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了么?

一叶知秋:已经解决了。唉我总是在关键时刻遭遇不幸,今天又是,被一场虚惊误了事。

暖香:我可是白捡了幸运,改天我请学姐。

一叶知秋:博士跟退休老干部没什么区别,随时有空。

暖香:噗,看来我对博士的误解很深。

不对,这样的话,约定时间的主动权不就落到对方手里去了?如果对方就这样永远不约了呢?协会活动当然也是很好的见面机会,但是丁香太忙,不是好的独处时机。叶从心开动学霸大脑,打算搞点事情。

一叶知秋:我看了一下,你的课堂成绩……

暖香:……[笑着哭jpg]

一叶知秋:要不我帮帮你吧。如果再扣分下去,你期末的时候压力会很大,我想了想,直接改分数我也做不到,不如做些更实际的事情。

暖香:谢谢学姐!

一叶知秋:你先别谢我,可能会比较折磨的。过些天我选个日子,你来我实验室做几道习题,如果几个了,我就把你的课堂成绩改成满分。

叶从心这段话修改了好久,总的趋势是改得越来越严肃正经大义凛然,发出之后却感觉太过于严肃正经大义凛然,一点都没有亲近的气氛。她很忐忑,因为丁香的对话框上方不断的出现“对方正在输入”字样,却始终不见回复。

终于,丁香回复了:我……会认真准备的!

可是叶从心手快,与丁香同一时刻,一句话已经发出去了:不要被我吓跑了吧?改成绩没那么难,我只是在吓你。

尴尬。叶从心捧着手机手在抖。

暖香:所以其实是习♂题吗?

两人将时间定在两周后的周四下午,因为那个时间是郭伟做毕业答辩的日子,全实验室只会留下她一人。叶从心觉得,微信对话已经表现得很清楚了,这分明就是约会。

……

日子风平浪静且满怀期待地过。这天,叶从心帮徐晓蓉肝完了一片五千字的英文文献翻译,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徐晓蓉说:“太谢谢你了叶子,要不是你我明天又要被老板骂一顿。听说今天巴依老爷有活动,我请你去吃啊?”

叶从心揉揉肚子,“算了,都饿过劲儿了,改天。而且你晚饭也吃不多,咱们俩晚饭下馆子太不值了。”

徐晓蓉便马上奔回家里去哄孩子做家务。她三十三岁生完孩子之后内分泌不调,大半年了体重一直维持在130斤怎么也减不下来。婆婆催着赶紧生二胎,老公说着不嫌弃她的身材却减少了性生活的频率,她说如果不是有学术在帮她分神,她可能会得产后抑郁。都说女人要为了自己过得漂亮一些,她要搞毕设又要忙家事,没精力去健身房也只能死命节食。

叶从心在回家路上买了盒烤冷面,又顺手在旁边的小摊上买了根生玉米,打算回家喂大花玩。今天是杨程程又要去见上次的那个相亲男,上回她报告此男上佳基本满意,可以继续接触。叶从心盼着她能定下来。

这时,杨程程一个哭哭啼啼的电话让她浑身都紧张了起来。电话那边,杨程程的声音带着回音,听起来有点醉,背景音有远远的嘈杂声。她说她在相亲,相得很恶心,怼了男方几句,对方看起来很不高兴。她要叶从心去接她。

“你相个亲为什么要喝酒啊?!”

“你也教训我!快来接我!嗝!”

叶从心隐隐觉得不对,急忙让陈秋糖出来帮忙救场。清华东门外,巴依老爷门口见。陈秋糖说她正在外面溜大花,大花不能早上溜——早上遛狗的太多大花容易有危险;也不能中午溜——中午居委会的人出来晒太阳,最近禽流感,正在打击家禽。

叶从心糟心地说:“你别回家了,直接抱着大花过来吧,快点用跑的。”

二十分钟后,陈秋糖跑来了,怀里抱着个大纸盒子,却喘得一点也不严重。两人刚进了巴依老爷的门,只听一个男客人粗犷地大喊了一声“操”。叶从心一看,胸口马上一阵绞痛。

那男人拍着桌子站起来了,正对着他对面的女人骂。对面的女人长卷发有些乱,宽松的毛线衣遮不住她傲人的好身材——正是微醺的杨程程。

杨程程一巴掌拍开对方指着自己的手,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大喊:“傻x流氓!”

男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杨程程:“傻x流氓!你性骚扰!”

全店的人都不吃饭了,都转过头去看戏。那男人伸手去拉杨程程的胳膊,杨程程叫着要调出店里的监视录像,说他堵在厕所门口摸她的屁股要强吻她,又说疼疼疼。叶从心吓得都要站不住了,拉住身边的一个服务生说:“你们快去把他们拉开呀!”

那服务生畏畏缩缩地走过去劝架,被男人大吼一声,一个哆嗦又退了一步。

“这位小姐,您这箱子里是鸡/吧?我们店里不能带活物进来,请您——”

“你们是不是该先去管管那边那只撒泼的鸭?”叶从心指着男人,唇色苍白。服务界最怕的,一是病号二是恶霸,其中病号还要更怕些,万一死在店里那真是有理也说不清的。于是服务生连连点头,去管那只“鸭”。

好几个男服务生终于将杨程程和男人拉了开来。那男人说杨程程用滚烫的茶泼了他一脸,眼睛烫坏了要她赔,杨程程靠在服务生怀里不做声,光是踩着高跟鞋使劲儿踢他。叶从心真看不下去了,但也是真的不敢过去。

等下,大花是什么时候跑到她怀里的?陈秋糖呢?

叶从心找不到陈秋糖,只见大花正在她怀里的箱子里啃她刚刚掰下来的玉米粒儿,叶从心突然想起来,据说大花被陈秋糖训练得有如家犬,尤其像金毛寻回犬。叶从心一狠心,抱起大花往前一扔,同时仍了一把玉米粒。

这是注定被记录在巴依老爷以及清华周边野史中的一幕。一只红白花色的青少年公鸡,从写着东北有机长粒香米的纸盒子里大鹏展翅,飞过吃瓜群众的头顶,飞过打碎的碗和盘子,飞过好几个想要阻碍它前进道路的敌人,飞过一切善的恶的呆滞的目光,飞向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

一般的鸡是不会如此矫健的。然而大花在男人和服务生们的混乱抵抗中,依然用它的爪子在男人胳膊上留下了几道伤痕。大花落在地上,一路绕着餐桌满地跑,五个服务员围追堵截就是拦不住。终于,大花撞到了一个人的脚边,被一双手臂抱在了怀里。

陈秋糖一只手抱着鸡,另一手拎着板砖的替代物——从店外面捡的一个垃圾铁桶,表情晦涩不明地望着叶从心。

不少顾客嫌鸡太脏,已经吵吵了起来,叶从心捂着胸口偷偷地朝着杨程程的方向移动。

男人吼了起来:“谁的鸡!伤人赔偿!”

陈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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