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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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幽幽地道:“做丫鬟啊!会不会被他打呢我听说我们有几个姐妹从良之后,不是被正房虐待,就是被人瞧不起……”

一时间,两姐妹都不出声了。把个什么火焚身的超群哥凉在那儿,超群哥几乎要暴走。

看她们情绪低落,看来没得圈圈叉叉了,张超群只得装作刚刚醒来,“嗯”了一声,故作惊奇道:“咦,怎么就只有你们俩她们人呢”

两姐妹一齐道:“她们一早走了。”

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裳,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上同时绯红,赶紧钻进被窝之中。

张超群哈哈大笑,道:“都早已看到了,还藏什么昨晚上本公子干得你们舒服么”

见二女不做声,蒙着被子连头也不露,超群哥嘿嘿一笑,从被褥下伸出手去,也不知道是摸到了谁,光溜溜的一条腿,那条腿一缩,却是被超群哥铁钳子一般的手抓得牢牢的。

超群哥笑道:“让我来猜一猜,这个是谁小鱼!”

没听得有反应,张超群不禁一怔。

被褥忽然掀开,露出两张红扑扑的脸蛋,都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道是小鱼还是小雁说道:“张公子,我们……我们两姐妹有个不情之请……但……但我们不敢说。”

张超群立时猜到是要求自己为她们赎身,心中一阵犹豫,道:“你们都说出来了,我总不能不让你们说吧”

一女说道:“张公子,我们姐妹知道你是好人,我们想……想让你为我们赎身,不知道张公子愿意不愿意哦,我们不需要张公子出钱的,我们都有些积蓄的。”

张超群沉吟着,说实话,他挺喜欢这对姐妹花的,长得甜美,虽然是远及不上龙儿和黛绮丝,但比纪晓芙、丁敏君还要漂亮些,而且,跳起艳舞来,实在是闺中极品,不过,却不是处子之身,未免有些美中不足,正踌躇,另一女说道:“我们知道张公子是嫌弃我们姐妹出身风尘,我们不敢奢求给公子做妾,只希望能给工资做个填房丫头,公子你累了乏了,我们给你捶背捏腿,公子渴了饿了,我们会做好饭菜,公子若是需要我们姐妹服侍,我们也一定让公子满意,只求公子能带我们脱离苦海……”

说到这里,二女一齐在床榻之上跪伏下来,口中已是哽咽起来。

张超群一阵感慨,忙道:“好,好,你们别这么说,我答应我答应,不过,有一点我不同意。”

二女收泪,齐声道:“公子你说。”

张超群道:“我好歹也是大男人一个,你们的赎身钱我出了。”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二女不及致谢,急忙各自寻找衣衫,张超群笑道:“忙什么难道还有人敢闯进来么”

轻轻地拍门声响起,一男人的声音在门外道:“张公子起身了么”

张超群道:“你是谁”

那人道:“小的是的,来接两位姑娘的。”

小鱼小雁一齐望着张超群,眼中露出恳求的神情,张超群朝她们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安心,朗声道:“还没起身,你明天再来吧!”

那人为难道:“张公子,这……这不合规矩吧!还望公子可怜小的,

不然小人很难回去交差。”

张超群道:“小鱼小雁她们两个本公子都买下了,你回去就这么说吧!”

那人道:“这个……这个小人可做不了主,我回去跟我们老板说说,公子爷让她们先回去,您凑齐了银子再去接她们如何”

张超群怒道:“老子说话,你哪来的那么p话,你做不了主,叫你们老板来找我!”

那人迟疑了一下,又道:“张公子,这个实在是对不住了,您不懂得这里头的规矩,人我们是必须带走的……”

张超群愈加恼怒,恶声道:“你等等!”

怒气冲冲地穿衣而起,小鱼小雁急忙道:“公子,这真的是我们那里的规矩,您就让我们先回去,免得……免得发生误会。”

张超群道:“什么规矩!拳头就是规矩!”

不理会两姐妹的哀求,只叫她们穿上衣衫,二女穿衣之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低声道:“怎么了他要闹事么”

起先那人道:“不知道什么来头,说话冲得很,你快去叫老板来。”

“砰!”

张超群一脚踹开房门,双手叉腰,道:“老子说了,这两个人我要带走,你们要多少钱就开价,我回去自会叫人送来,若是敢啰嗦,老子的拳头可不认得人!”

运起内力,一拳朝门上砸去,登时将木门砸了个窟窿。

那人吃了一惊,弓着腰,颤声道:“公子爷,您别为难小人啊,小人若是就这么让你把人带走,小人担待不起啊,你一走,老板准叫人拆了小人的骨头啊……”

眼珠一转,见小鱼小雁也走到了门口,急忙又道:“小鱼姑娘,小雁姑娘,您两位也给我说说话啊,这里头的规矩,公子爷不知,您两位还能不晓得您两位要是走了,我……我就没法活了呀,小人家有老小妻儿,以后就都没人养了啊!”

这人说了一大通,张超群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这时小鱼小雁也劝了起来,便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都不容易,我等你们老板来就是。”

说着,走去厅堂。

就在这时,门口一人喝道:“怎么回事”

来人正是何太冲何掌门。

张超群见了他,笑道:“杨大哥,你来了!你来了就好。”

迎了出去。

何太冲哈哈一笑,道:“兄弟你春风满面啊,怎么了这人站在这里做什么有没有打搅兄弟的雅兴有的话,我拆他骨头!”

张超群将自己要给姐妹花赎身之事说了出来,何太冲一怔,随即笑道:“好,这么点小事,算得什么我们这便走吧!”

那人急忙道:“大爷,公子,你们不……”

何太冲瞪了他一眼,从怀中摸出一块银色的牌子,当啷一声丢在地上,道:“叫你们老板找我拿钱!”

那人还待要说,忽然眼睛瞧着那银牌,面色大变,两条腿一软,瘫倒坐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终于完成一章,下一章的内容暂且不透露了,哈哈……快三点了,要睡了。

第048章 姐妹花的初夜

昆仑派不愧是西域第一大派,实力强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小鱼小雁的事,全不难办,老板送出两个窑姐儿便和昆仑派的掌

门拉上了关系,欢喜翻天,小鱼小雁虽然是的头牌红伶,但其时,安徽河南两省受灾,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走投无路,卖儿卖女,资源丰富得很,又岂会在乎这个。

大家相安无事,但丁敏君却是因此不告而别,不知所踪。超群哥一连数日,心情极坏,哪儿也不去,只躺在客房蒙头大睡,连刚刚得到的一对姐妹花也是不去理会了,这可急坏了何太冲何掌门。

他那日得张超群传授的法子,的确是让那玩意儿粗大了不少,他一心想要一展雄风,终于得偿所愿,夜夜笙歌,将他那几个小妾整得又惊又喜,都是没想到他临老开了窍,在那方面花样百出,连那活儿也变得大了,都以为他是吃了什么灵药,小妾们欢欣鼓舞,夜夜掰着手指头等待何掌门宠幸。

何太冲也是打心眼里对这做自己儿子都嫌小的张少侠心怀感激,但在时间上,他却是和以往相差不大,未免美中不足,更对他那日所说,还能让女子改变下面,获得更那什么的快…感,何太冲心痒难熬,无奈张少侠心情不好,不便打扰,也就只有强忍着。

到了第十天头上,爱徒詹春兴冲冲地跑来说道:五姑已然好了,脸上肿胀全消。

正在教授弟子练剑的何太冲大喜过望,将弟子们交给大弟子,飞奔着去瞧五姑。

到了五姑房中,果然五姑已经下了床来,一番打扮和这十天的调理,容光焕发,美艳一如往昔,何太冲兴奋之下,不顾好几个女弟子在场,一把将五姑抱起,亲了个嘴儿,臊得那几个还未出阁的年轻女弟子闹了个大红脸。

五姑嗔道:“你这做师父的,怎么为老不尊了”

何太冲实是欢喜无限,笑着向几个女弟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你们师母说说话,春儿,你去吩咐厨房,今天大摆筵席,所有弟子都有份,特别要做一桌最好的,我要招待那两位贵客!”

女弟子们欢欢喜喜地去了,何太冲关上房门,拉着五姑的纤纤素手,笑道:“我的宝贝儿,你这些天生病,你可不知我有多么心痛啊,终于好了,哈哈……”

五姑笑道:“这还要感谢那位张小兄弟妙手回春,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医术却这么高明。”

何太冲笑道:“张小兄弟固然要感谢,还有个张兄弟也要感谢的。”

五姑奇道:“还有一位张兄弟么我怎么不知道”

何太冲笑道:“其实张兄弟是真人不露相,最先发现你病征的,其实是他,那个张小兄弟也是按他吩咐去做的,照我想,应是他不屑于治这种小病。”

遂将那日情形说了一遍,尤其添油加醋给张超群夸张了一回。

五姑道:“这位张兄弟大概是医术太高明,所以只治奇难杂症。”

何太冲深以为然,连连点头,捉住五姑一双柔软白皙的修长玉手,又道:“其实,这张兄弟不单是医术高深莫测,而且还是武当弟子。”

五姑动容,道:“武林之中,少林、武当、峨嵋三派声名最盛,他竟是武当弟子,怪不得这般厉害。”

其时,昆仑派远在西域,是以五姑之言,何太冲不以为意,哈哈笑道:“夫人有所不知,他可不是普通的武当弟子,而是武当掌门张三丰亲收的弟子,自二十多年前收了武当七侠后,他就不再收徒,潜心修炼去了,听闻,武当的

六侠、七侠都是由大弟子宋远桥代师授艺,如今突然收了这个最小的弟子,委实蹊跷,若非他有独特所长,张三丰又怎会破例这几日,我终于从他那里学得一件奇术。”

五姑颇为惊奇,她知道何太冲武学修为极高,人又自负,生平不肯服谁,今日居然对这个武当弟子如此推崇备至,大异常情,原来是学了人家一件奇术,便问道:“奇术是什么奇术让你这么夸他”

何太冲哈哈一笑,凑在五姑耳畔,低声说了出来,五姑听他说完,羞得一脸通红,啐道:“你……你也算是一代宗师了,怎么跟他去学这么下流的东西你……你为老不尊!”

何太冲道:“夫妻之乐,天理人伦,怎算得下流”

遂又将张超群懂得女子秘术也说了出来,他之所以说这么多,这么在爱妾面前夸赞张超群,就是想让她学女子秘术,将来和她闺房同乐,生怕她不肯,才说了这么许多。

果然,他一说出来,五姑果然臊得那粉拳直打,何太冲温言劝慰了一番,这才说道:“还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呢说不定人家不愿意传授。”

五姑虽然羞臊,心中却是蠢蠢欲动,试问天下间哪一个妻子不愿让丈夫在自己身上满足的难道还希望丈夫对自己厌弃而另择其他女子么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羞意大盛,红艳妖媚,令人见之窒息,何太冲呆呆地瞧着自己爱妾,下面早已不安份起来,若不是五姑刚刚痊愈,何太冲早已要按住她就地正法了。只不过没问过小神医,他也不敢胡来,但那双手却没闲着,直摸得爱妾娇喘吁吁,娇啼声声。

夫妻俩温存了一阵,何太冲见爱妾星眸流转,眼中生春,忍不住便要掀开她衣裙,好好享用一番,忽然弟子来禀报,说是酒席备好,何太冲大为扫兴,应了一声,又问五姑肯不肯学,五姑含羞应了,何太冲大喜,携她之手,一同向外行去,出门之前,五姑给自己蒙上一块面纱,说是小神医叮嘱,脸上肿胀虽消,却还不能受风,何太冲点了点头。这时,铁琴居喜气洋洋,大摆筵席,连绵二三十桌,弟子们见了师父和五姑出来,都是恭祝五姑身体康健,热闹了一阵,张超群和张无忌、杨不悔出来了,张无忌见何太冲身旁蒙面女子,身形婀娜,窈窕多姿,知道这便是五姑了,但她蒙着面,实在是甚为可惜。

何太冲和五姑请了张超群上座,张无忌和杨不悔分左右坐了,席间,两口子殷勤劝酒,张超群心中有事,来者不拒,尽皆喝下。

这一顿酒,一直喝了两个时辰,张超群喝得醉了,被人扶了回去,晚间醒来,发现身旁床上一左一右睡得有人,不禁吓了一跳,霍然坐起,将身边之人惊醒。

“公子爷,你醒了你口渴不渴肚子饿不饿”

原来是小鱼小雁,张超群松了口气,自从把她们带上铁琴居,却将丁敏君气走了,张超群对丁敏君甚是歉疚,也没怎么理会她们两姐妹,此刻见她们两姐妹温言软语,不禁叹了口气,道:“小鱼小雁,你们点上灯。”

二女齐声应了,都下了床来,不多时,一人捧了一盏蜡烛,放在床头圆凳之上,却是期期艾艾地不敢上得床来。张超群奇道:“你们怎么了不上来么”

一女说道:“公子爷,我们姐妹是你的丫鬟,公子爷不说,我们怎么敢”

张超群忍不住笑道:“刚才你们俩可没

这么老实,这床上,躺也躺了,有什么敢不敢的”

二女娇美脸蛋在烛光下映衬得更是艳丽无双,张超群忽然道:“你们两个,我实在很难分清,你们有没有大名以后我怎么叫你们”

一女笑道:“公子爷,我是小鱼,我左边脸上有个酒窝,她是我妹妹小雁,她右边脸上有酒窝,这样便容易分清楚了。”

小雁道:“我们姐妹姓杨。”

张超群笑道:“杨小鱼、杨小雁,呵呵,好名字。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有点饿了。”

小雁忙道:“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

转身便走。

小鱼忙道:“妹妹,你糊涂了么穿好衣衫再去吧!”

小雁惊呼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中衣,两条粉嫩的胳膊都还露在外头,吐了吐舌头,回来穿好衣衫,推门而出。

小鱼取了张超群的衣衫,给张超群披上,一边给他穿衣,一边低声道:“公子爷,我和小雁有份礼物送给公子。”

张超群颇感意外,奇道:“礼物什么礼物”

这两个小妞,难道回去过了

小鱼面带羞涩,道:“公子见了这礼物,一定很高兴,等小雁回来好么”

张超群不禁笑道:“神神秘秘的,也不知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穿好衣衫,下了床来,在桌前坐了,小鱼乖巧地上前来,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肩上轻轻揉捏起来。不多时,小雁回来,手中捧着一托盘,原来是一碗冰糖炖燕窝,张超群笑道:“挺不错啊,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燕窝这种东西,在现代并不算昂贵,但在古代,尤其是元朝,寻常的富贵之家都是吃不到的,铁琴居倒是相当富有。

张超群吃了几口,小鱼拉着小雁在一旁说着悄悄话。张超群何等耳力,听得真真的,她们似是要拿一件东西给自己看,那小雁害羞不肯,小鱼非要她拿,不由得更是好奇,抬头问道:“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小雁娇呼了一声,道:“公子你听见了”

张超群笑道:“你们说那么大声,想不听见也难啊。”

小鱼拉了小雁一把,二女走到衣橱前,取出一件似是手帕的东西,走了过来,那小雁俏面通红,小鱼倒是面色如常,二女一人拿着一块,反手放在身后,小鱼道:“等公子喝完燕窝再看吧!”

张超群心道:原来是手帕,这算什么了,还这么古古怪怪的。一口气喝完,拍了拍手,道:“好了,我吃完了,都拿出来给我瞧瞧,是不是绣了什么鸳鸯戏水之类的东西啊你们若是绣这个的话,倒是要绣上一只公的鸳鸯,两只母的鸳鸯了。”

二女走到近前,同时伸出手来,只见她们手中的,不过是两块雪白的布帛而已,上面印着数点暗红色的小花,粗糙之极,连布帛的边都没裁齐,张超群笑道:“就是这个啊,绣得不好哦。那是梅花吧哪像是梅花了倒像是滴了几滴血在上面……嗯”

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惊道:“这是什么”

两姐妹一齐低垂粉颈,霞飞双颊,小鱼微声道:“公子,这是我们姐妹的……姐妹的初夜落红啊!”

张超群一怔,一时间不明白她们把这个送给自己做什么反倒是心中一阵失落,这一对姐妹花虽然娇俏可喜

,温柔可人,又深谙闺房之乐,男人梦寐以求的一对尤物,唯一可惜的就是,她们出自风尘,早已不知道给多少男人给……唉……今日拿出这个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西域这边有这个习俗,窑姐儿从良之后,就要把当年初夜落红送给丈夫以示从此坚贞么

“这个……”

张超群迟疑着。

小鱼媚笑道:“公子爷那日说我们姐妹不是处子,呵呵,那可全猜错了,我们姐妹俩虽然出自风尘,但我们只是给客人陪酒,跳个舞唱个曲,老板说,我们姐妹的第一次要收一千两,但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出得起这个价钱,那天杨老爷花了三千两银子,老板才叫我们去陪的。”

张超群瞠目结舌,心中波澜狂涌,她们……她们居然还是处子那晚她们跳的艳舞,表现出来的浪…荡风搔,哪一点像是没被开苞的处子了难道说,那只是表演

“你们……你们真的是我开苞的但是我摸……摸小鱼你的时候……”

小鱼抿嘴一笑,道:“我们十岁的时候就有专门的人教我们这些,琴棋书画,还有舞蹈,除了不教我们武功,其他的,我们都懂得一点的。尤其是如何让男人……男人开心……”

小鱼说到这里,便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张超群喃喃道:“你们没骗我么”

二女面色一变,小鱼道:“公子,我们姐妹虽然出自风尘,却也没有卑贱到拿这种事开玩笑,公子若是不信,尽管将我们撵走就是了。”

二女都是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忿怒。

张超群呵呵地笑了两声,走了上前,张开双臂,将这对姐妹花搂在怀里,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开心啊,实在是太开心了,没想到,这个劳什子古代,连妓…院都能捡到处女,这放在现代,处女这种东西,就跟大熊猫一样珍贵,这美好的时代啊,男人最梦寐以求的时代啊,不仅可以三妻四妾,处女更是多得跟草原上的草一样,一抓就是一把。原本,还觉得美中不足,二女不是完璧,却原来是自己搞错了,老天,你待我真是不薄。

张超群低下头去,给小鱼小雁每人脸蛋上亲了一口,只觉来到这倚天世界,实在是不枉了。

正准备今晚搂着这美丽的姐妹花彻夜征战,门外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张少侠睡了么”

张超群心情好极,应道:“还没呐,是谁啊”

那女子恭恭敬敬地道:“张少侠,我是五夫人的贴身丫鬟,五夫人想请您去喝杯茶。”

(石头语:小鱼小雁的故事,其实是有伏笔滴,呵呵,大家应该猜不到的,虽然是石头新创的人物,但绝对非常重要,看下去,就知道鸟。另:五夫人天姿国色,大半夜的,请超群哥去做什么呢真的只是喝茶么嘿嘿……下章自有分晓。

第049章 调戏五夫人

听闻外面丫鬟之言,张超群不禁心中一动,暗暗奇怪,怎么不是何太冲来请自己三更半夜的,哪有一个妇道人家请陌生男子喝茶的

“等等。”

张超群对这五夫人好奇不已,杨不悔年纪小,她的话倒是无所谓,那丁敏君却也说她容貌极美,超群哥自然是极想瞧瞧的,白天午宴时,她蒙着脸,该不会现在还蒙着脸吧

“你们俩等我回来,我去瞧瞧。”

小鱼小雁乖巧地应了一声。张超群一人亲了一口,走了出去。打开门来,那丫鬟低着头在前领路,走到五姑房门口,丫鬟说了声:“张公子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柔和软绵的声音:“请张公子进来。”

丫鬟做了个请的手势,张超群心中怦怦乱跳,七上八下地走了进去,小厅之中,一张梨花木的精致茶几上,摆着一个茶盘,错落有致地放着三四个小杯子,这茶杯在亮堂堂的烛光映照下,晶莹剔透。一个白衣长裙的女子背对着门口,听到脚步声,方才转回头来,向张超群福了一福,娇声道:“张公子来了,快请坐。”

一见到她回过身来,一块深紫色的面纱将白皙秀丽的脸蛋遮了住,不禁颇感失望,一愣神,微笑着道:“五夫人不要客气,不知道这么晚召唤在下来,有何事么”

五夫人道:“中午时,见张公子多喝了几杯,晚上也没有吃东西,所以煮了些琥珀蜜梨茶给张公子醒酒的。”

一边说,一边给他斟了一杯茶。宛如皓月一般白皙嫩滑的手将茶杯轻轻推到张超群面前,那双手,修长而漂亮,仿似葱管一般晶莹,竟不比那其薄如纸的酒杯逊色。

“多谢五夫人。”

张超群两指捏着茶杯,温度刚好合适,那茶水颜色金黄,甜香扑鼻,饮下一杯,登觉满口留香,赞道:“这琥珀蜜梨茶果真是不错,名字起得好,味道也好。”

五夫人那月牙儿般的眼睛满是笑意,道:“张公子,这是昆仑山的名产,奶是取雪山顶上的琥珀蜜梨泡制成的,这种茶润肺止咳,还有醒酒效用,外地是绝无仅有的,张公子喜欢的话,多喝几杯。”

张超群又饮了几杯,问道:“五夫人,只是请在下来喝茶的么不知还有何事”

五夫人迟疑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乱起来,脸上散发出绯红,迷人之极。

张超群一见她发窘的模样,登时明白她找自己所为何事了,心中略感惊讶,没想到她居然会自己主动来找自己,这种事,不是应该何太冲出面的么想到这里,张超群问道:“何掌门他……”

五夫人眼睛瞧向别处,道:“他临时有事,去了大夫人那里。”

张超群心中怦然一动,何太冲不在!丈夫不在,一个妇道人家私自与陌生男子幽会而且,即将讨论的话题,很有可能是与某方面有关的,瞧着被深紫色面纱遮住的那一抹神秘,张超群只好拼命喝茶。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和暧昧,两人都是不说话了,许久,五夫人才道:“张公子,我……我丈夫他……他说,你有秘法能……”

五夫人再也说不下去了,窘得要钻进桌子底下似的。

张超群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只觉这种琥珀蜜梨茶好像越喝越口干似的。

“有是有,不过,有点难度。”

张超群自己说出来,都觉得非常艰难。

玉女心经为什么要两个人修炼呢当初杨过和小龙女两个人,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找了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解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命,而后,他与龙儿两个摸索出玉女心经在男女之事上拥有不一般的妙用,但有个相当的难度,是因为在使用那秘

术的同时,需要男女正在交…合时,不然,情…欲激发,根本就来不及解救,轻则重病一场,重则丧命。

现在,就算自己肯传授这秘术,总不能让这位五夫人跟自己那个吧

何太冲有多重视这个五夫人,张超群是看在眼里的,别到时候,被人家给宰了,那可不划算。

“对不起,五夫人,这个……并不是我不愿帮何掌门和五夫人,实在是……实在是……恕我难以办到。”

张超群歉然道。

五夫人见他回绝,眼中登时无比失望,道:“那……张少侠,请恕小女子冒昧,请问,要怎样张少侠才能教我呢”

张超群摇头道:“这……这真的很难说出口,请五夫人不要再问了,我跟何掌门一见如故,若是能帮到他的,一定不会推辞的。”

五夫人忽然笑了,那明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如新月,又美又妖。

“张少侠,其实太冲他非常欣赏你的,只恨公子你已经是武当弟子,要不然,他都想收你为徒,将他一身本领倾囊相授,不妨事的,你便说好了。”

张超群感觉有点好笑,收我为徒何太冲的武功或许真的比自己要高,光是那份内功修为就超过自己不少了,但自己在寒玉床修炼内功,一年相当于十年,好歹自己在寒玉床之上睡了快两年了,十几年的内功火候还是有的,难道还需要拜他为师咱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四好青年,要拜师,就得拜武功天下第一的张三丰,拜你的话,太委屈了。

见她硬是要自己说,心中不禁也生出一分捉弄的念头来,想了想,肃容道:“好,既然五夫人非要我说,那我就说了,总之听了之后,请五夫人不要后悔。”

五姑点头道:“在这昆仑山方圆千里,还没有太冲办不到的事,公子请说。”

原来她以为自己是想要提条件才不说的,哈哈……张超群更觉有趣,清一清喉咙,道:“其实,这秘法是需要两个人合练的,一男一女,赤身相对,而且,要靠着男女间的交…合,将彼此的情…欲消除掉,方能成功,一旦掌握了此法,以后就一劳永逸了。五夫人,我所为难的便是这个了,你是否以为我想要什么金山银山才不说的么”

五姑此时已是羞臊得满脸通红,匆忙站起,躲入内屋,颤声道:“张少侠,是五姑唐突了,对不住。”

张超群憋着笑意,嗯了一声,以颇为严肃的口吻道:“这不怪五夫人,我若是不说出真正的原因,只怕五夫人误会在下不肯相帮,如今说出来了,大家就都没什么了,在下告辞。”

说罢,转身走出。

走在路上,想到那五夫人的尴尬模样,张超群不禁大乐,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调戏了一下这位何夫人,倒是有趣之极了。

刚刚走到回廊之中,只见前方暗处人影一闪而过,张超群登时全身绷紧,身体立时调整到攻击状态,这是他前世特工的天生反应,见那人所去之处,正是自己所居的那排客房!

(调戏完了何夫人,大家想不想知道,何夫人会不会最终答应了张超群的男女合练呢哈哈,下次再说。

第050章 比剑

张超群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要对小鱼小雁不利!其时,他的古墓派轻功已是不弱,这古墓派的轻功,到现在自然是早已失传,当年

林朝英创下古墓派武功,其轻功甲于天下,张超群虽然还不到火候,但已经能跻身于轻功高手的行列了,他小时候最仰慕的就是武侠小说里的轻功高手,能高来高去地tou+kui换衣洗澡,是以,古墓派的武功他虽学得全了,但却将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了玉女心经和轻功上了,至于那些美女拳法、天罗地网势、全真剑法等等,都差不多忘得干净了,唯独这轻功,那是决不会忘的。

身形放低,张超群足尖轻点,追了上去,月光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背影从自己的客房前一掠而过,居然没停下,张超群愈发惊奇,这人是谁难道不是去找自己麻烦的刚刚想到这里,那人却在张无忌的门口停了下来,轻轻推开门去,闪身便入去。

张超群暗叫不好,扯着嗓子便大声叫道:“不好了!着火了!铁琴居着火了!”

他这一叫喊,登时惊动了铁琴居那些看门护院的狗,一时间,犬吠声大起,那人霍然而出,肩上已是多了个人来。

张超群大声喝道:“朋友,干嘛欺负小孩子!”

拔出随身携带的合金匕首,脚下一起,纵身而上。那人哼了一声,转回头来,大刺刺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将张无忌往地上一放,拔剑而出。

张超群见这人约有五十岁年纪,原来竟是个女子,看她身材高大,刚才还以为是男人,这中年女人人虽长得寒碜了点,但剑法却是不差,脚下轻点几下,已到了跟前,随手拔出剑来,一剑便往张超群眉心挑来。

张超群身形一晃,向后蹿去,躲开了她凌厉攻势,他本身就未佩带刀剑,就凭着两尺长的匕首,怎能和她交锋,况且她刚才那一剑虽然招式平平,但想来定是还有后招,若是硬拼,不免有些陷于被动,他这一往后退去,那女人也如影随形,长剑光芒闪烁,吞吐不定,将他上身诸处要x笼罩。

张超群虽快,那女人也不慢,转眼间,便退到了院子中间,那女人剑法虽精,但轻功不及,见他一味闪避,怒道:“你不是武当派弟子么怎地光会做缩头乌龟你武当派不会使剑的么”

张超群见她大声说话,全然不顾忌有人听到,显然是不怕被发现,心念疾转,登时豁亮,这女人莫不就是何太冲的原配老婆班淑娴

他知道,昆仑派中,也就只有这位不像女人的女人才敢在铁琴居中如此肆无忌惮了。到了开阔处,张超群的轻功愈发便于发挥,当下围着班淑娴东一转,西一闪,虽不直接跟她过招,却也生出要那她演练轻功之意。

其实,这班淑娴剑法犹在何太冲之上,游斗二三十个回合,也没碰到张超群一片衣角,方始知晓,这少年轻功造诣远在自己之上,若要逃遁,自己决计追他不上,但他却不逃,这明显是轻视于己了,班淑娴愈加恼怒,起先她还忌惮武当派的威名,只是施展出四成的功夫,盛怒之下,招式愈加狠辣,剑声霍霍,将张超群得左支右绌。

张超群自此才知,这女人比自己强得太多,根本就不适合自己喂招,此时,铁琴居中的人已被惊动,灯火大亮,许多弟子已经走了出来,那五夫人最先出来,见院中相斗,认出是大夫人班淑娴,不禁容颜失色,惊呼出声,急忙唤来一名弟子,让他去请何太冲。

“嗤”的一声,张超群被她班淑娴剑尖

在胸前一划,侥幸他刚才退得快,不然已丧命于她剑下。“啊!”

两声惊呼,张超群眼角余光瞧见小鱼小雁两个已经站了出来,掩口惊呼,眼中尽是关切忧虑之色,心中不由得一暖。他衣衫被划破,肌肤微痛,一道浅浅的口子渗出几滴鲜血,张超群勃然大怒,心道:老子我好歹也是金牌特工,怎么能让你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得无还手之力!双臂一振,身子笔直跃起,到了空中,轻轻一个转折,已出了班淑娴剑光笼罩之下。

“何夫人!本公子怎么得罪你了你竟要取我性命!”

话音刚落,班淑娴已挺剑疾刺而来,张超群见她理也不理自己,愈加愤怒,脚尖轻点,纵身欺向一名昆仑派弟子,顺手从他手中夺过剑来,匕首顺势交到左手,剑尖一指,剑鞘飞向班淑娴,使出玉女剑法中的“分花拂柳”剑略前挺,剑尖颤动,剑光在月光下如雪花点点,煞是好看,这招分花拂柳似左实右,轻灵飘逸,实为玉女剑法中的精髓。

班淑娴见他剑招精奇,姿态飘飘若仙,略微一怔,向后退出几步,道:“你这不是武当剑法!”

张超群哼了一声,反驳道:“武当弟子便不能使用别派的剑法了么”

班淑娴不答,单足一顿,身体前倾,一招“木叶萧萧”剑尖斜指地面,引而不发,突然手腕一抖,霎时间,剑光大盛,剑尖指向张超群身上七八处要害,两人长剑交缠,登时战作一处,两仪剑法古朴浑厚,破绽极少,而玉女剑法却是讲究剑招奇幻,变化莫测,看似平平无奇,突然间幻招忽生。

班淑娴内力修为较高,剑法虽然不及玉女剑法精妙凌厉,但却仗着内力高深,每到关键时刻,便强以内力迫使对方撤招,而张超群也是无计可施,两人都是剑法奇快,转眼间便斗了两三百招。

那些昆仑派弟子瞧得瞠目结舌,暗自从中领悟,但那玉女剑法乃是配合了玉女心经中的心法而来,别说他们武功低微学不去,就算是何太冲亲到,也别想学了去,那五夫人焦急不已,生怕班淑娴伤了张超群,在丈夫那里不好交待,左等右等,那名被她叫去找何太冲的弟子终于返回,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五夫人花容失色。

便在这时,只听“嘎”的一声,班淑娴忽然剑身断作两截,张超群一剑架在她颈脖之间,胜负已分。

众人谁也没瞧清楚是怎么回事,惊得呆了。

只听班淑娴愠怒道:“你兵器锋利,胜了我算什么本事!有种再来!”

张超群冷笑道:“何夫人,你仗着内力比我强,剑法却是不及我,你可承认”

班淑娴无言以对,重重地哼了一声。张超群又道:“咱们各有所长,秃子不笑话和尚,不过,内力修为我日后能精进,你那剑法却是再舞出花来,也还是那套剑法,过得一年半载,你还能是我的对手么”

班淑娴道:“一年半载你就想胜过我么笑话!”

心中却是想道:他是武当弟子,武当九阳功甲于天下,仅次于少林九阳功,他说一年半载,倒也并非妄言。

张超群眼前向张无忌瞧了一眼,见他早已站起,一手牵着杨不悔,满脸崇敬地瞧着自己,不禁微笑。那班淑娴顺着他眼神瞧去,也见到张无忌好端端地站着,却是大惊,她的点x手法,更在何太冲之上,怎么这少年竟然这么快就解

了x道她哪里知道,张无忌年纪虽小,却在冰火岛上得谢逊传授解x之法,早已自解了x道。

张超群又道:“枉我张超群将何掌门当朋友,谁知他夫人却是要杀我,也不见他出来,我们救了他五夫人性命,他却是如此回报我么哼哼!”

冷笑两声,将剑收回,向张无忌他们四个说道:“收拾包袱,我们走!”

班淑娴见他轻易便放过了自己,微觉意外,又见他有辱丈夫声名,说道:“那老鬼被我点了x道,没有大半个时辰也解不开,当然无法来救你。”

张超群自然知道她是因为丈夫对五姑的偏爱而大吃干醋,给五姑下了慢性毒药,却没想到,自己带着张无忌万里迢迢地跑来,将五姑给治好了,她盛怒之下,便欲杀了张无忌出了这恶气,幸好张超群赶到,没能得逞。对这失宠的女人,张超群也是只有同情,而无憎恨,她身高足有一米八,长相平平,身材跟男人似的,与年轻貌美的五姑相比,实是天下间任何一个男子也不会多瞧她一眼。

张超群叹了一声,道:“好,我不怪何掌门,何夫人你虽恨他冷落了你,却也不必害人,总之,多话不说,代我向何掌门告别!”

一拱手,向客房行去,这时,小鱼小雁已经将包袱收好,小鱼携着张无忌,小雁抱着杨不悔,走了出来,他们并无什么行李包囊,出了来,齐声道:“公子,我们收拾好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我们走!”

他不将长剑归还,乃是防备班淑娴突然发难,走到门口时,将剑往地上一掷,剑身插入地面寸许,嗡嗡作响,遥遥一抱拳,朗声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掉头而去,也不理会五姑的呼唤,径自去了。

走出约摸两三里路,身后传来衣袂飘拂之声,回头看去,黑暗中一道灰影,大袖飘飘而来,正是昆仑派掌门何太冲。

“张兄弟!”

何太冲停了下来,满面歉意,叫了一声。

张超群早知他会追来,哈哈一笑,道:“何掌门!”

何太冲脸上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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