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墙上钟表哒哒的发出渗人的声音,透过树梢斑驳的月光清凉的散射在寂静的屋里。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手指插在蓬松的头发中,仿佛雕塑一般,与黑暗融为一体,微弱的月光在干涸的泪痕上已经不能反射出更多光亮,男人脚下散落着的十多个烟蒂和几个捏变形的啤酒罐说明他已经在这里呆坐了很久…… 哭嚎在寂静的淩晨显得那麽刺耳,把邻居家的宠物狗也惊起狂吠。曾经让人羡慕嫉妒的爱巢已经不能再称之为「家」,没有了欢