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小说 > 伦理 > 六朝云龙吟 > 第 67 部分

第 67 部分(1 / 1)

能点燃的应该是高度酒了。到这个世界之后一直没有喝到烈酒,程宗扬也有些心动。在舟上,萧遥逸没用酒樽、酒爵、酒觞之类的东西,直接拿出几个一文钱一个的黑陶碗。

程宗扬拿过来,舀了一碗灌进喉中,只觉一条火线沿着食道一路烧下去,浑身的血y都彷佛被点燃,脸上顿时热了起来。

好酒!程宗扬喝了声彩,长长呼了口气。

再看萧遥逸,那家伙还是喝淡酒的习惯,直接举碗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丝丝吸着气,从肺里把酒气用力呼出,应道∶好酒!神采飞扬,快意非常。

丽娘来时的乌篷船划入芦苇荡,远远避开。湖上只剩下他们这条小舟,在水上随意漂流。萧遥逸豪兴大发,一把将那美妇抱在膝头,把碗递到她唇边,让她也尝了一口。那美妇咽了少许,顿时捂着樱唇连声咳嗽,引得萧遥逸放声大笑。

萧遥逸说的没错,那天与丽娘过了一夜,程宗扬就不时想起这个柔媚入骨的美妇。今晚能在湖上偶遇更是心动。他坐在船尾,一手把丽娘拥在怀里,笑吟吟道∶那个姐姐叫什么名字

丽娘替他剥开一颗柑桔,笑道∶是芸娘。

看起来年纪似乎不轻呢。

丽娘把柑桔送到程宗扬口中,柔声道∶比奴家略大了些。说着她掩口轻笑道∶不过在榻上最柔顺听话,客人们最喜欢她呢。

程宗扬带着一丝微笑道∶看你们的样子,似乎不是做这个的——对吗

丽娘笑容一僵,有些慌乱地垂下头。

程宗扬托起她的下巴,入手的滑腻感使他心中不禁微微一荡。他注视着丽娘美艳的面孔,微笑道∶你的耳环是送到当铺了吧那家伙从小生活在绮罗堆里,没有留意。但我正好贩过丝绸,像你这件衫子虽然旧了些,但一尺的布料就要两个银铢。你接一个客也未必能挣下一尺。

丽娘有些畏惧地避开眼睛,小声道∶奴家接客不久,哪里服侍不周,还请公子见谅。

程宗扬见她姿色非凡,容貌举止都不是寻常舟妓可比,才动了好奇心,听她这样说不由更觉好奇,笑道∶我最喜欢听故事了,说来听听吧。

丽娘有些为难地咬住红唇,最后才慢慢道∶奴家家里本来薄有资财,可是天时不好,奴家丈夫沉痂在身,每月吃药都要几吊钱,家里的资财这些年陆续都用完了。奴家又没有子息,为了过活,才不得不……

坐吃山空就是这个意思了。本来是好端端的大户人家,家里的顶梁柱一旦倒塌,又没有子嗣可以依傍,只剩几个女眷,家里资财一点点变卖完,收入断绝,只好趁夜里出来卖了。

那个芸娘是你什么人

丽娘玉脸微微一红,小声道∶是奴家的婆婆。

哈,那小狐狸竟然找个能做他娘的。

萧遥逸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就喜欢这调调,怎么了年纪大点,有大点的好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程兄没听说过瞧瞧芸娘这模样,还标致着呢。芸娘,把小衣解开,把乃子露出来……真乖!萧遥逸大声笑道∶程兄你瞧,芸娘这乃子不比你的美人儿差吧。

芸娘侧身坐在萧遥逸膝上,萧遥逸一手搂着她的身子,一手抚弄着她l露的双r。芸娘羞容满面,红着脸扭到一旁,两团雪白的肉肉圆圆耸起,软绵绵在他手中

滑动。

程宗扬笑骂道∶人家两个是婆媳,本来就够不好意思了,你多少给她们留点面子吧。何必这么不厚道呢

萧遥逸嘻笑道∶婆媳有什么稀奇的母女俩一起出来卖的我也见过呢。眼见他人起高楼,眼见他人楼塌了,世态炎凉,原是常事。大户人家又如何又未必比别人多长个乃子;别人卖的,她们又为何不能卖程圣人,她们既然出来做这勾当,早就把体面放在一边,何必还装模作样左右都是这些事罢了。

萧遥逸放声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寻欢作乐还来不及呢。

这番话说得丽娘眉宇间忧色尽去,她美艳的面孔露出笑容,神情变得s媚起来,娇声道∶公子说的是。当日我和婆婆还一同让客人嫖过呢。

萧遥逸挑起芸娘的下巴,嘻笑着逗道∶是吗

芸娘也放开羞涩,浅浅笑着柔顺地点了点头。

萧遥逸笑道∶这婆婆比儿媳还要害羞呢。说着他搂住芸娘的粉颈亲了一口,芸娘这身子跟绵团似的,来,让本公子看看你的妙物。

说着萧遥逸抽去芸娘的衣带,解开她的小衣。芸娘半推半就,让他把自己的亵裤褪到臀下。

这边丽娘也解开罗裳放在一旁,光洁的玉体只剩下一套薄纱仿制的情趣内衣,像个玉人般坐在程宗扬怀中,笑吟吟任他遍体抚弄。

程宗扬暗赞这美妇果然是天生媚骨。丽娘容貌端庄美艳,仪态出众,看得出败落前家境非富即贵。可无论自己怎么狎玩蝶戏,她眉眼间都看不出丝毫怨忧,似乎对过往的富贵毫不介怀,心甘情愿做一个佐酒卖笑的舟妓。

丽娘粉臂搂着程宗扬的脖颈,光艳动人的玉体偎依在他怀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呢喃道∶当日服侍过公子,丽娘常念着公子的好,做梦都想让公子再嫖一次呢……

被这么个艳妇在耳边软语求欢,程宗扬不禁心神摇曳。丽娘长可委地的秀发然在脑后,白玉般的颈子伏在自己肩头,一团雪腻的美r从衣间滑出,像颗玉球般贴在自己胸口微微摇晃,鼻中尽是她胴体诱人的香气,令人心醉神迷。

萧遥逸动作更快,三碗酒下肚已经把芸娘剥得光溜溜的,露出她熟艳的r体。芸娘通骼只剩下一双精致的木屐。鞋底是用白檀香木雕成,窄窄托在足下,鞋尖弯翘,鞋面用红绫制成,上面嵌着一颗珍珠,足跟l露,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寸缕,像只白羊蜷伏在萧遥逸膝上,任他上下厮摸。

萧遥逸酒意上脸,伸手握住芸娘的脚踝,将她一条白美的玉腿抬起来放在自己颈后。芸娘一腿弯曲着抬起,另一条玉腿被他推开,下体的秘境立刻绽露出来。月光下,犹如一朵娇嫩的鲜花吐露芬芳。

好一个标致的妙物!萧遥逸忽然大笑起来。

程宗扬抬眼看去,只见芸娘玉腿大张,下体秘境敞露,她白软的上覆盖着窄窄一片耻毛,y户周围寸草不生,熟艳的性器光溜溜敞露在股间,像是整齐地修剪过。

程宗扬拥着丽娘道∶你婆婆下面怎么只剃了一半

萧遥逸一手伸到芸娘股间,摸弄着道∶这哪里是剃的滑腻如酥,连毛根都没留,倒像是拔净的。

芸娘实际年龄虽然比他大得多,此时却玉体横陈,像个婴儿般软绵绵躺在他腿上,被这个风流的荒唐侯爷

玩弄得浑身酥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丽娘笑道∶公子看得真准。那是奴家婆婆自己拔的,每被客人嫖过一次便拔去一根耻毛,才稀疏了。

怎么还有这规矩

丽娘抿嘴笑道∶奴家婆婆常说前世受福太多,才落得今日,还说什么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待拔净耻毛,便是定数尽了。

萧遥逸笑着问芸娘∶是吗

芸娘含羞点头。萧遥逸笑道∶那你接过客人可不少。

芸娘柔声道∶托公子的福……

萧遥逸哈哈大笑∶我可没这等福气。

失去c控的小舟在湖面上微微摇动,丽娘脱尽衣物,赤体坐在程宗扬腿上,她两腿分开跪在程宗扬腰间,两团白腻的美r耸起,一手扶着程宗扬的yanju,一手拨开下体,将微润的x口展露出来。

程宗扬靠在船尾,欣赏这名美妓妖艳的媚态。丽娘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含笑望着自己,纤美的腰肢充满韵律地扭动着,娇艳的蜜x慢慢下沉,将龟头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公子……

丽娘柔情似水地呢喃道,眉梢眼角满满是浓浓春意。这女子堪称尤物中的尤物,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练习过千百次一样,一举一动都充满撩人的风情,将女性的魅力和妖y展现得淋漓尽致。

程宗扬不禁想起还囚在自己手中的卓云君,不知道那死丫头能不能把她也调教成这种尤物。富贵人家的女眷可以当舟妓,英姿飒爽的卓教御也没有道理高人一等。真不行就把卓云君送到画舫的芝娘那里,让她代为调教……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脱下的道服已经破碎不堪,但雪白的衣襟仍然白得耀眼,显示出名贵不凡的质地。上面两行小字墨迹如新,诉说着它过往的主人卓然不群的身份。

不过此时,这件高雅的道服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角落里。它的主人已经换上新衣,顺从地跪在地上,曾经高傲的面孔勉强挤出笑容,望着面前的妇人。

厚厚的脂粉掩住小紫绝美的容貌,内力被制的卓云君视力大幅减弱,心里又先入为主把她当成娼窠的老鸨,几天相处都没有看出丝毫破绽。

昏暗的灯光下,那妇人坐在椅上,毫不端庄地翘起腿,脸上脂粉刷得发白,像演戏一样堆起笑容,哑着嗓子道∶哎哟,道姑乃乃,你可算想明白了。早些认命,何必吃那么多苦头呢

卓云君心头一片冰冷,笑容下的面孔像死人一样毫无血色。她披着一条蝉翼般的轻纱,里面是一条又窄又紧,艳俗不堪的朱红内衣。衣物紧紧贴着她丰腴的r体,上面齐胸,露出一半茹房,下面勉强掩住臀部,勾勒出胴体优美的曲线。

那妇人冷笑着伸出脚上的木屐,屐齿踩住卓云君的手指用力一拧∶怎么又哑巴了

卓云君华美的面孔猛然抽动一下,发出一声惨叫。那妇人柳眉倒竖,破口骂道∶浪biao+zi!老娘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新衣服穿!连个谢字都不会说!

卓云君痛得花容失色,颤抖着发白的嘴唇道∶多谢……

那妇人这才满意地松开木屐,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摆出和颜悦色的样子,和声和气地说∶道姑啊,你在道观里修行久了,人间礼数都忘记了。难得遇上我来指点你!卓云君看到那妇人脸

色一沉,连忙道∶多谢指点……

那妇人重又露出笑容,真乖。她笑咪咪道∶道姑啊,你入了我门里,也就做不了道姑。如今我养了你几日,不如认你当个干女儿吧。

卓云君已经是笼中困鼠,只能低头道∶多谢妈妈……

那妇人笑道∶旁人都叫我紫姨,你就叫我紫妈妈吧。

卓云君六岁学艺,二十余岁便在太乙真宗独当一面,与掌教王哲同师兄妹相称,教中辈分高过她的寥寥无几。此时他却垂下眼睛,低声下气地朝这个粗鄙的妇人道∶紫妈妈。

哎,乖女儿。小紫笑着靠在椅上,摆出老鸨的样子,拿着一把蒲扇在手里摇着,狡黠地笑道∶女儿啊,你叫什么名字

卓云君咬了咬嘴唇,低声道∶云……君。

娘就叫你小云好了。小紫用脚尖挑起卓云君的下巴,逗弄道∶这模样还怪招人疼的……她体贴地用扇子给卓云君褊着风,问道∶是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吗怎么想起做道姑了

是。

小紫拖长腔调,老气横秋地说∶怎么是个锯嘴的葫芦啊

卓云君忍气吞声地说道∶女儿从小做了道姑。后来……后来被人骗了……卖给妈妈。

乖女儿,多大年纪了

四……四十六。

哟,比娘还大着几岁呢,这娇滴滴的样子真看不出来。小紫拖长语调,满口建康俚语说得活灵活现,这身子说二十都有人信呢。

妈妈夸奖。

小紫笑吟吟道∶什么时候破的身

卓云君身子僵了一下,良久道∶十六……

谁给你破的

一位师兄。

做了几次

一次……

哟,这么标致的身子,他怎么不多做几次

卓云君唇角微微颤抖∶那次之后,他便死了……

难怪呢。我说你也是四十多的人,怎么被一个青头后生给骗了告诉妈妈,他是不是还骗了你的身子

卓云君咬了半天唇∶没有。

小紫拍着扇子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也怨不得让人勾动春心。女人做一次是做,做一万次也是做。你已经破了身子,何苦还摆出三贞九烈的样子,白白挨了那些打

是。卓云君凄然道∶女儿错了。

知道错就好。小紫冷笑道∶你这种女人就是贱胚!不打不成器!告诉妈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卓云君眼中的怒火只剩下灰烬,声音像从喉中呼出的微风,轻飘飘地软弱无力∶是娼窠。

既然知道是娼窠,总该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吧

卓云君沉默不语。

小紫冷冰冰道∶怎么做过就忘记了吗

卓云君脸颊慢慢胀红,又渐渐变得苍白。

那妇人见她犹豫,忽然抄起门闩朝她身上一阵乱打。

卓云君又惊又痛,双手掩住头,一且求道∶妈妈!饶了女儿吧……

小紫扮出恼怒的口气,恶狠狠道∶又不是未开苞的处女!做什么还要妈妈教吗

卓云君小腿挨了一记门闩,骨头都彷佛碎裂开来。她捣住小腿,痛不欲生地说道∶女儿知道了!知道了……

一个卖r的烂

娼妇,摆什么仙子的架子!那妇人提着门闩喝骂道∶把腿张开!

卓云君忍痛张开双腿,满眼惊恐地看着那根门闩。接着下体一紧,隔着衣物被坚硬的门闩顶住。

你既然入了娼窠,往后肚子下面这三寸贱r就是你吃饭的营生。只要客人点了你,不管他是老的少的,聋的盲的,你都要把这点贱r拿出来,让客人嫖得快活。小紫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明白了吗

卓云君心如死灰,应道∶是。女儿知道了。

瞧你要死不活的下贱模样!给老娘笑一个!

卓云君被打得倒在地上,那条蔽体的纱衣翻开,雪白的双腿大张着,亵衣包裹的下体敞露,被一根旧门闩硬邦邦顶得凹陷下去。

几乎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下体传来异样的压迫感,强烈的恐惧和羞耻交织在一起,使她双颊火辣辣的发烫。

卓云君咬紧牙关,最后勉强露出一个笑脸。

小紫隔着衣物在她下体顶了几下,眼见这个骄傲的女子满面通红,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不禁心里暗笑。即便是一只母老虎,被人拔光牙齿、打断脊骨,此时也威风扫地了。

她收起门闩,笑嘻嘻道∶起来吧。

卓云君见惯她的喜怒无常,一句话也不敢说,连忙起身。

那妇人坐回椅中,笑吟吟道∶献茶。

卓云君知道是这是认干娘的规矩,她并膝跪在那妇人面前,双手捧起茶盏举过头顶,低声道∶妈妈,请用茶。

好女儿,真听话。小紫接过茶盏,一边道∶拜了我做妈妈,就是正经的娼妇了。过来拜过祖师吧。

卓云君这才认出案上供的画像,原来是青楼行的祖师管仲。四十年前,她曾在龙池的元极殿拜过历代祖师,进入太乙真宗门内。四十年后,自己却在一间路边的土娼窠里向一幅粗纸绘制的管仲像跪拜,做了一名靠卖身度日的娼妇。

卓云君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知道身上的痛楚是真实的。那剧痛足以让精钢软化,坚冰融为春水。

卓云君在油灯上点了三灶香,供在祖师的画像前,然后对着画像和旁边的妇人三跪九叩。

乖女儿。那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卓云君像被毒蛇的汁液喷到一样浑身一抖,听着那妇人说∶既然入了我门里,娘就要好好教你规矩……

那妇人说着拿起门闩,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笑容,朝惊恐的新妓走来。

第十章§暗杀

湖水像吹皱的丝绸一样,在月光下轻柔地起伏着,怀中艳妇白腻的r体更是温存如水。

丽娘两手扶着程宗扬的肩膀,双r顶在他胸前,白滑的r体浓香馥郁。她耸着身,雪白的圆臀不停起落,用蜜x竭力套弄着他的yanju。

公子阳物好热……丽娘娇喘着道∶奴家穴里都烫得暖融融的。

程宗扬用力一顶,干得丽娘花枝乱颤,然后搂着丽娘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船板上。

萧遥逸叫道∶程兄!咱们来大战三百回合!

程宗扬笑骂道∶谁跟你大战

萧遥逸笑道∶我不就说个意思嘛。谁把自己身下的美人儿先干得泄了身,谁就赢!咱们两个谁输谁就连干五碗!她们两个先泄身的,给咱们唱个曲子来助兴!怎么样

说着萧遥逸把芸娘抱过来,与丽娘头颈相偎。两女与他们交欢良久,此时脸上都升起红晕,愈发娇艳。

芸娘身子白腻如脂,只是眼角微微有些细密的鱼尾纹。她刚才被萧遥逸压在船头,挺臀承欢,白腻的肉肉被船板压出几道红色的细纹。萧遥逸身体一挺,她低叫一声,两团滑软的茹房摇晃起来。

程宗扬好胜心起,托着丽娘一条玉腿放在肩头,一手抓住她另一只膝弯推到一边,将她双腿分开。丽娘下体早已露湿春心,此时蜜x被yanju撑得鼓起,红腻的花瓣微微翻开,y唇上方的小r珠清晰可辨,月光下娇艳欲滴。

程宗扬挺身狠狠干进丽娘体内,一边压住她鼓胀的花蒂,朝腹部用力一揉。丽娘尖叫一声,白软的双足勾紧,王体一阵颤抖。

芸娘两腿都架在萧遥逸肩上,那双精致的白檀香木屐悬在足尖,一荡一荡。娇艳的蜜x向上挺起,随着yanju的进出,柔腻的蜜r一鼓一鼓,y汁四溢,被干得媚叫连声。

两女头颈挨在一起,鼻息相闻,两张如花似玉的面孔媚意横生。芸娘刚开始还有几分羞赧,随着身体快感越来越强烈,也顾不上矜持,当着丽娘的面媚眼如丝地娇呻起来。

丽娘红唇微分,呀呀地低叫着,端丽的五官满是诱人的春意。程宗扬采用三浅一深的节奏,只是速度越来越快,那具艳丽的r体在身下婉转起伏,迎合着yanju的进出,让自己更加省力,而丽娘姣美的面孔更让自己情欲勃发。

女人的美貌果然是最好的c药,像凝羽、小香瓜,还有眼前的美妓,都让人越干越起劲。卓云君那恶婆娘心肠虽然狠毒,容貌却也十分出色,干起来肯定过瘾。至于小紫……这个得另外算。

两个熟艳欲滴的美人玉颊相依,耳鬓厮磨,直如一对并蒂娇花。忽然丽娘红唇一张,吻在芸娘唇上。芸娘本能地避开,然后顺从地张开嘴巴,与面前的美人儿唇齿相接。两个美妇不时吐出舌尖,彼此吸吮,红艳的唇瓣纠缠在一处,香津交流。

萧遥逸赞道∶难怪客人会包下你们这对婆媳,果然是一对尤物。

程宗扬一边挺动yanju,一边笑道∶我猜这两个美人儿不但玩过两女一男,还玩过两男一女之类的花样。

这你都能看出来

不信你看芸娘,她的后t是不是被人用过

萧遥逸搂起身下的美妇,把她翻过来,分开她肥白的雪臀,然后哈的大笑一声。

程宗扬拍了拍身下丽娘的r体,笑道∶至少这美人儿玩过。

丽娘媚声道∶公子看得真准。

萧遥逸从后面干进芸娘体内,一边道∶我听芝娘说,有些下等的妓女为了多赚钱,同时接两三个客人。没想到你们这样的美人儿也肯做。

丽娘略带羞涩地说道∶奴家不能常在画舫,一个时辰若能挣两三倍的银钱,自然是肯了。

萧遥逸啧啧叹了几声,然后道∶程兄,你还没说是怎么看出来的

程宗扬笑道∶说起来也简单,一般女人交合时候肯用嘴吸吮,多半就愿意玩两男一女的花样。这两个美人儿动情时自己亲吻,肯定是习惯了一边交合,一边给别的男人吹箫,甚至同时和三个男人一起也做过。

丽娘娇媚地轻笑道∶头一次和三个男

人一起做,险些把奴家吓死。那时奴家后t刚开过苞,正陪客人取乐,那客人有两个朋友来找。那客人不舍得让奴家下来,便一边与奴家交欢,一边让朋友进来。那次他们玩得高兴,隔了几日又唤芸娘来。将奴家婆媳身子都玩了个遍……

程宗扬越看越觉得有趣。那个芸娘虽然柔顺,多少还有些羞涩,丽娘说起这些却是全无羞态,倒像是芸娘的长辈。

眼看萧遥逸大为心动,程宗扬急忙道∶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可没心情跟你穿一条裤子!

萧遥逸失望地陋了陋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张饭桶、石胖子他们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们。

程宗扬略去姓氏,笑道∶老大他们那边,你总看得上吧。

萧遥逸打了个咚嗦。别开玩笑,老大非踢死我不可!他琢磨了一会儿,嘀咕道∶四哥那边也许能行。只不过我四哥整天阴森森的,我怕他干过的女人都变成冰窖了……

程宗扬笑道∶我管你找谁呢。不过今晚可是我赢了!

说着程宗扬拥着丽娘一轮疾攻,丽娘粉颊越来越红,媚叫声变得断断续续,翘在程宗扬肩头的玉腿挺直,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上百下,将美妓湿腻的蜜x干得一片火热。丽娘已经无力迎合,只能敞着下体任他c送,眼神越来越迷离。

程宗扬笑道∶萧兄,小弟先拔了头筹!

接着丽娘低叫一声,她玉体绷紧,下体yy像泉水一样涌出,被yanju塞满的蜜x不停抽动。

萧遥逸怪叫道∶你使诈!我刚才一时分神,这不能算!

程宗扬得意地说道∶放屁!胜就是胜,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萧遥逸叫道∶你说了不算!丽娘,你不是演戏吧可别和那小子合起来蒙我啊!

奴家……真的泄了身子……

丽娘娇喘吁吁地说着,一边挺起高潮迭起的下体,用白嫩的纤指分开湿腻的蜜r。美妓白美的股间,那光洁的玉户纤毫毕露,如水的月光下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微微抽动着,湿淋淋红腻无比。一股蛋清般的y精从不住收缩的蜜x间涌出,水汪汪聚在翻开的y中。

萧遥逸无奈地拿起酒碗,一口气灌了两碗,一边拍着身下的雪臀说道∶芸大姐,你可坑死我了。

那美妇呐呐地羞禁难言,忽然她眉峰皱紧,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却是被萧遥逸干进另一个rd。

好一朵后t花。萧遥逸摩掌着芸娘的香r,一边笑道∶丽娘,该你唱个曲子了。

丽娘眉目含春地在程宗扬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捧起扔在舱中的古琴。那美妓略一端详,不禁讶道∶好琴!

萧遥逸不服气地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又想合起来蒙我啊

丽娘s媚地飞了他一眼∶公子看看便知道了。

那美妓用衣衫抹净手指,将古琴摆在船尾,然后双膝跪地,俯下身轻轻拨了几下琴弦,曼声清歌道∶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她身无寸缕,两手按在弦上,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在月光下雪肤花貌,分外香艳动人,用清丽的歌喉唱道∶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优美的琴声在她纤纤玉指上连串滑出,比起萧遥逸又多了几分旖旎的风情。

小舟在水上随风摇荡,此时夜色已深,浩渺的湖面空无一人,只有天际一轮明月清辉万里。丽娘白生生的玉体伏在船尾,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刚刚高潮过的性器yy横流,月光映入白滑的臀沟,像水一样浸在柔嫩的菊g上。

她一边挑弄琴弦,一边媚声唱道∶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t!公子……丽娘回过头,媚声道∶奴家的后t花美吗……

刚才丽娘在自己耳边,说的就是一会儿她一边抚琴唱曲,一边献出后t花让自己享用。看着这个媚态十足的艳妇,程宗扬也不客气,yanju顶住丽娘柔软的后t,用力干了进去。

萧遥逸笑道∶这婆媳俩后t娇花并蒂双开,也是妙事。丽娘,你刚才唱的曲子是什么

玉树后t花。是客人为奴家写的词。丽娘耸着雪臀,媚眼如丝地说道∶公子的玉树好大,奴家的后t花都让公子干碎了。

竟然是为你写的还有吗

璧月夜夜满,琼树朝朝新。丽娘娇喘着婉转唱道∶玉树后t花,花开不复久……

好端端的,怎么又悲了起来萧遥逸笑道∶我再给你续两句吧∶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t。美妓玉体横陈夜,自献娇花谢风尘。

程宗扬笑道∶我在南荒听到那里的山歌∶青松倒在玫瑰上,压的玫瑰颤微微!不如改成∶玉树干进后t花,插得美人儿颤微微。

说笑中,萧遥逸自罚五碗,然后两人一边听着丽娘的琴曲,一边干着两个美妇的后t,一边你一碗我一碗的畅饮。

萧遥逸带来的毕竟是烈酒,虽然两人酒量都不小,半瓮下肚也有些醺然。又抽送了半个时辰,两人几乎同时在美妓后t里一泄如注。

程宗扬浑身畅快,把丽娘抱在怀中,听她唱画舫花船间的y词艳曲,忽然听到一阵调笑声,却是萧遥逸让芸娘把鬓侧的凤仙花取下来,放在x中戏弄。

芸娘虽然害羞,对客人却百依百顺。她躺在萧遥逸膝上,一边将那株凤仙花放在湿滑的蜜x中,含笑张开双腿任他狎弄。

这边丽娘嘻笑着伸出玉足,纤美的足尖伸进美妇股间,挑弄她的艳x,修长的玉趾不时挤进柔腻的x口。

这会儿程宗扬再笨也看出来,丽娘虽然是媳妇,却比芸娘这个婆婆的地位要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丽娘年轻貌美,更受客人欢迎,才会出现这种怪事。而芸娘不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用蜜x迎合着丽娘,让她用玉趾将那朵凤仙花在自己玉户间揉得粉碎,鲜红的花汁混着淫水将蜜x染得殷红。

萧遥逸唇角挑起,笑道∶好一对恩爱的婆媳!说着他手臂一伸,从那堆衣物下拔出龙牙锥,回手便刺。

锋锐无比的龙牙锥犹如闪电在空中划过,从一名汉子颈中穿过,在他脖颈另一侧露出尺许。龙牙锥没有沟槽,鲜血聚在伤口中,萧遥逸回手一拔,热血喷涌而出,洒在两女赤裸的胴体上。

这时程宗扬也心生警兆,一把抓起身旁的古琴,贯满力道,斜挥出去。

另一名刺客刚从水中露出,就被琴身击中头颅。程宗扬手劲不小,萧遥逸一脸r痛地看着自己那张价值千金的古琴四分五裂,那刺客也随即一声不响地沉入水底。

这时程宗扬才看到被萧遥逸刺穿脖颈的汉子拿着一柄模样古怪的

尖刀,穿着黑色的水靠,头脸都被遮住,只露出一双死鱼般的眼睛。

船在湖中,视野毫无遮蔽,周围几里范围内都尽收眼底,自己也因此放松警觉。真不知这两名刺客怎么潜到这里难道他们也能够在水下呼吸

丽娘和芸娘白美的r体洒满血迹,她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鲜血吓得呆住,片刻后才同时惊叫起来。

萧遥逸出手如风,将两女点倒,然后微微摆头示意。

程宗扬仔细看去,只见湖面上多了一根细细的芦管。那刺客多半借助芦管呼吸,才一直潜到舟侧。却不料萧遥逸如此精细,醉乐之余仍然看出破绽,一举将刺客击杀。

程宗扬心中一凛,朝舟侧看去,果然还有两根芦管在波光涟涟的水上露出寸许,正从r眼无法察觉的角度朝小舟移近。

萧遥逸朝他打了个手势,然后赤身翻入水中,没有发出丝毫声息。他身体彷佛紧贴在湖面下,显出一个白色的影子,箭矢般朝其中一根芦管移去。

程宗扬想起谢艺的泳技,两人泳姿如出一辙,几乎看不到任何动作,就像在水中毫无滞碍的飞行。

就在萧遥逸接近那名刺客的瞬间,那个黑色的人影突然从水中跃起。他拿着一个月牙状的弧形兵刃,手掌握住锋刃背面的横支,展臂朝着萧遥逸颈中抹去。

萧遥逸游鱼般在水中翻了个身,龙牙锥破水而出,朝刺客腕中刺去。那刺客手腕一退,兵刃重重劈在龙牙锥上。

他那枝兵刃是用精铁打制,寻常兵器被锋刃劈中,至少也要迸出缺口,可龙牙锥若无其事地被锋刃击中,连声音都没发出多少,反而递长尺许从那刺客肘间刺过,顿时废了他一条手臂。

那刺客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萧遥逸也不出一声,倒像是两边都心虚,怕惊动了湖上的其他人。刺客不出声,自己完全能够理解,可萧遥逸也把嘴巴闭这么紧,倒出乎程宗扬的意料。

程宗扬这会儿才发现,一个光屁股的男人也是可以很潇洒的。萧遥逸那小子水性奇佳,那枝龙牙锥落在他手里就像龙归大海虎入深山,显得霸气十足。

那刺客在水面略一使力,便腾出丈许,显然也是江湖中出色的好手。可在萧遥逸的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不多时,小腿又被龙牙锥刺穿,身体一斜,半身沉入水中。

程宗扬料想这趟出来不会运气那么好,会再遇见云丹琉,没有随身携带他的双刀。这会儿看着另一枝芦管突然漂起,接着水面微起涟漪,不禁暗叫不好。这名刺客肯定是发现异常,吐掉芦管,加速朝小舟移近。

这会儿自己手无寸铁,刚才的古琴已经砸在那名刺客头上,萧遥逸又在十几丈外,等他赶回来,自己身上说不定已经被刺客扎了七、八个大d。

情急中,程宗扬拿起船上的竹篙,对着涟漪来处一篙刺下。竹篙彷佛刺进一团淤泥中,接着一股大力涌来,将竹篙从程宗扬手中夺走。

竹篙向下一沉,立在水中。一个鬼魅般的身影沿着湿洒洒的竹篙直攀上来,接着抖手打出一枝袖箭。

程宗扬大叫不好,连忙侧身闪避,但那袖箭s速极快,紧贴他脖颈飞过,带出一道血痕,只差少许就是脖颈d穿的惨状。

那刺客离小舟只有丈许,随手再补一箭,程宗扬肯定自己躲不开。但那刺客

猿猴般攀上竹篙,对手无寸铁的他理都不理,又抖手打出两枝袖箭,朝远处的萧遥逸s去。

程宗扬心头一喜一惊,喜的是刺客的目标并不是自己,惊的是萧遥逸怎么会被人盯上,这些刺客非要除之而后快。

萧遥逸半身浸在水中,先弹出一缕水箭s向身边那名刺客的眼睛,接着龙牙锥毒蛇般翻出,毫不留情地刺进那人喉下,从刺客颈后透出。接着空出的左掌向后一挥,将两枝袖箭都收到掌中。

那刺客一击不中,随即脚尖在竹篙上一点,飞身跃起,身在半空便打出十余枝暗器。只不过他跃的方位正与萧遥逸相反,显然是看出目标太过棘手,行刺任务失败,准备加速逃离。

萧遥逸离那刺客还有十几丈远,他把龙牙锥横咬在口中,双臂张开,蛟龙般往水中一扑,避开暗器,同时疾潜过来。

那刺客也水性不凡,黑色的水靠没入湖中,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但遇到萧遥逸实在是他运气不好,那家伙死不要脸地光着屁股,比穿什么水靠都更快。程宗扬眼看着萧遥逸身影在湖上划过一道直线,迅速向那名刺客靠近。

就在接近芦苇荡的刹那,那名刺客忽然现出身形,匹练般的刀光一闪,朝萧遥逸肋下划去。萧遥逸摘下龙牙锥,半身钻出水面,沾水的长发向后甩起,对刺客劈来的刀光不理不睬,一锥刺穿他的胸口。

那刺客身体被龙牙锥挑起,弯刀摆动一下,落入湖中。萧遥逸幽灵般从芦苇丛中升起,四下张望片刻,然后潜回小舟。

程宗扬还没有开口,萧遥逸便打了个噤声的手势。

还有一个望风的。萧遥逸目光像寒星一样微微闪亮,低声道∶看到我出手的人,一个也不能留。

请续看十五【书名】

【分卷】第一十五卷

【作者】弄玉ap;龙璇

【出版】河图文化出版社

【简介】

曲水流觴、心算神速,程宗揚在雲府巧遇的病弱少女雲如瑤,原來只是庶出,但對程宗揚幾乎知無不言的雲蒼峰竟對他耄p了這個少女的存在,是因為雲如瑤的孱弱身分還是能力讓雲蒼峰諱莫如深。

與藝高人膽大的蕭遙逸聯手同闖晉宮,程宗揚本以為無驚不險。。。。。。

【目录】

第一章§布计

第二章§巧装

第三章§驯妇

第四章§若瑶

第五章§销金

第六章§暗寻

第七章§整倩

第八章§夜探

第九章§宫险

第十章§绽浓

【正文】

第一章布计

深夜的玄武湖万籁俱寂,湖面薄雾渐起,远处气势森然的宫城墙烁彷佛掩藏在轻纱后,一片朦胧。

那名杀手始终没有现身,不知道是因为萧遥逸判断失误,还是那杀手耐性奇佳,看着四名同伴被杀仍然能沉得住气。

程宗扬道∶“那家伙是不是逃了”

萧遥逸一手攀着船舷,半身浸在水中。“我跟你赌一把!那人还没走,这会儿就藏在附近。”

只看他懒散的表情,谁也想不到这个风流纨绔的小侯爷,会突然变成煞星,顷刻间

接连击杀三名刺客,表情却比杀三只j还轻松。

换作别人,一连目睹四起凶杀事件,自己还亲手干掉一个,很难保持冷静。

但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后,自己见过的死人大概可以填满两个万人坑,四个人并不算多。

“那个人在哪儿”

“这我就说不准了。”萧遥逸叹道∶“我是第一次被暗杀,没有经验啊。”说着一副很惋惜的神情。

“那你怎么知道还有一个人”

“我是猜的。”萧遥逸伏在船舷上低声道∶“刚才那家伙没有全力逃走,而是故意把我往芦苇荡里面引。我猜芦苇荡里肯定还伏着个人,而且水性不怎么高明。”

“你刚才已经到芦苇荡边上,怎么不进去看看呢”

“我不是怕黑嘛……”

程宗扬哼了一声,这小子会怕黑

萧遥逸用央求的口气道∶“程兄”

程宗扬道∶“不行,芦苇荡太危险了,我没那个胆量进去。”

“你就帮兄弟一把吧。”

萧遥逸死拉硬扯,程宗扬只好道∶“咱们说好,我只陪你进去,动手的事你自己办。”

萧遥逸笑逐颜开,“那些粗事怎敢劳程兄大驾娘的,敢来杀我!最好那刺客是个女的,让我给她来个先j后杀!”

“这事你都干”

“我就是说说,过个嘴瘾还不行啊”

两人用竹篙撑起小舟,朝芦苇荡划去。那些芦苇将近一人高,苇叶彷佛水墨绘成,长长伸入月色,在月光中留下浓重的剪影。

忽然舟侧一片芦花猛地飞起,芦苇无声地断裂开来,一把斧轮在月光下旋转着飞来,斧刃在月下闪动寒光。

萧遥逸握住龙牙锥,朝斧轮挑去。这时一个身影从芦苇中飞起,一掌拍向萧遥逸胸口。

萧遥逸右肩微沉,将斧轮挑开,接着低喝一声,左掌递出,与那名刺客对了一掌。

那刺客掌力极猛,颇有些武二的声势,程宗扬自问接不下他这一掌。萧遥逸刚才显露的水准比自己高明不少,接下刺客这一掌并不算难。不过那小子j诈得很,自己在旁边看得清楚;萧遥逸刚才从衣物中摸了只戒指戴上,这时故意翻转戒面,比拼掌力的同时将戒面拍在那人掌上。

果然,那大汉右掌一震,掌力刚吐出一半就如受雷哑,无名指生生折断,断指淀出鲜血。

萧遥逸狠狠一笑,掌力疾吐,将那刺客震得跪倒在地,随后龙牙锥从肘后翻出,从那人腕骨中间穿过,向右侧一拧,废了他一条手臂。

萧遥逸森然道∶“说!你们是什么人”

那大汉额头涌出黄豆大的汗珠,然后猛地张开口。

萧遥逸出手如电,一把摘下那人下颔,防止他咬断舌头,接着抬指封住他的气海x,阻止他运功自绝心脉。

程宗扬松了口气,转头朝舟中看去,只见那两个美妓正惊恐地睁大美目。她们两个只是x道被封,刚才的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

身后一声听不出语调的低吼传来,却是萧遥逸用龙牙锥刺进刺客肩膀,将他骨骼划得格格作响。

程宗扬知道这小子要审讯刺客。谢艺的审讯手段自己见过一次,感想就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第二次。萧遥逸和

他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如果让这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看见,可太作孽了。

程宗扬向萧遥逸略一示意,指了指两女,然后撑舟避开。

萧遥逸急忙道∶“大哥,别走远啊!”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我就在这片芦苇后边,保证你放个p都能听到。”

两个美妇玉体横陈,雪滑身子上还沾着刺客血迹。程宗扬用湖水帮芸娘和丽娘洗去血迹,一边微笑道∶“刚才的事你们都看到,来了几个坏人,幸好被我们打跑。”

两女身不能动,只能眨眼示意,脸上的惊惶却挥之不去。

程宗扬心里也在嘀咕。萧遥逸说看过他出手的人都不能留,摆明是要掩藏身份。但芸娘和丽娘也都瞧见,总不能把这两个无辜的女子杀了吧

“那位公子因为钱上的事,跟他们起了些纠纷,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程宗扬吩咐道∶“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些最好都忘掉,一个字也不要向外说。”

丽娘和芸娘急忙眨着眼睛,一副惶恐娇怯的美态。程宗扬也不客气,索性把两具玉体都搂在怀里,一边一个摩拿笑道∶“刚才是丽娘唱的曲子。下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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