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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 部分(1 / 1)

秦桧道∶“秦淮两岸原本都住满人家。谁知昨晚一场大火,前后烧了百余户。那些住户家当都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一片白地,如今正贱价出售。在下去看过,一条巷子烧得干干净净,少说也有三十亩。”

这么巧自己想买地就碰上火灾程宗扬摸了摸下巴∶“要多少钱”

“每户人家索价八十贯。算下来有八千贯,合四千金铢就够了。!一一四千金铢换三十亩地,这价钱确实不贵。沉吟间,秦桧道∶“公子,三十亩地是不是大了些”

程宗扬琢磨了一会儿,“三十亩正好,不能再小了。”

秦桧劝道∶“公子,我们是珠宝生意,商号有一亩地就够了。”

程宗扬喝了口茶,“会之的想法,咱们就是开一家店铺、摆上货物,等客人上门是吧这主意也不差,不过珠宝生意和别的不同。珠宝这东西不是它值多少钱,而是买的人觉得它应该值多少钱。”程宗扬站起身,“我开的珠宝商号不仅仅是卖珠宝,更要紧的是卖服务。”

秦桧听得一头雾水,程宗扬笑嘻嘻拍了拍他的肩。“会之,经商你不擅长,换了祁老四肯定一点就透。还是建好商号,等老四来打理吧。”

秦桧道∶“另一件事,长伯依公子的吩咐派人在佛窟寺盯梢。昨晚四更时分看到那个紫脸汉子离开寺庙,往东府城去了。”

东府城原来是王府,后来改为丞相的府署,也和宫城一样修建城墙,称为东府城。那个紫脸汉子没有去司空府,而是去了丞相府,倒令自己意外。

丞相王茂弘出身琅琊王氏,说起来还是王处仲的弟弟,难道真让萧遥逸说中,那些人准备对王处仲下手

“继续派人盯着他。”萧遥逸既然定下三天后东山s猎,这几天不会给他们行刺的机会。能趁这个机会找出徐度的马脚最好不过。

“公子准备去哪里”

“叫上云老爷子,一起看看那块地。咦死丫头,你在干嘛”

小紫一手抱着那只雪白的狮子狗,一手拿着程宗扬常用的翠玉茶盏。盏里盛满鲜红的液体,雪雪伸着小舌头正舔得起劲。

程宗扬猛地回过头,“会之,这是不是……”

秦桧沉着地点了点头,“不错。正是属下依照公子吩咐,花重金购来的葡萄酒。”

程宗扬气急败坏地叫道∶“死丫头!葡萄酒我还没喝呢,你就拿来喂狗这是什么狗啊葡萄酒还喝这么起劲。”

“小气鬼!”小紫把茶盏一丢。“呶,还剩一点,给你好了。来,雪雪,我们出去玩。”

小紫把雪雪放在地上,那条小狮子狗浑身兴奋,像颗鱼雷一样直闯出去,“砰”的一声撞在桌腿上。

程宗扬连忙伸手把那只价值三千银铢的花瓶抱在怀里,看到那条狮子狗四条小短腿一同打转,像喝醉似的晃了两圈,然后四腿一张软趴在门槛处,有如小枕头一样呼呼地睡着。

程宗扬和秦桧面面相觎,最后秦桧道∶“这狗喝多了,那个……睡一会儿就好。公子,咱们走吧。”

小紫道∶“我也要去!”

“去个p!在家好好待着。”程宗扬走到门边又回过头,“再警告你一次,少去欺负那几个姑娘!”

第十章绽浓

横塘遭受火灾的人

家不止百余户,沿河一条里许长的街巷被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两侧还有几百户人家也被波及。沿着秦淮河南岸,一连串房舍被烧成一片废墟。

数千名无家可归的悻存者聚在堤上,抱着从火中抢出的物品嚎啕痛哭。还有人在青烟袅袅的废墟间游荡,寻找自己死去的亲人和残存的物品。

大火惊动了尚书省左民曹的官员,街巷的里正在旁边一脸烟垢地禀告灾情。“昨晚三更时分,更夫刚打过更,火势突然起来。小的无能,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哪家先着的火,小的听到锣响,出了门就看到巷子前后都大火冲天……”

这些人家都是河边的百姓,原本守着秦淮河,救火并不难,但昨晚火势来得凶猛,根本来不及救援。众人家中的积蓄大都被大火吞噬,此时一无所有,有的更失去家人亲属,一时间堤上哭声震天,让程宗扬也不忍多看。

“每户八十贯,合每亩二百六十余贯,”云苍峰道∶“这个价钱着实不贵。若不是这些人家遭了灾,价格起码要翻上四倍。”

程宗扬叹道∶“我怎么觉得有点趁人之危似的”

小紫白了他一眼∶“又不是你放的火。”

程宗扬板起脸道∶“少罗嗦!让你出来就不错了!以后爷儿们说话,娘儿们少c嘴!”

小紫踢了他一脚,幸好那死丫头没穿木屐,自己还能忍住。

“云老哥,我想把这些地都买了。”

“受灾的人家至少有四百余户,算下来要三万余贯,合一万五千金铢。”

程宗扬颓然靠在座背上。商号还没有开张,珍宝虽然有些,但除了白送的几件,其他还在库房里放着。若不是云苍峰帮忙,自己连房子都买不起。一万五千金铢说起来似乎不多,但折合三千万铜铢岂是容易拿出来的

马车走着,人群间传来一阵喧哗。程宗扬掀开车帘,“怎么了”

秦桧过去问了几句,回来道∶“有人在拿现钱买地。”

程宗扬与云苍峰对视一眼。竟然有人比自己动作还快,刚着了火就拿钱来买地

“他们出多少”

“每户三十贯。”秦桧道∶“只要中间的地,两旁遭了灾的即便想卖,人家也不肯买。”

看来这人跟自己一样都看中了中间三十亩成片的土地,对沿河的零碎土地不感兴趣。

程宗扬跳下车,只见人群间摆着一张漆案,上面白灿灿放满三百枚一串的银铢。几个披着斗篷的女子立在周围,中间一个戴着面纱的小姑娘面前放着拟好的文书,只要有人指明位置、按上手印,立刻就能拿到银铢。

建康城物价不低,三百枚银铢只是平常人家一年的用度,不少灾民都在这里住了几代,但此时遭受回禄之灾,两手空空,家宅已经烧成白地,为了生计不得不贱售土地。

有几户已经在文契上按了手印,捧着换来的铢钱痛哭流涕,惨状令人不忍目睹。

忽然一个声音高叫道∶“这不是欺负人嘛!每户一百贯!有一个算一个,我全都买了!”

人群“轰”的一声朝这边看来,程宗扬立在无数目光下,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四百多户、四万多贯,合两万多金铢——自己的商号即使开张,一年也不知道能不能挣到这个数的十分之一。

苍峰苦笑着摇摇头,然后从腰间解下一枚崭新的玉佩,递给跟车来的吴战威∶“去云氏商会交代一声,让他们立刻送四千贯铜铢、二十万银铢和八千金铢过来。”

一辆辆黑漆马车不断驶过朱雀桥。铜铢价值最小,分量却最重,四千贯整整装满了四十口大箱,用了五辆马车运送。二十万银铢用了两辆马车,最后一辆装的是金铢。马车上虽然没有旗号,但厢板上都印着云氏的徽记,分明是刚从云氏钱庄驶来。

尚书省左民曹的官员如释重负。这些人家遭了火灾,如果没有生活来源迟早会变成流民,成为官府的大患。刚才那户商家以三十贯收地,虽然于法无禁,但三十贯远不足维持一家人的生计,正焦头烂额间突然有人愿意拿出一百贯来买地,犹如久旱甘霖。

一般人家拿五十贯维生,另外五十贯做个小本生意也能支撑度日,虽然清苦,总好过流离失所。

那位官员整了整衣物,过来道∶“不知云氏哪位管家在此”

云苍峰笑呵呵掀开车帘。“草民云苍峰,见过大人。”

那位官员立刻改容相向,拱手道∶“原来是云执事!云执事雪中送炭,解了众人的燃眉之急。”

云苍峰笑道∶“这样大手笔不是草民做的,我们云氏也佩服得紧。”

钱庄的汉子从马车上卸下钱铢,在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文士指点下一箱箱堆放整齐。接着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大汉扛着一杆旗过来,奋力往地上一扎。长方形的旗面垂下,朱底黑字绣着一个“程”字。

那位官员早听说过建康城的传闻,讶道∶“居然是盘江的程少主”

随车带来的五张书案一字排开,那位文士文不加点,顷刻写成告示,拿着墨迹淋漓的文书朗声道∶“惊闻横塘罹遇回禄,盘江程氏不胜唏嘘。夫财为民脂,得之于民施之于民,程氏不才,愿以铢钱百贯购地,遇回禄者由街巷里正、耆老作保,每户以地契易铜铢十贯、银铢五百枚、金铢二十枚。愿售者三日内来此取款。”说完,文士将那张素纸贴在一堵残壁上,用朱砂笔在上面写了个大大的程字。

灾民蜂拥而至,由里正作保验明身份,在文契上按下手印,然后拿取铢钱。

一百贯相当于十万铜铢,这些人家平常也极少一次拿到这样的巨款,一些刚刚拿到钱的灾民甚至喜极而泣,与刚才凄惨的一幕不啻于天壤之别。

以铜铢计,将近四千万的真金白银堆积如山,不仅周围观者如堵,连江上往来的船只也停下来争相顾盼。

旁边收地那家顿时冷清下来,中间戴着面纱的小姑娘远远看着,当吴战威出来打出旗号,那姑娘娇躯突然一颤,和周围的女子低声说了几句,立刻收拾银铢乘车离开。

发放铢钱的都是云氏钱庄的老朝奉,虽然巨款在前、人群涌动,却安排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那官员见一场大灾化为无形,不禁满面欢然,客客气气与程宗扬谈笑几句,说了些“程少主大名如雷贯耳”、“当日与小侯爷一跳,惊世骇俗”、“名士风流,自然不拘于礼,哈哈哈”之类的闲话,才告辞离开。

程宗扬收回目光,一脸苦笑地说∶“云老哥,我又孟浪了。”

云苍峰道∶“幸好你没有喊二百贯。不然我们云氏钱庄连仓库的砖缝都被你扫空了。”

程宗扬笑道∶“这笔巨款搬出来,云老哥有的r痛了。”

云苍峰嘿然笑道∶“我有什么r痛的云氏钱庄质贷一向是三分利息。这两万金铢,程小哥每年要付我们云氏六千的利息,我看这生意还做得过。”

“三分息”程宗扬叫道∶“你怎么不去抢啊!”

“抢钱哪有放债来得快我们云氏一向公平,程小哥若有意,不妨到金钱豹借贷。那里利息也是三分,只不过是月息。”云苍峰神情自得地说道;“程少主若是对利息不满,老夫也不勉强,这会儿就让人收拾离开,如何”

“j商啊。”程宗扬懊恼地躺在座椅上。

“那个小姑娘在看你呢。”小紫说。

程宗扬弹起身。“谁”

“那边发钱的啊。”小紫笑吟吟道∶“她眼神好奇怪。”

“这么大一笔生意被我抢了,心里当然不爽。”程宗扬也不在意∶“咦,给吴大刀递水是咱们家的吧那个莺儿哈,吴大刀行啊,这么快可勾搭上了!”

“大笨瓜!是小魏让她递的水!”

程宗扬长叹一声。“原来是小魏,长得帅还是吃香啊。”

云苍峰下车去看朝奉们发钱。程宗扬依过来涎着脸道∶“喂,你看我长得帅不帅”

小紫笑咪咪说∶“别傻了。”

程宗扬碰了一鼻子灰却毫不气馁,张开手臂道∶“过来抱抱。”

小紫笑盈盈看着他,然后过来让他抱了一下。

“死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听话”程宗扬大感意外,只后悔刚才没有抱紧一点。

“大笨瓜!”小紫嘲笑道∶“好几天没有碰女人了吧真可怜。”

程宗扬恼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整天吃饱没事干算算我都熬几个通宵了晚上干完活,白天还得出来,吸血鬼都没我惨!”

“大笨瓜,”小紫眨了眨眼,“我给你一个玩具要不要”

程宗扬躺在座上嘟嚷道∶“把你给我得了,让我赶紧收了你的一魂一魄,免得整天枕个桶,睡觉都提心吊胆。”

小紫扯住他的耳朵朝两边拉长,“什么桶”

“少管那么多。”程宗扬一摇脑袋,跳起来道∶“把纸墨给我拿来!”

“做什么”

“给那个不要脸的死老头写信!”

“写信干嘛”

“要做的多了。第一件事要钱!告诉他建康物价比南荒高一百多倍,咱们早就揭不开锅了,现在吃了上顿没下顿,再过两天就该上街讨饭了。还有,我得问问凝羽怎么样了。自从离开南荒我就过和尚日子。他送我什么狗p婢女一点都不听话!摸摸手还推三阻四的!退货!换凝羽来陪我!”

小紫白了他一眼。

“哼哼,死丫头,你少给我拿乔。就你这身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连凝羽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小紫皱了皱鼻子,忽然拉住衣襟一分、娇躯一挺,两团雪腻的圆r跃然而出,显露出傲人的曲线。

没等自己看清,那死丫头已经掩上衣襟,朝自己扮了个鬼脸,跃到车外。

镜中映出一张艳丽的面孔。那女子弯眉画得极长,眉心点着一颗鲜艳的梅花痣,眼上还绘着桃红的眼影,耳上戴着一对玉石

耳坠,柔软的唇瓣涂着浓艳的胭脂,色泽殷红。

她皮肤不再像少女一样青涩,身体每道曲线都丰腴而柔美,白滑的肌肤像上等的精美白瓷一样光润。

她抚了抚面孔,纤美指尖涂着鲜红丹壳。那些脂粉都是平常用物,白的极白,红的极红,涂在脸上有种尘世间俗艳的华丽。

即使最亲近的人,此时恐怕也认不出镜中这个女子吧。

卓云君有些失神地望着镜中的艳妇,想找回自己从前的影子,但很快就放弃了。那个孤标傲世的女子已经消失在厚厚的脂粉下。在这里,自己只是一个叫云云的下等妓女。

妓女这个词像火一样在心头烫了一下,但自己的感觉几乎已经麻木。

刚失去真气的那一刻,自己宁可去死。直到她看到死亡的阴影,绳索在颈中绞紧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没有尽头的折磨。她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惧怕死亡,比丧失尊严更惧怕。

那时她以为自己成了废人,以为自己连一天都熬不过去。可自己不但出乎意料地敖一了过来,甚至还习惯这种生活。她想起传说中那些被收去法力的仙子,如何沦为芸芸众生中一个卑微的凡人。

连仙子都能承受,何况自己呢毕竟这世间大多数人都是卑微地活着。

自己做过最傻的一件事莫过于想要逃出去。她竟然忘了自己已经修为尽失。

外面的世界不知有多少人在暗处虎视眈眈,等待把自己一口吞下。她不知道那些人会怎样对付自己,但她知道会比身在这里更可怕百倍。

那个男子废去自己武功,以四百个铜铢的价格把自己卖到这里,也许他没有想到反而给自己一个躲避的港湾。

无法再运用真气的身体脆弱不堪,甚至连一个小童都能轻易杀死自己。

处在这样的绝境中,自己反而不必睡梦中仍握着剑柄,不用再对力量汲汲以求,更不用为自己每一个决断负责,担心自己的选择会给同门和追随自己的弟子带来灾难。

自己要做的如此简单,只需要讨好主人,她就会给自己带来吃的、用的,为自己遮风挡雨。自己所要付出的仅仅是一点尊严!——只要没有人知道自己过去的身份,这点尊严又算什么呢毕竟世上有无数人在做比自己还要羞耻百倍的事,而在隔壁就有许多自己的同类。

她们也在生存,甚至自己还听过到她们的笑声。她们不会知道那笑声给自己带来多少憧憬,她们的生活也许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可怕。

身体轻轻一动,乳尖传来一阵酥麻。那是茹头磨擦在抹胸上的触感。卓云君情不自禁地并紧双腿,腹下一阵温热。她想起那只手在自己腹下抚摸的感觉,r体彷佛一朵鲜花,在她指下颤抖着盛开,感觉如此陌生而奇异……

她们是因为同样的感觉而欢笑吗

卓云君想着,一边尝试露出想像中她们的笑容。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乖女儿,在想什么呢”

卓云君浑身一颤,玉颊顿时红了起来。那妇人不知何时走到身后,自己竟然没有听到丝毫声息。

她双手放在身前,俯下身柔声道∶“女儿见过妈妈,妈妈万福。”

这种娇柔的声音是那妇人教的,气息从喉中吐出,经过舌尖发出声来,有种娇滴滴的柔媚

韵味。

那妇人粗糙手掌托起自己的下巴,嗤笑道∶“面孔这么红,是不是想妈妈了”

卓云君柔声道∶“是。妈妈。”

放弃尊严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困难,自己甚至能做得更好。

那妇人满意地笑道∶“今晚是你的好日子。看妈妈给你带的礼物,喜不喜欢”

那妇人把一只木匣放在榻上。

她扬脸朝妇人娇媚一笑,然后捧起木匣,小心地打开匣盖,一股檀香扑面而来。

匣内放着一根长长物体,那根物体长近七寸,直径超过一寸,粗圆的棒身一手只能勉强握住。棒身是用上等白檀木制成,顶端鼓起,呈现出粗大的圆锥形状。

那妇人一边笑嘻嘻看着她的表情,一边摇着蒲扇道∶“乖女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在那人的注视下,自己每一丝微小的表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尽力笑着,娇声道∶“回妈妈,这是男人的阳物。”

那妇人越发高兴∶“乖女儿,知道今晚的日子吗”

当然知道,就像刻在心头一样清晰。她扬起脸,含笑说∶“妈妈怕女儿不懂事,今晚特意扮作客人来嫖女儿。”她听到自己用讨好和献媚的口气说∶“多谢妈妈教诲,妈妈辛苦。”

那妇人果然高兴地笑了起来。“好乖的女儿,小嘴真是又乖又甜。”

她心里泛起一阵微微喜悦,要讨好这个妇人并不难,只要自己乖一点,让她高兴就能很快得到相应的回肴。

果然,那妇人没有再动那根门闩。她摇着蒲扇和颜悦色地说道∶“乖女儿,把衣裳除了吧。”

她顺从地解下抹胸,露出赤裸的玉体,然后挺身耸起雪嫩的双r,娇声道∶“请妈妈指点。”

那妇人笑咪咪伸出手,抓住自己柔腻的雪r,在胸前揉捏。肉肉被她手指一碰,迅速变得火热。茹头在她手掌中硬硬翘起,来回磨擦,一波一波的酥麻感从乳尖一直传递到身体每个细小的部位,身子禁不住战栗。

“小娼妇,”那妇人笑骂道∶“乃头鼓这么高,是不是又浪了”

“妈妈教训的是,女儿乃子本来就y浪。被妈妈一碰,禁不住发抖……”

那妇人忽然捏住她的茹房,往前一推。卓云君仰面倒在榻上,她立刻明白过来,连忙抬起雪臀,含笑将那条窄小的亵裤褪到臀下,然后提起脚尖,把褪下的亵裤放在一旁。

在绽露出自己最后的秘境前,她本能地迟疑了一下,但紧接着那点仅存的羞耻消失无踪,她也随之放弃自己最后的尊严。

镜中那个美艳妇人张开双腿,将自己鲜美的秘处绽露在烛光下,娇媚地说道∶“这是女儿的浪x,请妈妈指点。”

这是值得庆幸的一刻,直到现在自己还没有激怒这个易变的妇人,引来她的痛打。

美妇熟艳的胴体又白又滑,映出迷人的肤光。在她白玉般的腿间显露出紧凑的y户,上弯长的耻毛又黑又亮,柔顺地朝两边分开。

耻毛下的肌肤像凝脂一样白腻,饱满而滑嫩的y唇合在一起,白美的微微鼓起;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在灯光下发出柔艳的红腻光泽,宛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精美绝伦。

一让她失望的是,那妇人虽然面带喜色却没有动容,对

自己从未示人的美x并没有流露出惊艳的表情,似乎自己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寻常女人,可现在的自己不正是一个寻常女人

因此当那妇人伸出手时,她讨好地把双腿张得更开,把秘处整个绽露出来。

那妇人手指伸入滑腻的肉缝,带来一阵熟悉的战栗感。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早已变得湿润,那只粗糙的指尖带着微湿的水痕在肉缝间滑动,然后手指朝两边一张,将自己密闭的y唇翻开。

羞耻中,她看到那妇人眼中闪过一抹亮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自己娇艳的y户第一次毫无遮掩地敞露出来,翻开的y唇间,娇嫩蜜r红腻欲滴,在烛光下艳光四s。

从那妇人的目光中,卓云君第一次知道自己女性的r体有多么诱人,就像一件第一次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奇珍。

“啊……”

娇艳的美x在妇人抚弄下很快被淫水湿透,在玉股间颤微微抖动着。

卓云君心神全部被滑动的指尖所占据,r体像鲜花一样绽开,每一个细小的触感都让自己战栗不已。

那妇人拔出手指,将yy戏谴地甩在她火热的面孔上,“乖女儿,起来吧。莫忘了妈妈教你的。”

镜中的艳女撑起身体在榻旁躺下,然后从木匣中取出那枝木制y具。白檀木棒底端还连着一块皮革,黑色的皮面又光又亮,朝两侧延伸开来,形成一条长长的腰带。

她圆润雪臀依在竹榻旁,两条白美的玉腿朝两边张开,含笑拿起木棒,将木制的龟头顶在湿淋淋的秘处,然后拉住皮革两端在腿间张开,娇声道∶“请妈妈移步。”

小紫笑盈盈走上前去,看着美艳的妇人赤条条依在榻上,一边将木制y具放在秘处,一边将嵌着木棒的皮革放到自己腹下,两手绕到自己腰后,把皮革系带一一系紧。

她把假yanju夹在x中再来绑系,动作不仅吃力,而且皮革的动作不可避免地传递到棒身上,随着她手指的动作,白檀木棒在上柔艳的蜜x中一动一动,使得她身子不住轻颤。

这边小紫还不时故意挺动小腹在她湿腻的艳x中戳弄。卓云君玉脸飞红,动作也变得断断续续,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花了一盏茶时间才勉强绑好。

卓云君玉腿大张,蜜x中塞着一根粗大的白色木棒,下体早已被逗弄得淫水淋漓。

那妇人晃了晃y具,嘲笑道∶“浪蹄子,忘了怎么说吗”

她唇角的笑容略显僵硬,用微颤的声音道∶“能让女儿来伺候妈妈,是女儿的福气。女儿是第一次接客,有不对的地方,请妈妈指点……”

“把屁股再抬起来些。”

她臀部刚一抬起,那妇人身体一挺,木棒又粗又硬的顶端挤进x口,一阵撕裂般的痛意传来,顿时令她花容失色。

那妇人奚落道∶“又不是未开封的黄花闺女,你这年纪连孩子都生得了,还装什么模样”

说着小紫身体用力一挺,粗大的木棒捅进湿淋淋的蜜x,将红腻的x口挤得鼓起。

卓云君发红的面孔一瞬间血色全无,她短促地叫了一声,牙齿猛地咬紧,接着双腿触电般一抖向中间合拢,一手情不自禁地伸到腹下,试图抓住那枝凶狠的y具。

小紫按住她的膝盖,迫使她双腿张开,挺起y具挤进卓

云君体内。

白檀木的棒身挤在蜜x,在红腻的蜜r中越进越深,艳若桃李的美x被顶得凹陷,柔滑的蜜r不住抽动。

片刻后,一股殷红血迹忽然从蜜r溢出,沾染在粗大的木棒上。

小紫身体微退,拔出y具。白檀木棒没在x中的部分已被鲜血染红。她挑起眉梢∶“这是什么”

卓云君额头渗出冷汗,艳红唇角抽动片刻,想笑却没有笑出来,只是颤声道∶“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了。”

话声方落,隔壁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人或是什么硬物重重碰磕到墙上。

请续看十六

【书名】

【分卷】第一十六卷

【作者】弄玉ap;龙璇

【出版】河图文化出版社

【简介】

终於顺顺当当吃下卓云君这美人教御,程宗扬正自志得意满,却没想到卧房里正有头九尾狐狸等著自己……

程宗扬本以为远离五原城就可逃出苏妲己的魔掌,但如今她也来到建康,甚至,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再次与她结怨……

舍不得饵套不了狼,为了套出佛窟寺内的秘密,萧遥逸不只以身为饵,还拉上了建康九大世家的贵胄子弟一同入瓮,究竟是萧程二人的长线钓了大鱼,还是佛窟寺主谋瓮中捉了巨鳖

【目录】

第一章§花红

第二章§因果

第三章§策谋

第四章§布局

第五章§驰猎

第六章§入瓮

第七章§对敌

第八章§近战

第九章§伏流

第十章§陷阱

【正文】

第一章花红

晋都,建康。玉j巷。

一声沉闷的雷鸣响过,大雨倾盆而下。雨水顺着屋檐,垂下成行的细流,园中的花树在暴雨冲刷下不住摇曳,无数红黄粉白的花瓣零落坠入沟渠。

一根铜簪伸出,细细的簪尾在油灯中拨了几下,灯光跳动着变得明亮起来。

闪烁的灯光下,一个女子赤条条躺在发黄的竹榻上,她化着浓妆的面孔姿容秾艳,但厚厚的脂粉仍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色。

乌亮的长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披散开来,细致眉峰因为痛楚而蹙在一起,艳红唇角微微抖动着,神情凄痛。

回……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了……

那女子臀部依在榻旁,双腿低垂,白腻的r体毫不设防地敞露。一个涂着厚粉的妇人立在她敞开的腿间,腰下伸出一根白檀木制成的木棒,像jjiaogou一样直挺挺c在那女子两腿之间,白色的棒身被鲜血染红。

那女子紧紧咬住红唇,双手抓住竹榻边缘,下体柔艳的蜜x被y具侵入,软腻y唇夹住棒身微微抽动着,x中溢出一缕殷红血痕。

乖女儿,那妇人讥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榻上熟艳的女子美目迸出泪花,强忍痛楚道: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

失过身的贱货,还充什么黄花闺女妇人拿起油灯,冷笑道:把身子张开,让娘看看是不是真的。

那女子羞痛地

按住小腹,接着双腿被那妇人拉开,受创的蜜x绽露出来。

妇人刚把油灯递来,一只手突然攀上她肩头,毫不客气地把她拽到一边。

那根白檀木制成的y具叽的一声从蜜x脱出,带出几滴鲜红的血迹。

程宗扬不知何时闯进来,张大嘴巴盯着榻上落红的女子。

那妇人气恼地抬起头,声音变得清脆动听,大笨瓜!你做什么!

程宗扬怪叫道:死丫头,玩得太过了吧没看到她是处女啊!

处女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会儿她就不是了。

少罗嗦,她的处女是我的。

才不要!说好是我先做!

卓云君看着争吵的男女,眼神一片茫然,片刻后,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是你!是你!

废话!程宗扬没好气地说:当然是我!死丫头,别胡闹。卓教御这么漂亮的身子,年纪都够当你娘了,竟然还是处女,你这么给人家po+chu,太残忍了吧

小紫皱起鼻子:你用r棒就不残忍了虚伪!

卓云君挣扎着抱住身体,一边发出羞惧交加的尖叫。

煮熟的鸭子还怕飞了不成程宗扬没有理她,和小紫商量道,大不了我给你十个铜铢。

小紫考虑了一下,二十个。处女翻倍!

最多十五个!程宗扬叫道:她处女都被你干了一半,起码打个五折吧

小紫翘起鼻尖哼了一声。便宜你了。

卓云君看着那个年轻人一五一十数了十五枚铜铢,递给化过装的少女。她再傻,这时也知道受到戏弄,不禁羞愧欲死。

拿到钱,小紫立刻放手。程宗扬扭头笑道:卓教御,我钱都掏了,你还不乖乖摆好姿势让我来嫖

卓云君尖叫道:你们这对恶g!

鬼叫个p啊!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喝斥一声,说道:你自己答应当biao+zi的,我记得你连祖师爷都拜过吧这会儿想反悔已经晚了!管事的,还不管管你手下的biao+zi!

那个粗鄙妇人露出少女般娇俏的笑容,一手拿起门闩。

卓云君已经吃过无数苦头,脸色一下变得雪白。

程宗扬抓住她白光光的双腿,两臂一张,朝两边拉开。美妇发出一声痛楚的尖叫,被鲜血染红的玉户像红梅般,在雪白股间绽开。

小紫微微抬起门闩,卓云君身子触电般一抖,失声道:不要打!

小紫摇着门闩呵哄道:那你可要乖乖听话哦。

好了,只要听话就不打你。程宗扬摆弄她的身体,像垂涎欲滴的大seng一样y笑道:大美人儿,快点!我已经很兴奋了!

卓云君急促地吸了几口气,鼓起最后一丝勇气,颤声道:不要……不要辱我……

卓云君两腿被他抓在手中,彷佛被铁箍焊死,用尽力气也无法挣动。

望着他野兽般充满r欲的眼神,卓云君最后一丝勇气也消失无踪。她两手掩在腹下,眼角滚出泪珠,摇头泣道: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程宗扬大吃一惊,死丫头,我是不是听错了卓教御在求我妈的,我还以为卓教御会一脸冷笑地让我干完,然后啐我一脸,说句:老娘就当疯狗咬了一口之类的狠话呢。

小紫

探过身,抚摸美妇满是泪珠的玉颊,嘻笑道:人家的乖女儿才不会呢。是不是

卓云君哽咽着摇了摇头。

就在几天前,这位卓教御还拿把剑放在我脖子上,恶狠狠要把我的喉咙切开。那模样又威风又杀气,我现在想起来还吓得尿裤子……天地良心,我那会时救过她啊!

程宗扬抬起脖子,冷冰冰笑道:卓教御,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吧

卓云君哭泣道: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程宗扬放开手,卓云君一双玉腿猛地合拢,牵动到下体的伤痛,不禁痛叫一声。

程宗扬收起冷笑,一脸温和地说道:别傻了。我放了你,你敢出去吗你们太乙真宗可比我狠多了。

卓云君抱住身体,浑身战栗了一下。

程宗扬道:卓教御,其实你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有勇气。这么一个小丫头就让你服服贴贴,如果落到你那些同门手里……这会儿让你吃屎你都肯。你信不信

小紫认真道:吃屎一点都不好玩。我要是你师兄,就把你扒光衣服关到笼子里,让你的弟子都来看。

卓云君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太乙真宗六位教御,蔺采泉、商乐轩与自己向来不合,如今双方索性连最后一层面纱也撕破,彼此视为仇雠,再没有转圜的余地。齐放鹤已死,他的门人也视自己为仇敌。林之澜门下良莠不齐,未必能帮得到自己;夙未央远走塞外。

自己门下弟子稀少,无力与他们对抗。如果落到他们手中,以自己的姿色和双方仇怨,必定是生不如死。

程宗扬看着她恐惧的表情,露出同情的眼神,温言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好不好只要你能赚够一百金铢,不,一百枚银铢!我就放你离开,到时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样……哎哟!死丫头,干么踢我!

傻瓜!小紫又踢了他一脚,滥好人的大傻瓜!整天说要报仇,这会儿又装起好人来了。

程宗扬气道:你说怎么办让我也像太乙真宗那个家伙,把她来个先j后杀,大卸八块

笨死你了!她武功已经被废,只要挑断她的脚筋、穿了她的琵琶骨,她就变成一个废人,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玩腻了就割掉她的舌头,把她卖到娼窠里去。嘻嘻,小紫认识一个老鸨,像她这样的老女人,也能卖五个银铢呢。

程宗扬张大嘴巴,过了会儿道:丫头,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紫白了他一眼。大笨瓜,你救过她一次,她还要杀你,等于欠了你两条命呢。只让她拿身体抵债,太便宜她了,只有你这种大笨瓜才会干!你要不想挑她的筋、穿她的骨,我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小紫嘻笑道:有一种情人蛊,给这个贱人下到身上,她就每天乖乖被你干,不然浑身都被蛊虫咬噬,痛不欲生。好玩吧

卓云君惊惧交加,望着恶毒的小女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宗扬俯过身,在小紫耳边小声道:很好!继续。

说完他头一扬,凛然道:休要多说!我程宗扬岂是那种灭绝人性的恶徒!卓教御,一百枚银铢答不答应,你一言可决!

小紫眨了眨眼,朝他扮个鬼脸。

卓云君垂头沉默半晌,低声道:我不接客。

小紫

挑起眉梢,凶巴巴道:死娼妇!不接客你去哪里挣一百银铢!

程宗扬过来打圆场,这样吧,卓教御也是有身分的人,整天被人r来r去也不好看。咱们给卓教御留个面子,就接我这一个客人好了。嫖一次给你十个铜铢,如果逗得我高兴,还会翻倍打赏。运气好的话,一年多你就可以自由了。这个条件够优厚吧

房舍门窗都用被褥遮住,雨声被隔在外面。忽然一声惊雷,震得屋瓦为之摇动。

美妇白滑胴体哆嗦了一下,她低着头,按在股间的玉指下血迹宛然,神情又是痛悔又是羞惭。良久,她唇角抽动着,露出一个凄婉笑容。

好啊,她答应了。小紫拍手笑道:她既然在这里当妓女,以后就叫她云biao+zi好了。

我倒觉得美人儿更好听。程宗扬大度地挥手,无所谓啦,反正都是叫她没错。是不是,卓美人儿

卓云君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是,公子。

小紫道:你是奴隶,要叫主人。

叫主子吧。程宗扬对卓云君说道:你在这里混饭吃,一半是奴婢,一半是妓女,叫主子免得和别人混了。

卓云君终于低下高傲的头颅,是,主子。

程宗扬往榻上一坐,拍了拍腿:卓大美人儿,过来。

美妓起身,赤条条坐在程宗扬怀中,让他搂住自己光洁的玉体。

看到这个孤傲女子终于主动光着身子坐在自己怀里,说不得意那是假的。程宗扬仰天大笑三声,换来小紫一个大大的白眼。大笨瓜!

喂,这种事你还要旁观好奇心也太强了吧程宗扬板着脸道:小心我一激动s错靶,就有你笑的了。

小气鬼!小紫一甩帘子离开。

死丫头,一点都不听话。程宗扬搂住卓云君柔软腰肢,放松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程宗扬一边说笑,一边抚摸美妓的r体。卓教御皮肤真好,又白又细……嘿嘿,在玄真观的时候,你只怕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主动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吧

呀……卓云君低叫一声,那双白滑的玉腿被程宗扬分开。

卓美人儿,你下边也很美啊。

程宗扬把美妓推到榻上,把她的双腿用力拉开。白光光的大腿间,性器丰满又滑腻,像馒头一样圆圆隆起。中间一条细软肉缝在刚才的y戏中被干得微微张开,几缕殷红血迹从蜜x溢出,沾在白美的玉户间,凄艳夺目。

自己好心救人,却被这个风姿如画的贱人反咬一口,差点连命都丢了。这口恶气已经憋了许久,现在终于等到这一天,让这贱人敞开秘处任自己观赏,心里不禁得意非凡。

程宗扬戏谑地扯了扯她下体柔顺的耻毛,美妓羞人的玉户软软张开,里面羞媚的蜜r绽露出来,沾满处子的元红。

程宗扬把一条白绫放在她手里,然后挑了挑眉毛。卓云君明白过来,忍羞拿起白绫,将秘处的血迹一点点抹拭干净。

卓大美人儿,刚才你干娘是不是已经把你的处女苞给开了

紫妈妈只干一半,里面……哦……

美妓低叫一声,咬住朱唇,眉头蹙起。

一个硬邦邦的物体顶在股间,那只又硬又大的龟头挤进软腻肉缝中,传来火热气息,受创的蜜x像被烫到

似的一阵悸动。

卓美人儿,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如果你乖乖的,说不定我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呢。

程宗扬站在榻旁,嘻笑着按住卓云君的膝弯,yanju挺起,顶住她柔腻蜜x慢慢用力。

美腰肢弓起,小腹白皙的肌肤紧绷,丰腴的胴体又白又滑,散发出白瓷般的光泽。

忽然她身体一颤,发出一声痛叫。

程宗扬奋力一挺,yanju长驱直入,深深干进美妓体内。火热的yanju铁棒般挤进充满弹性的腻x中,不留丝毫缝隙,将她已经受创的处女膜彻底撞碎。

卓云君对痛楚的感觉比正常人要强烈数倍,下体撕裂的剧痛使她几乎昏厥,瞳孔瞬间失去光彩。

好痛……呃……

忽然胸前传来触电般酥麻的感觉,丰挺美r被年轻的主人抓在手中,揉捏得不住变形。程宗扬十指拿开,一手一个拿住她浑圆的肉球,像滚皮球一样来回揉动。美妓弹性十足的肉肉被压得扁扁的,温度迅速升高。

卓云君只觉双r像要胀破一样,皮肤传来热辣辣的感觉,只有被他拿住把玩时,鼓胀的肉肉才略显轻松,灵活而有力的手指带来一波波酥爽的快感。

下体的痛意似乎不再那么强烈。美妓咬住红唇,白玉般的鼻翼微微鼓张着,双颊渐渐泛起桃红。

美人开苞,最诱人的就是这种羞痛媚态,尤其这种表情出现在一个熟艳的美妓脸上,更让人心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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