下,摸到一个硬硬的物体。触手的热烫感令她浑身一颤,小小地惊叫一声,“好大!”

yanju被那只凉滑小手握住,强烈的刺激使程

宗扬气血翻涌,喘口气道:“你刚才背的,接下来是什么”

云如瑶握着他的yanju笑啐道:“他们做的不是好事。”

“谁说不是好事”程宗扬挺了挺下身,火热的yanju怒龙般在她柔荑中滑动几下,“不是好事,写书人干嘛还费那么多笔墨我告诉你,这种事无论男女其实都是喜闻乐见的……”

云如瑶凉浸浸的纤手握着他的yanju,忽然禁不住笑了一声:“奢棱跳脑,紫强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

程宗扬哈哈大笑。“好你个云丫头,看这些黄书也能过目不忘。”

“什么是黄书”

“就是你看的这些。”程宗扬一边说笑,一边使出细致手法在她下体挑弄。

云如瑶玉脸绯红,在他的“扪弄把玩”下,不时便露y春心。等程宗扬松开手,白净玉户已经蓓蕾初绽,花瓣微微张开,透出一抹娇艳红色。

云如琉鼻尖微微发红,望着程宗扬道:“人家牝户被你摸得好热。”

“是吗”程宗扬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看了那么多,该怎么做”

云如瑶大大方方地翘起一条美腿,将玉户绽露出来,然后一手扶着他胯下那根玉j,送到自己下体。

这也是书上写的,这丫头学得还真快,做起来似模似样。程宗扬提醒道:“开始会有一点痛,忍一下就好了。”

云如瑶惊讶地眨眨眼,“怎么会呢书上说,他们不是很快活吗”

“你是处女哎,第一次会落红的。不过不用怕,我会很小心的。”

程宗扬一手握住yanju,龟头沿着肉缝在她娇嫩的玉户间拨弄。少女小巧精致的性器被龟头挤压,微微绽开,露出里面红腻蜜r。云如瑶咬住唇瓣,忽然蜜x一紧,火热龟头没入花唇,挤进下体娇小滑嫩的x口。

“痛吗”

云如瑶摇摇头。

程宗扬慢慢用力,龟头挤开y腻而紧凑的蜜x,顶住里面一层韧韧薄膜。

云如瑶眉头微微颦起,露出吃痛表情。

程宗扬连忙停下来:“是不是很痛”

云如瑶忽然一笑,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往下一压,一边下体向上挺起,主动送上嫩穴,那根又热又大的yanju顿时落下来,重重撞入自己处女的蜜x。

云如瑶小小痛叫一声,手臂却搂得更紧。小巧滑凉的嫩穴与yanju紧紧相接,再没有一丝缝隙。

程宗扬完全没想到一个处女在床上如此热烈。未经人事的云如瑶毫不掩饰自己的痛楚,但在破体的剧痛中仍然竭力挺动下体,让粗热yanju挤进自己蜜x深处。

程宗扬侧身抱起云如瑶一条雪白玉腿,压在她纤美胴体上,yanju在她嫩穴中用力进出。云如瑶白嫩屁股微微翘起,一抹殷红血迹从x中淌出,流到光润如雪的臀沟间。

云如瑶蜜x又滑又凉,紧紧裹住r棒。随着yanju挺动,体内深处的寒意一点一点被激发出来。她紧紧颦着眉峰,搂住身上男子的腰身。他腹下那根粗硬阳物在自己体内不停挺弄,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热量,寒冰似的身体一点一点融化。

程宗扬把她两条玉腿都架在肩上,一下下挺动腰身。云如瑶腿上还穿着透明的白色丝袜,她双腿纤

美柔润,抱在怀中光滑得宛如美玉。

腹下火热的yanju怒龙般昂起,在少女禁地进出。云如瑶光洁无毛的牝户被r棒挤得圆圆张开,y唇紧贴棒身,随着r棒出入时张时收。殷红血迹从x中不住溢出,光洁玉股间沾满落红。

云如瑶尖叫着颤声道:“不要停!好哥哥,用力干瑶儿的牝户……”

程宗扬在她紧狭的蜜x内越干越猛,几乎忘了她还是刚破体的处女。忽然云如摇抱紧自己,弓起腰肢,接着肩上一痛,被少女玉齿咬住。

程宗扬也兴奋起来,抽送越来越快。云如瑶被他的阳物捣弄得花枝乱颤,几乎喘不过气来,突然间玉体一软,柔颈歪到一边,就那样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股y森寒意从她蜜x深处涌出。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打个哆嗦,突然想起一件事——这是寒毒!难怪自己刚才想起月霜!

云如瑶身体症状与月霜酷似,只不过月霜跟在王哲身边,有那个精通九阳神功的大高手时时照应,情形比云如瑶好得多。月霜为了一劳永逸地解除身上寒毒,竟然想在自己心头刺血。结果……不知道她有没有到长安去……

程宗扬用力晃了下脑袋。如果云如瑶体内也是寒毒,能治好她的恐怕只有自己。自己用生死根转化的真阳浓郁无比,只要把jy射在她体内,比什么补品都强百倍。

程宗扬又大力抽送百余下,云如瑶吃咛一声,醒转过来。她穿着丝袜的纤足仿佛一对小巧精致的玉勾,在程宗扬肩头摇晃,圆润又雪嫩的屁股高举,被程宗扬撞得发红。破体的元红随着臀沟淌到榻上,丹流席间。云如瑶摇着雪嫩双r,在他的挺弄下发出不成字句的低叫,体温忽高忽低。

“别担心,”程宗扬道:“一会儿你体内的寒毒就会压制下去。”

云如瑶似懂非懂地点头。狭窄而富有弹性的蜜腔被yanju撑满,蜜x深处的柔嫩花芯在龟头撞击下滑来滑去,带来阵阵酥软的快感。忽然程宗扬浑身一震,yanju跳动,在云如瑶体内喷射起来。

滚热jys入花芯,云如瑶被烫得娇躯一颤,蜜x情不自禁地收紧,紧紧裹住yanju。

程宗扬呼口气,拥着她滑凉玉体。云如瑶玉颊红霞未褪,蜜x有节律地收缩着,似乎还沉浸在性交的欢愉中。她用娇柔声音道:“好热……从人家下面一直暖到心……”

程宗扬道:“你刚才是寒毒发作,这会儿是不是好多了”

云如瑶道:“以前寒毒发作的时候,所有的血脉仿佛冻住,痛得昏过去才好受些。这会儿人家血脉好像都化开了……”说着她一手抚住下体,露出痛楚表情。

程宗扬怜惜地说:“还痛吗你还是处女呢。”

云如瑶美目光芒流转,“人家又嫁不了人。”她拥住程宗扬精壮炽热的身体,露出动人笑容,“这两日如瑶一直在想,如果你去了江州,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若错过今晚,如瑶一辈子也不知道书里写的是不是真的……”

这丫头真给了自己一个惊喜。平常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在床上却是另一番姿态。初次交欢就这样火热,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别说她没有嫁人,就是嫁了人,自己也要抢过来。至于云老哥,不介意自己当他的妹夫吧

“那我们说定了,你如果嫁人

,只能嫁给我。”

“好啊。”

程宗扬亮出肩头,“瞧,这是你咬的。”

“人家下面都给你了。”云如瑶偎在他怀中道:“人家穿上你带来的内衣,就是想让你亲手把它们脱下来。你偏偏让人家自己脱。”

“瑶儿自己脱光给我看才好玩嘛。”

云如瑶娇媚一笑,拿起那条洁白亵裤,一点一点抹去自己下体的血迹。亵裤上红红白白,沾满她楚楚动人的落红和自己的jy。

“你射了好多……”云如瑶红着脸说:“人家里面都是你的味道。”

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身子好弱,刚才还晕了一次,还是要补补。”

云如瑶拥住他的颈子,在他耳边细声道:“哥哥的大r棒就是人家的补品,人家被哥哥搞过,里面暖暖的,好热呢……连人家的寒毒也被你制住了。”云如瑶动情地说:“你去了江州,莫要忘了如瑶。”

“怎么会呢!”程宗扬忍不住想揭破自己的身份。但这会儿正两情相悦,说这事未免太煞风景,“你休息一会儿吧。”

程宗扬还没说完就被云如瑶拉住,“不要!”

干完就走确实有点不厚道,程宗扬笑道:“那好,我和你一起睡。”

云如瑶伏在他臂间道:“人家睡不着。”

“那你想干什么下棋百万\\小!说还是讲故事”

云如瑶扬起脸,嫣然笑道:“人家要再做一次。”

看着少女娇美面孔,程宗扬张大嘴巴,半晌才吐口气。幸好你碰见的是我。如果真是小狐狸,这会儿当场就掉链子了。

云如瑶元红新破的娇态早引得自己欲火高炽,还准备回去找卓美人儿或芝娘再干一炮。这会儿玉人有约,程宗扬不再客气,俯身压住云如瑶的娇躯,yanju雄风再起,笑道:“瑶儿最爱吃的补品来了。”

云如瑶娇喘吁吁地说:“人家已经不是处女了,哥哥再用力些……”

“好啊!你是觉得我刚才不够用力吗”

“啊呀……顶得好深……人家里面又热起来了……哥哥,等你干完,一会儿让人家在上面好不好……”

“好啊,”程宗扬坏笑道:“等会儿让瑶儿也来个倒浇蜡烛……”

夜凉如水,月色溶溶,闺房内兰香四溢,春意浓浓。

从小楼出来已经过了子时。程宗扬熟门熟路地贴着院墙西行,在墙角轻轻一纵,攀住墙头。

这些天程宗扬早已把云宅这一带摸透。云宅看守最严密的是云六爷住的迎风堂和藏金的库房,其他地方也和寻常人家差不多,只要小心点就能瞒过护卫的耳目。

程宗扬掠入一处假山,一边等护卫过去,一边想着刚才激烈的一幕。云如瑶那样一个弱不禁风的淑女,在床上活脱脱换了一个人。那情热如火的样子让自己想起云丹琉在舟上冲杀的英姿。

那丫头不仅胆大,而且好奇心强,什么花样都敢试。如果不是自己还有一点克制力,知道她刚破体不能做得过分,险些连她的后t都用了。

等护卫走远,程宗扬从假山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一个人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冷汗差点出来。

云苍峰背负双手,仰头看着天上月影,像是没留意背后有人

,自言自语道:“今晚月色不错啊。”

夜路走多了,少不了要撞上这一铺。看情形云苍峰已经等了不少时间,这会儿想躲也来不及。

程宗扬硬着头皮走过去,“云老哥也在啊,哈哈——”

云苍峰一脸讶异地回过头,“原来是程小哥。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程宗扬干咳一声:“有事要找老哥商量,一时着急就自己进来了。云老哥不介意吧”

“怎么会介意呢。”云苍峰大度地摆摆手,促狭地笑道:“不过小哥这趟来未必是找我的吧”

看着程宗扬尴尬的样子,云苍峰哈哈大笑,“我说丹琉这几日怎么会转了性子,整天在房里,门都不出。”

程宗扬连忙道:“老哥别误会啊!”

“不会!不会!”云苍峰神情轻松,好像一点都不把他偷偷摸摸的行径放在心上。程宗扬想解释都解释不了,总不能说我不是找你侄女,而是专程把你侄女的小姑姑搞了吧

程宗扬转过话题:“云老哥,有件事找你商量。”

云苍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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