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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部分(1 / 1)

之力,只好勉勉强强叫了一声:“亲老公!”

说完娇羞的闭上眼睛,六郎心中顿时惊喜,感觉如同三伏天吃了一碗加冰的蜜水。

将双唇贴到白凤凰温热的樱唇之上,又是深深地一吻,“姑姑,我好激动啊!”

白凤凰道:“不许激动了,姑姑可是真的受不了你的热情了。”

六郎点点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老婆了,我们有的是时间,今天就放过你。”

白凤凰又道:“这种称呼好难听啊!还有,以后在众人面前,你不许这样刁难我,知道不”

六郎点头道:“六郎记下了!姑姑放心,我一定会照顾你的威严,让那些姐妹都尊重你,你更要好好的领导她们!”

白凤凰笑道:“你拿我当什么正宫娘娘吗你又不是皇帝!”

六郎突然道:“姑姑,难道我就不能做皇帝吗”

白凤凰诧异了一下,道:“六郎,你想过吗”

六郎笑道:“暂时没想过,我总觉得做皇帝太辛苦,一个人总管天下那么多事情,做得好了,民间乐道,做的不好了,就要被骂。六爷可不是个勤快人,尤其每天都要花大量的精力疼爱我的老婆们,我哪里有时间管那些天下大事啊。”

白凤凰被他说的格格笑个不停,头一次看到白凤凰这么长时间的笑,六郎痴痴看着那天下无双的笑容,深情地道:“姑姑,要是你想做皇后,我就将江山打下来。”

白凤凰又是一阵激动,主动了吻了六郎一口,道:“六郎,姑姑不想做什么皇后,我只想……”

说至此,有些难为情的停住。六郎催促道:“想什么是不是想你亲老公每天都这样疼爱你”

白凤凰含羞的点头,又道:“你身边那么多娇妻,少疼爱哪一个都不行的,我也不想肆意夺宠,那样对其他姐妹不公平。”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们可以一起来的,我能让你们全部满足。”

白凤凰惊憾道:“那样是不是太y荡了”

六郎笑道:“都是我的亲老婆,自己人一块玩乐,有什么不应该的”

白凤凰还是有些担心道:“我不敢啊!”

六郎又道:“慢慢你就习惯了。”

从易水湖回到七星楼上,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沐浴,晚膳。

六郎怀中拥中美人如玉,对着白凤凰却是越看越喜,白凤凰瞪了他一眼,冷不妨伸手在六郎的大腿拧了一下,痛得六郎叫了起来道:“好痛。”

差点跳了起来。白凤凰佯嗔道:“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这小seng。”

话虽如此,白凤凰说这话时却是满脸笑意,眼光中尽是调皮之色。

六郎叹道:“原来姑姑的内心竟也是如此天真灿漫。”

白凤凰眼中出现了无限憧憬,缓缓说道:“自由父母双亡,兄长将我养大,本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情郎,岂料世宗皇帝又对我情根深种,蓝梦堂避开我,有一多半原因,是因为世宗皇帝喜欢我。可是世宗皇帝喜欢我,他并没有错。”

六郎道:“错的是蓝梦堂,爱情是不能够推让的。六爷的一贯宗旨就是,我身边的任何东西,金银、地盘、都可以送给自己的兄弟,唯独女人

不可以,我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女人的心,尤其是每个爱我的女人,现在不会,今后更不会。”

白凤凰面露喜悦,道:“姑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女人的心,最害怕受伤了。”

六郎嘻嘻笑道:“姑姑看来是受伤了,让我给你摸摸看!”

说话间,大手顺着腰间柔滑的肌肤摸了进去,“你又占我便宜!”

白凤凰笑着阻拦,六郎趁机将她放倒,一时间莺啼燕吒,笑声不绝,闹了好一会儿才听得两人浊重的喘息声,无力地相拥躺在床上,相视而笑。

六郎浑身精赤地躺在床上,搂着白凤凰,双目微闭回想,心中依稀感到每次跟姑姑在一起谈话说笑,就觉得心神轻松无比,金沙滩的烦恼彷彿都在刹那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想到这里,六郎不禁将搂住白凤凰的手紧了紧,身子也挨近了她一些。白凤凰将螓首枕在六郎肩上,手指无意识地在六郎强健的胸肌上来回摩沙,突觉六郎环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紧了紧,身子也更挨近自己,当下悄悄地在六郎耳边温柔问道:“六郎,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六郎道:“我在洗耳恭听呢。”

白凤凰道:“万一我要是怀孕了,将来为你生下儿子,是不是还要管雪妃生下的儿子叫哥哥”

六郎顿时呆住。

白凤凰却又微笑道:“算了,不难为你了,姑姑我逗你玩的,你还真以为我会给你生儿子吗实话告诉你,我自小练了玄心秘诀,是可以控制生育的,好了,人家现在有些冷,你抱我紧一些。”

六郎当即有机艾那个怀中的美人抱得更紧,心中却是想着白凤凰所说是真是假,真要是有一天,雪妃和她的孩子都生下来,自己还真的难办。转念一想,都是我六郎的儿子,当然是亲兄弟了,这有什么好争论的正要将这个想法告诉白凤凰,却发现她已经躲在自己怀中睡着了。

六郎望着怀中的绝代美人,心中一下子涌出无限幸福,这样一个完美无缺的女子,居然被自己得到了,尤其她在未和自己之前,还是美玉无瑕,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六郎不忍心再将她打扰,就这样抱着白凤凰慢慢合上眼睛。

睡之后半夜,被一阵清脆的铃铛叫醒,六郎睁开眼睛问:“什么声音”

白凤凰道:“是我的探马回来了,不用着急,明天一早再说吧,六郎抱着我啊,你一离开,我就感觉到冷。”

六郎微一转头,眼光温柔之极,轻轻道:“姑姑,你一直都在我怀中,怎么会冷”

拍拍她肩胛道:“好了,我们继续睡了,或许明天还有大事呢。”

白凤凰噗嗤一笑,道:“六郎,你要是一正经起来,好可怕啊!”

六郎笑笑道:“姑姑,是不是想让我不正经一点啊”

六郎痴痴地看着白凤凰脸上的绝代风华,雪亮如银的月光铺上来,照的她的脸,越加明媚动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一会而心中出奇的平静,波澜不兴,一片祥和,不愿去打乱这幅绝世的画卷。或许在自己心中,也真的不希望姑姑和y荡关联起来,而是希望她永远都是那一只傲视天下的凤凰。

看到六郎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头一次这样没有欲火,竟那般纯洁,完全像是在欣赏一幅画卷,白凤凰柔声道:“六郎,我很喜欢你现在看我的样

子。”

六郎上前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将她再一次楼紧在怀中,道:“那我就永远这样看着你。”

接下来的夜晚,出奇的平静。

第二天天还未亮,六郎已经隐约听到窗外几声j啼报晓,眼球在眼皮下动了动,缓缓地睁了开来。

六郎视了房间四周,突然觉得有点冷,隐隐还看到床帐一阵摇动,当下向窗户看去,果然,那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冷风由略开的窗缝中灌了进来,这才会让六郎感到有些冷意。

看了看怀中安睡的白凤凰香肩露在外头,担心她着凉了,随手便拉了拉被子盖住白凤凰肩上,以免她受了风寒。自己则轻轻地自被窝中钻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下了床,怕吵醒了安睡歇息的佳人,走到了窗前,将窗户关上。

白凤凰说道:“六郎,你怎地有离开我了”

六郎见白凤凰醒来的,回到床上微微一笑道:“姑姑!你醒了,风将窗户吹开了,我去关了一下。”

白凤凰脸上微红笑道:“原来如此。”

说罢,扎进六郎怀中。六郎哈哈笑道:“姑姑,看你这个样子,好似真的离不开我了。”

白凤凰横了他一眼,佯嗔道:“又在瞎说,我本来就是怕冷的。”

六郎却道:“昨日,湖水中那样冷你都不怕,现在躲在被中却说冷了,明明就是骗人嘛,你就是想我抱着你是不是”

六郎说着,将手穿过她的腋下,将整个温暖酥滑的娇躯抱到怀中,对着那柔滑的樱唇又吻上去。

白凤凰推挡了两下,就与六郎火热的交吻起来。

第261章

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情欲熊熊。尤其是白凤凰在六郎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彿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乳又挺又鼓,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沉甸甸的,急需抚慰,而六郎趁机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白凤凰鼓涨之苦。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六郎脸上,令六郎更加兴奋,索性大胆些,手指急动,紧紧扶着那一对玉乳,随即就将自己火热的身子往白凤凰身上压过来。

白凤凰娇喘嘘嘘,双臂一用力,立刻引得六郎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白凤凰身上。女神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六郎的身上,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润的大磁铁,紧紧地将六郎吸住,不令离开。

六郎美女在抱,下身也涨得难过非常,尤其是姑姑那不用言语,只靠双目勾魂所产生的诱惑,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双神目威严尽撤,水汪汪、湿淋淋、情浓浓地往自己身上套,更是令人难耐。虽然昨天已经与心爱的姑姑三度缠绵,但是这种爱恐怕永远都要不够,六郎挺起腰身,徐徐送入……

又是急风暴雨,最后引的山洪暴发!

黎明,就这样过去。

七星楼外,旭日初升。

白凤凰刚刚与六郎酣畅淋漓的一次激情,身无蔽体之物,她一坐起,被子滑落,登时露出一身白玉无暇,温润粉嫩的肌肤,胸前高耸的玉乳微微上下跳动,峰尖上鲜红绛朱,淡柔清雅,衬着红晕,看了令人赞叹不已。

突然看到六郎正笑嘻嘻看着自己的suxiong,白凤凰轻

呼一声,急忙伸手掩住双乳,双手交叉胸前,有意无意间露出深狭的雪白r沟。秀发垂下额头,脸上淡红微晕,容光娇艳,彷彿是大雨过后盛绽的玫瑰,迎着微风一幌,芬芳吐蕊,清香扑鼻,花瓣分层相拥,如天星伴月,有条不紊,散发着尊贵之气,成熟艳丽。

六郎看得一怔,只见白凤凰的身体部份映着日光,淡金轻纱似的朝阳流辉横斜掩映在绝代佳人身上,雪白的肌肤登时变得金黄光亮,彷彿白凤凰的身子莹莹生霞,逆着光看上去,另有一股迷濛的美感,打从人心底一股暖意昇了上来,不禁让六郎看得痴了,定定地瞧着眼前的女神。

白凤凰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来,脸色羞红,心中却如搅了蜂蜜糖砂般,甜蜜蜜,油浸浸的。佯嗔道:“你看什么快转过头去,我要穿衣服了。”

六郎哦了一声忙道:“是,是。”

用被子蒙住眼睛,心道:“女人就是女人,到了如此地步,还有什么不可以看的”

只听得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白凤凰已经穿戴整齐,笑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起床了。”

六郎缓缓探出头来,只见白凤凰一身月白锦袖,浑身银亮如雪,紧身的白衣服将白凤凰的身段紧紧包住,曲线曼妙玲珑,凹凸有致,随身的紫玉银瞳剑化做一条雪银玉带,环在腰间,银光闪动,芒彩隐隐,真是英姿焕发,气态舒闲。方才,床第之间那股娇媚已是荡然无存。

两人穿戴梳洗整齐后,天光也已几近大明。白凤凰伸手拢了拢那如云秀发,略加整理,带着六郎来到七星楼下,先用罢早饭,随后将昨夜回来的探马传来。

探马回禀道:“白岛主,耶律撒葛占领瓦桥关后,因为知道飞虎城攻击受阻,亲自调兵遣将,前往飞虎城去了。”

六郎问:“瓦桥关沦陷,六爷的家中如何”

探马道:“六爷,瓦桥关守将冯吉已经投靠了辽人,耶律撒噶从他口中得知,紫荆关赴会的并不是宋太宗,而是宋太宗的替身,你家大哥。而他又被s瞎一只眼睛,所以一怒之下,就将你家一把火烧光了。”

六郎心中一凉,问:“那些家人和我那傻哥哥呢”

探马摇头道:“据说,全都被烧死在大火中了。”

六郎愤恨道:“如此大仇,怎能不报!”

白凤凰继续问:“飞虎城方面可有最新消息”

探马道:“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已经传令,增兵飞虎城,并且在今日将会有一支水军从紫荆关出发。”

白凤凰冷笑道:“果然被我猜中,辽军以为你在飞虎城的防御重点放在了城南郊,所以就想改从东面水路偷袭,我们正好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六郎擦拳磨掌道:“太好了,姑姑!这打水仗,六爷可是一窍不通,就全听你指挥了。”

白凤凰道:“好,我将带领凤凰号、火神号、雷神号、金环号、银环号前往助战。传令兵,速速将鲨鱼第一大队的水兵召集过来。”

传令兵领命,不大工夫,十二名水兵迅速到位。白凤凰将战斗任务详细的部署下去,十二名水兵都是久经水战的老兵,对白凤凰的作战计划立即心领神会,随即,白凤凰又征求了一下大家的意见。这些水兵均表示没有异议。

白凤凰朗声道:“好!我宣

布,现在我们就准备好三天的口粮,前往燕矶湖,准备伏击辽兵的水师。你们十二个人分成四组,到了燕矶湖就隐蔽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浮上水面,更不许擅离职守!一旦遇到危险,要互相掩护和搭救,如有违背命令者,定斩不饶。”

“属下明白!”

白凤凰一挥手!“出发!”

一行人带足应用之物,来到易水湖边,白凤凰的凤凰号就在岸边,她招呼六郎进得深水狂鲨里面,另外十二名水兵则是潜入水中,不大工夫就将另外四艘‘深水狂鲨’开过来,六郎见那四只大鲨鱼,与自己坐下这只凤凰号,体积大致相同,只是颜色稍有不同,其中两只是灰色,另两只则是暗红色。除了这四只深水狂鲨,还跟过来五只小鲨鱼。

其中一名水兵游过来,将一只小鲨鱼挂到了凤凰号深水狂鲨的尾巴上,白凤凰冲他做了一个‘好了’的手势,然后对六郎说:“那只小鲨鱼是自动化攻击武器,用来对付潜下水来的敌兵,一只小鲨鱼干掉十来个水兵是不在话下的,六郎,我们出发!”

六郎兴高采烈的来到掌控速度的轮盘前面,道:“我太期待这场战争了,出发吧!”

负责攻打飞虎城的辽军主将是耶律斜珍,早在金沙滩之战之前,他就与耶律修哥分兵,耶律修哥负责歼灭四平山的宋军,和围剿从紫荆关退出来的宋军。耶律斜珍则率领二十万大军绕到四平山北域,直接袭击飞虎城,他想,自己手下二十万大军,飞虎城只有不足四万宋军,人数是敌军的五倍,就算守军奋力顽抗,不出三日,也能顺利拿下飞虎城。

但是,他想错了,城池攻坚战,并非野地作战,辽军的骑兵精锐,所向披靡,但是宋军非常理智,抱定了坚守的决心,耶律斜珍就传令攻城。为了顺利攻占飞虎城,耶律斜珍带来了一千架云梯,他坚信自己的士兵,作战足够勇敢,三万步兵,一万弓弩手,还有一万骑兵策应,五万大军的第一次进攻发动之后,耶律斜珍才知道飞虎城的厉害。

因为城南面那一大块开阔地,被宋军埋满了高约三四尺的尖头木桩,导致他的部队不能顺利推进,距离飞虎城一里的地方,还有两座十丈来高的土城,上面站满了宋军的弓弩手,步兵想抬着云梯冲过去靠近城墙,还没有走到,就被那些弓弩手s杀。

耶律斜珍大怒,他手下虽然有善于飞s的骑兵联队,但是碍于那些讨厌的木桩,导致骑兵联队不能够快速的冲锋起来,没有速度,就发挥不了骑兵的优势,尽管契丹骑兵善s,但是宋军居高临下,一点也不落下风,派上去两个骑兵分队,与宋军展开对s,结果经过一个时辰的对s,辽兵落败,那些两个骑兵分队总共六百弓弩手,只有一半活着回来。

而土城上面的宋军依旧火力很猛,将攻城的辽军步兵牢牢的控制在距离飞虎城二里地之外。

耶律斜珍大怒,为了让自己的部队少受损失,传令暂时停止攻击,随即召开紧急会议,临时改变了作战方案,耶律斜珍道:“要想攻下飞虎城,必须先干掉这两座土城,我军才能够顺利推到飞虎城下。”

耶律斜珍让手下两员大将各领一万人马,分头进攻那两座土城,撤退下来的辽兵副将提醒道:“大帅,那两座土城易守难攻,而且上面除了弓弩手,还配有重型火炮,另外,土城下面还有不少暗堡

,相似里面埋伏有宋兵,我军就这样攻过去,恐怕还会落败,不如从紫荆关速掉火炮营前来支援。”

耶律斜珍骂道:“混账!我二十万大军攻打这么一座小小飞虎城,居然还要再等火炮营前来助阵等火炮营来到这里,将会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三天内打不下飞虎城,还不被耶律修哥那小子笑话死你们都是大辽的勇士,就这么个区区的小土疙瘩还打不下来那就不要当兵了,传令三军,今日要是拿不下那两个土疙瘩,我们就不要收兵,有临阵退缩者,杀无赦!”

两员辽军大将,各带一万兵马,向两座土城发动猛烈的攻击。

第262章

一万兵马列成方阵,前面是一千盾牌兵,后面是一千弓弩手,在后面是八千步兵,黑压压朝着两座土城攻去,看到辽兵大规模的攻打过来,镇守土城的宋兵万箭齐放,辽兵盾牌手起到了很好的掩护作用,眼看已经近了两座土城,上面的宋军突然开炮,黑密的炮弹在突击的辽兵队伍中炸开了花,辽兵的阵型顿时大乱,尤其是前面的盾牌兵,一旦混乱就会把后面的步兵暴露出来,马上宋军密如飞蝗的弩箭s过来,辽兵死伤惨重。

统兵的将领挥舞着战刀,连斩了数名因为混乱想要逃跑的辽兵,控制住混乱的局面,大队人马又朝着前面继续前进,一轮火炮的轰击过去,宋兵忙着装炮弹,辽兵趁机有顶上来一段距离。接着又遭受宋军的一阵炮火轰击,然后又是一阵激s,辽兵又损失了数百人。

看到宋军继续装炮弹,辽军的冲锋队看到了希望。

在承受了宋军的第三轮炮火迎头痛击之后,辽兵已经推进到距离土城的缓坡十几步的地方,辽军主将正要下达总攻的命令,突然,那些刚才还无声无息的地堡,突然发难。因为这些地堡一直没有向辽军发起攻击,所以辽军暂时忽视了它们。

这是一个致命的失误!

从地堡中一下子飞出上百枚天女散花雷,这一百多天女散花雷顿时在辽军的正中央炸开了花,无数辽兵的尸体飞上了半天,接着里面又是一排连着一排的弩箭飞出来,这种中心开花的恶毒招术,让辽兵防不胜防。前面的盾牌兵顿时死伤过半,再也没有办法掩护后面的步兵。

土城上面的炮火又开始了第四轮打击,加上密不透风的弓箭,再配合地堡中的强势偷袭,辽军顿时溃散,但是也丝毫不能躲避宋军的s杀。镇守土城的宋军已经接到城内的死命令,为杨家将报仇雪恨,坚决不放走一个辽兵。

乱箭之中,辽军大将被炮火击落马下,一万兵马损失九成。

另一支辽军更惨,主将虽然逃生回来,一万兵马只活着不足百人。

耶律斜珍气的哇哇暴叫,恨不能亲自冲上去,用手中巨刀砍落土城上面所有宋军的头颅。

注意到宋军地堡的耶律斜珍,这才后悔起来,不得已退兵,重新研究破坏那些地堡的办法。

侥幸活命的辽军知道那地堡的厉害,告诉耶律斜珍,地堡中不仅有大量的弓弩手,而且还配备小型火炮,他们不知道所谓的天女散花雷,还以为里面装有火炮呢。而且地堡十分坚固,以人力绝难破坏,地暴露在地面不足三尺,留有数道攻击孔,其主体都是用坚固的岩石,淋上焦油后简直是坚不可摧,即使用火炮轰炸,也未必能破。

太阳快要落山了,西边天际还凝聚着一团绚烂的晚霞。眉痕的新月,已经现在鲜红的云缝之中。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看着飞虎城下那成千上万的辽军尸体,飞虎城的城墙上面,几位身穿素铠的女将,脸上终于展现了一丝笑容,尽管今日大获全胜,但是金沙滩之败的阴影在她们心中已经难以泯灭。

慕容雪航为首的这一班杨门女将,都只穿铠甲,不着头盔,而是在乌发之上缠上了一根白色的孝带,飞虎城的城墙上更是每隔几十步,就会有一座白纸扎成的白幡,迎风飘摆中,似乎还在诉说着金沙滩的悲痛。

将军府中,更是棂棚高搭,硕大的祭字下面,摆满了杨家儿郎的牌位。

令公、夫人、大郎、二郎、三郎、四小姐、五郎、七郎……

六郎的令牌本来也是摆上了的。

可是被慕容雪航强行收起来,尽管宝日明梅再三解释,说幸存的宋军,有人看到六郎和四小姐被困土崖,令公拔剑自刎,六郎被九天玄佛重伤后击落水中,四小姐不想被俘用三尖两刃刀自刎。

但是慕容雪航还是哭着说:“姐妹们,在没有确定六郎确实阵亡之前,我求求大家不要摆上他的灵位,我的儿子还没有出生,他不能一生下来就看不到父亲,我知道姐妹们谁都不愿意六郎死,虽然现在暂时没有消息,但是我们不能用灵位来诅咒他啊!我坚信他还活着,为了我们每一个人,他都应该活着……”

白雪妃走过来,搂定她的肩膀说:“大嫂说的对,六郎不会死,他不会丢下我们,还有我们尚未出世的孩子的,我们收起他的灵位来!可是还有这么多的亲人,都已经长眠在金沙滩,甚至尸骨无回。我们一定要记住这个仇恨,为家人报仇。”

宝日明梅擦擦眼泪,说:“和辽军势不两立,只要我们姐妹还有一口气在,就要帮六爷守住飞虎城。”

其余姐妹跟着相应:“誓死保卫飞虎城,与辽军势不两立!”

司马紫烟道:“历史上每一次围城战都有自己的独特性,成功或失败都有其特定条件,但通过不同时期的著名战例,亦可从中发现围城的一般规律。防守一方如果处于绝对弱势,在没有外围增援的情况下很难长期坚守。相反,防守方虽然条件艰苦,但若得到外部有效增援,不仅防守能够成功,有时还能将进攻之敌粉碎于坚城之下。但如果救援部队太弱,防守也难免失败的命运。交战双方经常的攻守换位就充分说明了问题。对于攻城一方来说,强大兵力和优势火力的持续攻击,总能压倒弱小守方,所谓“没有攻不破的城市”就是指这种情况,此一定不移之理也。攻城方若是遇到对方的援军,当在充分认识敌我形势下,作出阻击、继续围困、撤退的选择。而在今日攻防战中,辽军便注定了失败的结局。其一,辽军总兵力为二十万万人,虽然是我方的五倍,但数量优势并不明显。其二,辽军尚未携带攻城利器,火炮。其三,他们从一开始,就轻视了我军,所以才会有今日的惨败!”

慕容雪航道:“紫烟妹妹果然厉害,飞虎城南防一线固若金汤,今日辽兵死亡过万,紫烟妹妹首功一件啊。”

紫烟叹道:“我也只不过是学能所用而已,恨不能多长一些本领,金沙滩之战就可以保护在六爷身边,哪至于有今天这般光景”

一句话勾起在场众人的伤心,紫若儿和龙兰更是抱在一起,失声痛哭。慕容雪航虽然心中也极为难过,但是身为大姐,又兼任飞虎城的最高统帅,只能强忍着悲痛劝慰大家不要难过,“姐妹们,我们哭坏了身体,如何为亲人们报仇”

潘凤突然慌张张跑来,道:“大家快去看看啊,燕子好像危险了!”

慕容雪航心中一凛,赶紧带着诸位姐妹看到内室,白云妃正用八门续命术对苗雪雁实行抢救,见到大家进来,白云妃道:“今天下午,燕子的伤势突然加重,我已经第三次施功给她了,可是她每一次都坚持不了多久,尤其刚才吐出的还有血块!”

慕容雪航上前抓住苗雪雁的手腕,探视着她的脉搏,道:“果然十分微弱。”

苗雪雁正好悠悠醒转,看到大家都在身边,勉强一笑,道:“姐妹们,我没事,你们怎么都来我这里,不行啊,飞虎城外还有辽兵围城,你们都去守城吧,我没事的……”

说至此,她又剧烈的咳嗽起来,白云妃急忙送过来毛巾,结果那毛巾马上就被苗雪雁的鲜血染红。

慕容雪航看的一阵伤心,含着眼泪道:“燕子,你要好好休养啊,辽军已经被我们打败了,全都退走了!”

苗雪雁欣慰的笑了一下,道:“数十万辽兵,退走只是暂时的,我们不可以掉以轻心啊!我真的没有事,航姐姐,你要赶紧布置……布置姐妹们,守城啊,以防辽军趁天黑偷袭。”

诸位姐妹都含泪点头,苗雪雁又问:“六爷,他回来没有”

潘凤嘴快,急道:“六爷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慕容雪航连忙制止潘凤的话,对苗雪雁说:“燕子,你不用担心,有消息传来,六爷现在已经在瓦桥关了,正在准备大军杀回飞虎城来!”

苗雪雁苦笑一下,拉住慕容雪航的手道:“航姐姐,我没有保护好六爷,我真没用……”

宝日明梅白了潘凤一眼,道:“燕子,你不要听潘凤的,使我亲自掩护六爷脱险后,才送你回来的。”

苗雪雁摇摇头道:“姐姐们不要骗我了,瓦桥关都已经丢了,我早就知道了……”

说完,悲伤的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慕容雪航惊讶的看看众位姐妹,问:“谁告诉她的”

潘凤为难地说:“我说的。”

慕容雪航叹口气,继续安危苗雪雁,让她安心养伤,苗雪雁却是伤心过度,又大口的吐起血来。

白雪妃实在焦急的忍耐不住,来到苗雪雁身后,开始用八门续命术给苗雪雁施功,同时说:“守城的事情,就拜托各位姐妹了,我和姐姐一起施功,虽然不能马上治好燕子,但是只要由我们在,就不会让她有生命危险。”

苗雪雁感激的道:“雪妃,谢谢你!可是你这样,白费力气也救不了我啊,你还是去守城吧,多杀辽兵,为我报仇,我就……我就瞑目了。”

说罢,有昏厥过去。

白雪妃坚定地说:“诸位姐妹,大家就不要都留在这儿,有我和姐姐在,拼死也要抱住燕子的性命,你们留在这儿,倒让她不安心啊。”

第263章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云妃,雪妃就全靠你俩了。我们大家出去吧,我给大家分派一下任务!”

两天之后。

呜!呜!低沉的号角声在飞虎城外响起。大队的辽军走出大营,两百架升龙炮居前,排着整齐的方阵开始向飞虎城推进。

“命令炮兵,作好射击准备。”

这一次指挥战斗的将领已经换成了耶律撒葛,他大声向部队命令道。

“大王,您看,那个土丘已经在咱们火炮的s程之内,我想等前面的突击部队向前再推进一段距离后,火炮群再集中射击,这样就可以一鼓作气占领宋军的高低。”

耶律撒葛撇着嘴巴,道:“准!”

黑压压的辽军和新编的南附军(投降的宋军)构成强大的阵型,朝着两座土城徐徐近。

辽兵已经领教了地堡的厉害,进攻的时候,尽量避开地堡的打击范围,同时早有准备的辽军,已经准备了大量燃烧的有毒物品,每靠近一个地堡,就将毒气弹投掷进去。尽管也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但是那些颇具威力的地堡顿时哑火了。

慕容雪航身上披了件大红披风,腰挎宝剑,脚踏牛皮小靴。白夹袄,金束冠,亮银色的连环甲和头上素白的孝带被身后阳光一映,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令人目眩神摇的美。

司马紫烟传令,命令地堡的宋军沿着地道秘密后撤。

慕容雪航道:“紫烟,看来这两座土城守不住了,辽军摆开的阵势好像足有两百门火炮啊!”

司马紫烟道:“没关系,等地堡中毒烟一消失,我们的军队马上回去镇守,到时候又能偷袭辽军。”

慕容雪航点头道:“幸亏这些地堡有暗道相通,辽兵做梦也想不到,我们的守军可以平安撤回城内吧。”

司马紫发狠道:“待会儿就有他们好受的,命令土城方向守军,坚守阵地!”

“紫烟,我们都要看看城外辽军是如何被咱们打得尸横遍野,鬼哭狼嚎的。”

宝日明梅道。

司马紫烟点点头,问:“城东面的燕矶湖可有动静”

紫若儿道:“还没有发现辽兵的水师,可是从昨天开始,水面上好像有怪怪的啊。”

司马紫烟问:“你发现什么”

紫若儿摇头道:“正是因为什么也没有发现,所以我才觉得怪怪的。”

司马紫烟道:“辽军这两天在正面的攻击受阻,他们肯定要另想办法,现在南面战场上摆开了强攻的架势,我担心他们会从水路偷袭啊!”

慕容雪航道:“紫烟说的有道理,咱们现在将飞虎城的炮火全部集中在南门了,一旦辽军在东门出现,我们确实很难受。”

宝日明梅道:“东面的燕矶湖连绵数十里,辽军只善骑s,不习惯水战,怕他干吗”

司马紫烟道:“辽军曾经在紫荆关储备了大量的火炮和炮弹,本来是预备攻打瓦桥关的,结果宋太宗不战自退,瓦桥关也不战而降,如今辽军攻不下飞虎城,肯定会恼羞成怒,他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飞虎城。现在程世杰也带领十万大军围困咱们解塘关,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彻底占领黄河以北。既然决议攻打飞虎城,若是从南面进攻,只怕他们打到明年这时候,也未必会有结果。可是辽军若是两面夹攻,派一支水师道燕矶湖,用火炮轰炸我们东面的城墙,我们就会非常被动。”

龙兰道:“我水性好,愿讨令去镇守东门,辽军若是干犯燕矶湖,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司马紫烟皱眉道:“兰姐姐即使水性通天,但是你能阻止一支水师吗若是辽军来二十只带有重型火炮的战船,你又如何歼灭他们他们的炮火会让你靠近不得战船。即使你水性再好,毁得一两艘战船,也挡不住辽军炮轰东城啊。”

龙兰焦急道:“那怎么办”

慕容雪航叹道:“可信我们飞虎城没有水军,否则可以考虑在燕矶湖上面摆好阵势,不让辽军靠近咱们的城墙。可是现在组织水军,已经来不及了。”

司马紫烟道:“航姐姐,现在只有你我分兵,我和兰姐姐带领五千兵马去东城防守,只有到时候随机应变了。”

慕容雪航道:“五千兵马太少了,你再带五千!”

司马紫烟道:“真要是发生意外,再带五千兵也没有用,我会将城中的预备役组织起来,多备沙袋和树脚丫叉,一旦辽军轰炸我们的城墙得手,我们就拼死堵住,不放辽军进来,坚守的时日一长,辽军自然就会减少信心,降低士气,到时候我们在商量破敌的办法。”

司马紫烟与龙兰走后,慕容雪航、宝日明梅、紫若儿和潘凤继续指挥战斗,做为土城总指挥的艾虎,这时候已经差不多和辽兵短兵相交了,成千上万的辽兵已经涌到土城下面,正在沿着缓坡不惜一切代价的向上冲,每个土城上面都配有五门虎威火炮和一千弓箭手,现在辽兵已经攻击到土城下面,虎威炮已经失去威力,好在军师早有预见,在土城上面准备了大量的滚木。

滚木都是两人合抱粗细的大树干,掐头去尾之后,又将树皮剥去,光溜溜的树干从上面滚下来,具有千钧之势。辽兵刚冲到半截,上面滚木一放,顿时将冲锋到半截的辽兵咋的滚落下来,滚木砸前面的辽兵,前面的辽兵砸后面的辽兵,攻击的辽兵顿时死伤无数,混乱一片。

在后面督战的耶律撒葛勃然大怒,飞虎城还没有正式攻打,攻击部队就接连受阻,他对耶律斜珍道:“那杨六郎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飞虎城还这样难打想这个样子,我军几时才能攻下飞虎城我已经在穆宗跟前立誓,今天大雪降临之前,势必踏平黄河以北。待来年草长莺飞,我大辽就可以挥师南下,一举占领中原。想不到今天,这么一个小小的飞虎城就这样难打”

耶律斜珍道:“叔叔,这样打不是办法,我军伤亡太大,不能发挥骑兵的优势,我们不是有炮吗为何不将这两个土城炸平”

耶律撒葛想了想道:“我实在是心疼那些炮弹啊!现在悬空岛已经指望不上了,我军的弹药有限,黄河沿线还有好多攻坚战要打,就这样两个小土包子,难道还要浪费我一部分炮弹刚才一轮炮火轰击过去,这上面的宋兵真他娘禁揍,来啊,传令停止攻击,再给我用炮轰,将上面的宋军全部变成炮灰!”

传令兵挥舞令旗。

进攻的辽兵向后退下一部分,辽军的两百门火炮,分成两组,朝着左右两个土城开炮,顿时跑弹如雨,爆炸声震天。艾虎带领宋军马上隐蔽到战壕里,司马紫烟早已经料到辽兵会用炮轰土城,所以在前沿阵地上挖好了一丈来深的狭长战壕,遇辽军炮轰时候,宋军就隐蔽起来,辽军的炮手技术粗糙,根本不可能打中战壕中的宋军,只不过

是吧众多的炮弹白白的打到土城中央的土疙瘩上,只炸得尘土飞扬,烈焰飞天。

辽军一轮炮火过后,艾虎从战壕里爬出来,看到辽军又在组织大军进攻了,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喊道:“弟兄们,看我们的了。弓箭手、火炮手、滚木礌石都给我准备好,将辽军放近前一些,再给我狠狠地打!”

眼看着土城上面半天没有动静,耶律撒葛哼了一声,道:“传令大军进攻,一举攻占土城!”

传令兵再次挥舞令旗,辽兵顿时喊杀声四起,朝着土城再一次发动了猛攻。

慕容雪航站在城楼上也传令宋军顺地道回地堡,准备再次袭击辽军。

艾虎在土城上面已经做好了准备,见到辽军冲上来,不慌不忙指挥手下弓弩手做好弓弩和礌石的准备,等辽军攻到了土城之下,沿着缓坡向上冲锋时候,艾虎喊道:“打狗日的!”

顿时滚木齐落,箭如飞蝗,辽军本以为守在土城上面的宋军,早就应该被己方的炮火镇压的抬不起头来,这一个冲锋上去,即可占领高地,想不到再次遭受到致命的打击。顿时又是乱成一团,气的耶律撒葛在后面暴跳如雷,完全不顾章法,抽出腰刀叫道:“给我开炮!”

耶律斜珍慌忙道:“叔叔,这样会伤到自己人的。”

耶律撒葛急道:“是战争,就有牺牲!牺牲一部人,夺下这两处高地,也算值得。再说只是这样的一味的蛮攻,死的人将会更多。”

耶律斜珍觉得有道理,传令:“开炮!”

两百门火炮立时开火,炮弹像雨点一样朝着土城飞过去,有些技术粗糙的辽军炮手,直接将炮弹射进了土城之下辽军的阵营里,炸得辽兵血r横飞,但是后面有辽军的督战队手持弓弩在督战,辽军不敢就此后退,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顶。

耶律撒葛不要命的攻击,还真给艾虎的守军带来麻烦,被敌军炮火压得抬不起头,就没有办法去吧滚木抬过来,眼看着辽军就要冲上来了,艾虎抓抓头皮喊道:“弟兄们,快点将滚木抬过来,不怕死的跟我上!”

说着率先跃出战壕,十几个力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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