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囍冤家

流泪的阿难陀
经过了一整天的忙碌喧闹之後,客人们已经离去,好不容易迎来了幸福的二人世界,却早已是夜阑人静的时分。 「好可怕……第一次……是不是真的好疼呀?」春娇记不清是谁跟她说起过,破瓜的时候疼得「要将人从中撕成了两半」……

引狼入室

流泪的阿难陀
沈卓的婚姻结束後,便在市区里租了一间狭窄的地下室,一头紮到里面开始创作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花了整整四年时间,在他三十三岁的时候终于完成了这个看上去不可能完成的作品,但是他却真的做到了,这让他感到骄傲,虽然这部小说几乎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 他甚至已经开始打算租上一间阔气的公寓,周末可以把两个年幼的女儿接过来和他一起度过——她们来过一次他的地下室,以後就再也没有来过,原因就是洗手间里到处是蟑螂。

情非得已

流泪的阿难陀
自从有生下女儿盼盼之後,妻子温妮不再是那个结婚前逆来顺受的少女了,长期的夫妻生活让她那欲望的沟壑变大变宽,变得深不见底,她懂得什麽时候狂野激情才是最重要的,也知道什麽时候温柔的缠绵恰到好处,总而言之,她有了自己的主见,对性爱的质量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难以满足。 来上海的主意是乐阳自己提出来的,他并不是没有觉察他们的婚姻中出现了问题,不过也仅仅只是觉得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什麽地方出了错,只是一

红颜夺命

流泪的阿难陀
「你喜欢……喜欢这样吗?」郑昆一边扶着女人肥美的屁股款款抽动,一边气喘吁吁地问道。 「喔喔……啊……」秀怡意乱神迷地呻吟着,她的额头上开始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穴里的淫液多得跟冒浆似的「啪啪」直响,「别停!里面痒……痒死了……」她嗫嚅着,一下一下地将屁股往男人的胯上凑。

香火

流泪的阿难陀
解放前的黄牛村约有一百来户人家要么姓牛要么姓黄,再无其他别的姓氏,据说都出自同一个祖宗,供的是同一个祠堂,至于何时为了甚么缘故再分成牛黄两姓?却很少有人能说得上来了。那年月大家都过着最贫苦的农耕生活,绝大多数人家都是土墙茅房,只有牛炳仁和黄福财两家大户例外--都是青砖黑瓦的四合院。

山里人家

流泪的阿难陀
铁牛将粗布长裤扒拉开,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便耷拉在了地埂上,表嫂的胯间就只剩下一条宽松的薄裤衩了。他也等不及脱,手掌沿着大腿根滑进了裤衩去,鼓凸凸的馒头中央早湿成了泥沼,上面的毛细短柔滑,跟翠芬全然不同!一时间头脑里嗡嗡地响个不停,他一手将裤衩扒在一边,一手扯开裤带,掏出热乎乎的肉棒来朝着那稀软的去处突了过去

野鸽子

流泪的阿难陀
山村的天和别处不同,暗得特别早。一条青石板铺成的街就像一条腰带,从村子中央拦腰贯穿而过。街面的石板已经磨得坑坑洼洼的,石板与石板的缝隙里零零星星地冒出一星儿草芽。傍晚的时候走在高高低低的街面上,抬头眯眼儿一瞧,两边都是参差错落的瓦屋,满目都是低矮的墙头和鱼鳞般青黑色的瓦槽,上面升腾着一簇簇白色的炊烟,在晚风的吹拂下摇摆着在屋顶上袅袅上升,渐渐地变得稀软,最后淡了、散了,消失在村子上空虚无的薄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