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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1 / 1)

“好吧!要我买你的单,舞可要跳得好。”

“嗯,那你会带我回饭店吗”

在场的人莫不瞠大了眼,这女人就算是舞女,也未免太直接了。

“拜托,我有话对你说。”她不觉得这有什么,只想达成目的。

“先跳再说。”他没答应但也没反对。

郑湘柔朝他点了个头,便往舞池走去。

***hotel******

“等等,那边是大众舞池。”在他身边的女子叫住她。

“我知道。”

“我想楚总裁要看的是钢管舞,不是小孩子跳的土风舞。”

那个女人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以嘲讽的语气说道。

“钢、钢什么”她显然听不懂。

“是钢管舞。”那女人纠正她,然后几个女人挤在一起笑她。

“不会跳是吧这样也能应征进来!”

郑湘柔这时才看清楚,坐在楚峻伟身边的女人都穿着紧身洋装,性感的黑色布料少得可怜,下半身几乎只包住臀部的三分之一而已。

上半身更别说了,男人站在她们身边,低头就可以看到她们的r沟,引发无限遐想。

“不会跳就闪边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这时,有一个女人力求表现的站了起来,往她们说的钢管舞池走去,不用音乐就扭了起来。

她边扭边绕着钢管,钢管好像是她的依恃物,她将两只脚分开,时而半蹲下来、时而扭动丰润的臀部,那遮不住的股沟在这个时候性感且撩人的呈现在众人的面前,舞者却一点也不在意、也不遮遮掩掩,尽情地舞着。

郑湘柔看得脸红心跳,她的确不会跳那种……那种钢管舞。

就在她看得发痴的同时,背后的锐利目光正若有所思地锁在她身上。

“好啊,露露的身材真棒!”

“跳得真好。”

欢呼声和叫好声传来,郑湘柔才发现她已经跳完回到包厢。

经过她的身旁,那名黑衣女郎嗤笑,“不会跳吧还是滚回家去吃奶吧,小鬼头。”

“不,我会跳。”

她话才说完,几个正在调笑的人马上将视线调到她身上,“你行吗衣服穿得这么多,跳起来能看吗”

郑湘柔点头,反正,刚才她也看过那个女人表演一遍了,而且,她很有舞蹈天分的。

“伟哥哥,为了争取与你独处的时间,我答应你的要求。”语毕,她走向舞台。

急欲证明的她,并没有注意到他脸上一闪而逝的表情。

她穿着宝蓝色洋装,在舞台上开始摆动!想到多少舞步就用多少。她记得刚刚的女子有扭臀部,在她举起右脚之后……接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因为她学过。巴蕾舞,脚一举高,自然而然的就举向耳朵!呈站状的劈腿倒教长裙撩了起来,露出里头的三角蕾丝内裤,看得有人支持不住地流下了鼻血。

众人倒抽了口气,好个白色蕾丝内裤,把她的黑色三角地带隐隐约约的呈现出来。

坐在首位的楚峻伟不自觉将拳头握紧。

接着她扭起臀部,顺着钢管不停地转圈、摆动,速度快得想要媲美刚才

的黑衣女郎。

在场的人发出喝采声,头纷纷低下,就是要看她长裙下的春光。

舞着的郑湘柔并不知道他人的反应,她的脑海里只有节拍,还有黑衣女郎跳的舞步。

突地,包厢内的楚峻伟大喝一声:“停止!不准再跳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唷,楚总裁怎么生气了犯不着为了一个小鬼……”

方才的黑衣女子贴近他,刺鼻的香气扑来,他毫不迟疑地推开她,并用眼神示意身边的保镖到舞池去,暂停这疯狂的一切。

“伟哥哥,怎么了我还没有跳完。”她汗流浃背地跑回来,面对着脸色铁青的他。

“够了,你丢人现眼的还不够小连,带她走。”

“可是……”她还想再说什么,跳舞不是他要求的吗现在怎么又莫名的生起气来。

“闭嘴。”

他火大的丢下烟蒂,直接拽住她的身子带她离开,丢下一群本来在寻欢作乐的客户。

第三章

“进去。”

楚峻伟将她推进房里。

没料到他会动手推她,郑湘柔狼狈地跌倒在地,好在饭店的地板铺着地毯。

“伟哥哥。”

“不要叫我,我不是你的伟哥哥。”他不理会她眼神里传递的无辜。

“你是!我知道你是。”她爬向他的脚边,抓住他的右脚,撩起了他的长裤,“你的脚可以证明你就是伟哥哥。”

她这个动作无疑地点燃了他的怒火,这是他最痛、最难忘的青春岁月留下的痕迹!而她居然敢在他面前提起。

他一脚踢开她,“是又怎么样你想证明什么证明我已宽恕了你们”

郑家的经济状况并不好,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并没有多余的钱可以医治他的脚。

为了让法官开恩!他们将钱用在疏通关系、送红包上,早已没有多余的钱可以让他装义肢。

事实上,以他们楚家的财产来说,并不需要用到那笔钱,但楚家争的是一口气、一个理字,还有他的一条腿。

“对不起……”

郑湘柔看着他的腿,他的声音一如他的义肢,一样地冷冰冰、一样地没有一丝生气。

是啊!证明了他是她的伟哥哥又能怎么样

他的腿还是没有办法像从前一样。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一句对不起就想换我一条腿,你的话未免太值钱。”

无意与她多说什么,他放下长裤,“你回去吧!再怎么说都不能回到以前,我只希望这辈子不曾认识过你们。”

郑湘柔困难地撑起身子,她身上的洋装有些脏污,盘起来的头发歪了一边,看起来好狼狈。

她在做什么呢她不禁在心头问着,辛苦的跑到这里来,结果伟哥哥却是这样的回应,再想起之前在舞厅所发生的事,那时伟哥哥已经认出她了吧可他却这样子的戏弄自己,把她当成花痴。她真是自取其辱啊!

既然他都这么说,她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伟哥哥,真的对不起,为一切的一切,对不起!”她站起身,深深地鞠躬,告诉自己以后不会再来烦他了。

今晚,就把它当作是做恶

梦吧!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捻熄烟头。

他们会再见的,因为,魔鬼的复仇才要开始。

***hotel******

恢复了正常的学生生活,外表看来,郑湘柔和一般的大学生并没有什么不同。

实际上,自从去过一趟酒店后,她就变了,变得郁郁寡欢、变得少言少语。连他这个做哥哥的,都难让她开口了。

若不是今天有要事问她,他是不会勉强她开口说话的。

夕阳很快地沉入天空的另一边,如同以往的,郑湘桑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家。

她才褪去鞋袜,抬头便见到郑之远。“哥。”

“柔柔,你先坐下,哥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

她的兴趣不大,看到哥哥兴致勃勃的模样,她的疑问多过好奇。

“来,你坐着。”

“今天早上我们的干事小周告诉我,有一个农地可以变更成商业区。如果我们先买下来,到时变更后一定有利可图。”

“你哪里来的钱”

“我没有,你有啊!”

“我”她指着自己,她什么时候有钱了

自从几年前父母亲相继病逝之后,她一直和哥哥相依为命,她靠申请奖学金过日子,哥哥则在公会上班,身边的钱一直只是够用而已,哪里有多余的钱

何况,她知道一块农地买起来少说也要千万。

“你可以去找峻伟帮忙。”

“他”她直觉地摇头,“他凭什么帮我们”

“傻瓜,他那么喜欢你,而且钱多得可以盖好几十座飞机场,这些钱他哪里会在乎!”

“哥,过去的教训你忘了吗你还想一步登天。人有多少钱都是天注定的,何必强求”

“柔柔!你说什么教呢!这不是强求,我只是争取而已。再说,等赚了钱再还给他就是了。”

若不是小周跟他保证一定可以变更得过来!他也不会去想这个可能会违法的事。

“我不跟你说了。”郑湘柔站起来,她不能再去麻烦伟哥哥,人家都已经摆明了不想见到她。

“柔柔啊!拜托,哥难得求你一次,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让我出头天,你却不肯帮忙,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好日子呢”

“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很好,你想想那些无家可归的人……”

“好好好,你就别说教了,你帮哥一次!就这次,下不为例。要是你开日了,峻伟却不答应,那哥哥就死心,怎么样”

“你……唉!好吧。”她叹了回气,哥哥难得会如此执着于一件事,她就试试看吧。

看来!她和伟哥哥至少还要再牵扯一次了。

***hotel******

走进豪华的大楼,郑湘柔讶异于它的雄伟和气派,光是大厅的接待中心就有百来坪,圆弧的大理石造型加上昏黄的琉璃灯,仿佛让来宾们有责身于皇宫的感觉。

她还没走到接待处,接待的两位小姐便站了起来,等候她来到她们的面前。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找你们总裁的。”

两名接待人员上下打量着她,她身上的

嫩黄色朴素洋装让她看起来就像小家碧玉一般。她也知道自己这身行头与高高在上的楚峻伟完全搭不上,但……这是她最好的一件衣服了。

“请问你和总裁有约吗”她们训练有素的问她。

“啥要预约……不,我没有。”

“那很抱歉,怨我们无法为你服务。”

两位接待人员又坐了下来,留郑湘柔一个人站在那里,气氛有些尴尬。

“请问你们可以帮我通报一声吗我和他以前是邻居。”没办法,为了见他一面,她只好撒谎。“很多人都说和总裁是邻居,可经求证都不是,这位小姐请不要让我们不好做。”

“拜托你们,我真的有要事,不然这样,麻烦你们转告就行了,我叫郑湘柔,如果他不愿意见我,我马上就走。”

两位接待小姐对看了一眼,其中一名拿起电话筒,直拨总裁秘书室。

半晌,有回应了——她获准进入。

“谢谢你们。”她报以一抹感激的微笑,随即在一名守卫带领之下,走入电梯里。

二楼、三楼、四楼……随着电梯的上升,她的心亦不停狂跳着,紧张的情绪在电梯到达目的地发出叮的声音时达到最高点。

没有比这个更快速的电梯了,她想。

短短几秒钟,她来到了第二十五层楼。

踏出了电梯口,四周都是透明的强化玻璃,虽然玻璃看起来很厚,但外头的白云依旧看得十分清晰,她再次讶于眼前的景象。

他真的很有本事,整栋楼都被他买下了,而且还布实成这般气派的模样,让在这里工作的员工犹如实身在天堂之中。

一定花了不少钱吧!她这样的想着,所以来此的目的,也不再让她感到那么羞惭了。

“你来这里不会只是来张嘴给我看的吧”他戏谵的话在她头顶响起。

她回过身去,这才发觉,原来这层楼里,只有总裁秘书和总裁两个人在这里办公而已。

“伟哥哥”

“别叫我伟哥哥。”他厌恶这个称呼。

“那我该叫你什么峻伟”

“随便你。”他慵懒地坐在沙发上,西装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身上的丝质衬衫解开了前头的两个扣子,里头的毛发隐隐约约的,透露着一股性感。

她呼吸一窒,视线移到一旁,不敢看他。

“你不会是要我抬头看你吧”

闻言,她立刻坐下。

“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我……”她绞扭着长裙,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别你啊我的,有什么事快说,我很清楚自己在你们郑家的地位,你们一定是有求于我吧”

虽然不意外他的嘲讽,但她却不得不去想,为什么他会知道她是来求他的

“是这样的,我哥他想跟你借点钱。”

“做什么他为什么不自己来还是觉得愧对于我”

理亏的是他们,她自然不敢多嘴。

“看来,他还是像从前那样畏头畏尾,出了事就只会藏起来的缩头乌龟。”他下了个结论。

“请不要这么说他,他也很后悔,真的。”

“免了,我不想听这种虚伪的话。你还没告诉我,

他要钱做什么”明明心里知道,但他还是必须演一场完美无缺的戏。

“是公会里的同事建议他买下内湖的一块地。”

“哦”他好奇的挑眉,“他要借多少”

“五、五千万。”她困难的开口,毕竟这对还是学生的她来说,是笔庞大且遥不可及的数字。

“这可不是小数目,虽然在我眼里不过只是九牛一毛。”他冷哼,看着她一脸的无辜,不相信这个借钱游戏她会没有参与。“但是对你们郑家来说可是天价,说到底,你们准备拿什么做抵押”

“抵押”

昨晚和哥哥沙盘推演了半天,什么问题都想过了,就是没想到借钱抵押这回事。

看她心虚的眼神!他便清楚明白,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难道说,凭着以前的“断腿情谊”,他就该把钱借给他们吗

简直是妄想!

“没有抵押品,我是不会借钱的。再说,公司有公司的规定,我虽然是总裁,也要按照公司规定做事。”

他像一只逮到老鼠的猫,将她至墙角,再慢慢地让惊惧来折磨她这只小老鼠。

“我、我们没有抵押品,不过我们一定会还的,真的,伟哥……峻伟,请你相信我。”她无计可施,想起今天出门前哥哥期待的表情,她就明白今天的任务非成功不可。

“没有抵押品柔柔,看在过去的‘情谊’上我是很想帮你们,可是你们没有任何抵押,万一你们不还,我楚某人的信誉何在”

她默默不语。

“我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他是如此的宽宏大量啊!她心想。

“什么主意”她急忙问,只要可以拿到钱,她都会答应的。

“这样吧,我刚来台湾,还找不到适合的慵人,不如你到我家来帮佣,帮我整理整理环境、照顾我的三餐,薪水一个月五万,你们欠我的就从这里扣。换句话说,你就是抵押品,如何”

“可是你不是说不想见到我”

他曾经说不想再提到从前,也说不想再看到他们郑家人,可现在他又改变主意要她天天出现在他面前,这不是矛盾吗

“你还要不要借钱要的话就别 唆。”他不想去深究原因,也不想去理会为何心思会因她的每一个举动而改变。

他已不是原来的自己了,早在认识她的时候。

“要,我要。”她急切的回应,生怕再过一秒钟,他就会改变主意。

“好,那我们约法三章,第一、不能揣测我的心思;第二、不能漠视我的命令;第三、不能过问我的事。剩下的就等我想到再说,怎么样,答应吗”

郑湘柔点头,对于一个雇主来说,他开的条件绝对合理。

“还有,你必须搬到我家去住。”

这句话令她抬头看他,她不解地问:“不是照顾三餐、打理环境而已吗”

“我要的是一个管家,你拿的可是一个全职管家的薪水。”他故意贬低她的身价,故意用金钱去衡量他们之间仅存的关系。

除了债务关系之外,他与她并没有交集。

“可我还在念书,不能全天候待在……”

“你可以办休学,要就来,不要就拉

倒。”

主控权在他,一直都是的。

郑湘柔不禁迟疑了,来求他,到底是对是错

***hotel******

他赢了,他一直站在胜利的那方。

没有犹豫和考虑的空间,她以最快的速度办理了休学,依他的意思,全心全意的做个全职管家。

他提出来的条件太丰厚,在这样景气低迷的社会里,他出的薪水是别人的两倍,尽管她拿不到钱,但她已经很感激他的宽宏大量了。

现在,她只需说服哥哥让她搬出去住,一切就大事底定了。

她心里明白,只要能拿到钱,哥哥是不会在乎她出去住、跟谁住的,她只是通知他一声而已。

望着收拾好的行李,她坐在化妆桌前,发愣的看着自己。

那有着一双迷蒙眼神的人,是她吗

那有着苍白双颊的人,是她吗

那自从见到他后,再也不曾红润过的双唇正无言地看着它的主人,她连动一下唇都懒。

她知道今后面对的,有可能是他的绝情、有可能是他的冷讽、有可能是他的嗤笑,绝不可能会是他真心的笑容、真心的接纳。

她必须承受的,是他可能带给她的折磨吧!

她在镜中模模糊糊地看见了他脸上的轮廓、他颇长的身影、他那一双不健全的腿。

思索至此,她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她该受的。

是郑家欠他的,她必须还他。

所以,她对他的责难,有了新的想法。

他给她的所有种种,好的、不好的她都会承受下来。即便是一道道冰冷、锐利的目光,她也必须勇敢地迎向它,只要他的心里好过、只要他愿意发泄出来,她就心甘情愿领受,直到她再也没有能力偿还为止。

对着镜中的人儿笑了笑,郑湘柔似在为自己打气,为无知的未来注入一道新的前进火苗。

***hotel******

傍晚时分,她拎着行李,再度来到日月集团的大楼前面,望着招待人员,她还是怯生生的坦承没有和楚峻伟约好。

“请你直接搭那边的电梯上去吧!”

接待人员因为那日让她上去并没有被责罚,所以对她再度来访,并没有那日的疏离,直接将她带到电梯后便离开,甚至连通报的电话都没有。

郑湘柔拿起行李,心想:楚峻伟可能五点就下班了,她可以搭他的车一起回去。

来到了顶楼,南出电梯门,她便听到装横气派的总裁办公室里,传来了男女的呻吟声。她不解地往前走去,半合上的门扉,让她看清楚了眼前的画面,那是……

手上的行李掉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好大的声响,还是没能唤回她惊吓出神的魂魄。他的上半身仍穿着西装与衬衫,下半身的裤子却已褪至大腿边,露出属于男性的肌肉。

而躺在办公桌上的女人则是全身赤裸,半眯着的眼,似乎在享受这个美好的欢爱时刻。

她不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显然,方才掉落在地上的行李所发出的声响,并没有惊动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

她却整个人傻住,愣愣地尝着酸楚的滋味。

她撇开头

,想眼不见为净,但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一幕幕他将自己埋进她体内的画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在她泪掉下来的时候,也许是她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他们终于停下来了。

在她没有听见任何的呻吟后!她睁开眼,看清眼前的男女。是的,她的心比外表坚强,在这样告诉自己的同时,脸色已恢复了平静。

仿佛刚才看到的,并不是她熟悉的男人、并不是她喜欢的伟哥哥。

“你来做什么”没有多花一分气力去解释刚才的荒唐行为,她就像是个多余的人似的,不配得到他的解释。

“啊,总裁你有客人,我的记事簿里没有……”就因为今日午后总裁便没有约会了,所以她才……她怕总裁怪她失职,连忙替自己澄清。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利落的套装,挽起发后,一副干练的女强人模样。

原来,她是他的秘书。

郑湘柔朝她点头,表示了解她的身份。

秘书兼床伴。是啊!她怎么没有想过,他的身边多的是娇艳待采的花,而她只是一个仇人、一个债务人,甚至是一个小妹妹。

她暂时还理不清这酸楚的滋味是什么,但她清楚的明白,她不喜欢这样,一点都不喜欢。

“总裁,我先出去了。”那个女秘书朝她和楚峻伟点头,便带上门出去了。

他对于被她窥见到的风流事绝口不谈。

是没有必要吧她想。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忙。”

“说吧,找我什么事我很忙,没空在这里浪费时间。”楚峻伟坐回沙发上,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并将烟圈吐向她的方向。

“咳!我是来我答应你的要求,做你的管家。”

“有吗这是我的要求吗”他显然忘了当日自己曾说过的话。

颇富兴味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好似在欣赏她的困窘。

“是啊,你忘了吗二天前你说只要我答应你的条件,就借钱给哥哥。”她急道。

“我每日要做的决策这么多,芝麻绿豆大的事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这……”她咬着下唇,头低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都办休学了。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装胡涂,这个时候!他居然说,“既然你说有,那总要拿出证据吧”

“证据”她没有证据,那天他明明答应了,还说给她时间考虑。

“你是怎么说服我的嗯想想看。”楚峻伟笑得暧昧。

她很快地联想到他的意思和刚才他的风流韵事有关。

“不,我没有。”她连忙否认,她不是那种女人,他怎么会如此错看她

“没有什么”他看穿她的想法,很快地站了起来,捏住她的小脸,“你没有拿身体来诱惑我吗就像这样。”

他吻了她,霸道且带着深深的蹂躏意味。

“唔……”她扭动着头,不想让他得逞。

她不要做他的奴隶,不要做他的禁向,那只会让她趺落万丈深渊,生不如死阿!

可是,他的力道这么强悍,他的威势迫着她,她就像一只在老虎前面的猫,娇弱且不堪一击。他一手按住她的身躯,一手则自然地放在她胸前恣意揉搓。

那陌生又愉悦的快感让她浑身一颤。虚弱的双脚可能无法再支持她的身躯了,她想。

终于,他放开了她,脸上毫无表情。

“峻伟……”

“怎么还不够”他故意贬低她。她就与一般的女人无异,会跟他在一起,全是因为他那庞大数不尽的财产,而不是他个人本身。

是了,谁会爱一个残废呢

这也就是他不谈感情、只谈性关系的原因之一,他不爱人,没有人可以得到他的爱,女人之于他,只是发泄的工具。

他也坚持在欢爱之时,绝不褪去长裤的原则,当然,这点怪癖除了他自己知道原因之外,谁也猜不出。

身为一个使使者,他的自卑只能自己知道。

“不,不是。”她敛下失望的眸子,但那并不是对他不再吻她而失望,而是对他的人格偏差,以及阴沉性格。

“你可以回去了。”他大手一推,将她的身子推离他数步,她索然无味的生涩接吻技巧令他胃口全失。

“可我做管家的事……”

对于一个抵押品来说,她已经没有所谓的个人尊严了。

他瞥见那散落在行李箱外头的衣服,她连衣服都带来了,是不容他反悔是吧

好,既然如此,他就成全她,将来可别怨他无情。

“我叫司机送你回去。”他下指令,立刻走到桌边拿起电话。

“你不一起回去吗”

“身为管家,你可真是称职。”瞪了她一眼,他无心与她多谈。

郑湘柔在心头叹气,她只是关心他罢了。

第四章

翌日,郑湘柔起了个大早,准备为楚峻伟弄顿丰盛的早餐。

因为还不清楚他的口味,所以,她准备了汉堡、三明治、咖啡等西式的早餐,和中式的馒头、猪r稀饭。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她才去唤醒楚峻伟。

兴匆匆的她,才一唤醒他,就被打了一巴掌,这个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不知所以。

“你……”捣着脸,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左半边的脸都麻了。

因为研究一个开发案,凌晨五点才睡的楚峻伟没有半丝愧疚的模样,“你在这里干什么出去。”

“我以为你要去公司。”

“我去不去公司,你管得着吗”他微眯着眼,口气不佳的说。“你是想暖我的床吧我对你没兴趣。”

他的话无疑地伤害到她,不管他要她不要,他都无权伤害她。

郑湘柔松开放在脸边的手,苦笑的说:“我知道你对我没有兴趣!但也没必要时时刻刻曲解我的话吧”

“哦”他挑高了眉,“我看不出你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不过就是想得到我的青睐嘛,”

“你胡说,我才不想得到你的青睐。”

“有没有还需要我说吗不然你站在这里干嘛”

“我说了,请你下去用早餐。”

她拒绝承认的态度惹火了他,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跋扈,也从来没有人敢纠正他所说的话。

她以为自己是特别的第一人吗

他干脆将她一把拉过,攫住她的唇。

“唔,你做什么放开我

。”

“你站在这儿不就是想要我上你吗”他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她的头。

“才、才不是,”

“别否认了,你不是送上门来请我吃早餐的吗现在却是这副清纯的模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骨子里有多么下贱。”

他竟然说她下贱!

郑湘柔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却下了这样一个定论。

在他眼里,她是这么一文不值吗

她使尽全力挣扎,想挣脱出他的怀抱,他既然如此看轻她,为什么还要她留下

她不明白。

眼前的男人太可怕了,根本与她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然而,她竟然无法叫自己停止那喜欢他的念头。

“我不是那种女人,请你不要误会了。”当他想要再侵犯她的唇时,她连忙阻止

“不是那种女人你忘了,你是我用钱买的。”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又划上她的肩膀,他的视线出上而下、由头至脚打量着她,“你的身子可是我用五千万买来的,既高贵又俗气。”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一再的羞辱我”她缓缓的问,就像对他的答案没有太多期待似的,他只是想知道真正的原因。难道真是因为钱

如果真是这样,她会用行动证明钱并不能买到一切,至少买不到感情。

“何必问我呢你难道会不知道”

“哥哥已经受了法律制裁了。”郑湘桑直觉地就是联想到哥哥害他断腿的事。

“那样就可以了吗”他指着右脚,冷酷地提醒她。“几个月的训诫换我这只脚,你认为值得”她逃避不开,索性心疼的将眸子闭上,她知道他有多恨、有多怨。

他曾经是天之骄子、父母心目中的好孩子。一场意外,夺去了他对人性的信心,也夺去了他的笑容……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心中的怨气少一点!才能填平他们之间跨不过的鸿沟

此刻,她无言以对。

只能任他无情地羞辱她,她甘心承受一切,但求他能慈悲一些,不要让恨蒙蔽了双眼,让自己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之中,永远无法敞开心胸去接纳别人的真心。

当然,她对他的眷恋就永远没有得到回报的时候。

人们总说感情是相对的,她愿意付出多一点,以换取他丁点的回报,只要一丁点就够。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你也知道上天对我的不公平”他故意在她面前提起过去,就是要加深她对他的愧疚,他要永远让郑家的人活在这种愧疚中,这样的复仇才有快意。

“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们”

“原谅”他重复她的话,语气不自觉地变得愤世嫉俗。“很简单,看到你痛苦的表情我就很高兴,而我一高兴起来,就可以考虑原谅。”

“是吗”她一愣,试着隐去脸上痛苦的表情,但是,残留在脸上的表情,仍旧是痛楚。

这助长了他的得意,他仰天笑了数声,“哈哈!看到你的表情,我就算今天失眠也值得!”

房里一时静得吓人,她的泪水缓缓而下,止住了啜泣声,心却无法教它不碎。

然后,是他一如以往对她的怒吼:“滚出去,”

她没有抗议,一向都是他赶她,什么时

候,他才会留住她

***hotel******

“郑湘柔,我的黑色外套哪里去了”楚峻伟朝着门外大叫。

她闻声马上奔至,“峻伟,什么”

“我的黑色外套!”他按捺着脾气问她。

她把他的衣帽间搞得乱七八糟不说,现在居然拿着水果刀冲进来,想谋杀他吗

“黑色外套……对了,它在洗衣机。”

“昨天我不是告诉你,今天我要穿它的吗你拿去洗做什么还有,那是高级毛料,你居然把它丢到洗衣机”

“我……”。

“够了,少让我看到你这副无辜的样子,还不快去把我的西装裤拿来!”对她这个笨蛋生气根本没用,最后的下场就是他也很生气。

“哦!我马上去。”她转身就跑。

“你的刀子啊!别拿着它跑来跑去。”他在她背后大叫。

“是。”她马上去找裤子。

楚峻伟开始后悔请她当管家了,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令他厌烦,加上每见她一回就生一回的激情,他已不能保证在这个复仇计划里,他们都能全身而退了。

半晌,她拿着一条西装裤过来问他:“峻伟,是不是这条黑色的”

“嗯,拿过来替我穿上。”因为方才突然产生的想法令他急于否认,只有这样她,他才能证明自己没被她无辜的眼神给软了心肠。

“这……”要她替他换裤子

这个指示让她面红耳赤,她不知道他的意思是……

她的脸红及迟疑看在他眼里,一股莫名的怒火顺势而上,“怎么怕看到我扭曲变形的肌肉是吗”

她愈是排拒,他愈是强迫,他将自己的长裤脱掉,压下她的头。“看清楚是不是令人作恶啊”

“不、不。”她惊惶地推开他的手。

他的膝关节以上是结实的肌肉,却被束带给裹住,小腿以下只剩下冰冷的义肢。

她第一次见到这种景象,不由自主地,她想起了以前那双强而有力的脚曾在大c场里尽情跳跃,曾经在与她玩追赶游戏时跑得好快。

“可怕吗这些全拜你哥哥所赐。你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要你换上裤子罢了,这个废脚我可要看它一辈子。”

“不、不,不要再说了。”他的指责,每一字一句都打痛了她的心,为他而心疼、为自己的无法弥补而愧疚。

这辈子注定还不了了。

换作出事的人是她,她未必有这个勇气活下去,她又怎能要求他的原谅自己却一味地要求他让她留下。

在他心里,见着她一次,必定是痛苦1次吧

“对不起。”

“说这些未免太迟。”他明摆着不接受,看着她的眸子饱含着指责、怨恨。

不,她不要他恨她。如果爱比恨容易,为什么不接受她的爱呢

她愿意爱他,用尽一辈子让他感受到她对他的爱,她会爱他的全部,包括他残缺的脚。这么一想,令人惊心的右脚不再让她感到害怕了,她主动接近他,试着挽回他刚才被她伤害到的自尊,“峻伟,就让我服侍你吧!”

他点头!没有拒绝她,有勇气来到这里,就要有勇气承受他的一切,包括怒火、怨对,这

是她应得的。

至于郑之远呢一切才要开始。

***hotel******

在别墅的日子久了之后,郑湘矛为已经熟悉管家应做的事了。现在,她得心应手许多,日子也不像之前在慌乱中度过了。

只是不必再去学校上课的她,在做完楚峻伟的早餐之后,便空闲了下来,老实说,日子过得有些空虚。

她想去上班或者是出去走走,但当她提出要求的时候,他总是冷冷的丢下几句话——

“不需要!”

“你是我的抵押品,没有自主的空间。”

或者是更难听的——“你是我豢养的金丝雀,你有看过比你更好命、更多薪资的管家吗”

虽然他的话里带着刺,但她却无力辩驳,因为他说的并没有错。

然而,每天在家等楚峻伟回家,再煮一道丰盛的晚餐,便结束了一天的管家生活,无所事事的她,开始学会了胡思乱想。

她甚至想到,如果她能和他产生恋情的话,那么冷酷的他便会走出过去哥哥带给他的阴霾,甚至敞开心胸去接受别人、相信别人。

如果能得到他的爱,她相信自己会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幸福。因为当一个绝情郎敞开心的时候,会是个专一的好男人。

想着想着,她几乎就要相信,用爱温暖他、感动他是目前能化解他们两家恩怨的唯一途径。而这个责任,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的身上,责无旁贷。

从未踏进社会这个大染缸的她,决定这么做是对的后,便义无反顾的爱着他!事实上,因为从小的记忆要让她爱上他是如此容易,但是,他呢

决定行动的这个晚上,她喝了点酒,希望能借酒壮胆。

由于他的夜归,她总是过了八点之后才开始作菜。望着时针指向十点,她知道他应酬的地点已由办公室转向酒店了。

他从不为他的夜归做解释,也从不打电话说一声,几次下来,她在做菜的时候,几乎都可以知道那些饭菜最后的下场。

可是,她不能多说什么、也不能多问,她只是他请来的管家,哪里有资格c手主人的事呢

思及此,她敛下失望的眸子,直觉自己永远跟不上他。

“峻伟,如果你能爱我,多好。”她伤心地倒了一杯酒,这是她刚才用来壮胆的酒。“峻伟,如果没发生那件事,你会爱我吧”

抚着额前的那道长疤,被浏海遮住的丑陋疤痕唤起了她的记忆。

过去,难道不能真的过去吗

她喝得有些微醺,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的她,脑袋里混混沌沌的,正想回到房间休息时,门外传来了车子的引擎声。这么晚,他终于回来了。

她转身想开门,却因为颠簸的脚步而仆倒在地上,被地面摩擦到的膝关节擦出了血痕,痛得她龇牙咧嘴,爬也爬不起来。

他走了进来!黑亮的皮鞋出现在她面前,一道冷冽的声音从她头上劈下:“用这种方式欢迎我吗我的女奴。”

“不,不是的,我摔倒了。峻伟,可以扶我起来吗我的脚好像流血了。”

“你没听过自己跌倒要自己站起来吗还是郑楚两家所受的教育不一样”

他无意将她扶起,语带双关的口气教她皱眉。

她试着自己站起来,与他面对面。

他闻到她浑身的酒味,依旧是冷冰冰的态度,“喝酒了”

“嗯。”她点头,不敢看他。

而他无意理会一个酒鬼,也无意减低她的工作量,让她休息。“去放水,我要洗澡。”

“峻伟,我有话跟你说。”

他冷冷挑眉,“说什么你的酒言疯语吗”

“不是的,我是认真的。”她突然羞涩了起来,她一向保守,从来没有过这么荒谬的念头。

“说吧,是郑之远又要钱了是吧”他对郑之远早已无任何情感,要不是看在她还有利用价值,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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