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然后生下孩子之类,想想就恶心。

十四爷吗,我真的要发霉了。

苏辛对着十四发出哀嚎,她已经十天没有看到瞿非轻了,整整十天。

瞿非轻忙的不见人,又好像根本忘了她了一样。

晚上的时候,苏辛收到了十四的提示。

【宿主,友情提示,任务关键人正在某个角落借酒浇愁,快去捡漏。】

捡漏是什么鬼啊。

苏辛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的跑了出去。

在十四牌gps的指示之下,一路弯弯绕绕的走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闻到了一股酒味。

看起来这个地方像是冷宫,苏辛走了进去,看见坐在宫殿地上的瞿非轻,周围散落着一地的酒壶,瞿非轻正在往自己嘴里灌酒,面无表情。

瞿非轻抬起头,看见站在门口的苏辛,表情阴森。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随便逛逛你信吗?”

“滚。”

现在的瞿非轻像一只暴躁的狮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佛下一刻就能暴起,把猎物扑倒,撕咬啃噬。

苏辛不仅没滚还靠的越来越近。

“我让你滚。”

瞿非轻已经烦躁到连自称都顾不上了。

下一刻,她被温暖的紧紧相拥。

作者有话要说:

苏辛:抱一个

瞿非轻:我看你是欠日

一个被吊销执照的司姬在犹豫要不要开轮椅。

第11章花魁的日日夜夜11

“陛下,你醉了。”

苏辛的手在瞿非轻的背后轻抚。

瞿非轻没有穿着华丽的朝服,穿着常服,头发被松松的束在脑后,看起来很不羁。

瞿非轻的身体一僵,条件反射的把人推出去,苏辛却用力的把她抱住。

苏辛内心感叹瞿非轻好有料,柔软压迫在她的胸口,苏辛甘拜下风。

瞿非轻看不见苏辛的脸,烦躁的蹙眉,她讨厌别人靠她这么近,就算给予的是温暖的怀抱,她也不需要。

瞿非轻用上内力,硬生生的把苏辛扯离她的怀抱。

苏辛顺势一拉,她重重的磕在地上,瞿非轻被她带的往前扑,压在了苏辛的身上。

嘴唇相撞,苏辛忍不住舔了舔,嘶,出血了。

这情况苏辛是万万没想到。

【在下也没想到。】

瞿非轻的嘴唇还和她挨着呢,这一舔,瞿非轻只觉得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小心的舔过她的嘴唇。

酒气翻涌,瞿非轻撑起胳膊,身体微微起来了些,同苏辛靠的很近。

“你喜欢女人?”

瞿非轻半眯着眼眸,令人醺然的酒香从她的身上透出。

这话我没法接,小姐姐,这是个误会你信吗,我刚刚真没打算舔你,十四爷,咋办?

【宿主放心,我们是非常具有人情味的系统,你想搞就搞吧。】

十四反正有马赛克,适当的身心愉悦的行为有利于宿主任务的进行。

搞你麻痹,谁说要搞了!

酒让瞿非轻的面容染上艳色,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戾

气消失,取而代之一种惑人的慵懒。

她伸出半截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苏辛的唇瓣上舔着。

“陛下喜欢?”

苏辛任由瞿非轻动作,说话的空档嘴唇开合,瞿非轻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小半截舌尖探入了苏辛的口中。

两人皆是一僵,瞿非轻第一次同人如此亲昵,刚刚舔舐的动作只是因为不讨厌那种感觉,逗弄一下苏辛罢了,没打算再进一步,只是眼下……

十四爷,我突然想搞了。

【你随意,我有马赛克。】

马赛克护体,促进社会主义和谐。

苏辛眯着眼睛含住探入的舌尖,用舌头触碰。

瞿非轻兴许是醉了,她闻着苏辛身上传出来的暖香。

其实这个人的确漂亮,起码她舔着她舌尖用一种近乎挑衅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让她有一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别于嗜血的冲动。

瞿非轻是醉了,苏辛没醉,她是想搞了。

衣衫半褪,瞿非轻勾起酒壶,琼浆自苏辛的脖颈滴落,溅湿了衣物。

酒是凉的,自宫殿外的凉风一吹,让人忍不住打一个寒战。

瞿非轻含住苏辛的脖颈上的一块皮肤,将那儿的酒水尽数饮完才肯换地方。

苏辛将头上的钗子解落,扔在一边,她的头发很长,铺在背上,宛若上好的绸缎。

起风了,枝头的红色的小珠跟着风的的动作摇晃,月光斜斜一照,染上颓靡的色彩。

感受是相互的,苏辛也勤勤恳恳的帮瞿非轻按摩,瞿非轻发出轻哼,红唇上挑。

风更大了,连整个枝桠都跟着摇晃起来,无奈的抖动。

苏辛已经成年,在踏雁那儿应该做的事情,被推迟到了现在。

宫殿里的湖泊被风吹的也掀起波澜,鱼儿在水里不停地游动,陷入那种温暖之中。

万物静止,苏辛坐了起来,披好衣衫,将头发束好。

身上出了汗又被洒了酒,黏糊糊的难受。

瞿非轻睁着眼睛,看起来像是清醒了。

“你怎么找过来的?”

瞿非轻看着苏辛的眼睛。

“随便逛逛啊。”

苏辛还是那个回答。

“深更半夜,倒是好兴致。”

“多谢夸奖。”

瞿非轻上下打量着苏辛,不知想到什么,表情舒缓。

每一座皇宫里的冷宫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它们有着许多主人,一代又一代,轮转更迭。

瞿非轻的少年时光有一半是在这里度过的。

因为她的母妃生了一个女儿,让皇帝不满意,这时候别的妃子又趁机对付她的母妃,所以瞿非轻的母妃带着还在襁褓里的她,住进了这座冷宫里。

瞿非轻有着现在的手段和成就,她的母妃功不可没。

她的母妃是硬生生病死在这座宫殿里的,瞿非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离她而去。

在她当上皇帝之后,她偶尔会来到这里,一个人坐在地上饮酒,回想着她的母妃。

瞿非轻开始是怀疑苏辛是刻意跟到这里的,不过她后来想到,她来到这冷宫的时间不固定,想来就来,她自己都不

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兴起。

不过关于苏辛这个随便逛逛的理由,她还是不相信的,太拙劣了。

“好难受。”

苏辛皱眉嘟囔了一声,感觉很不舒服。

她这具身体柔弱,比不上以前千锤百炼的,前段时间才收了伤,刚刚又剧烈运动,吹了风受了凉,怎么可能会不难受。

瞿非轻感觉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连带刚刚的高温也低了下去。

苏辛只觉得头疼。

瞿非轻站了起来,对着还坐在地上的苏辛伸出了手,苏辛抓住了瞿非轻的手费力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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